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南星點了點頭,景墨煙看著事情說成了連忙道:“既然這樣,可以讓我走了?”
南星挑眉道:“你走吧,新婚愉快。”
景墨煙腳步頓了頓,現在她可不會放過南星,這麽一大的助力,怎麽可以放走了呢,既然南星沒有提出要跟她兩清,那麽就還是有合作的機會,景墨煙想到這裏嘴角勾起一絲笑容,晉楚遺,沒想到把,你會被我弄得這麽慘。
下午。
寒夜拿著杯子的手一直有些顫抖,看著窗外的風景,寒夜嘴角一揚,仿佛在期待什麽。
黑衣如期而至,看著愣神的寒夜,暗暗歎了口氣,晉楚遺喜歡褚縱冽他是看的出來的,寒夜是沒有結果的。
“寒夜,收拾一下,該走了。”黑衣一句話把寒夜拉回現實,寒夜馬上站起身來:“我早就收拾好了,我們趕快走吧。”
黑衣嘴角抽了抽:“你有這麽著急嗎。”
寒夜說道:“我等了這麽久,就是為了等這一時刻。”
黑衣搖了搖頭,有些無奈:“會輕功嗎,跟我來。”隨即運起輕功飛了出去。
寒夜點了點頭,也運起輕功跟上黑衣。
黑衣把他帶到一個櫻花樹下,風輕扶起,吹起一陣花瓣,寒夜伸手把吹落的花瓣接在手中,嘴角輕笑,仿佛看到了那年他們在櫻花樹下玩耍的樣子。
黑衣說道:“你等著,我去把晉楚遺接過來,畢竟她現在被皇後關在皇宮,可沒有那麽好帶出來的。”
“什麽?楚遺被關禁閉了?”寒夜眼裏有些冷漠,黑衣不想多跟他說:“到時候再給你解釋。”說罷,就往皇宮的方向飛去。
赫連慎足尖點地,看著寒夜在櫻花樹下落寞的背影,嘴角一揚:“隻怕你會失望。”
聞言,寒夜轉過身,看著負手而立的赫連慎,淡淡笑道:“我知道,隻是我想知道她現在過的怎麽樣。”
一陣花瓣飄落在他手心裏,赫連慎伸手接住,語氣有些淡漠:“無望的愛情,到底是什麽能讓你如此堅持……”
寒夜不語,低頭,眼神閃過一絲悲涼。
赫連慎轉身:“祝你好運。”說罷運起輕功正準備離開這個地方,隨即想到了什麽,一轉飛到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看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皇宮。
晉楚遺找到一身寬鬆的衣服,能夠遮住有弧度的肚子,黑衣到了寢宮:“娘娘,走吧。”
晉楚遺轉過頭,並沒有太多的修飾,把一頭長發梳成一個辮子垂在腦後,一顰一笑就像百姓家幫父母農耕的孩,黑衣看著有些發愣。
晉楚遺笑了笑:“愣著幹什麽,走啊。”
翡翠一臉不舍的看著晉楚遺:“王妃,你可要小心。”
晉楚遺敲了敲翡翠的頭,翡翠捂著頭大叫一聲:“王妃,我都跟你說幾次了,不要打我!”
晉楚遺調皮的笑道:“放心,我會安全回來的!”
這一笑讓翡翠哭笑不得,好像在無形之間,她們好似就成了親人一般。
黑衣看著晉楚遺,沒想到她會對一個下屬這麽好,不禁有些讚歎。
“黑衣,你一定要保護好王妃!”翡翠氣鼓鼓的對黑衣說道,黑衣點了點頭:“一定不會讓王妃收到傷害。”
說罷,帶著王妃,運起輕功離開了寢宮。
花落。
晉楚遺算是第二次嚐試輕功的滋味,還是有些驚魂未定。
“怎麽?王妃怕高?”黑衣說道,晉楚遺頭搖的像個撥浪鼓:“並不,隻是覺得刺激。”
黑衣笑了笑。
“對了,黑衣,那個寒夜是誰啊。”晉楚遺還是有點好奇。
黑衣不語:“王妃倒了就知道了。”
晉楚遺切了一聲,有些不屑,黑衣聽了有些好笑。
晉楚遺遠遠就看到有個人站在櫻花樹下,晉楚遺覺得這個人好熟悉。
晉楚遺腳尖點地,微風吹過,黑衣行了個禮退下了,赫連慎摘了個果子,邊吃邊在樹上看。
“楚遺,你知道嗎,你以前最喜歡櫻花,你說櫻花很美,帶給你很純淨的感覺。”寒夜輕聲說道,這顆櫻花樹,也是他特意叫黑衣找的約定地點。
晉楚遺嘴角抽了抽,她可不記得她喜歡櫻花,估計是原主。
“是麽。”晉楚遺的聲音響起,有些淡然:“那你是誰?”
寒夜身子一顫,苦笑了一聲:“你連我都想不起了麽……”
晉楚遺說道:“不好意思,自從上次掉進河裏,起來之後就忘掉了一些事情了……”
寒夜轉身,晉楚遺看著他清秀的麵龐,似乎有些熟悉。
“楚遺……”寒夜走進她,晉楚遺的眼神毫無溫度。
“為什麽,你會為了那個男人,而這麽對待自己呢。”寒夜溫柔的說道。
晉楚遺感覺到身子一顫抖,眼眶有些溫熱,但不是她能控製的,晉楚遺有些奇怪:“你是……”
說著說著,晉楚遺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寒夜伸手撫上了晉楚遺的麵龐:“你答應過我,不會哭的……”
晉楚遺覺得腦子有些疼,以前的記憶全部都湧上來,櫻花樹下嬉戲玩耍的兩個人,笑的如此開心,那個男人摘下一朵櫻花戴在晉楚遺的頭上,笑著說,你真好看。
那個女子嬌羞的底下了頭嘴裏說著,晉楚遺似乎想到了什麽,跟夢境的女孩一起說了出來:“寒夜……哥哥……”
寒夜苦笑了兩聲:“楚遺,你還是沒忘了我……”
晉楚遺有些不知所措,原主的故人,她該如何是好。
晉楚遺猛的想起那個夢境,那個男子拉著她的手說不要走的情形,他哭的是如此撕心裂肺,晉楚遺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身形是如此的相似:“是你麽……”
“什麽?”寒夜有些疑惑。
“那日,哭著叫我別走的人是你嗎?”晉楚遺問道,她發現原主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心裏有說不出的酸楚。
“是啊,可惜,你也沒回頭看我一眼……”寒夜伸手接住了桃花,眼裏有著無限的悲涼。
“可你為什麽,要哭……”晉楚遺忽然嘴裏蹦出了這一句話,晉楚遺自己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