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四個主演的戲份
孟雲也不等季筠,一個人悠哉樂哉走了進去,季筠被人懟了,卻還是麵不改色,仿佛兩個人隻是在談笑,也跟著走了進去。
倒是跟在季筠身邊的胖哥覺得十分稀奇,這孟小姐是不是割腕把腦子割沒了?以前要死要活纏著老大,老大就是她的全世界。
現在根本就沒有把老大放在眼裏,還舍得懟老大了,老大也是,本來就是榮辱不驚的性子,竟然會跟孟小姐互懟。
難不成這兩個人,都互相暗戀對方?然後想引起對方注意?胖哥甩甩頭,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傻了,這種事都想的出來。
林運帶著假笑走進片場,王導已經坐在機器前麵了,本來都不應該這麽早就開始的,季筠推掉幾天通告,搞得主演的戲,全部都要這幾天補回來。
今天王導旁邊還站著兩個人,是演員齊朗和羅書愉,也是戲裏的男二榮和還有戲裏的女二穆林。
都說這男一是女主的,男二是大家的,這裏麵也一樣,深情男配為愛黑化,而女二穆林,正是在女主毀容之後,欺辱女主讓她吃泥沙饅頭的人。
王導正跟兩個人講戲,林運就跟王導打了招呼,王導點了點頭,齊朗和羅書愉也跟林運打了招呼。
這兩個人都算不上什麽頂流,而林運可是拿過視後的,在娛樂圈那是一線流量,兩個人見到她自然是要打招呼的。
王導講戲的興致被打斷了,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心情,往林運身後看去,“季筠呢?他今天怎麽沒來?他一貫都是很準時的。”
“王導你別急,我剛剛進來的時候,季筠也來了。”
兩人說話間,孟雲和季筠就一前一後走進來了,孟雲老遠就衝著王導揮手。
王導笑嘻嘻指著兩個人:“你看多有意思,兩個人,一個人穿一身白衣,一個人穿一身黑衣,要不是老頭子知道這兩個人不認識,還真當他們這是秀恩愛呢。”
林運一看,果然是,酸酸的接話:“不過是湊巧罷了,季筠穿的可是香奈兒的夏季新款,他還是代言人,那個叫孟雲穿的,估計也就是地攤貨吧,不值錢的。”
“我也覺得這兩人挺配的,看著就登對。”
說話的是齊朗,林運轉過身瞪了齊朗一眼,齊朗衝著林運一樂,無辜攤手。
孟雲到了王導這邊,看著這麽多大咖都到了,跟王導抱歉過後,才跟所有人打招呼。
羅書愉淡淡點點頭,齊朗卻很熱心,跟孟雲握了握手,又跟緊隨其後而來的季筠打了招呼,幾個人打完招呼,今天的重頭戲也就來了。
這四個主演都到了,自然是有重頭戲了。
今天演的是一場男主跟世外高人學好法術,與蜀山掌門墨忡決戰,大戰中墨忡受了重傷,雲翳被正道人士圍攻的戲,這也算是大結局前的重頭戲。
女主帶著蜀山的弟子,其中就有深愛女主的男二榮和,還有穆林所在的紅葉穀,打鬥中,弟子全部喪生。
隻剩下四個主演,四個人都是雙方門派中年輕一派的精英弟子,自小也都是認識的,本該一致對外,如今卻兵戎相見。
四個人換好衣服,化好妝,就站在片場準備好的綠幕前,隻需要擺好動作,然後加入招式,其他的全部交給後期和特效師就行了。
第一幕就是四個人對立而站,墨蓮,榮和,穆林三個人,都舉著劍指向雲翳。
墨蓮沉浸在,親人與愛人是仇人的痛處,自己最愛的人,害得自己最親的人受了重傷,她已經不知道該作何選擇了。
榮和作為一個討厭雲翳搶走了他的師傅,還搶走了墨蓮的人,根本就不問任何東西,直接就提著劍去跟雲翳拚殺。
榮和的功法根本就不是雲翳的對手,可是墨蓮被搶走的仇恨,卻讓榮和變了個人一樣,非要與雲翳不死不休。
雲翳處處讓著榮和,到最後,甚至還拿出了一旦出鞘必見血的“血刃”,可想而知,榮和殺雲翳的心有多重。
“血刃”是連墨忡這種長老都製服不了的法器,不是危急關頭,沒人會用這個,“血刃”嗜血,一旦入了人體,會迅速插入胸口,用心頭血滋養。
還會瞬間使人的心脈凍結,一擊斃命,無藥可救。
雲翳自然是擋不住“血刃”的攻擊,雲翳被“血刃”傷到,躺倒在地上,就在這個時候,“血刃”直直朝著雲翳飛了過去。
榮和嫉妒的眼睛都發紅,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隻要雲翳死了,墨蓮就是他的。
誰知道,響起的卻是墨蓮的慘叫,墨蓮替雲翳檔了這一劍,這件事誰都沒有料到。
雲翳把虛弱的墨蓮抱在懷裏,整個人都心疼的不行,墨蓮的心脈被“血刃”凍結,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全身都很冷,卻在雲翳身上,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墨蓮笑了,“原來真的是你。”
隻留下這句話,墨蓮就死了,榮和因為內疚害死了墨蓮,也自爆元神隨墨蓮去了。
四個都是演技派,所以這麽大的一場戲,都沒有ng一次,都是一遍就過了。
不得不說,雖然這林運的人品不怎麽樣,這演技倒是真的好,接戲也很自然,季筠就更不用說了,不好也拿不了影帝。
四個演技高的演員,很容易帶人入戲,好多工作人員都在一旁看哭了,王導的一聲“卡”,才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叫了回來。
四個演員下了台,王導立馬給林運和齊朗發了紅包,這是娛樂圈的規矩,不管誰演了死人,都要發個紅包衝衝喜。
林運和齊朗,都對著王導道了謝,王導哈哈一笑:“這有實力的演員就是不一樣,我還以為這場戲要拍一上午呢,沒想到這一次就過了,大家表現得很好。
這樣吧,趁著你們狀態都在,也都有時間,我們就抓緊把最後一場戲拍了,你們現在可以先去休息。”
季筠和林運跟眾人告退了,羅書愉也跟著離開了,齊朗卻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