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失竊
因為是將信交給小黃,商子君多少有些不放心,所以他回信的內容很簡單,沒有任何文字性的東西,就是簡單的在紙上畫了一個圈。
從這件小事上就能看出,商子君確實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
他畫一個圈,而不寫任何的文字,是為了避免小黃將信弄丟了。
像現在這樣,就算信落入其他人之手,別人也根本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但對於收信一方的蒼茫而言,這一個圈已經足夠了。
看著小黃離開,商子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再一次看起了手中的這封信。
在信中,左崇沒有說自己的病已經康複,而是說正在嚐試接受蒼茫的治療,而且已經有了一些成效,或許有朝一日可以康複。
聽到這個消息,商子君是震驚的,內心高興到不知該用何種表情來麵對此事。
他想去蒼茫那裏看看情況,但他知道他現在不能這麽做,接下來就會進入敏感時期,現在的一舉一動,將來可能都會成為落在別人手裏的把柄。
左崇在信中說了自己的計劃,沒有說是為了掩護蒼茫進入化清池,而是說為了先將七情宗的水攪渾,以便之後他們去尋找金紋蛟。
商子君能夠理解左崇的良苦用心,要想徹底的扭轉局麵,要想真正在內門豎起一個山頭,金紋蛟才是關鍵。
若是能為尋找金紋蛟拓寬道路,左崇的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小師叔,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左崇手上靈氣一轉,這封信便化作了漫天碎屑,再也無法複原。
……
蒼茫他們收到了商子君的回信後,知道商子君同意了此事,便立刻開始執行計劃。
蒼茫來到內門市場,一次性花費了六千萬靈幣,購買了二十壇蝶舞飛星酒。
沒過兩天,市場上先推出了有淬體功效的蝶舞飛星酒。
為了讓價格下降,蒼茫采用了勾兌的方法,讓這種帶有淬體功效的蝶舞飛星酒的價格,相對於真正的蝶舞飛星酒下降了不少,但價格又比之普通淬體酒要貴了一些。
這種酒一推出,那些隻願意將錢花在àn上的弟子中,就有不少人花錢購買了蒼茫新推出的這種酒。
畢竟對蝶舞飛星酒的好奇是人人都有的,但三百萬一壇,又沒有任何實際功效的蝶舞飛星酒,卻不是誰都舍得買的。
蒼茫的這種新酒一上市,立刻在七情宗火爆起來,那些從來舍不得購買蝶舞飛星酒的弟子,幾乎都選擇購買這種新的酒嚐嚐鮮。
因此換來的就是,蒼茫從七情宗購買了更多的蝶舞飛星酒,用於調製新的淬體酒。
可是好景不長,當所有人都在羨慕蒼茫日進鬥金的時候,蒼茫的洞府卻失竊了,這件事情一下子又在內門中飛快地傳揚開來。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叫蒼茫的家夥洞府失竊了,被盜走了價值幾個億的蝶舞飛星酒。”
“何止是聽說,他去宗門報案的時候我正好在場,那家夥當時臉都是綠的,這可笑死我了。”
“要我說,那小子自己活該,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你們知不知道,那小子一天能賺多少錢?”
“多少錢?你給我們說說。”
“我之前算過一筆賬,他這幾天每天都幾千萬的流水,每天的利潤至少也是幾百萬,就是上千萬也不是沒可能。”
眾人目瞪口呆“賺這麽多?”
“之前賺得多有什麽用?這次損失這麽大,夠他受的了。幾億靈幣的損失,就是àn進度怕是都要落後上數年之久。”
“沒錯,那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出風頭,這次怕是要去掉半條命。”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卻少有同情,多是在幸災樂禍而已。
……
一間廳堂之內,蒼茫站在中央,上首位置坐著的兩個人他都認識。
一個是冉家的冉怡,另一個則是為蒼茫辦理進入內門手續,且後來又在墓地見過一次的魯長老。
此時魯長老正在與一旁的冉怡說話“沒想到冉怡長老也會親自過問此事。”
冉怡對魯長老道“這次的受害人是我的這位弟弟,恰巧我知道了此事,也不能置之不理不是?而且宗門近日來,竟然接二連三的發生這樣的事情,我看有些人不把我七情宗的規矩當一回事了。我到是要看看,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公然破壞我七情宗的秩序。”
魯長老將目光望向蒼茫,問道“蒼茫,你說你的洞府內有數十壇蝶舞飛星酒遭竊,老夫想問問你,你洞府裏為何存有這麽大量的蝶舞飛星酒?據老夫所知,你可是有乾坤金牌的,你的乾坤金牌未失,如何失的蝶舞飛星酒?”
“前輩,我洞府裏所存的這些蝶舞飛星酒,是用於釀製淬體酒時勾兌之用。因為釀酒的需要,這些酒都是存放於我在洞府內開辟的山洞之中,並沒有將酒放於乾坤金牌。”
一旁的冉怡出言道“魯長老,此事應該是真的。這幾天就連我都聽說了,宗門內受有一種有淬體功效的蝶舞飛星酒。”
替蒼茫解釋了這一句,冉怡又望向蒼茫開口道“你可有什麽線索,或是嫌疑人?”
“有嫌疑人。”
“是誰?你說來聽聽?”
“那人叫什麽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此人之前生活在墓地,平日裏瘋瘋癲癲,但修為了得。上次也不知道是自發的,還是受了別人的蠱惑,曾到我的洞府來襲擊過我,萬幸當時我有一些保命的手段才逃過一劫。”
魯長老望向蒼茫,目光以及口氣中都夾雜著一絲不悅“你憑什麽說是此人盜取了你的酒?”
蒼茫有些奇怪,不知魯長老為何不悅,但還是繼續回答道“有過上次的事情後,我知道此人雖然瘋瘋癲癲,但實力不俗。我擔心他離開我的洞府以後,會再有人利用他來對付我,加上我有些可憐他,便將他收留在了我的洞府內。這樣我自身的安全就有了一些保障,他也不用整日裏在墓地風吹日曬雨淋。”
魯長老聞言,目光稍稍柔和了幾分,但還是問道“這隻是你收留他的理由,與你的酒被盜沒有直接的關係。”
“回長老的話,我府內的侍從弟子曾親眼見到他去了山洞,隻是他整日瘋瘋癲癲在府裏亂晃,所以當時也沒有人在意此事。可我後來發現藏於洞中的酒不見了以後,才通過那些弟子得知此事,再去找他的時候,他人已經不見了。”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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