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現在會有人來救你麽。”男子笑道,晉楚遺越聽這個聲音越覺得熟悉,在情急之下又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
晉楚遺眼珠一轉,急中生智:“這樣,我想跟你談個條件。”
男子來了興趣,一挑眉:“哦?條件,你倒是說說。”說罷男子拿出了手中的刀,在眼前左右觀摩著,晉楚遺笑了笑,現在不能跟他硬碰硬。
“我知道,你不讓我去參加賞花節是有目的的。”晉楚遺現在盡可能的多拖延時間,算著南星過來接她的時間,要是在那個時間她想辦法吼得大聲一些,南星應該聽得到,來救她,到時候,就可以安然無恙,不過,這個幾率小的連晉楚遺都不大相信。
“對。”男子眯著眼睛點了點頭,看著晉楚遺要說些什麽。
“嘿嘿,那我現在反悔來得及嗎?”大丈夫能屈能伸,況且她一個弱女子能幹出些什麽來。
“你的意思是?”男子湊近晉楚遺,把刀放在她的臉上,用刀背來回摩擦著晉楚遺的臉,晉楚遺表現出很害怕的樣子。
她用餘光瞟了一眼,發現簾子外隻有兩個侍衛,要是她傷了這個人,也沒有機會可以逃走,她有身孕且還要拖著翡翠一起。
“對。”晉楚遺猛的點了點頭,笑著看著男子:“就是你想的意思。”
男子站起身來,嘴角一揚:“看來,你不是個聰明的女人,那就別怪我了。”
另一邊。
南星坐著馬車來到晉楚遺的寢宮前,不禁嘴角一揚,在他旁邊的侍衛有些奇怪:“皇子,你從前可從沒這樣笑過。”
南星意識到了什麽,忙的把揚著的嘴角收了回去,撇了一眼侍衛:“隻是想到了什麽事情罷了。”
侍衛頷首,也不敢多嘴,馬車緩緩停下,南星下馬,看著晉楚遺的方向,心情大好,不知為何,仿佛再難的事,一看見她就變得沒有那麽的嚴重了。
“二皇子,不如讓小的去接小姐吧。”侍衛走到南星麵前,似有立功的感覺。
南星皺了皺眉,點頭:“既然這樣,那你去吧。”
侍衛大喜,隨即跑了進去,侍衛敲門,裏麵沒有響應,難免有些奇怪,隨即推開門進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房間都是收拾好了的,侍衛有些慌亂,忙的到另一邊去查看,也沒人,侍衛趕忙到南星的麵前,跪下:“二皇子,小姐……不見了。”說罷給南星磕了一個頭。
南星皺眉:“怎麽可能?你確定所有的都搜過了嗎?”
侍衛不敢起身:“稟告二皇子,是的。”
南星有些生氣,一甩袖:“要你們何用?”
侍衛腿有些抖,不敢正視南星,南星說罷就獨自走了進去,打開了每一個房間,都沒有發現人,覺得有些不對勁:“不對啊,按理說,晉楚遺人生地不熟的,不可能亂跑啊。”
忽然,南星發現地下有一個人的腳印,南星走了過去,仔細一看,發現不像是女人的腳印,倒是像男人的多一點,難道說?
南星不敢多想,隨即馬上尋著腳印走了過去。
晉楚遺暗叫不好,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南星來接他了沒。
晉楚遺咬著唇:“算了賭一把。”一副將要托付終身的表情,晉楚遺突然大吼一聲:“救命啊。”晉楚遺用盡了全身力氣,以至於她之後的嗓子都是嘶啞的。
南星一聽,立馬跑了過去,男子一笑:“沒想到你嗓門挺大啊。”
晉楚遺有些絕望,男子不給晉楚遺任何說話的機會,拿著刀就要往下揮,晉楚遺閉目,正準備忍受疼痛。
南星一拉開簾子,晉楚遺感受到了一絲光亮,沒有原來的疼痛感,隨即是一種溫暖,晉楚遺睜開眼,看著眼前的南星,南星站在晉楚遺的麵前,手把另一個人人的手握住,皺著眉問道:“你要幹嘛?”
那個人有些不屑:“喲,我以為是誰呢,二皇子南星。”
南星把晉楚遺拉起來,看著她,掃視了一下:“你沒事把?”
不知道怎麽回事,晉楚遺的眼淚就突然下來了,剛剛她說不害怕是假的,可為什麽在這生死攸關的關頭,來就她的不是褚縱冽,是南星……
晉楚遺什麽也沒想,南星把晉楚遺的眼淚抹開:“別怕,我說我會保護好你。”
晉楚遺點了點頭,南星轉頭看著那個人:“南菱,你到底要幹嘛?”
晉楚遺有些驚訝,抬頭看向他,有些不敢置信:“南菱是你?”
男子見藏不住了,一把把臉上的黑紗揭下來,怒視的看著南星:“你為何又來壞我好事。”
晉楚遺不知道個所以然,隻能木木的看著他們,晉楚遺隻覺著嗓子很疼。
“好事?這就是你說的好事?”南星轉過頭看著晉楚遺,晉楚遺有些雜亂的頭發,讓南星有些心疼。
“怎麽,這就把你給驚訝倒了,你不也經常這樣做麽。”南菱雙手環抱,看著南星。
晉楚遺一楞,南菱說這話,讓她有些懷疑的看了南星一眼。
“何時?”南星似乎要撇清自己的關係,南菱並不認賬:“何時,要我一一說出來麽,那日,國公生,你不也是照著國公女兒喜歡你,把她弄成這個樣子麽。”
南星一皺眉頭,晉楚遺顯然有些驚訝,隨即拉開他們:“你們吵什麽吵,今天是賞花節,皇上在等著我們,要是皇上知道你們背地裏麵這樣,豈不是很傷心?”
晉楚遺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並不是她親眼看到的,她也不能隨意相信南菱的話,萬一是編造的,豈不是犯了大忌。
南星轉過頭看著晉楚遺,晉楚遺也沒有多說,拉著南星就下車,她不想看到這種場麵,南星看著晉楚遺拉他的手,難免有些疑惑:“你就不怕他說的是真的,我找機會弄你麽。”
晉楚遺沒有停下:“若耳聽為實,那我現在也不會這樣對你了,相反,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相信,也不會跟你到處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