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還是經常去醫院。他發現了一些改變,許琴琴對他的改變。以前,許琴琴不會對他無原無故的露出笑容,即使心裏喜歡,表麵也是冷若冰霜。但是,現在,許琴琴每次看到他,臉上都會有笑容。理論上講,子軒應該要感到高興,終於守得雲開見日出。
事實上,子軒開心不起來,許琴琴的笑容太有禮貌。子軒聯想到在電視裏麵看到的日本女人逢人就點頭哈腰,嘴裏邊說邊麵露的那種不淡不鹹的笑容。
許琴琴除了沒有對他哈腰,其他的就和日本女人的表情一樣。許琴琴的笑容沒有拉近他和她之間的關係,倒是讓子軒感到澀澀的陌生感。子軒隱約覺得這與他與李雅冰那夜未歸有關,但是,子軒不能理解的是許琴琴從不問起他那夜到底發生了什麽,子軒更不便主動提起。
子軒在醫院經常看到李雅冰。隻是,李雅冰每次看到他都會顯露慌張不安,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子軒看不透李雅冰是羞澀還是恐懼,反正怪怪的。兩人留給子軒的唯一感覺就是,客氣了,見外了。
許琴琴照顧她的母親,不與子軒多說話,子軒一個人癡呆呆坐在旁邊象一個不被關注的孩子。以前許琴琴會和他一起在醫院的休閑處走走,或一起吃幾餐飯。現在,許琴琴總是會客氣的回絕子軒的邀請。子軒納悶而不快,又不知原由所在。如果子軒多日不去,許琴琴又會打電話關心問候:是不是學業太多,是不是身體不適,注意休息。子軒心裏竊喜,衝到醫院,許琴琴對他態度又一如既往。
女生的心思,子軒猜不透。
自從上次子軒與李雅冰在酒店共度一夜,雖沒有發生什麽?子軒卻不敢再與李雅冰有過多的接近。在許琴琴麵前,他心虛。而每每想起那天夜裏,暖色的日光燈下折射出李雅冰雪色的肌膚,亮晃晃地還在他的記憶深處遊蕩,他就有要窒息的感覺。
子軒清楚,許琴琴和李雅冰都不自在,心裏各擱置了心事。許琴琴知道李雅冰為了給她母親治病在外麵用自己做條件借了一筆巨款。初始李雅冰把錢交給許琴琴時,說是她的親戚借給她的。許琴琴收過錢後,交了一部分到醫院,沒有交給醫院的那部分遞給李雅冰說“你先把這五萬元錢還給田平,交到醫院的那部分錢我再想辦法。”
李雅冰心裏後悔用自己做交換條件借了錢,但許琴琴把錢再次又返回給她,一看許琴琴眼裏的落寂,又心生膽氣,說“你還是拿著給阿姨治病。”
許琴琴對她說“如果治好我母親病要用我最好朋友的一生快樂做交換,你認為我會開心嗎?”
李雅冰無語,收過錢後,找到田平,說先還一部分。
田平接過錢說“其實我根本就沒有把你所說的交換條件當真,你也不要認真,我不會為難你,是你自己把事情想複雜了。大家有緣認識,也就是朋友,再說你真的很仗義,我平時最喜歡大氣的人。我也就是在個人能力範圍之內做了一件舉手之勞的事。你不用急,錢慢慢還就是。不過,如果不嫌棄,有空的話,陪我聊聊天,吃吃飯,我想你不會拒絕吧。”
李雅冰聽了有點如釋重負,對田平說“謝謝你。”心裏存了感激,畢竟田平在與她並不很熟知的情況下,一下子拿出來二十萬,這份人情放在任何人心裏都是沉澱澱的,何況現在還說起寬慰她的話來,也就有了稍許感動。
於是,田平每隔幾天,就會打電話給李雅冰,說“這幾天公司裏的事情挺煩人的,心情不是很好。有時感到人活著很悲涼,雖然有錢,但是縱觀若大的一個公司,卻發現一個交心的朋友都沒有。你今天有空嗎?能不能陪我聊聊天。當然,如果你沒有空,就不要勉強了。”
李雅冰存心要拒絕,可是拒絕不了,總感到被人捏了把柄,總覺得欠了田平,心裏又單純,聽田平訴苦,心裏還真為他同情。但是,每次見到田平,田平的並沒有她所想象的那樣頹廢和失落,倒是麵色紅潤,喜色於外。
李雅冰猜不透田平的心思:是真煩還是假煩。每次既然來了,雖是坐如針氈,還是勉強自己陪坐送笑。而田平每每約的都是高檔有層次的場所,李雅冰自知消費不淺,每次和田平分手後,又更感欠了人情。雖身處高檔之所,李雅冰並不開心,因為那些場所與她身份幾乎格格不入,每次坐在田平對麵,聽田平高談闊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別扭。如此矛盾、惡性循環之下,李雅冰再也單純不起來,心裏憂心成災,茶飯不思,身體日漸消瘦。
而許琴琴每日便是想著如何湊到錢,把李雅冰從債務裏解脫出來。再看李雅冰本就纖瘦的身體更加弱小,心裏更是著急不安。子軒看到許琴琴心思不寧,雖每次見到他笑容依舊,卻如宣紙入墨,憂鬱清晰可見。
子軒了解田平,太了解了。從正麵評價田平,個頭雖比子軒要小,但,精明能幹,風流灑脫,成熟韻律子軒都難攀比。但是,田平嘴裏所謂的尋找真愛,子軒已經聽的耳朵起繭,每次他放棄前任女朋友,追求新女朋友,都會對子軒說“這次我是認真的,我真的喜歡上了對方,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追求女孩子。”子軒從來沒有看到田平的最後一次追求,他在樂不知返。
子軒私下問李雅冰“田平這段時間找過你沒有?”
