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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身份

  一旁的蘇景鑠聽到這話,心中就不由的有些心虛。這次的確是自己沒有照顧好雪翎,如今幸好是自家小妹已經平安回來了。有了這一次的經曆,他早已暗中在自己心中下定了決心,這邊塞不比京城,凡事他都要隱藏好她的身份,如果雪翎她再出了什麽意外,那別說對待自己的父親不好交代了,那就是對自己也是交代不了!


  蘇景鑠重重點了點頭,開口道:“父親,小妹的這一點你就放心吧,我這個身為兄長的定會在這兵荒馬亂的邊塞護好她的!”


  見此,蘇沽不由的點了點頭。其實在蘇景鑠告訴他這件事情之後,他也得知了他發放雪翎畫像去找時,心中也應該猜測了個大概。應該就是他們這一路上,出了什麽變故,雪翎與他們之間走散了,所以才到處發她的畫像,讓那些新兵在軍營附近尋找著。


  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來,因為也知道他說的這句話,自己的兒子能聽得懂他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他也沒有說透。雪翎怎麽說畢竟也是個女孩子,更是他這個做父親的心頭肉。


  如今在京城之中吃了苦,已經住不下去了,所以才來這裏邊塞當中來,想來以蘇雪翎的性格那時也是萬般的無奈。


  隻是他這個做將軍的畢竟身在兵營當中,雖心中對於三皇子東方元趁人之危,為難自己的兒女這事是十分的氣憤,但他也是身不由己,肩上背負著國家大義。他這大半輩子衷心與秦國,但他畢竟是一位父親,護牘情深,對於這樣的處境他也是十分的無奈。


  蘇景鑠看了一眼自家父親,見到他緊皺著眉頭,看樣子是在想如何向東方元討回一個公道。


  他不由的開口說道:“父親,其實這段時間我們還在京城當中發現了一些線索,我們一開始隻是調查到他與一個異國商人來往密切,一開始隻是起了一些疑心,並沒有放在心上。後來以為一係列的變故讓我們推斷這三皇子東方元,如今很有可能已經和晉軍中的那名叫白崇的皇子勾結在了一起,想要趁機奪取皇位。”


  聽得他的話,蘇沽的眉頭皺的很緊,頓時眼睛就瞪大了,有些不可思議:“你說東方元與晉軍勾結在了一起,趁此奪取皇位?”


  蘇沽十分驚訝,不過後來就直接搖著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得是真話:“不不不,這三皇子東方元怎麽說也是皇上親生的皇子,這中間就算是有權利,但畢竟可是親父子啊,他若是真的勾結了白崇的軍隊,為了得到皇位,那這不是叛國通敵的大罪嗎!他還沒有到這種喪心病狂吧!”


  蘇景鑠就知道自家父親絕對不相信這件事情,而他把這說出來隻是想告誡一下父親而已。


  “父親,您先不要吃驚,這一些也都不過是我們的推斷,如今我們手上也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東方元已經和白崇搭上了線。不過這也是我們的推測,但是他與白崇之中的聯係甚是密切,雖我們找不到任何證據,但是萬事小心為好。再加上這東方元的那種性子,可能在您的身邊早已經安插了眼線,咱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見此,蘇沽也是點了點頭,聽到他的這番話,他就不由的想起那時他在京城中出發前,雪翎也跟著他說過同樣的話,知道那時候可能她就已經對於東方元的手段起疑心了,所以才說的那些話。


  “這軍中最忌諱的就是細作,我也會十分注意的。”


  見此,蘇景鑠上前拍了拍自己父親的手,其實也知道他心中那種護牘深情也卻因為這些不得已的緣故所以隻能硬壓下來。


  “父親,對於東方元的做法雖然十分的下作,但是我們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身上的擔子還很重,可不能因為這些的事情擾了我們的心思才是,這交戰之中如同下棋一樣,一步走錯,步步錯,父親您萬萬不要分心啊!”


