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差距,這個事實告訴辛苦歐和非隻在一線之間。
不說了又是非氣滿滿的一天,還是老老實實的搬磚吧。
此時正在上課的陳拾憶和倪靈越看到了匯款信息都懵了。
她們各自的銀行卡裏都匯入了將近一萬塊錢。
陳拾憶也搜索了這個匯入銀行的直播平台,隻能算是三線小平台。
不知道怎麽回事的陳拾憶有些慌,害怕辛苦用她們的身份做些不好的事。
這讓她上課都沒上好,還好這是最後一節課。
放學陳拾憶馬不停蹄的找到了倪靈越問是怎麽回事。
倪靈越雖然也是很疑惑但她沒有害怕她很相信辛苦。
陳拾憶有些慌張看著倪靈越。
“老二,你老公用咱們倆的身份幹什麽了,看著到賬的錢我很害怕。他不會做什麽不好的事情了吧。”
“大姐你別急,我打電話問問。”
倪靈越給辛苦打語音電話,還是老樣子沒有接。
這可嚇壞了陳拾憶,差點哭了出來。
“老二,要不報警吧。”
倪靈越盡量憋住不笑。此時倪靈越的手機響了是辛苦回過來的。
“老大,人沒跑路,你看這不回過來了嗎?”
陳拾憶還是有些不放心。
倪靈越接起語音說道。
“辛苦你為什麽又不接我電話。”
“沒注意,抱歉。”
“唉,我找你有事。”
“你沒有事不也天天找嗎?”
“你在這樣我生氣了。”
“行,你別生氣大小姐有事就說。”
“剛才我和老大剛才收到銀行的匯款記錄,有接近一萬塊錢老大有些害怕錢的來路不正所以讓我問問。”
辛苦也恍然大悟,明白了怎麽回事。
“靈越你免提開了嗎?”
“開了。”
“行,首先謝謝陳老大把自己的各人信息借給我,我和朋友在一家比較小的直播平台用你們的身份做了主播,主要是播些遊戲。來路絕對正這你放心。一會我把賬號密碼給你們發過去,你們沒事可以做做直播,反正現在是全民直播熱潮。我保證不會搞那些不正當的東西。”
倪靈越和陳拾憶下載了那個直播平台登錄了賬號和密碼。
看到了接近十萬的訂閱都懵了。
之前陳拾憶自己也搞過一段時間直播,但也總是不溫不火所以就放棄了。
她昨天才借出去的信息今天就接近十萬訂閱。
陳拾憶拿起倪靈越的手機跟辛苦說道。
“喂。”
“我在。你說。”
“這個十萬訂閱是怎麽做到得?”
“這個啊,其實我也沒想到有這麽多人。一開始幾乎沒有人,後來有個土豪花式送火箭。把人氣帶起來了。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們都有錄播的。”
“這。。。算不算便宜我了。”
“也不算,我和朋友就是平時玩玩遊戲其實開這個直播也是迫於無奈的,你們不是戲劇學院嗎?”
“是。”
“這些訂閱和粉絲,就當你陳姐對我家越越的照顧,也是你無條件信任越越借我你的個人信息回饋吧。沒事可以做做直播,反正你們未來也要混娛樂園就當打基礎了。”
“那謝謝了。”
“不用謝我,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這還得看你能不能讓這些粉絲訂閱不流失甚至是增加。反正他們是一幫一直刷小姐姐的好色之徒,陳姐你一露臉,大火了也說不定。”
陳拾憶對這突如其來喂到嘴裏的餡餅有些喜悅。
也打開她塵封多年的想法。
“你小看你陳姐了,你陳姐以前也是做過這個得,不說大火,我相信絕對不會掉粉。”
“那我就放心了,沒事記得帶帶我們家越越。下次用你賬號的時候會跟你們說一聲的。我掛了。”
倪靈越搶了過來說道。
“不許掛。你是不是忘了什麽?”
