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房屋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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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在走出空間通道以後一處鳥語花香的世外桃源就出現在了張宏麵前,與之前他想象到那種因為窮山惡水而導致的無人踏足的環境完全不同。
而擁有語言能力的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自然是早就知道了二人的到來,所以就有兩頭嬉戲打鬧的成年狼守在通道口等待這二人。
看到前來迎接自己的兩隻白狼奧黛麗·埃斯吉納十分熟絡的上前與它們兩個玩鬧了一番,就叫上張宏與她一起啟程上狼。
按照奧黛麗·埃斯吉納所說乘坐在兩隻白狼的背上自己和她會讓它們托著穿過一片迷情花海,見識到隱藏在漫天飛舞的花瓣雨之下的茅草屋,而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一般都會在茅草屋中等待著他們。
“這是傳說中的銀背白狼吧,我記得這種生物應該在早就絕種了,想不到竟然還會在這裏見到,真是如傳說中一般高貴優雅氣質不俗。”
坐在白狼背上撫摸著深下帶著一絲銀亮的柔軟毛皮張宏一眼就認出了這兩隻白狼的來曆,想不到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竟然眷養著如此稀罕對生物。畢竟在拉澤姆斯世界中見到他們就跟在地球見到恐龍一樣,都是屬於千百年難得一遇的奇事。
聽到張宏如此誇讚自己的這兩個朋友奧黛麗·埃斯吉納感覺十分不開心,也自然是樂意告訴張宏他們兩個的來曆。
“我坐下的這個叫銀月,另一個叫月白他們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兩隻銀背白狼,是拉普安特在前不久在重新布置這片空間的時候為了確保這裏的隱蔽性特意用她的能力在一處遺跡中找到的。當時他們被封存在一塊琥珀之中,後來被我用神性將之複活。也算是讓這個早已經絕跡的物種有了重新現世的機會,而且幸運的是銀月和月白恰好是雌雄一對,可以讓這個種群延續的時間更久。就是不知道他們孩子的下一代又該怎麽辦呢?就算是銀背白狼的近親皎月白狼數量也已經很少了,這不知道這個種群還能繁衍多久。”
就在話題逐漸從生物學聊到遺傳學的時候兩匹白狼已經帶著兩人來到了花海的正中央,隨著雙狼一起向天空長嘯地上五顏六色的花朵都紛紛將自己的花瓣拋到空中來了一處自下而上的花瓣雨。當漫天的花瓣落下一座茅草屋便出現在花海的正中央啊張宏和奧黛麗·埃斯吉納的眼前。
與常年居住在草原之上的獸人常住的帳篷不同,這座房屋的建築風格更加偏向於人類社會中常見的居所,這也就說明了房屋的主人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是長時間居住在這裏的。
不需要兩人叫們,物質的主人便自己從屋子中走出。
跟奧黛麗·埃斯吉納一樣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所在的部族也是一個擬人化的程度也是十分的高,除了細長到突出麵部的眉毛和背後收攏在鬥篷裏的翅膀外隻用衣袖領口間露出的幾片羽毛外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和一個普通的人類女性沒有任何分別。
跟奧黛麗·埃斯吉納一樣在她的神性養護下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不僅永葆青春還和她一樣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大美人,而奧黛麗·埃斯吉納在捕捉到張宏在見到這位好友時那眼神中透露出的一抹神采立即自豪的撲倒自己好友的懷裏向張宏炫耀起自己的美容。
對於這幾千年來唯一一個“同類”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對於奧黛麗·埃斯吉納的這種略帶調戲的話語隻是表現出來寵溺的微笑,然後要求張宏一起進屋詳談。
“吱…呀……哢”
帶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奧黛麗·埃斯吉納在身後張宏的跟隨下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帶著所有人一起進入了自己的小屋,而小屋的門也跟著眾人的進入而在關上。就在關門的一瞬間屋內的景象立即發生了變化,從一個樸實無華的鄉間小屋變成了一處近水小別墅。
而三人此時正麵向湖水站立於別墅二樓寬廣的陽台之上,而之前給張宏引路的兩隻銀背白狼也不知什麽時候也到了這裏在張宏腳邊繞了幾圈以後就趴在陽台上曬著太陽。
之前身處花海之中時還是星辰綴於天際,現在一轉眼就已經是豔陽高照,這種異行換位的功夫讓張宏敬佩不已。
對於這其中的門道兩姐妹並沒有多說,隻是引領著張宏看向了那副位於陽台畫架上的畫。
雖然很想快點搞清楚奧黛麗·埃斯吉納帶自己來著隻要找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問什麽,當話剛到嘴邊就讓奧黛麗·埃斯吉納用眼神給頂了回去。
奧黛麗·埃斯吉納這麽一弄張宏也不好再急著追問,畢竟自己也不是什麽鋼鐵直男。
在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的邀請下張宏開始欣賞起了那副還沒有完成的畫作。
畫作到內容自然是畫布背對著的屋內景象,隻不過畫作僅僅隻是畫出了室內擺設的大體輪廓還沒有來得及上色。
而在畫架的旁邊正有著一排排各種各樣顏色的顏料盒,裏麵的顏色種類無比豐富就算是單一的紅色都有著深淺不一的七八種。
在聽到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請自己品鑒這副還未完成的畫作,腦中已經事先準備出種種預案全都宣告無用的張宏隻能看著那些簡單的線條開始一邊回憶著以前看到的一些有關於畢加索畫作的評論一邊根據現實的情況往裏麵套。
不過張宏這一番像模像樣的品鑒最終換來的隻是讓兩女噗嗤一笑,見張宏這麽“懂畫”奧黛麗·埃斯吉納便將一旁的顏料端起對著張宏說道“:既然張宏先生如此懂畫,那不如請你為拉普安特姐姐的畫作添上色彩讓這幅畫便的更加完美。”
在奧黛麗·埃斯吉納的攛掇和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的用意下張宏不好意思的拿起畫架上用羽毛做成的畫筆,在克洛艾·杜福爾·拉普安特的指導下在顏料盒中吸取足夠的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