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圍攻
反觀趙彪雙眼閃爍著星光,大日之靈被他拘來,濃鬱的太陽火精被趙彪當作養分,整個人貪婪的吸收著。
劉威一聲悶哼,麵色變得有些蒼白,麵具男抓住機會一斧劈去,鴉首神像在失去了日靈後本就被壓製,這一擊落下整個鴉首神像變得有些渙散。
渾厚的星辰之力在趙彪的運轉下瘋狂的壓製三人,而趙彪本人距離香爐越來越近,鴉首神像失去了日靈的加持,變得暗淡無光,最終在刑天真靈的巨斧下被打散,劉威整個人氣勢變得萎靡不堪。
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看向趙彪的眼神充滿了震驚,雖然是被麵具男重創,不過歸根結底還是被趙彪壓製所導致的。兩人之間爭鬥數次,沒想到趙彪竟然隱藏著這等手段。
此時劉威高傲的內心受到了衝擊,同時充滿了不甘,眼中出現一抹狠色,也顧不得隱藏實力了,再不全力以赴就要交代在這裏了,炙熱的火焰出現,包裹住劉威整個身軀。
背後一株巨大的世界樹虛影浮現,當世界樹出現時一陣陣誦經聲響起,劉威宛如火焰君主般浮空而立。
世界樹枝椏開始瘋狂的蔓延,整個星圖不斷的被世界樹的枝椏戳破,同時不停的向著趙彪纏繞。
此時的戰場已經完全的進入白熱化,麵具男的刑天真靈屹立,趙彪背負著星圖,而劉威此時放棄了日曜的能力,全力運轉世界樹之靈。
看著麵前的三人皆連拿出了壓箱底的手段,小雪鴻此時也不敢再藏拙,輪境界本就低於三人,全憑自己的肉身之力才能立足在此。
此時感受著三人釋放的威壓,小雪鴻內心十分清楚,三人的底蘊太過於深厚,反觀自己的手段的確是有些單一了。
小雪鴻一聲輕歎,有些無奈的吐了一口濁氣,關於鴻蒙之力的奧妙在老乞丐的教導下已經如臂驅使。不過同時小雪鴻心裏也十分清楚,一旦暴露,消息傳出自己將陷入無休止的追殺中。
內心一番權衡下,小雪鴻還是選擇暫時以守為主,伺機而動。
鴻蒙之力凝聚在骨骼之上,化身金翅大鵬不斷的在場中閃爍,小雪鴻利用自身速度的優勢在三人的交鋒中不斷的襲擾。
另一邊盧相臣,上官冰兒數十人在經過一番激烈的競爭後,終於進入宮殿內部。
一路上被禁製搞的焦頭爛額,死傷數人後,所有人經過商議後決定聯手。
人群中盧相臣收起占卜的龜甲,與眾人合力破開禁製,經過盧相臣一番演算後,眾人直奔珍寶閣的方向,由於此地陣法禁製的原因,靈識受限無法感應到別處的動靜。
不過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小雪鴻四人打鬥的波動也被眾人所察覺,眾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當一群人來到四人眼前時,不約而同的被香爐吸引了注意力。
青煙繚繞,古樸的香爐傳出一陣陣先民祭祀的低吟,從外表看去香爐平淡無奇。不過給人的感覺是那麽的神秘。
不過此時卻沒有一人敢直接出手爭奪,沒看到當今年輕一代的幾位強者都已經爭的頭破血流了。
眾人眼神貪婪的望著香爐的方向,同時所有人心裏都在思量著。
重寶在前,很難有人能夠做到不為所動,當其中一人抓住間隙衝向香爐時,其餘人再難保持平靜。紛紛出手
“幽冥煉獄”
麵具男駕馭著幽冥血河之力染紅了整個地麵,宛如真正的煉獄一般,亡靈接連不斷的爬出,朝著在場的所有人撕咬而去。
有兩人躲閃不及,被亡靈抓傷了手臂,緊接著兩人的血氣開始流失,不斷的被幽冥血河吸收,滋養著亡靈。
受傷的二人連忙閉合傷口,運轉靈力壓製血氣,看向麵具男的眼神又驚又懼。
其餘人見狀更加小心謹慎,對於麵具男的詭異手段充滿了忌憚。
一時間場麵陷入了混亂,各種戰技讓人眼花繚亂,小雪鴻不著痕跡的朝著劉威身旁移動。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攻向麵具男,正當要臨近時,小雪鴻瞬間運轉鵬擊九天衝向劉威,整個人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
麵具男眼中疑惑,看向小雪鴻充滿了不解,自從進入帝陵開始,小雪鴻和劉威二人一直統一戰線,此時內鬥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不過很快麵具男就明白了過來,隻見劉威操控著世界樹的枝椏,纏繞住小雪鴻的腳踝猛的一甩。
方向一變,小雪鴻整個人猶如炮彈一般瞬間接近香爐,雙手一抓香爐落入小雪鴻的手中。
小雪鴻左手持著香爐,一縷縷青煙不斷鑽入小雪鴻的手臂,小雪鴻感覺此時體內的靈力突然暴動了起來。
靈力運轉的速度是平常的十倍左右,整個人戰力飆升,戰技的威力在香爐的加持下得以提升。
世界樹枝椏猛的一收,小雪鴻的身軀被拉回世界樹虛影的內部,數道攻擊接踵而至,一時間小雪鴻變成了焦點。
幽冥血河不停的蠶食著樹體,一波又一波的隕石在趙彪的控製下瘋狂衝擊著。
世界樹守護著小雪鴻二人,抵擋著一道道攻擊,小雪鴻運轉風雷之力形成一麵巨盾豎立在兩人身前抵擋住餘波。
在劉威的控製下世界樹虛影把盧相臣裹入其中,在世界樹的守護下三人衝進珍寶閣內。後方攻擊打在樹體上,引起一陣陣顫動。
“我說你有毛病吧?你拉老子進來幹啥,我在人群中當個混子不好嗎?這下好了,這帳也算我一份”盧相臣悻悻的看著劉威,嘴裏碎叨叨個沒完。
“閉嘴,待會你被圍攻別喊老子幫忙。”劉威白了一眼後懶得言語。
盧相臣有些委屈的小聲嘀咕著,小心翼翼的朝著後方看去,當看到漫天的攻擊時,脖子一縮再也不敢廢話了。這要是被扔出去自己還活不活了。
論惜命程度,他在整個自在天年輕一代中,那可都是出了名的,這次帝陵之行要不是家裏老頭子下了死命令,打死他都不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