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都是把妹惹的禍
姬可馨和杜曼雪是閨蜜,還是多年的姐妹,杜曼雪的老公死了,姬可馨肯定是要去安慰一下的,所以一大早就給莫小魚打電話。
“你上午不要去上課了,跟我去杜姐家一趟吧”。姬可馨說道。
“你也聽說了,誰告訴你的,這麽快”。莫小魚問道。
“怎麽,你也知道了”。
“昨晚就知道了,行了,我去家裏接你嗎?”
“對,算了,還是小區門口吧,八點半”。姬可馨說到後來時,聲音小了很多,莫小魚知道,肯定是躲著她父母呢,想起這事,心裏也是慌慌的,從各種跡象來看,她父母這次是逼婚來的,好在姬可馨對這事不著急,否則,莫小魚還真是進退兩難呢。
莫小魚按時到了盛世華庭小區門口等著,不一會,姬可馨走了出來,上了車後,直奔杜曼雪家裏去了。
“你怎麽知道的?”姬可馨一上車就問道。
莫小魚很老實,將昨晚的情況說了一遍,但是自己受傷的事輕描淡寫一掠而過,不然的話,自己昨晚被撓的千瘡百孔,但是現在卻完好如初,這怎麽解釋?
和莫小魚親眼所見和親身經曆不同,姬可馨得到這個消息卻是昨晚一夜之間傳的甚囂塵上的一個傳聞,那就是唐州科技大學副校長趙子安晚上攜一美女到外地偷歡,在高速路上遭遇車禍,女方當場死亡,趙子安傷重不治。
這個消息讓莫小魚目瞪口呆,自己去了醫院,但是沒聽說這事啊,但是又一想,自己昨晚和杜曼雪到醫院後,還沒來得及打聽什麽呢就被群毆了,接著離開了醫院,唯一知道的一個消息就是趙子安死了。
“一大早,我單位裏有人給我打了電話,更沒譜的是,有些人知道我和杜曼雪是姐妹,所以還向我求證呢,這些不要臉的東西,就會幸災樂禍”。姬可馨非常生氣的說道。
“啊,還有這事啊,對了,昨晚在醫院時,可能是趙子安的子女親戚之類的吧,打杜曼雪時罵她是白虎精,這什麽意思,我之前聽說過罵女人是狐狸精,但是這白虎精什麽意思?”莫小魚隨口問道。
“這是趙子安的兒女罵得?”姬可馨臉色一紅,問道。
“是啊,不但罵杜姐是個白虎精,還說她死了好幾個男人了,真的假的?”莫小魚也很八卦,問道。
“的確,趙子安是杜曼雪的第三個丈夫,但是男人的死和女人有什麽關係,真是胡說八道”。姬可馨不屑一顧的說道。
要是擱以前,莫小魚也是受了多年共產主義教育的好學生,但是自從發生了酒壺的神秘事件後,莫小魚相信,在人的生活之外,是存在著一個普通人無法探知的秘密世界的,所以對這話可不敢苟同了。
“待會見了麵,不該問的不要問,不該說的也不要說”。到了杜曼雪的家門口,姬可馨囑咐道。
莫小魚心想,我一句不說才好呢,你當我願意說啊。
“那個,我在外麵等你吧,你們女人之間有些事男人在不方便說”。莫小魚將車停下,說道。
姬可馨想了想,也行,於是自己下了車後,上前敲門,莫小魚將車停在了一邊等著姬可馨。
開門的是杜曼雪,這娘們家裏人也夠可以的,出了這麽大的事,家裏居然沒有人來問候一聲。
杜曼雪把姬可馨讓進門,第一件事就是抱著姬可馨大哭一場,那聲音連在門外的莫小魚都聽到了,聲嘶力竭的,讓莫小魚非常的感慨,一日夫妻百日恩這話果然是沒錯啊,雖然不知道趙子安和杜曼雪結婚多久了,但是看這樣子,杜曼雪對他還是很有感情的。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杜姐,別難過,事情都會過去的”。這樣的事還能怎麽勸,隻能是最厲害的這兩句套話往上套唄,其實這話沒任何的意義,難過不是哭一陣就不難過了,那是不在你身上,事情都會過去的,這是廢話,所有的事都會過去的。
“難過?我憑什麽難過,趙子安這個老混蛋,他死了活該,他怎麽不早死呢,你知道嗎,這個老混蛋,一把年紀了,和女大學生玩曖昧,結果呢,還不敢在唐州搞,這是想去外地呢,結果死在路上了,人家學生的家屬已經去學校裏鬧了,開始時我還不信,結果,學校裏領導告訴我說這是真的,要我不要見學生家屬,免得再生出其他事來”。杜曼雪抽抽噎噎的說道。
“怎麽會這樣呢,你一直沒察覺啊?”姬可馨倒是不怎麽驚訝了,因為她就是因為這個消息才知道趙子安死了。
“前天他告訴我說要去北京開會,我以為他已經到了北京了呢,結果昨晚才從唐州離開,剛上高速就撞車了”。杜曼雪絮絮叨叨的,總算是把這幾年和趙子安之間的事向姬可馨說了個大概。
杜曼雪是個心高氣傲的人,擱在平時,這些事都是從來不和別人說的,但是這一次,趙子安的背叛一下子擊垮了她的高傲和自信。
“杜姐,好了,既然事情都這樣了,別想太多了,你要是有什麽事,直接給我打電話,我要是忙的話,就讓小魚來幫你處理,好吧?”姬可馨最後安慰道。
“小魚?哦,昨晚的事代我謝謝小魚,要不是他拚死在外麵堵著門,我不知道被打成什麽樣呢”。說到這裏,杜曼雪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我們是姐妹,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他應該的”。姬可馨說道。
一個多小時後,杜曼雪將姬可馨送到了門口,莫小魚將車調好,然後向杜曼雪揮揮手,開車離開了老市委家屬院。
“怎麽樣?沒事了吧?”莫小魚問道。
“沒事了?哼,我看,這次事大了,杜姐一時半會怕是恢複不了,我還從未見過她這麽頹廢呢,趙子安果然是晚上帶著女大學生出去時被撞死的,老混蛋,沒一個好東西”。不知道姬可馨是不是又想到了郎堅白,才這麽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