“哦哦哦,晚安越越大小姐。”
“這還差不多。”
辛苦掛掉了電話,隻留下還看著自己賬號有些不敢相信的陳拾憶。
她知道這個賬號意味著什麽,如果這個賬號真的能在自己手中運作好,她將會在未來領先別人一大截。
在她發呆的時候,無意間點開了直播。
瞬間就有好幾千人湧了進來。
這速度讓陳拾憶有些不敢相信。
隻看彈幕打著。
“我去,露手哥真沒騙人啊,這是個大美女。”
陳拾憶好久沒直播了,有些生澀的打了打招呼,沒成想居然有人刷起來禮物。
校花就是校花,人家也不是花瓶,陳拾憶也慢慢變得自然了起來,開始互動。
直播間人數漸漸到了10萬人。
直接上了首頁推薦。
一下子訂閱又漲了一萬。
觀眾在想既然這個露臉的小姐姐都那麽可愛,那另一個豈不是。。。。
所以那個用倪靈越身份證注冊的賬號沒有開播訂閱也是瘋漲。
陳拾憶把她的賬號打理的有聲有色。
順便還帶帶宿舍的小姐妹。
這兩個直播賬號也辛苦和她們導著用。
脫粉也是有的,但是吸粉更多。
似乎遊客都喜歡這種遊戲美女兩不誤的模式。
上午看技術晚上看美女。
粉絲的種類也大概分為三種,一種是看辛苦小甜直播的技術流粉絲。
一種是看美女的好色流,還有一種就是介於兩者之間的啥也不是流。
本來一個三流平台看的人也不是很多,但是因為這兩個熱度賬號,也是吸引了一波流量。
楊梅直播平台的官方也找到了陳拾憶和倪靈越,洽談更高等級的合同。
陳拾憶自然很樂意,倪靈越看到老大沒什麽意見,自然跟陳拾憶一樣。
陳拾憶不愧是有經驗在合同方麵把所有可能涉及到的因素都提了出來。
平台方麵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挺年輕的女孩子能做得這麽麵麵俱到,並且她提出的條件都是合理的,所以沒有拒絕的理由。
楊梅直播沒想到,自己牽下的這兩個主播會將本來名不見經傳的自己推向了一個到頂峰。
這一切都是一個少年無意間促成的。
少年此時正在和自己的小夥伴開心的打遊戲,可能也不是因為打遊戲開心,是因為跟小夥伴打遊戲才開心。
“宿主,A包點有杆狙,我扔個閃,你去衝,我在後麵架狙掩護。”
“ok。”
辛苦拿著a180就衝了上去,對麵狙看著辛苦拿著神器a180也從狙換了刀,這是對神器最起碼的尊重,大家都心照不宣,小甜也是很尊重對麵等辛苦被對麵刀死,閃狙帶走,贏下這局。
“宿主,換遊戲吧,這遊戲有些單調。”
辛苦想了想。
“要不我們玩我的世界。”
小甜搖了搖頭。
“那個遊戲建房子建的我腦袋痛。”
“我你下個植物大戰僵屍吧,那個不錯。”
“是嗎,我下著看看。”
然後小甜就玩了一天的植物大戰僵屍。
辛苦就看了一天。
辛苦還跟戴夫對起了暗號。
小甜用那種奇怪的眼光看著辛苦。
她非常懷疑辛苦是不是待傻了。
辛苦看著還有兩天的封鎖倒計時,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要熬到頭了。
先去搬磚吧,把國慶套的錢先搬出來。
以後可能就是沒時間了。
兩天過去了。
辛苦看著十分鍾倒計時,反而不激動了。
甚至還睡了一覺。
就像長時間不上課總是想去上課,但真的開學還會有點不適應,辛苦就是這個情況。
係統提示,身體修複初步完成,封鎖接觸。
辛苦的意識和身體重新連接,這個過程有些漫長,但對於自己被敢在係統小黑屋30天的辛苦完全不算什麽。
辛苦不敢睜開眼睛,他漸漸習慣這個亮度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全身的肌肉都有些酸痛,身上的傷也不像以前以前不一會就好了。
辛苦有些吃力的下了床,房間空無一人,但是自己的身體和屋子都十分幹淨。
顯然是經常有人來照看自己。
辛苦伸個懶腰,身體的酸痛讓辛苦隻呲牙。
辛苦知道係統為什麽要把自己關在小黑屋了。
這真不是人受的。
辛苦打開了房門看著正午太陽。
久違了。
此時一道東西碎裂的聲音傳入辛苦的耳朵裏。
辛苦尋著聲音看去,江瑾手上的粥掉在了地上,而江瑾站在那呆滯看著辛苦,眼中滿是淚珠。
江瑾有些不敢相信,慢慢的靠近辛苦。撫摸著辛苦的臉,輕輕的抱住了辛苦。
辛苦也體會到了什麽叫柔情似水。
江瑾委屈的哭了。
“為什麽,我要喜歡上你這個混蛋,你知道我這一個月是怎麽過來的嗎?”