李雅冰低頭不作回答。田平邀她的次數多了,她再傻也知道用意,可是陷了進去,要拒絕都難。但是,他又不能對子軒說真話,子軒和許琴琴對她的關心她心裏清楚。說了子軒幫不了她,不說可能會讓子軒安心些,但是她又不會太說謊,隻能含糊其詞,支吾過去。
子軒聰明,哪有看不出來的道理。他想再次找田平,可是他又能說什麽?他以什麽身份對田平說?
子軒有意找家裏要錢,但是,他的父母兩袖清風,加上叔叔伯伯都在農村,父母平時多接濟。心裏明白,家裏拿一、二萬沒有問題,要說二十萬就要另當別論。父母的收入無非也就是一個月用一個月,沒有過多的節餘。再說,子軒不想依賴家裏,這是他的事,他要靠自己的能力解決。
子軒心裏苦悶,回到寢室,鬱鬱不樂,大家問發生了什麽事,子軒又不好明說。他不說大家也不追問,最後他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若大的一個校園,能說知心話的人都沒有。
子軒這幾天正為這事煩心,他再三對李雅冰強調“你不要單獨見田平,你也不要有太多內疚。錢的事情我會想到辦法。”李雅冰表麵上答應,心裏見子軒為她的事日日牽心,心裏更是不安,更不希望拖累子軒,心裏又生了稚氣想法,自己每每和田平在一起,便沉默寡言,時間久了,想必田平不會喜歡一個呆若木雞的女生。
隻是李雅冰每次沉默不語,本身就溫文文雅,沉默襯的她更加清靜如夜、淡如山花。那田平縱橫情海,放蕩不羈,有句話說的好“物以類聚”。與他糾在一起的女子有幾個會如李雅冰一樣清心寡利,宛如清茶。田平更是喜歡。李雅冰本是一退敵之策,卻成了誘人之因。田平各種理由邀她的時日就更多了。
子軒心裏知道,李雅冰的清白如果被田平所玷汙,許琴琴一生都不會原諒自己。而子軒又沒有太多方法阻止李雅冰和田平會麵。一日,他正絞盡腦汁,看到劉鵬盯著電腦目不轉睛,問他“你在看什麽?”
劉鵬四周環顧一下,無精打采地說“沒看什麽。無聊。”
子軒忽然象是想起了什麽“我今天在醫院看到曾子雯。”
“她在醫院幹什麽?”劉鵬問。
後續章節再上架告之
小說寫到一部分的時候,責編告之,可以上架。當時很高興,於是也上了幾個章節。後看訂閱之人不是很多,也就放棄了繼續上架的想法。有時作品能夠被人傳閱更能讓我心動。
此部小說,大概字數也就二十萬左右。我不喜歡寫的太長,太長就有湊字數之嫌。再說我也沒有太多的精力去維護一部超長的小說。
本人寫過幾部小說,也都在不同的網站有簽約。但是,不寫之人不會明白寫小說之人的辛苦。平時,有工作要做,工作之後節餘的時間不是很多。寫著寫著就會有放棄的想法。心裏有了念頭,這麽折磨自己是為了什麽?
但是,我勸自己,不能放棄,不管這部小說的跟讀有幾人,都要寫完,當你開頭的時候,其實你對自己就是一個承諾,承諾自己之事不能完成,何能保證你對人生的承諾的實現。
所以,辛苦也罷,難受也罷。最後,所幸自己能夠堅持。
小說寫到這裏,故事鋪墊想必已經一一做全。小說後麵的衝突定當是異常激烈:
比如說:劉鵬為什麽要中途綴學,離開他曾經夢寐以求的校園生活,他他所做這一切會不會和曾子雯有關係。
劉亨文為什麽要貪汙所買電腦配件的錢,而導致室友之間反目成仇。也導致盧見飛的戀情發生危機。
朱麗葉為什麽要割脈自殺,是什麽讓她對愛情絕望?
許琴琴和他的父母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以至心思敏感,對子軒的感情也是若即若離。
最主要的是,三個女子中誰能與子軒最後走在一起。請大家繼續關注本小說。
可能等這個分卷完成後,小說後續內容會繼續上架。但是,我並不是站在利益的角度。
我隻希望有人能真正支持我,那將是我寫下去的動力。
告讀者
希望大家支持!
結局說明
終於寫完了,也算是了了一件心思。在中間幾乎有要放棄的想法,但是,還是堅持了下來。原由很簡單,我不想把事情做的有始無終。否則會落下心病,總會覺得有什麽事情沒有做完的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