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
陸思甜覺得在這一件事情上,她已經沒有力氣再去跟霍子言解釋,兩人都是成年人,明明知道現在他們之間的尷尬的關係。
“霍子言你分明就是在逼我。”
“我就是在逼你!”霍子言的手掌在她的纖腰兩側,用力一抬,變成陸思甜坐在他腿上,這種姿勢曖昧至極。
他說:“甜甜,我想你.……”
陸思甜聽後,想起他與陸以藍相擁的照片,反而發出冷笑,“想我?你的未婚妻都已經來了巴黎,你當我是傻子嗎?”
“吃醋?”
對於陸思甜這種反應,霍子言霍名很心悅,因為,他在來之前還在賭,賭陸思甜是否看到那組偷、拍的照片,現在她生氣,那麽就表示她還在意。
“我這不是吃醋,而是覺得你霍子言現在虛偽至極,一邊死纏著我這個已婚少/婦不放,另一邊又哄未婚妻,讓我覺得惡心。”
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前,不由自主的揪緊了他身上的大衣。
陸思甜抬起頭,冷冷一笑,繼續道:“我不知道你現在到底玩什麽把戲,如果你真的喜歡偷偷摸摸,請你去找別的女人,恕我不奉陪,還有,不要再說想我,隻會讓我惡心到想吐!”
話落,準備推開他起身。
然而霍子言卻薄唇勾起,好看的眸中閃爍著喜悅,手臂用力一收,兩人貼合的更緊,“知道嗎?你越是這樣生氣,我越高興,知道為什麽嗎?”
俯身在她的耳畔低聲說道:“說明你還是在意我。”
“那是你的想法,我左右不了,如果你要一直這樣曲解我的意思,我不解釋。”
陸思甜的眼神漠然,手掌還抵在霍子言的肩膀,試圖拉開兩人的距離。
霍子言卻故意摁下她的手,輕笑著揚起下巴,回了聲:“那是因為你知道,解釋就是掩飾,但是陸思甜,你不要忘記,我自有法子揭開你的假麵!”
說完,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將她的頭壓低,對準那張唇壓了上去。
這就是他所謂的法子,用最原始的方式證明。
書上說過:如果你愛一個男人,你的心不止會悸動,連同身體還會動情,當這個男人吻你的時候,你不會抗拒,反而會迎合……”
陸思甜想說,此刻她應該這種反應。
霍子言口腔中的氣息在她的鼻息間時,陸思甜就已經開始渾身沒有力氣。
他們曾經無數次親密。從心到身,各種親昵的動作,還有羞澀的話語,都曾對對方說過。
……
同樣,霍子言任何一個舉動的開始,陸思甜也能猜到他下一步。
因為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隻滿足一個吻,果然,當霍子言的手移動到暗扣上時,陸思甜渾身顫栗,伸出手按住他的手臂。
“不可以!”
但霍子言絲毫不理會她的話,直接將扣子解開,手掌便移到了前麵。
再次碰到時,他滿足的低頭,薄唇開始遊走,貼合……
“甜甜,你明明也是想我的,為什麽要抗拒我?”
……
然而,當陸思甜發出哽咽的聲音時,霍子言抬眸看到她眼角的濕熱,突然停下了手,改將她抱在懷裏。
“我隻是太想你,我也不想每次都這樣對你,甜甜,你的心裏明明有我的,為什麽一定要這樣壓抑自己。”
終於,他與她額頭相抵,“難道非要我用威脅的方式,你才肯?”
陸思甜知道霍子言口中所說的威脅是哪種。
現在的霍子言是唐寒昱敵對公司的律師,憑他的能力,想要將薛寒昱擊垮,絕對幾天就能做到。
但他從來到巴黎一直遲遲未動,肯定是在找尋時機。
“是不是我陪你一晚,你就能放棄對唐寒昱的訴訟?”
陸思甜直接將霍子言沒說出的話講出來。
她笑中帶淚的凝視著眼前的男人,知道兩人之間早已無法像以前那樣,她知道再也回不去那個純真的年代,縱然霍子言肯講出實話,她也不能。
哪怕心裏再有他,她也隻能藏在心裏。
寧願做那個壞女人。
“霍子言,其實我不在乎我會不會跟你發生關係,反正我跟唐寒昱訂婚的時候也經常跟你廝混,我陸思甜本來就不是什麽好女人,如果你真的不嫌棄我,可以,別說是一晚,就算是一直與你廝混,我也願意,”
“我隻不過是不喜歡自己白白付出,如果我陪/睡,能夠換回唐家的安寧,好,我陪!”
陸思甜說完,一把將上衣脫去。
上身出現在霍子言眼前,沒有用手去遮擋,“你不是要嗎?我給!都給你!”
麵對她突來的舉動,霍子言先是震驚,而後卻嘲諷的冷笑:“為了唐寒昱,你可以毫不顧忌自尊,直接奉獻自己,如果那邊請來的不是我,你是不是也會為了保唐家,而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陸思甜咬著唇,攥緊了拳頭,點下頭,“對!”
“那好!你陸思甜最好言出必行,明晚打扮好,我派人來接你,記住,不見不散!”
話落,極其嫌棄的推開她,把衣服扔到她的麵前,“穿上!”
……
望著霍子言憤而起身,關上車門的刹那間,陸思甜知道自己成功了,她終於做到了讓他討厭她。
————
但令陸思甜最想不到的是霍子言發來的地址竟然就是巴黎最有名的街區。
當她按照霍子言來到酒店,走到角落的房間外,按下門鈴,沒一會兒門就打開。
“一定要這種地方嗎?如果你真的想要,可以換.……”
話說到一半立馬咽了回去,因為眼前開門的人不是霍子言,而是一個女人,並且她也在疑惑的看著自己。
“你……”
陸思甜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想要要轉過身去,但是下一秒就聽到:“怎麽?看到是這種地方就怕了?”
