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楚遺想了,今天怎麽那麽不順。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南星,南星默默的摸了一把汗,這是把他當什麽了。
晉楚遺一臉星星眼的看著南星,南星無奈之下隻能說出:“你在想,今天怎麽那麽不順。”南星把原話說了出來,晉楚遺哇的一聲,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南星麵前,四處打量著南星,邊看邊說:“你這個人怎麽那麽神奇?”
南星有些無語,不想搭理晉楚遺,翡翠拉了一下晉楚遺的袖子:“小姐,我們還有正事呢……”
聞言,晉楚遺一拍腦袋:“對了,我怎麽把這事忘了!”
說罷走到南星麵前:“你幫我個事情唄。”
南星不以為然,晉楚遺給南星倒好水,端在南星麵前:“我可以讓你們診費打八折,怎麽樣,了解一下嗎?”
南星喝著茶淡淡說道:“我們瑤島不缺錢。”
晉楚遺坐在南星對麵:“可是這件事對我很重要,要不這樣,這個人情欠著,以後你有什麽急事就找我。”晉楚遺說道,她的醫術放在這裏可是先進的,若是出了什麽事情,她興許會幫上大忙。
“既然楚遺小姐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我有什麽理由不幫呢?”南星挑眉,晉楚遺的醫術很多人都聽說過,但是卻未見到真人,若是真如晉楚遺說的那般,這樣一來,利大於弊,何樂而不為呢?想到這裏,南星頓了頓繼續說道:“你說吧。”
晉楚遺也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你身邊可能武功高強的人很多,帶翡翠進皇宮的寢宮,取回我的東西就好,我有身孕,恐怕不太好自己去。”翡翠跟在她身邊又沒工資什麽的,老是叫她幫忙晉楚遺自己都不好意思,若是條件允許,她寧願一個人去,可現在身子不方便,恐隻能拜托翡翠。
“好,這事好辦。”南星點了點頭,一臉讚賞的看著晉楚遺,這是他見過的第一個女子,不那麽理所當然的。
“我也希望楚遺小姐能夠,言而有信。”南星眯著眼睛說道,似乎有些威脅的意味。
晉楚遺點了點頭:“從不食言。”南星繼續道:“那好,你準備什麽時候去?”
晉楚遺站起身來:“即刻。”隨即看了一眼翡翠,嚴肅溢於言表,翡翠珍重的點了點頭,默契在無言之間。
皇宮。
“皇後娘娘,奴婢在收拾寢宮的時候發現了一封信,在晉楚遺的桌子上的。”一個侍女說道。
皇後看著侍女手上的信,拿過來打開,發現裏麵沒有任何字,皇後拿著背麵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麽,頓時有些奇怪了:“你說,這封信有什麽意義?”
侍女搖了搖頭:“但確乎是擺在桌子上的,奴婢也不知道。”
皇後把信遞給她:“我敢保證,晉楚遺會回來拿的,你把信放回去。”
侍女有些疑惑,按理說不應該把信銷毀麽,可為什麽皇後娘娘還要還給晉楚遺呢,皇後看著有些木訥的侍女,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我叫你去你就去,別想那麽多。”
侍女連忙答應:“是,娘娘”於是馬上跑過去把信放在了桌子上,走之前還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
翡翠算是第二次嚐試飛行的滋味了,南星實在是看不過她這一身破爛的衣服,找人給她換了一身,翡翠看著這一身簡樸又方便的裝扮,不得不讚歎南星的眼光。
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寢宮,翡翠落地時有些發愣,侍衛看了翡翠一眼,語氣有些凶:“走啊,給小姐辦事還不走點心?”
翡翠反應過來,馬上跟上侍衛。
“你進去拿,我在這給你把風。”侍衛說道,翡翠點了點頭,小跑這進去。
“啊,在這裏。”翡翠一進來,就發現了桌子上的信,連忙拿走,正要走到門口的時候。
“啊。”翡翠不知道被什麽絆了一下,翡翠往腳下看去:“小姐的泥人,居然還在這裏。”翡翠撿起在她腳邊的泥人,拿起來打量了一下,看著泥人上麵刀刀的刻痕,手輕輕摸上去,翡翠不由得想起褚縱冽在上麵認真刻畫的樣子。
“王爺一定很愛王妃,王爺從來不會花時間去做這些毫無意義的東西的。”翡翠小聲的說道,想起王爺以前冷冰冰的臉,根本就不會有這種心思來做這個。
“還是給王妃拿走吧,興許有一天,會派上用場。”翡翠說道,隨即跑向門外。
翡翠不知道,她的這個決定給晉楚遺和褚縱冽的和好帶來了多大的幫助。
“走吧。”翡翠來到門口,看著侍衛,把東西全部塞進胸襟裏,侍衛有些驚訝,也沒多問,隨即帶上翡翠回到了客棧。
譽王府。
景墨煙正在賞花,樹兒跟著景墨煙在一旁給她扇扇子,景墨煙看著眼前的花,甚是喜愛,走上前去,正準備摘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什麽:“樹兒,可有晉楚遺消息?”
樹兒走到景墨煙的麵前低聲說道:“南星把晉楚遺帶走了。”
景墨煙一愣,隨即嘴角閃過一絲壞笑:“是麽,那就很有意思了,這下她肯定會離開離國,去瑤島幫助南陽治病,若是治不好,那她就別想活著回來。”
樹兒說道:“晉楚遺的醫術,會不會把南陽治好了啊。”
景墨煙嘴角一揚:“怎麽可能,就憑他那三腳貓功夫?瑤島是什麽地方,最強的國,他們那裏的禦醫是說著玩的嗎,比我們這不知強到多少,他們治不好的病,還能指望晉楚遺?”
樹兒一聽點了點頭,似乎是這個道理。
景墨煙把麵前的花一摘:“有時候,是她太聰明了,但有句話說得好,聰明反被聰明誤。”景墨煙一頓,隨即又笑道:“樹兒,你看這花,多好看。”
樹兒點了點頭:“王妃,是挺好看的。”樹兒已經改口了,王妃這個詞讓景墨煙聽起來多麽舒服,景墨煙頓了頓,繼續笑道:“可是你要知道,再美打花,也有凋謝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