辛苦看著江瑾那明顯瘦弱了許多的身軀,滿是心疼。
辛苦撩著秀發聞了聞,還是以前的香氣,隻是味道淡了。
“江姐姐,你瘦了。”
江瑾被這一句弄得五味雜陳。
笑罵道。
“傻瓜。”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讓你擔心了。”
辛苦不說這句還好,一說江瑾又生氣了。
惡狠狠的看著辛苦。
“你總是三句話,嘴上保證回頭依舊那樣。”
“那你不還是會說沒有下次了嗎?”
江瑾本能手放在辛苦腰間的柔軟上,最後還是沒舍得下手。
“唉。算了,等你傷好了再料理你。”
“我就知道江姐姐對我最好了。”
江瑾扶著額無奈的搖了搖頭。
“冤家。”
“嘿嘿。”
“還笑?回屋子去,你這身體怎麽扛得住呢。在屋裏等我,我去給你再端碗粥,真是。”
跟所愛的之人的濃情蜜意原本遊戲更使人歡喜。
這般女子,自己又怎敢辜負。
小甜這個時候說話了。
“宿主,係統檢測你這個世界心願已經完成,已經不存在主線任務,最多逗留三天會被係統強製帶回。”
“我可以帶人回去嗎?”
“可以但是最多隻能帶兩個。”
辛苦其實想帶三個人,江瑾江玨還有自己的小徒弟。
唉。
“我還沒說完呢,你歎什麽氣啊。”
“那你說。”
“係統會給你獎勵你可以自由選擇。”
“我有完成什麽任務了嗎?。”
“這算你完成本章節任務的成就獎勵吧。”
“那我能選什麽?”
“三件神器。”
辛苦有些驚訝,這獎勵未免有些太豐厚了吧。
“為什麽這麽多?”
“係統根據你的平時表現給你打分,最主要的是你在帝級強者的一擊下活了下來,所以係統給你非常高的評價。”
“哦。原來如此,這一下沒白扛。”
辛苦又想到了大黑蛇,不知道她怎麽樣,以後是否還能相見。
算了不想了,自己也隻能祝她旅途平安了。
江瑾端著熱粥進了屋內,辛苦再看好像變了模樣,之前有些鬱鬱寡歡,而現在臉上掛滿了微笑。
辛苦看得也是賞心悅目。
江瑾用著嘴吹涼一勺一勺喂。
辛苦也是很開心一口一口吃下去。
但是老跑偏的辛苦問出了一個讓江瑾尷尬的問題。
“江姐姐,我昏迷的時候你是怎麽喂我得。”
江瑾的臉紅得像那成熟的蘋果,不敢看著辛苦。
不會吧,難道真得。
“江姐姐,不會是用你的嘴喂的我吧。”
江瑾害羞的有些不耐煩了。
“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
“我隻知道姐姐的嘴能堵住。”
辛苦沒想到,江瑾的真的在辛苦的唇上輕啄了下。
辛苦摸著嘴唇真的呆了好一會。
哼,我還治不了你。
“愣住幹什麽,喝粥一會涼了。”
辛苦回過神來哦了一聲,繼續吃著江瑾喂的粥。
辛苦吃完了粥說道。
“江姐姐,你願意跟我走嗎?”
江瑾沒有回答,看向了窗外。
緩緩說道。
“我還能回來嗎?”
“一定。”
辛苦知道這裏有著她太多的回憶了,不是說割舍就割舍的。
江瑾回眸一笑。
“那就出去走走吧。反正還是要回來的。”
“嗯。”
辛苦知道這句無比平淡的話,江瑾下了多大的決心。
“就你我嗎?”
