480：知進退
半夜時分，彭製奇不得不來打擾莫小魚的美夢，該走了，山洞裏已經被搬空了。
“走吧，還沒睡夠？”彭製奇遞給莫小魚一支煙，問道。
莫小魚穿好衣服，爬出了車廂，回頭看看羽田愛，依舊在沉睡，莫小魚打開了車窗，省的悶死她，問彭製奇道：“都收拾好了？”
“嗯，都裝好了，你的人也過了關口了，隻要我們順利回去，這事算完成了”。彭製奇說道。
“好，你先走，我和她說幾句話”。莫小魚說道。
彭製奇拍了拍莫小魚的肩膀，然後走開了，等到彭製奇走的遠了，莫小魚探身到車裏，在羽田愛耳邊喃喃自語：“回來吧，回來吧……”
莫小魚消失在黑夜裏，莫小魚之所以沒殺那兩名工程師，一個是因為他們沒什麽危險性，二來，如果殺了，獨獨留著羽田愛，這勢必會讓人對羽田愛產生懷疑，這樣她的作用可能就大打折扣了，這事要是讓白鹿知道，還不得殺了自己。
莫小魚睡了半夜，好歹也算是休息了，所以這半夜一直都是莫小魚在開車，他可不敢讓彭製奇開車，萬一開到了山溝裏，那死的可就不知道是誰了。
終於熬到了彭製奇的老窩，但是莫小魚連停都沒停，直接開車離開了，他對彭製奇那個女老大心存戒心，所以能不照麵就不照麵，直接躲開了溜之大吉。
“那行吧，兄弟，等過段時間，我可能去內地找你玩”。彭製奇說道。
“隨時歡迎，到時候好好喝一頓，和你這幾天了，還沒好好喝一頓酒呢”。
莫小魚和彭製奇打過招呼，直接開車奔口岸而去，再也沒有回頭。
車過瑞麗口岸，莫小魚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事終於算是有了眉目了，但是接下來的事還沒完，宗叔和拓跋清婉還沒和自己聯係，總不會是想把自己給耍了吧。
接到莫小魚的電話，宗叔異常的興奮，立刻讓他到酒店會和，他和拓跋清婉都還沒有離開瑞麗，這讓莫小魚的心裏稍微安定了一些。
一路風塵仆仆到了酒店，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後去了宗叔的房間，宗叔正在喝茶，開門看是莫小魚，高興的拉他進去了。
“清婉小姐呢？”莫小魚問道。
“在對門，我去叫她吧”。宗叔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有些事我要和她這個老板談談”。莫小魚說道。
“好，我去幫你叫門”。宗叔顯得很熱情，但是熱情不能當飯吃，還是要落在紙麵上才行，莫小魚打的就是這個主意。
拓跋清婉開門後看到是莫小魚，也很意外，說道：“這麽快就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至少要等到明天呢”。
“唉，不敢不回來啊，放心不下”。莫小魚一語雙關的說道。
“莫小魚進來坐吧，宗叔，一起坐吧”。拓跋清婉本意是有宗叔在，方便一些，但是沒想到宗叔擺擺手，說道：“你們兩位老板談吧，我先休息了”。
拓跋清婉尷尬的笑笑，請莫小魚進了房間，然後關了門。
“請坐，莫老板”。拓跋清婉笑吟吟的說道，說實話，到現在她都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那些石頭都拉回來了，就在酒店的停車場，明天一早直接運往北京。
“老板不敢當，你才是老板”。莫小魚客氣道。
拓跋清婉笑笑，轉身拿起桌子上的幾頁紙，遞向了莫小魚，說道：“這是合作協議，有些事空口白話的不好說，所以我起草了一份合作協議，把你我的權利都寫在紙麵上，免得到時候因為約定的不合理打官司”。
莫小魚點點頭，這個女孩還真是挺會辦事的，和這樣的明白人合作也可以省不少麻煩，莫小魚接了過來，仔細看起來。
雖然是拓跋清婉起草的，但是權利義務規定的很詳細，而且雙方的權利義務基本平衡，雖然這樣莫小魚有點吃虧，但是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我看沒問題”。莫小魚點點頭，說道。
“那就好，這樣吧，明天你和我一起回北京，簽字蓋章後，你帶走一份，另外，這些石頭可沒這麽快到達北京，你什麽時候去驗貨？”拓跋清婉問道。
“這就不必了，讓宗叔把石頭的照片給我一份就行了，反正每塊石頭都有標記，一時半會抹不掉，再說了，既然是合作，我自然是相信你，要不然我們還怎麽合作，而且，對於這一行，你是內行我是外行，我也不懂，也不可能天天看著您，咱們做事就隻能是憑良心了，你說呢？”莫小魚喝了口茶，說道。
他確實是有點渴了，但是從他進屋，拓跋清婉就沒給他倒茶，他喝的是她的茶，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拓跋清婉都裝作沒看見。
“不錯，我們就得憑良心，而且，莫先生，你這是給了我一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我們從今往後就是朋友了，但願我們合作愉快”。拓跋清婉主動向莫小魚伸出了手。
莫小魚也不是那種沒有眼色的人，而且在不熟悉的女人麵前，他一直都很會扮演紳士。
所以，對於拓跋清婉伸過來的芊芊玉手，莫小魚隻是稍微沾了沾，一點力道都沒有，瞬即就鬆開了，有時候女人看一個男人如何也會從握手這樣簡單的禮儀上做評判。
很顯然，莫小魚的知進退給了拓跋清婉很好的印象，而且握手致意後，莫小魚就起身告辭了，很多事都是點到為止即可，既然明天還有很多時間交流，就不急在這單獨所呆的房間裏了。
莫小魚出了拓跋清婉的房間，進了對門宗叔的房間，他正在看電視，見莫小魚推門進來，笑道：“談完了？”
“咳，能有多少事，就是合作協議的事，說明白就行了唄”。莫小魚遞給宗叔一支煙，他想從宗叔這裏知道更多關於拓跋清婉的事情，所以宗叔這裏也是少不了好處的，這一點他門清。
“宗叔，到我的房間去喝一杯？”莫小魚笑著眨眨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