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被他撕裂的痛

  那天,我被連夜帶回來了至尊天府,沈琛把我丟在臥室裏,他好像失去了理智,再次撕開我的衣服,所有的痛苦跟著伴隨而來。


  他的唇用力吻我,我沒有反應,也不想回應,這對於我來說是一種侮辱。


  “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可以硬到什麽時候?”


  沈琛的雙手用力地抓住我的腳踝,雙手一拉扯,分開了我並攏的雙腿。


  我感受到一種撕裂的痛在逐漸蔓延,刹那間,我痛的直哆嗦。


  “出去,求求你出去,我痛。”


  我痛的倒抽一口冷氣,額頭已經有冷汗沁出。


  我從來沒有想過沈琛的睚眥必報是如此狠毒,在他的眼裏我根本就沒有自尊,沒有任何一絲的尊嚴。


  “痛就對了,以後記住這種感覺。”他的手扼住我的喉嚨,“整整兩個月,蘇唯你可要我一頓好找,我警告過你不要動歪腦子,最後你有聽我的話嗎?”


  我痛的直哆嗦,沈琛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回蕩,可我已經沒有能力去思考。


  這種鑽心的痛讓我感到頭皮發麻,就連掙紮都沒有能力,隻能直挺挺地躺著。


  “蘇唯,你很行啊,聯合林語柔背叛我,我怎麽說來著,所有的事我會調查清楚,你急什麽?”


  沈琛陰戾的嗓音在我耳邊回蕩,扼住我喉嚨的五指逐漸鬆開。


  我並不想流淚,可是淚水不受控製的從眼眶裏滑下來。


  “沈琛,你什麽也給不了我,那些害死我弟弟的凶手,連帶你在內,我要你們統統不得好死。”


  我大喊大叫著,向他發泄我內心的情緒。


  他突然退了出去,這一退,我覺得撕裂的痛又加深了幾分,大概是聊天的原因,使他變得不再有興趣和我繼續做。


  沈琛穿好衣服,我依然躺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實在太疼了。


  沒多久,我感覺到他好像坐在了床尾的位置,手裏不知道拿著什麽,當我的撕裂感覺到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觸時,我知道他是在給我上藥。


  “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冷冷地道,拒絕沈琛幫我上藥。


  他的動作突然變得粗魯了一些,我痛的五指抓著身下的床單,痛的倒抽一口冷氣,這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你逃走的事我會慢慢和你算清楚。”


  沈琛咬著牙說道。


  我暫時沒有任何的想法,痛的實在沒有心情去想東想西。


  他給我上藥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的擔心是什麽,你奶奶去參加佛事團,你以為避開就能夠不被找到嗎?我在你眼裏就連這麽一點小小地能耐都沒有嗎?”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沈琛說的話讓我的心一下子緊繃起來。


  “你想幹什麽?”


  我警惕的反問道。


  “這就對了,表現出你害怕的樣子,然後乖乖地留在我的身邊,這不是很好嗎?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你機會,而你一次又一次的踩爆我的底線,蘇唯,你自己闖的禍,後果就該自己去承擔。”


  沈琛衝著我冷冷地道。


  我知道被他抓到的後果,也想過了千百種的可能性,可是我依然逃不掉他對我的折磨。


  “為什麽你不肯放過我,為什麽?”


  我躺在床上,痛苦的開口。


  沈琛磁性的嗓音冷冷地道,“你從一開始就是利用我才接近我,我縱容你的利用,可是現在你不想利用了就想逃跑,這世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而我沈琛也不是你想利用就能利用的對象,蘇唯,這就是你理應承受的代價。”


  他說的話竟然讓我無力反駁。


  我從一開始接近他就是為了複仇,間接來說的確是有利用的成分在其中,隻是,我後來才發現,事情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


  和沈琛,並不是我想利用就能夠利用的,正如我現在需要付出的代價是相同的道理。


  “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無奈的反問道,內心痛苦不堪。


  “不怎麽樣,你最好保重自己,別想著尋死覓活,否則,你奶奶會命不久矣,加上你弟弟的骨灰甕,這兩樣相信你不會不重視。”


  沈琛從床尾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躺在床上的我。


  那一瞬間,我有一種想殺了他的衝動。


  “沈琛,你這個魔鬼。”


  我無奈的哭喊著,衝著他大喊大叫。


  他站在床邊,俯下身逼近我麵前,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隻要你乖乖地,那些事都不會發生,倘若你不聽話,那就別怪我無情。”


  我躺在床上,聽到沈琛的警告,恨不得和他拚了,可是我根本沒有力量去執行任何的行動。


  就好像這次,我明明做的小心翼翼,可到頭來一樣難逃沈琛的追緝。


  他離開後,我躺在床上,什麽也做不了。


  內心的絕望讓我感到無力。


  大概是太累了,也可能是身體已經超乎了所有能夠承受的範疇,我隻想好好地睡上一覺。


  我睡睡醒醒,意識昏昏沉沉,身體好像在深海裏漂浮,很累,累的我有種將要窒息的感覺。


  我再次睜開眼,人是在醫院裏。


  我剛睜開眼,有個陌生的護工問我,“蘇小姐醒了,有哪裏覺得不舒服嗎?”


  “我想喝點水。”


  我淡淡地道。


  護工走上前,扶著我坐起來,她到了一杯水給我喝。


  “蘇小姐昏睡了整整一星期,醫生說你病的比較急,也沒有具體的詳細原因,大概是太累了。”


  護工和我說病情上的事。


  我能有什麽病,無非是不想見到那些討厭的人。


  我正要說話,病房的門被推開,沈琛捧著一束向日葵走了進來。


  我沒有正眼看他,隻是安靜的坐在床上。


  “沈先生,我先出去,有什麽事叫我。”


  護工非常懂得看眼色。


  我沒有理會沈琛,根本不想理睬。


  他放下捧在手上的向日葵,頎長的身形站在我的病床前站定。


  “小病是福,出院後,我給你換個住所。”


  沈琛說道。


  我沒有說話,和他說的再多又能夠如何?

  “你不是想要報複那些害死你弟弟的人嗎?”沈琛冷冷地反問道。


  我握著杯子的五指輕輕一顫,心一下子抖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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