辛苦搖了搖頭。
“還有你弟弟。”
“那不去問問他嗎?”
“他在你這有話語權嗎?”
聽到這句話江瑾不小心笑出了聲。
“那倒沒有。”
“那不就得了。”
“江姐姐,能幫我把皇甫嫣她們四個叫來嗎?我想說些話。”
“這。。。”
江瑾顯得有些猶豫。
“怎麽了?”
“皇甫嫣回去了,因為很多原因。隻剩下那三位姐姐,正在收拾行李,也準備回去了。”
皇甫嫣回去的原因辛苦多半也猜得到。
“江玨應該不好受吧。”
“嗯。”
皇甫嫣走了江玨不傷心那是假的。
“這樣啊,那請姐姐幫我把她們三個叫過來吧,正好道個別。”
“嗯,等我去。”
“謝謝了,姐姐。”
不一會,沙雕三人組就進到了房間,好像因為上次的事情始終不敢抬頭看辛苦。
“隊長,你醒啦。”
她們三個樣子,讓辛苦看得想笑。
“這不是廢話嗎。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沒那麽記仇。原諒你們了。”
三人慢慢的抬起了頭,看著辛苦。
“隊長你原諒我們了。”
“那有什麽原諒不了的。”
“話說你們不打聲招呼再走?”
“我們。。。。。”
“行了,不嚇你們了,這次叫你們”
辛苦拿出了龍骨笛,九凰笑,還有幻麟琴這三神器,送給了她們三個。
三人看到這三樣東西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給我們了。”
“那還能假的嗎?說來這三個東西本來也是你們宗門,就當我送給你們三個的餞別禮吧,自己留著還是上交都隨你們。”
“謝謝。”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不說了,朋友好走不送,我們後會有期。”
辛苦給她們行了個餞別禮。
三人齊聲說道。
“後會有期。”
簡笛簡簫柳琵琶三人走出了房門,也正是宣告自己的紅塵修行至此結束。
辛苦相信,再次見麵會見到更好的三人。
辛苦拿出了樹靈送給他的鐲子。
對這手鐲輕聲呼喚。
“樹爺爺,近來可好?”
辛苦說完這句,屋中直接出現一人,正是樹靈幻化的老人。
“小家夥,醒了。”
“嗯,多些前輩關心。”
“小家夥,你就不恨我嗎?”
辛苦搖了搖頭。
“樹爺爺,我一直沒恨過你。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麽做。”
“唉。”
“樹爺爺,你是這片大陸上的上的守護神,換言之你就是法則,這個大陸為什麽如此和平都是你的功勞。法不容情,您做的沒錯。”
“小家夥,這個世界沒你想象的這麽好,這句話是你說的。”
“是啊,那不也差不了多少嗎?水清了魚就活不下去了。任何世界都有光芒照不到角落。”
“小家夥,再見。”
“樹爺爺,再見。”
辛苦在倚在床上,被衝擊來的夏子微差點撞到吐血。
辛苦大喊道。
“夏子微,這是在欺師滅祖。”
夏子微調皮的吐了吐舌頭。
“這不是聽說師傅醒了嗎。弟子心切,衝撞了師傅。”
“我看你就是想撞死你師傅。”
“哪能呢。嘿嘿。”
“算了,你這個逆徒。我也要走了。”
夏子微害怕極了。
“師傅,你可千萬別死啊,你死了徒兒怎麽辦。”
辛苦這一刻真的想殺了這個逆徒。
辛苦給了夏子微一個爆栗。
夏子微揉著腦袋,委屈的說道。
“師傅幹嘛呀,很痛的。”
“讓你咒你師傅死。活該。”
“可是你自己不說你要走的嗎?”
“我說我要離開這,不是說我要去世。”
辛苦收了這個徒弟也算是倒了血黴了。
“哦,還不是怪師傅沒說明白話嗎?”
“嗯?”
