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楚遺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翡翠,切莫張揚,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的一個才女的稱號。”
古代一傳十十傳百的功夫了得,晉楚遺可不想太張揚,況且她也隻是個學醫的,跟文學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翡翠看著晉楚遺,莫名有些愧疚,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卻又說不出來。
南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愣神的翡翠,又看了一眼晉楚遺:“走吧,去那邊。”
晉楚遺點了點頭,隨即側頭叫了一聲翡翠:“翡翠,走了。”隨即跟上南星的步伐。
晉楚遺走了半天,見翡翠還沒跟上,又轉頭喊了一聲:“翡翠?”
翡翠才反應過來,跟上晉楚遺的步伐,晉楚遺總覺得翡翠有些奇怪。
來到一條小路上,南星帶著晉楚遺走,隻見南陽坐在主位上,頗有一副威嚴的樣子,晉楚遺給南陽行了個禮,南陽慈愛的點了點頭。
等全部人來齊了以後,南陽站了起來:“今日,是賞花節,是瑤島每年都舉行的一個儀式,今年的花也開的如此繁華,我也得謝謝楚遺丫頭,給朕緩解了朕一直頭疼的病。”說著朝晉楚遺笑了一笑,晉楚遺也回了個笑,不驕不躁,旁邊也有禦醫,看著晉楚遺這小黃毛丫頭,居然有這麽大的本事,難免有些不服氣。
“好了,賞花節也曆來是以賞花為主的,朕也不多說了,大家玩好。”南陽嗬嗬笑道,今日的心情也格外的好。
晉楚遺嘴角一抽,沒想到南陽跟現代的辦席一樣,著實讓他有些驚訝。
南星看了看她,知道她心中的所想,但是沒有說出來,這幾日他跟晉楚遺接觸了才知道晉楚遺不喜歡他人窺探她的生活。
翡翠站在晉楚遺的後麵,一臉糾結,等下他要怎麽把晉楚遺叫到獵場去,這是個問題。
晉楚遺轉過頭,又發現翡翠在發神,她拿手在翡翠的麵前晃了晃:“翡翠?”
翡翠一個驚嚇又回過神來:“小姐,怎麽了?”
晉楚遺有些疑惑:“翡翠,是不是南菱他們把你怎麽樣了?”
一語擊中,翡翠不敢說,支支吾吾到:“沒有,我,我一醒來就在野外,然後問路走過來的,發神是因為我覺得記憶漏掉了什麽。”她趕忙編了一個謊言,希望能夠搪塞過去。
晉楚遺點了點頭,相信了翡翠的話,翡翠正想說什麽,猶豫著又沒說出來,晉楚遺皺了皺眉,說道:“有什麽那就趕快說,別瞞著。”
翡翠歎了口氣:“小姐,我有些事想跟你說,你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這是第一次翡翠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晉楚遺有些複雜,但是還是同意了。
途中。
“王爺,聽說今日是瑤島的賞花節,很熱鬧。”時弈看著褚縱冽說道,褚縱冽點了點頭,似乎對這個並不感興趣,現在他一心隻想找到晉楚遺,弄清楚所有的事情。
“現在南陽在何處?”褚縱冽問道,時弈頓了頓,說道:“這賞花節是南陽一手操辦的,他現在正在賞花。”
褚縱冽點了點頭:“我們找人的事情刻不容緩,你去問下那條路離賞花節的地方很近?”
時弈弓著腰走了出去,看著馬車夫,說道:“你找個人問問,哪條路是離賞花節最近?”說罷,時弈就坐了回去。
馬車夫找到了一個侍衛,詢問了,回頭對簾子裏的褚縱冽等人說道:“回王爺的話,隻有通過獵場的方向才是最近的。”
褚縱冽沉聲說道:“那就走那條路。”
時弈忽然想到了什麽,說道:“王爺,我們這樣不請自去會不會有失禮數?”
褚縱冽似乎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並非,南陽好客,但不結交。”
時弈明白,也不再言語。
赫連慎在屋頂上看著褚縱冽的馬叉,嘴角一勾:“這下有意思了。”
黑衣也順著赫連慎的眼光看下去:“主子,褚縱冽恐怕會讓事情變得錯綜複雜。”
赫連慎同意黑衣的觀點,點了點頭:“沒錯,但接下來,得看晉楚遺的選擇了。”
“翡翠,你拉我到這裏來,等下回不去了怎麽辦,畢竟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晉楚遺看著周圍,總覺得有些滲人。
“小姐,也隻有這裏安靜一些了,很多事情,我隻想跟你一個人講。”翡翠有些哀傷的說道。
晉楚遺有些疑惑的看著翡翠:“你到底怎麽了,今天看你一直都很反常,是不是南菱威脅你了?”她皺著眉問道。
翡翠突然一臉痛苦樣:“小姐,我不行了。”
晉楚遺有些擔憂,馬上上前看,拉過手準備給翡翠把脈翡翠伸手阻止了晉楚遺:“小姐,我隻是肚子有些疼,應該是剛剛吃壞了什麽,我去方便一下,小姐你在這等我把。”
晉楚遺有些發愣,不對啊,翡翠剛剛什麽也沒吃,怎麽可能吃壞肚子:“要不要我陪你去?”
翡翠笑著,忙擺著手:“小姐,不必了,這樣汙穢的東西你還是不看為好。””
晉楚遺不放棄:“我是怕你遇到些什麽東西,畢竟這裏荒郊野嶺,你一個人不安全,有些蛇鼠的話,那你豈不是更慘。”
翡翠臉色有些蒼白,她必須把晉楚遺單獨留在這裏,急忙說道:“小姐,不要來,我一個人就好了。”
晉楚遺拗不過翡翠,也隻能同意,:“那你快點,我就在這裏等你。”
翡翠點了點頭,匆匆忙忙就往草叢裏鑽,晉楚遺看了越發覺得不對勁。
不過也作罷,晉楚遺找了一個石頭,坐在上麵,等待著翡翠,忽然她聽見後麵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不由得警覺了起來。
聲音越來越近,晉楚遺感覺到後麵有股沉重的呼吸聲打在他的脖子上,晉楚遺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她不敢輕舉妄動,也大概猜到了什麽。
晉楚遺鼓起勇氣,往後麵微微側頭,看見一個紅色眼睛的毛怪,在她後麵流著口水,晉楚遺慢慢挪動身體,準備逃走,但是毛怪覺察倒了動靜,晉楚遺越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