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電話和包裹有關係
“聽到你說先領證再結婚這件事我就放心了,說明你潛意識裏還是渴望和我結婚的。”
沈琛曲解了我的意思,愣是說出了一番與眾不同的解釋。
我也沒好意思挑破,就怕他心裏不樂意。
“行吧!你要是真的這麽理解我也無話可說的。”我對沈琛說道。
隻要他開心就好,其他的事我完全可以緩一緩。
沈琛沒有繼續忍受我的嘮叨,牽著我的手往前走。
“你不想回鄉下去看看嗎?”沈琛突然提及了鄉下那個地方。
是啊,我也想回去哪裏看看,怎麽一時之間把那裏給忘記了呢?
“等到你我有空了就回去看看,對了沈琛,李裘的事你真的放下了嗎?”我問道。
我總覺得他內心應該是有一些遺憾存在的,沒有道理,失去一個得力助手的事,就好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換做誰都沒可能這麽快放下。
沈琛望著我,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這件事其實說起來並沒有太大的遺憾,又何必拿出來說呢?你要知道,對於我來說失去的隻是一個員工,不錯,我承認李裘的能力很高,做事也非常的認真,可是,這些並不代表什麽。”
我認為李裘在他的心目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一定的感觸的。
沒有道理可以輕輕鬆鬆的將所有的事輕而易舉的撫平,失去的是一個特助,哪裏能夠做到心情平靜呢?
“好,既然你說沒什麽那就沒什麽。”我不想繼續擾亂他內心的平靜。
他是一個硬朗的男人,理該能自己處理好情緒,哪怕是失落的也能。
“救你的話最多。”沈琛瞪了我一眼,非常的不悅。
我握緊他的大手,“別生氣別生氣,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有什麽時候心情不好了你也可以親自和我說,我沒有你那麽聰明,很多事不太可能一一照顧到,或者細心的發現。”
沈琛一把將我扯進他的懷裏,然後牢牢抱住,我困難的抬起頭來。
“怎麽了?”
“別說話。”沈琛低吼道。
我沒有說話,安靜的靠在他的身前,不說話就不說話,何必凶巴巴的?
我靠在他的身前,聽著他心髒跳動的聲音,心一下子變得平靜,被他這樣抱著感覺好好。
這一刻,我心裏似乎忘掉了那些包裹,那些有鼻息不說話的騷擾電話。
世界裏隻剩下沈琛,安安靜靜地陪著我。
好一會兒,他才鬆開抱住我的動作,然後要我進去睡覺,休息。
“你今晚是不是又要化身為狼?”我小小聲的問道。
沈琛的黑眸先是睨著我,睨著我好久,然後又盯著我。
“這說法倒是新鮮,也許我今晚不會化身為狼,會化身為披著羊皮的狼。”
我瞪著他,惱怒的喊了一句,“滾。”
我們回到樓上,我進去洗手間洗澡,沈琛沒一會兒也闖進來了。
“門沒有鎖上,看樣子你是歡迎我進來,蘇唯,想不到你還有這麽巧妙的心思。”他取笑我,認為是我故意給他留的門。
我往浴缸裏麵的方向挪了挪,“不要自作多情,誰洗澡還鎖門?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你家,也不是第一次見你。”
關門已經是我最大的防範了,誰還會想到鎖門,這臥室除了他沒有人能夠進來,傭人隻會在我們都不在的情況下進來打掃,沒有理由現在闖入。
“解釋等於掩飾。”沈琛一句話定了我的生死。
我不想繼續解釋,就當他說的是對的。
沈琛這個人一向有能力汙蔑我,我在他麵前永遠處於劣勢,被欺負的命運。
“你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那麽你應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他步步逼近我麵前。
我有點無奈,望著他心裏特別的鬱悶。
“逃避有用嗎?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反抗。”
我對沈琛說道。
他冷笑著搖搖頭,“反抗肯定有用,你越是反抗,我肯定越帶勁。”
“臭流氓。”
我罵了他一句,他二話不說吻過來。
吻落在我的唇上,我就算還想反抗也沒有用,接下來發生的事水到渠成,而我永遠是他掌控在手掌心上的命運。
洗完澡回到臥室,我累的躺在沙發上,心裏隻有一個想法,就是想好好睡上一覺,沈琛也沒有繼續鬧,拉高被子蓋在我身上。
這要是一直睡沙發還真不是個事兒,他說的對,也許,我應該試著去睡床。
要是不習慣,慢慢也許就會習慣,隻是監獄裏的那段生活對於我而言,印象上來說實在太深刻了。
我靠在沈琛身上,閉著眼睡著了。
第二天,依然是跟著他出去公司,今天還會繼續送來包裹,他已經吩咐前台,當包裹送來的時候,追問一下是從哪裏寄出的。
我坐在沙發上想事情,包裹已經陸續收到兩個了,要是今天繼續收到包裹,那就是第三隻,而有鼻息的電話也已經打來第三通了,這是否有一定的關聯呢?也許是巧合,也許是硬湊,誰知道呢?
“蘇唯,你在想什麽?”沈琛的視線從文件上掠過投到我的方向。
我稍稍往前一坐,蹙著眉問道,“你說,這電話和包裹能串聯在一起嗎?”
他一下子也來了精神,擰著劍眉問我。
“你的意思是,在電話響起來之後,才會有包裹的出現,那麽由此證明,算是有關聯的?”
我望著輕輕頷首,“是,就是這個意思。”
沈琛可能沒有想到我的分析帶給他一定的想法,還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想想看,這件事說奇怪其實很奇怪,但是要說不奇怪,我們完全想不透到底是如何發生的,這電話和包裹是一種暗號我認為還是有可能性的。”
我堅持自己的想法。
“包裹到今天目前為止才第二個,然後今天送來的話就是第三個,電話到昨晚結束前是第三通,就我接到兩通,你的是一通,要是真說巧合,這的確有點說不通。”沈琛認真思考我的提議,認為巧合的可能性不大。
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他麵前站定,“對吧?整件事就是如此,所以我才會大膽的做出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