“徒兒錯了。”
辛苦看著夏子微,唉,自己收的徒弟,能怎麽辦。
辛苦拿出了陪伴自己到現在的青木套裝送給了夏子微。
“逆徒,我也沒什麽好送給你的,就把這副青木甲送給你吧。”
夏子微不想要卻還是被辛苦硬塞給了她。
“此時一別不知何時再見,這份禮物就當是給你的踐行裏。”
“我不能跟著你嗎?”
“我看出來了,你不是願意被束縛的人,也許天高任鳥飛才是對你真正的鍛煉。也正好磨磨你的性子。”
“師傅。”
“愛護好這個青木套裝,它是有生命的。穿上讓為師看看。”
“是,師傅。”
夏子微把青木套裝穿在了身上,穿上那一個就消失了。
夏子微很驚訝的看著辛苦。
“師傅,這。。。”
“無事,它依舊在你身上,隻是隱去了,它一直在一個身上。”
穿上青木套裝,夏子微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最起碼提高的六成。
身上也輕快了許多。
此時夏子微開心的像個孩子。
“徒兒,待到群雄逐鹿,你我定將再會。”
“群雄逐鹿?”
“聽不懂就算了。你出去可別說是我教得你,我丟不起這人。”
“徒兒不會給師傅丟人的。”
“行了,滾吧。”
“師傅再見。”
辛苦看著自己這個便宜徒弟走出門外,心裏也是百感交集。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辛苦知道自己也該出發了。
辛苦去找韓亦嬋做最後的告別。
辛苦來到了客廳,看見江家所有人都在,包括韓亦嬋。
江瑾看著所有人正色道。
“在我不在的期間,由韓妹妹暫代家主之位。”
所有人都驚訝江瑾的這個決定,倒不是大家不服韓亦嬋,隻是個決定太突然了。
韓亦嬋也是很驚慌。
“姐姐,這太草率了,不行。亦嬋擔不得。”
眾人也是議論紛紛。
江瑾厲聲道。
“我又不是不回來,而且之前接替我的工作做出的成績是有目共睹的。你們還有什麽異議?”
眾人這次沒有開口說話。
可是韓亦嬋卻是極力的勸阻。
“姐姐,我身世不清白,不配代著一家之主。”
江瑾看著韓亦嬋的眼睛,惡狠狠的說道。
“韓亦嬋,你記住,從你被陸思雲帶出淫窟的時候,你就已經幹淨的不能再幹淨,請記住你現在身份,你現在是陸思雲的女人。”
江瑾指向了在門外看了半天的辛苦。
韓亦嬋回頭看到自己心上的人醒了也是喜上眉梢。
“姐姐,公子他。”
“嗯,醒了。”
辛苦拖著步子慢慢走過來,韓亦嬋趕忙過去攙扶。
辛苦看著韓亦嬋也消瘦了不少,也是十分心疼。
“亦嬋,讓你擔心了。”
“隻要公子無事,妾身怎麽都無所謂。”
“那我能求你幫個忙嗎?”
“公子,請說,妾身定當應允。”
“那你可以代替江姐姐守護這個家嗎?”
“可是。”
“在我眼裏,你純潔無比。如果你再說自己身世不幹淨。我就去把那些知道你身世的人都殺了。殺到他們隻字不提為止。你是我陸思雲的女人沒人可以侮辱你。”
“公子,妾身答應你。”
“等我回來。”
“嗯。”
“希望各位姐姐們,能包容亦嬋,又恨有怨等我們回來,一定嚴懲不貸。謝謝了。”
辛苦向著江家的侍女深深地鞠了一躬。
辛苦這做法也讓那些心中還有些抵觸的侍女放下了芥蒂。
江瑾跟韓亦嬋說道。
“果然還是你的公子親自說才管用。”
“姐姐,不是的。”
“好啦。開玩笑的。江家交給你了。”
“嗯。”
辛苦看著江瑾和在旁邊默不作聲江玨說道。
“走了。江姐姐,還有你小舅子。”
江玨和江瑾跟著辛苦走出了江府。
韓亦嬋看著那即將遠去的背影不舍道。
“公子,一路平安。”
辛苦擺了擺手。
江瑾、江玨跟著辛苦來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
辛苦摟著沉默不語的江玨安慰道。
“怎麽,你的嫣妹妹走了,傷心?”
