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黑暗處的她
夙七看了看盧娜,嘴角一勾,隨後動作麻利的用匕首在盧娜衣服上割下來幾塊布料,把原本裝飾在頭上的東西綁在腰上,割下來的那塊布料小心的纏繞在盧娜的臉上,做完了這一切,看了看和方才來的那個模樣截然不同之後,這才拖著盧娜的一隻腳,一直拖到了門口,盧娜的腦袋在過程中自然磕到了牆角,額頭青紫一塊,然而夙七卻是全然毫無所覺,脫到了門口之後,這才捂住在青紫后微微冒血的頭,欲要扶著走出酒吧。卻前面被一個眼冒綠光的男人給堵住了。
男人吞了吞口水,看著夙七那張妖艷的臉,又上上下下掃視了夙七的身材,眼神亮的要嚇人,臉色儘是興奮的猥瑣表情,看著夙七的目光彷彿要透視一般。
夙七微微蹙眉,看著男人,臉上一片平靜。
「美人,一晚上多少錢,十萬怎麼樣!陪我一晚!」男人笑得一臉猥瑣,看著夙七,心口直犯痒痒。
要是可以得到這樣絕色的美女一晚,別說十萬萬,就是一百萬也不在話下,這樣的女人,當真是讓他垂涎三尺。
男人直接的話讓夙七微微皺眉,隨後夙七臉上呈現出了一抹妖艷的笑意,扶著全然暈迷的盧娜,緩緩靠近男人。
男人又吞了吞口水,心裡一片激動,在他看來,這樣的女人靠過來無一不是在透露願意做這樣一筆交易。
「美……」男人話還沒有說完,臉色一變,因為他此刻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小兄弟上有一個突出的東西,底下頭一看,正是一把匕首抵在哪兒。
男人微微冒出來冷汗,他哪裡知道,這樣的美人兒隨身帶著這樣的兇器,而且那把匕首……是曾經黑黨的三大兵器之一,因為她看到了匕首手柄上暗黑的洞口和旁邊的按鈕!
「在說一個字,就廢了你哦?」夙七微微勾起嘴角,臉色的笑容卻是沒有讓男人晃動半分心神,此刻男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抵在小兄弟處的那個匕首上,不為別的,就為這匕首的獨一無二——薔!
這匕首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就叫薔,刀與槍二合一,刀片更是沾染了淬毒,只有割破一點皮膚,就會斃命!
「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別動手,不要動手!」男人嚇得雙腿都抖了起來,一雙眼睛驚恐不已,嘴角哆哆嗦嗦,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
「那我……可以走了嗎?」夙七臉上的笑容不曾淡下,看著面前男人驚恐的表情,心情愉悅的開口。
「可以,可以!」男人點頭,急急開口,語氣有一些害怕,甚至不敢看夙七的臉,只是低著頭!雙腿打著哆嗦!
帶著盧娜離開了喧鬧的酒吧,夙七徑直招了一趟計程車,溫柔的放下盧娜,這才坐到了後面。
「小姐,要去哪兒?」出租司機說完話,下意識的看了夙七一眼,隨後眼睛都直了,他做計程車司機這麼多年,有時候還遇到那些電視上那些長的比花還好看的女明星,可偏偏沒有一個可以和面前這個女人相比,那張精緻妖艷的臉,讓司機大叔都看直了眼睛。
「坪街第一條街,謝謝!」禮貌性的開口,隨後又伸手把盧娜有些雜亂的頭髮別好,看著盧娜沉靜的容顏,心裡那一股扭曲的心情越發的重了!
親愛的,你看你都做了些什麼,這般不待見我嗎?我可是會傷心的呢?
你瞧瞧你做的那些讓人傷心的事情,你說我該怎麼樣懲罰你好呢?
夙七嘴角噙著一抹詭異的笑容,前面的司機已然發動了車子,從後視鏡看著夙七的動作,開口道:「小姐,你對你朋友可真好!」
長的這麼好看還這麼善良,可真的是不多見了!
「嗯。」夙七點點頭,並沒有在說什麼話,低著頭盡量不看司機,雖然她化了妝容,和男裝夙七截然不同,可是盧娜卻不一樣,等過幾天,只怕會鬧起一番風雲呢?
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斯先生收到來自她最珍愛的禮物,她渾身的血液都忍不住要激烈的顫抖呢?
不消半個小時,就到了坪街,這兒還是像上一次來的那樣,看起來破舊卻有一絲別樣的溫馨感覺。
推開門,熟練的走到那扇禁閉的房間,再一次打開門,看到鏡子里印出來自己高挑纖瘦的身材,一頭大波浪的長捲髮將那張本就巴掌大的臉映襯的更小了!
輕輕的打開這一扇單面鏡子,裡面赫然是另一個空間,不大不小的密室卻是剛剛好擺下所有夙七需要的東西,另一處的石櫃里正有一個瞪大雙眼,眼球布滿血絲的男人,夙七把盧娜扶到石板上,用準備好的透明細繩綁住,這才有空餘時間看著她收集的藝術品。
「hi,親愛的父親,和木乃伊小姐最忠實的小狗!」夙七看著石櫃里自己的父親和旁邊站立的男人,嘴角揚起的笑容愈發的濃烈起來,果然,沒有什麼是比看見她最可愛的食人花標本和收藏品更讓人心情愉悅的了呢??
石櫃里的男人嘴唇乾裂,仔細看過去會發現乾裂的裂痕已經布滿了血絲,那一雙瞪大的眼睛似乎已經要搖搖欲墜,之前從皮肉里生長出的草卻是已經枯萎了,上面防腐劑也似乎起不到什麼作用,因為身體真正慢慢的腐爛。
也是,藏了三年的東西,在不腐爛,怎麼可能呢?
屋子裡有一股難聞的味道,夙七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之後,嘆氣開口。
「很抱歉,親愛的父親,我想我留不住你了,sorry!」這真的是一件遺憾的事情,她遠度到a國不惜暴露自己竟然只讓她親愛的父親多存在幾個月,這真的是讓她有些不愉快呢?
夙七簡單清理了一下身體腐爛的肉,拿出紗布將屍體腐爛的胸口包裹起來,隨後看到了旁邊掛著空曠的肚子里掛著的液體還沒有完的華哥,眼角眯起,看著另一處被藥水浸泡的眼球,戴上白色手套將眼球取了出來,再一度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