  蘇沽在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因為這些事情而分心,輕笑了一聲,隨即又歎了一口氣:“唉!我走南闖北了這麽多年,什麽東西沒有見識到過。這東方元雖然十分的可惡,但我也不會因為這樣的角色而分散了自己的心思,如今該解決的不是他,而是我們麵前的晉軍士兵。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這把老骨頭了。”


  聽到自家父親嘴上的那抹笑意,他也不由的鬆了一口氣,他是最怕父親以為這些是事情分散注意力的了。如今這樣一來,倒是他多慮了。


  “嗯,你許久沒有踏進過兵營了,正好我手頭上有一些事情需要你去處理一下。”蘇沽說著,從矮桌之上翻找出了一卷卷軸,遞給了蘇景鑠。


  蘇景鑠也就開始在蘇沽的書房忙活了起來。


  下午,蘇雪翎在房間當中百無聊賴的斜靠在椅子上翻看著書中的書籍,隻感到十分的無聊。


  一旁的風景澄見此,把自己剛剛親手泡製的茶水遞給了她,輕笑道:“怎麽了雪翎,是不是感到無聊了,要不然我帶你去這邊塞的周圍騎馬逛一逛吧,自從我來到邊塞之後還真的沒有去這周圍看看呢。”


  他說著,看了一眼蘇雪翎的臉色。其實他這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著這個機會,他想把一直憋在自己心中的話全都說出來。


  其實一開始,他也不是沒有看出來雪翎對他並沒有那男女之情的意思,當時也隻是想把這段感情放在心底。隻是時間一長,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好像感覺雪翎對自己也有些意思一樣。


  再加上這次雪翎與他們走散了之後,那段時間蘇雪翎的失蹤對他的打擊非常的大,一股莫名的想把自己心中的話說出來的衝動。


  或許是以為雪翎這一路上收到了不少的苦,他想做她的男人,不忍再看著她受苦,想保護她一輩子吧。


  風景澄一邊在心中這麽想著,一邊看著蘇雪翎。


  蘇雪翎從書上抬起頭來,一眼就對上了他那十分熱切的眼神,她立馬就感覺到了這眼神當中所透露出來的,還有那十分複雜的感情在其中、


  蘇雪翎很聰明,或許還是因為自己活了兩世的原因,一眼就知道了風景澄有什麽話想對她說。而以她與風景澄之間的關係,在這種十分熱切的眼神下麵定然會是他一直想說的那些話。


  她自然知道這到底是什麽,她也知道風景澄為此付出了很多,有時候她都覺得自己真的虧欠了他很多。


  蘇雪翎輕抿了一口他親自泡的茶,隨即不由的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來:“嗯!這茶真香。其實在這裏也是無聊,哥哥如今又有事情不在這裏,中午吃飯的時候父親說這邊塞的風光不錯,這樣也行,你與我一起去看看吧。”


  “好!”風景澄點了點頭,兩人稍稍用了一些點心之後就向著馬棚走去,遠遠地他就見到了這中間竟然沒有一匹馬。


  他皺了皺眉頭,這時候蘇雪翎也十分困惑的看了看他,顯然她也是看到了這些,感到十分的奇怪。


  風景澄見此,他不由得向著一旁看守馬棚的士兵開口問道:“這位小哥,請問這馬棚當中怎麽一匹馬也沒有啊?這馬都到哪裏去了?”


  那看守的士兵一笑,也不知道眼前兩人就是別人口中的風小侯爺和“袁舒”,開口說道:“哦,是這樣的,這馬棚中的戰馬因為這段時間沒有與晉國交戰了,如今我大秦打的他們節節退敗,所以這些戰馬也是好久沒有出棚了,所以今天我們都把這些馬放了撒撒潑。”


  蘇雪翎見此,不由的歎了一口氣:“唉,原來如此,看來我們這才來的真不是時候呢。”


  那士兵見此,開口看向風景澄問道:“這位哥,你們也是來用馬的吧,這要是去什麽地方呀?”


  “不遠。”風景澄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們兩人隻是想騎馬到這邊塞的四周欣賞欣賞周圍的風光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士兵點頭,大量了他們兩人一下,然後指了指不遠處被他拴在鐵棍上的那一匹棗紅色的馬,笑著摸了摸頭說道:“嘿嘿,既然是這樣的話,我這裏有一匹馬,我看你們兩人的樣子這位哥看來偏瘦一些。你們要是去的話,隻能辛苦一下你們擠一匹馬了。


  蘇雪翎看了一眼那不遠處的馬,風景澄還沒有開口,她就笑著點了點頭:“那好,這就要多謝這位小哥了。”


  一旁的風景澄見到蘇雪翎答應,心中很是欣喜,與那名士兵道了謝之後想著前麵走去。


  蘇雪翎坐在一旁等待著風景澄把馬給牽過來,看了一眼那棗紅色的馬,不由的點了點頭。


  雖說一開始離著距離看著馬有些瘦弱,但是牽過來的時候也算的上是健壯,是一匹好馬,他們兩個人坐上前也應該能跑的動。


  風景澄把馬停在蘇雪翎的麵前,摸了摸那匹馬的鬢毛,這匹馬看樣子十分的溫順,風景澄撫了撫它的毛他好像還似乎十分舒服的動了動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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