江玨沒有說話。
辛苦捶了江玨後背一下。
“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了,看你的樣子。你忘了我之前說什麽了?”
江玨有些萎靡看著辛苦。
“我。”
辛苦覺得這個情況有些不對,就算是皇甫嫣走了他也不能這個樣子,應該是發生了什麽。
辛苦把這他的頭讓他看向自己的眼睛。
“是不是別人把皇甫嫣帶走的?”
“是。”
“帶走她的那個人是不是走前對你說了什麽。”
江玨有些木訥的點了點頭。
“他說了什麽?”
“他說我和她注定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算我在怎麽努力也沒有用,下等人永遠是下等人。”
江玨苦笑著說出了那天那個男人說的話。
江瑾也在旁邊泣不成聲。
辛苦生氣的攥起了拳頭。
辛苦深呼氣調整自己心態。
辛苦扇了江玨一巴掌。
江玨有些不可思議看著辛苦,而且眼神中帶著憤怒。
辛苦很滿意江玨的表情。
江瑾上去看看自己弟弟被辛苦攔下,看著江玨說道。
“你這個表情不應該對著我,還有不要忘記今天的憤怒。到我身邊來。”
辛苦看他還不願意,摟住了他的脖子。
“江兄,都是男人,大不了你打會就是了。”
江玨真得伸手要打,結果被她姐一個眼神嚇回去了。
“算了,我大度不跟你計較。”
辛苦和江瑾被他的忸怩的模樣逗得直樂。
“你們不許笑。”
之前的江玨又回來了。
“姐姐,到我身邊。”
“嗯。”
江瑾來到了辛苦的身邊挽住了他的胳膊。
“小甜,返程吧。我們準備好了。”
係統提示,辛苦在本大陸任務結束,即將返程。返程人數三人,倒計時。10、9、8、7、6、5、4、3、2、1開始空間跳躍。
光芒衝天而降包裹著三人,開啟了返程之旅。
江家姐弟是第一次外出旅行,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你們最好站在原地不要動,因為我也不知道亂跑會發生什麽、”
原本還有些小心思的江玨聽到了這話乖乖的站著。
即將到達目的地,藏界。
到達藏界,正在降落3、2、1。
在沒完成倒數的1的時候,江玨跌了出去。
辛苦和江瑾都是嚇了一跳。
辛苦和江瑾已經平穩落地。
江瑾焦急的詢問辛苦。
“思雲我的弟弟不會有事吧?”
辛苦仔細回憶了一下,江玨是在一的時候掉出去的,也是就是還在藏界,隻不過不知道掉在哪了。
辛苦自顧自的點頭說道。
“江玨不知道掉在哪了,在這個世界,就算他爛透了他也死不了。”
江瑾聽辛苦說話不像騙人,也就沒有多想。
江玨從空中一頭撞在正在睡覺的飛雲犬的身上。
可憐的飛雲犬,睡的好好的,禍從天降。
被一下砸得暈頭轉向。
江玨也如此,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等到清醒過來,看到自己麵前有個異常帥氣的狗,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飛雲犬,看著眼前這個差點把自己砸死男人異常的生氣,呲著呀撲了過來。
江玨看這情況不要命的狂奔。
一狗一人就展開了追逐戰。
江瑾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也和辛苦一樣愛上這個地方。
“這裏好美啊。”
“嗯。”
辛苦感受這熟悉的暖風。
“走吧,我帶你看看這的風景。”
辛苦和江瑾愜意的走著,欣賞沿途的風景。
辛苦看到了火神猿。
辛苦和它對上眼神,火神猿跑了。
辛苦也奇怪,這個火猴子看到自己為什麽跑著呢。
本來還想叫住它的。
辛苦和江瑾沒走多久。
辛苦感覺不對,鋪麵而來的風有些急了。
辛苦前方出現了一個黑點,辛苦知道那是那頭傻鹿。
辛苦本能恐懼的倒退,辛苦不敢回頭跑,他不想自己脊椎被這頭傻鹿撞廢。
不行,太快了。躲不過去。
辛苦抓住江瑾的手深情的說道。
“江瑾,我愛你。”
江瑾還沒明白怎麽回事,一陣風吹過,辛苦已經沒影了。
陸曉蘿化成的本體全力加速,衝向了辛苦。
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感覺。
被撞飛辛苦到空中失去了意識。
陸曉蘿從鹿變回了人,落在了辛苦的身上,對辛苦造成了二次傷害。
本來已經昏厥的辛苦,被陸曉蘿拋物線般的自由落體落在辛苦的身上。
那一刻辛苦的一生好像走馬燈閃過。
辛伴隨著強烈的不適還有胸口那沉沉的異物感,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看到了麵帶笑容的陸曉蘿,這個天真無邪的傻鹿,可能沒意識到她剛才差點要了自己的狗命。
辛苦體會到了什麽叫活著真好。
陸曉蘿睜著水汪汪大眼睛看著辛苦。
“辛哥哥,曉蘿好像你啊。你想曉蘿了嗎?”
