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煙這幾日都乖乖的呆在自己的院子中,絲毫沒有外出的跡象。念及此,將軍減少了對她的監控,蕊兒也不用隔三差五的去看一下她是否還在屋裏了。景墨煙之所以這麽的安生,是因為她一直在想該如何對付褚縱冽。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將軍先把她放出來。
“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皇後要你有何用?”
景墨煙被突然傳出來的聲音給嚇了一跳,看清楚來的人是赫連慎之後,她才放下了心。
“是,這件事情和我計劃的有些偏差。”
赫連慎冷笑道:“我看不單單是和你的計劃有些偏差,是壓根和你計劃就不一樣吧?這麽簡單的事情你都做不好,讓皇後該如何繼續相信你呢?”
景墨煙雖然心中十分的不服氣,但是也隻能夠強忍住不吭聲。誰讓赫連慎是皇後身邊的人呢,上一次這件事情自己確實也沒有辦好。
“我都計劃妥當了,但卻不知道為什麽那褚縱冽卻一下子消失了。”
赫連慎緊緊的皺著眉毛,是啊,褚縱冽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偏就那麽巧的消失了。在他的心中隱隱出現了一個念頭,莫不成在魏國還有褚縱冽的人?是有人在背後偷偷的幫助他,才使得他們的計劃落空了?
景墨煙看著赫連慎什麽都不說的樣子,她疑惑的問:“難不成你知道?”
赫連慎搖了搖頭,
“我並沒有查到什麽奇怪的人。”
景墨煙一下子來了精神,她對赫連慎說道:“若是說什麽人很奇怪的話?我覺得那個姚蓮很有問題。她怎麽突然就變得那麽的伶俐了?就好像是知道我們的計劃一般.……”
聽了景墨煙的描述,他讚同的點了點頭。是的,這個姚蓮確實十分的詭異,他曾經派了人偷偷的調查她,卻都什麽都沒有差出來。
“你知道她是什麽人麽?”
景墨煙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赫連慎接著說:“這個女人不簡單,說不定她就是偷偷幫助褚縱冽的人,我看你必須得好好的查一下她。”
景墨煙毫不客氣的對赫連慎說道:“你以為我沒有發現麽?自從那件事情之後,我早就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了。外表看起來單純無辜,心中指不定藏著什麽肮髒的手段呢。隻是,我被將軍禁足在這一畝地房地,我即便是想要調查她,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赫連慎聽到了腳步的聲音,他對景墨煙說道:“我想我該走了,順便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將軍這幾日被皇帝召集進宮了,所以不在家。”
看著赫連慎消失的背影,景墨煙在自己的心中盤算道,若是想要知道姚蓮的身份,定是要先緩和同姚蓮之間的關係的。
第二日,景墨煙早早的起床為自己梳洗打扮。蕊兒不明所以的看著她的樣子,問道:“夫人,您這是做什麽?”
景墨煙嫌棄的看了蕊兒一眼,說道:“你沒長眼啊?我自然是要出去。”
蕊兒一聽景墨煙要出去,一下子著急了。
“夫人,這不可以啊。將軍出門前特意交代過,讓你哪裏都不能夠去的。”
景墨煙冷冷的瞧了她一眼,不屑的說:“我是想要去找姚蓮,為那天的事情道個歉,將軍是交代過不讓我出去,但是我又沒有出府。”
聽到景墨煙是要去找姚蓮,蕊兒的臉色更加的白了。那天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也有所耳聞,現下夫人莫不是要趁著將軍不再,接著去找那位的麻煩?
她還想要阻止,但是景墨煙卻先她一步垮了出去。
一走進姚蓮的院子,就看見了姚蓮站在一個小池子旁邊。景墨煙隨機收起了自己眼中的不屑,
“妹妹怎麽能夠如此不重要自己的身體,竟穿的日此單薄的站在外麵……”
姚蓮聽到了自己最不想聽到的聲音,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冷冷的盯著景墨煙,說:
“你來做什麽?”
看著姚蓮的樣子,景墨煙心中十分的不爽。以往兩個人雖也相互看不順眼,但是姚蓮還會恭恭敬敬的喚自己一聲夫人,看她現下的樣子。全然一副得了恩寵,無法無天的做法。
但是想到自己今天過來的目的,景墨煙強忍住自己心中的不滿。裝作啜泣的樣子,說道:
“我知道妹妹因為那件事情,對我心有怨恨。隻是妹妹,即便是你再怎麽怨恨我,也得允許我為自己辯解幾聲不是……”
姚蓮麵無表情的看了看景墨煙,說道:“好啊,我倒是想要看看姐姐如何為自己辯解?”
姚蓮看著景墨煙擦拭眼淚的樣子,隻覺得這個女人分外令人惡心。
“妹妹,你有所不知,那天事情發生了之後。這些天我一直在我那裏調查這件事情,最後發現這一切竟然是我的那個婢女,蕊兒做的。她一直癡心妄想,想要接近將軍,所以才在我們的身後做了手腳。打著我的名義,既能夠讓將軍厭惡我,又害了你的孩兒……”
姚蓮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景墨煙這般厚顏無恥的人,無法忍受她接著在自己的麵前演下去了,說道:“你這麽做,難道良心不會不安麽?明明是你自己做出的事情,現下卻全然推翻,還嫁禍到一個都沒有出現過得宮女的身上……”
景墨煙沒有想到姚蓮會這麽毫不留情的拒絕自己,但是現下情況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即便是心中在怎麽不願意,還是接著說了下去:“妹妹,千萬要相信我啊。我知道這事情雖看起來十分的不可思議,但是確實是蕊兒所做,因著是我屋裏的人,所以我狠狠的罰了她一通,也受著將軍對我的處罰……”
“演完了,就請你回去吧。不然,你呆在我的院裏麵一刻鍾,我都感覺你這是髒了我的院子,你整個人都讓我覺得十分的惡心。”
“希望你不要後悔!”景墨煙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冷冷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