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亨文參加文學社還有一層想法,李雅冰也是文學社的一員。劉享文的一百元大鈔被孟明聰輕輕巧巧的為全宿舍做了一個人情不說,真正讓劉亨文無法承受的是孟明聰回到宿舍看到劉亨文失落的樣子,沒有安慰不用說,即使是奚落都沒有。仿佛這個事情從來沒有發生。
這簡直是天大的羞辱,孟明聰的刺激又讓劉亨文有了要血恥的決心。從那裏跌到自然的是要從那兒站起來,這麽淺濕的道理他是懂的。最接近李雅冰的方式就是進入文學社。
子軒和劉亨文報名文學社後,始終沒有見到許琴琴,子軒初始想見到許琴琴的欲望越來越強。學院有一個校內雜誌,主要的稿件由文學社的成員提供。進入文學社沒有門檻,但是進入後有二、三次的考核。
子軒接到的第一次考核就是為雜誌社撰稿,能被采用為過。子軒並不以為然,並不在意文學社是否錄用他,原本隻是好奇許琴琴何許人也。久沒見到許琴琴,初始的好奇慢慢轉為平淡,也失了興趣。
當子軒忘記了自己最初進入文學社的初衷時,一天劉亨文對他說“今天晚上文學社有一個小聚會。”子軒問“幹嘛?”
“說是宣布第一批破格錄取的名單,並有一個小小的歡迎儀式。”劉亨文很期待,也有點小緊張。畢竟他是一個真正愛好文學的人。“有出息點,多大點事。”子軒平慰劉亨文激動欲裂的心。
文學社的聚會在文學社的活動室裏舉行。人員還較多,這年頭,文人離普通人是越來越近,會用電腦打字的都可以當作家。子軒還是沒有看到文學社的社長:許琴琴。子軒心裏激起了不平,什麽人物?這次會議由副社長主持。聽說文學社的副社長很多,李雅冰是第一副社長。
李雅冰解釋說“許琴琴社長因團委臨時有事,所以會晚一點到。”並宣布了第一批被錄取的名單。劉亨文在下麵正襟危坐。關注李雅冰的一言一行,並隨時等待自己的名字被念到。用劉亨文的話來說,李雅冰對他的第一印象是好的,因為兩人第一次見麵,用他文人的敏銳心思來看,李雅冰的臉上有羞澀。隻是因他緊張過頭,道出了賭約,才看到李雅冰臉上由暖變冷。心裏雖有悔意,但能自我安慰的就是李雅冰為他留下的初始的那一抺羞澀,也正是這一抺羞澀給了他再次追求李雅冰的勇氣。
劉亨文沒有被念到,子軒倒是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會議終後,被錄取的成員被留了下來,做為文學社的正式成員參加文學社內部的正式議事。劉亨文又一次在李雅冰麵前失落地離開,子軒都不忍心看到他離開的背影。心想,芝麻大的事情把自己搞的悲天搶地似的淒慘是不是文人的專長。
會議是由遲遲而來的許琴琴主持。許琴琴沒有讓子軒失望,和傳說中的沒有兩樣,身材修長如韻律,整體玲瓏別致、凹凸均勻。臉部更是生動精巧。也難怪孟明聰受了挫、受了辱還不死心。但是,子軒已經沒有了初始的熱情,心中思付,也就一美女而已。除此之外,沒有更多的非份之想。原本,因他給她寫的那份情書,情緒裏埋了幾許說不清的興奮點。真看到了本人,心情平靜,什麽也沒有了。
但是,許琴琴好象對他很關注。會儀結束後,說“請曾子軒留下來。”子軒留了下來。許琴琴注視了他一會兒,眼光犀利,說“你是曾子軒。”
許琴琴的眼睛很大很亮。所以,透射出來的光炬很耀眼,光圈就更不用說了,把曾子軒完全包含其中。不僅如此,子軒還動彈不得,因為聚焦能力也不弱。眼神還產生另一個深層次的效果,讓子軒心裏思付“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子軒在等著許琴琴的下一句。但是許琴琴的下一句,讓子軒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沒事,你可以走了。”子軒杵在那裏,等他回過神,許琴琴已經離開。子軒心想,何許人也?心裏陡升失落。他子軒可不能這樣被消遣,他,曾子軒也從沒有受到女孩子這樣的禮遇。他自認為在許琴琴麵前高大、帥氣的形象,盡然被許琴琴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萎縮下去。原本對許琴琴消失了的興趣又升了起來,隻是興趣裏多了一份憤慨。
本想回到宿舍安慰劉亨文,也沒有了心情。孟明聰現在已經榮升為學生會文藝部長,當官的和他們這群老百姓不同,事務多,不在宿舍。盧見飛現在也是團委的組織部長,聽李鵬說這幾天團委組織所有入黨積極分子去了邊區小學。視察民情、感受疾苦去了。
李鵬最近有了新的追求目標,也不在。宿舍裏隻有劉享文,眼巴巴的望著子軒,著似可憐。子軒動了惻隱之心,也就隨口說“不是還有幾次機會嗎?”心想,文人就是脆弱。說完,坐在電腦麵前。不停思付,今天,許琴琴對他無原由的幾句話是什麽意思?思量之下,許琴琴修長、天意巧飾的身影慢慢在他頭腦裏變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