辛苦笑著摸了摸這頭傻鹿的頭。
“想了,可想我們家曉蘿了。”
此時江瑾匆匆忙忙的跑過來確認辛苦的情況,畢竟是大病初愈,剛才那下子雖然她沒看清,但也知道撞的不輕。
“辛苦沒事吧。”
陸曉蘿跟護崽子一樣眼神凶惡的看著江瑾。
江瑾看到這個奶凶奶凶小妹妹煞是喜歡。
也不問辛苦了,把陸曉蘿抱了起來。
陸曉蘿開始還掙紮,後來感覺這個眼前這個女人的懷裏也很不錯。停止了掙紮。
江瑾指了指地上快死了的辛苦。
“小妹妹,你是他的什麽人啊。”
陸曉蘿挺起驕傲的小胸脯說道。
“我是辛苦哥哥的妻子,以後他要娶我的。”
江瑾聽了這話沉默不語,走到了辛苦邊上,用腳踹著辛苦。
“好色也就算了,你連小女孩都不放過,你是不是人。”
“姐姐,為什麽踢辛苦呢。”
江瑾開始騙起了小孩。
“姐姐這是在幫你的辛苦哥哥做恢複運動。”
“哦。那曉蘿也要幫助哥哥恢複。”
“那好,姐姐放你下來我們一起踢好不好。”
“好呀好呀。”
辛苦叫苦不迭。
“姐,輕點。按正常歲數來說,她比咱們倆都大。”
江瑾也是意外眼前這個小蘿莉竟然比自己年齡還大,但是江瑾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就算她比你大,但是這副模樣你怎麽下得去手。”
辛苦很冤哪。
“姐姐,你把我想哪去了,我對她什麽多沒做。她是我妹妹,妹妹喜歡哥哥不是很正常的嗎?”
江瑾轉念一想辛苦說的倒也沒有毛病,但是總感覺哪裏不對。
“算了,這次饒了你。”
曉蘿晃了晃好奇小腦袋問道。
“姐姐,你跟辛苦哥哥是什麽關係啊。”
江瑾瞥了一眼辛苦。
“我啊。是你辛苦哥哥的姐姐。”
陸曉蘿開心的鼓起了掌。
“太好了,我又多了個陪我玩的姐姐。”
江瑾看著眼前蹦蹦跳跳的小可愛,也是無比喜歡。
此時一個光芒出現在辛苦麵,辛甜來了。
兩隻手上還多了個一人一狗。
一人一狗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辛苦好奇的問道。
“辛甜這是?”
“它們倆太吵了打擾我休息。”
說著把他倆扔到了地上。
一人一狗看見辛甜就跟見鬼了一樣,向江瑾和辛苦的背後縮去。顯然造成了些陰影。
江瑾嚴厲的看著江玨。
“這是怎麽回事。”
江玨這個委屈啊。
“姐,剛才我不小心飛出去,砸到了這條狗,它就追我,我就跑。然後就被眼前這個姐姐抓住了。”
辛苦此時很疑惑。
他看著飛雲犬。
“你好歹也是個神獸,你跑不過一個凡人?”
飛雲犬有些不好意思的背過頭。
辛苦能想到神獸之間也有吊車尾,但是沒想到這吊車尾這麽吊車尾。
辛苦叫住想要走的辛甜。
“辛甜,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辛甜奇怪的看著辛苦。
“怎麽有事?”
“其實我想讓你幫我練練他。”
辛苦指向了辛甜剛才拎著的那個男人。
辛甜看著辛苦隻說了一句。
“你確定嗎?”
“嗯。”
辛苦回頭跟江玨說道。
“這就是你以後的師傅,要對師傅尊重一些。”
江玨好像還沒從陰影中脫離出來。
“姐夫,我不要。她太可怕了。”
辛苦直接賞了江玨一個爆栗。
“人家大佬沒挑你你還挑起人家來了?我告訴你,今天你這個師傅不認也得認。”
“我。”
飛雲犬在旁邊幸災樂禍。
“你笑什麽笑,還有你,跟著他一起。他幹什麽你幹什麽。一個神獸後裔,混成這個樣子,我看也該練練你了。”
飛雲犬聽到這話,瞬間蔫巴了。
江瑾看到這一幕也是好笑。
這裏動物沒想到這麽有靈性。竟然能聽懂人語。
“還有事嗎?”
辛甜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辛苦拿出了那把殘破的抱月,看著這把劍辛苦心裏有些不好受。
辛苦能感受到,自己硬抗帝級一擊的時候,是那個未出生的劍靈替自己扛了傷害,否則自己直接就在血池重生了。
“這把劍能不能修好?”
辛甜看著這把殘破不堪的劍不知道是什麽表情。
“能但是劍裏麵的靈能不能活下來,就隻能看它的造化了。”
辛苦歎了口氣。
“盡力吧,謝謝了。”
“嗯。”
然後閃到了兩人身後又拎走了那一人一狗消失在視野中。
一人一狗的表情都是極為一致。
辛苦都笑抽了。
江瑾有些擔心問辛苦。
“他們不會有事吧。”
辛苦倒是滿不在乎。
“難受是一定難受的,通往強者的路上沒有一帆風順。”
“嗯。”
“辛苦哥哥,你答應好的好吃的呢,我可是一直記得呢。”
辛苦此時大腦宕機了,說實話他忘了。
辛苦不想騙小孩子,他知道偏小孩子的後果有多嚴重。
他自己就是家庭教育的失敗產物。
既然沒做到就隻能道歉,乞求曉蘿的原諒。
“曉蘿,我其實。”
辛苦沒有說完,便被江瑾把話搶了過來。
“你哥哥給你準備的好吃的在姐姐這裏呢,姐姐幫你哥哥保管著。”
江瑾從手上摘下手鐲。
從手鐲裏拿出了好多東西,送給了陸曉蘿。
辛苦也是第一次見到江瑾還有麽個儲物手鐲。
陸曉蘿看到這琳琅滿目的吃的開心極了,拿起就開始吃。
江瑾把馬上送到陸曉蘿嘴裏的時候搶了出來,剝開那層油紙又遞給了陸曉蘿。
“曉蘿,這個東西要把油紙剝開才能吃哦。”
“知道了,謝謝姐姐。”
辛苦趴著江瑾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你有儲物手鐲我怎麽不知道。”
江瑾狠狠戳了下辛苦的額頭。
“我這有個鐲子,江玨有個玉佩。都是家中傳下來的,你也沒問,又怎麽會知道。”
辛苦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自己之前也沒看見人家使過。當然不知道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出門在外連個東西都不帶,四處白吃白喝嗎。”
說道白吃白喝,辛苦就更不好意思了。
辛苦厚著臉皮說道。
“那吃自己老婆的東西怎麽能叫白吃白喝呢。”
陸曉蘿邊吃邊說話。
“姐姐,哥哥帶回來的東西真好吃。”
江瑾拿起手帕擦了擦她連上的油。
“還有呢,慢點吃。”
陸曉蘿咯咯的笑著。
“江姐姐,謝謝了。”
“撲哧,傻子。”
“姐姐,我想求你個事。”
“說吧。”
“我想讓你教它們。”
江瑾有些奇怪。
“它們?”
辛苦大喊道。
“小可愛們出來吧。別躲了。”
那些奇珍萌獸們,一個個露出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