“你不是要為了自己老公奉獻自己嗎?既然都是賣,又憑什麽拿出高姿態?”
這聲音是出自霍子言之口。
陸思甜自嘲的一笑,瞧了眼麵前的女人,看到她濕著發,身上的衣服是透視裝,穿了也跟沒穿一樣。
雖然不知道霍子言叫她來這裏的目的,但陸思甜還是故作鎮定。
洋裝不在意的向裏麵走去,一眼掃到床上淩亂的被子,還有散落在地上的襯衫,顯示著昨晚這裏是多麽的瘋狂。
目光落在斜靠在沙發上那個披著浴巾的男人,倒抽了口氣,迎上他邪魅的眼神。
“說吧,需要我做什麽。”
陸思甜今天之所以能拋下兒子前來赴約,是因為她跟小姨撒謊說今天要去唐寒昱公司,並且第一時間打電話給唐寒昱,讓他不要說漏嘴。
她今天來的目的並不是非要風險出自己,她是在賭,賭霍子言不會動她,同時也能看在他們過去的關係上,放棄對唐寒昱的起訴。
隻是卻未成想到,霍子言竟然會整出這種戲碼。
尤其是在她問出需要做什麽時,霍子言竟然指著浴室對她說:“先進去,把自己洗幹淨。”
他的口氣狂傲,完全一處嫌棄陸思甜髒的表情,甚至連眼眸中流竄的都是譏諷和嘲笑。
陸思甜有瞬間會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陌生到從未認識過。
那個笑容溫和,寵溺過自己多年的霍子言在腦海中浮現,與現在的他形容鮮明對比。
天壤之別……
然而,陸思甜卻笑了,她緩緩脫掉身上的大衣,凹凸有致的身型展現,就連那衣著暴/露的女人看後都有些自慚形愧。
陸思甜妝後的妖冶,不是裝出來的,是她與生俱來的那種媚,眉間的一擰或是舒展,還有眼底的那股鋒利,以及那下巴高高揚起後,脫衣的神情,恍若是盛開時罌粟花群裏的一束百合,明明知道會上癮,卻還是吸引的人想要獨享。
當她轉身時,霍子言才發現,陸思甜的連衣裙,後背竟然是V到屯部的,也就是說,她今天壓根就沒穿……
同樣,站在霍子言身邊的女人也不敢置信的瞄了眼自己鎖骨下方,垂……
她都差點要過去問問陸思甜,平時都是怎麽保養的。
可.……眼下這氣氛,明顯是火藥味十足,身邊這名金主花了大價錢包了她一天,本來還覺得對方反正還是個顏值高的男人,能跟這樣出色的男人共度春宵,她求之不得。
然而,一夜,這金主都是在隔壁房間睡覺,到了早上才披著浴袍過來。
以為他是喜歡白天,可她怎麽也沒想到,還沒等她施展魅力,敲門聲響起,一個漂亮的像畫的女人出現。
要知道她可是這家數一數一二的“公主”。
然而,跟剛才那女人一比,她反而像個剛入宮的“宮女”。
直覺告訴她,那女人絕對跟金主有關係,所以,更加不敢聲張,隻能等著,盼著,希望不要禍及到自己。
……
陸思甜在浴室裏把自己洗的幹幹淨淨,連同畫好的妝,統統洗掉,她一邊洗,一邊流淚。
直到洗好後,才又穿上自己的連衣裙,甚至,連毛巾都沒用,因為,這地方.……她嫌髒.……
所以,當陸思甜光著腳推門而出,那短發濕噠噠的滴著水,白皙的肌膚上有點微紅,完全剛出浴的模樣。
霍子言看到她裙子上的的水漬,還有那一臉傲嬌的表情,覺得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擦幹淨!”
霍子言再次命令,身邊的女人意識到戰火快要開始,馬上快步跑向浴室,拿著浴巾遞到陸思甜手裏:“這不是酒店的,是霍先生帶來的。”
就知道她肯定是嫌棄,這兩人還真是喜好一致。
金主來的時候先是讓人把床單,被罩什麽的全換,連同浴室中的洗浴用品都是自帶。
一開始以為是潔癖,現在才明白,原來是為了這個女人.……
陸思甜抱著懷疑的態度將浴巾接到手裏,眼前的女人衝她眨巴著眼:“那個,我叫盈盈,老家其實也是北城的。”
麵對叫盈盈女人的示好,陸思甜僅僅清掃了她眼,倒不是因為輕視她的職業,是現在的自己沒有任何心情對他人微笑,全是因為這個男人.……
擦頭發的同時,聽到手機鈴聲,瞟了眼霍子言氣定神閑的樣子,從兜裏掏出手機,因為之前有給蘇瑾的來電設置過照片,當陸思甜拿起手機,屏幕上的照片正巧被盈盈看到。
“琳娜?”
陸思甜隻當成她認錯了人,想避開他們去客廳接電話。
“就這裏!”霍子言指了指她站的地方,提醒她不用出去。
陸思甜隻好當麵滑下了接聽,聽到蘇瑾在那端催促:“還有10幾天就過年了,甜甜你還不回來?霍子言反正都在巴黎了,你幹脆回北城得了,萬一被他……”
“瑾兒!你放心,我過幾天跟寒昱小姨回去,他們還能幫我照顧睿兒,我現在有點忙,先掛了,回家再說。”
快速結束了通話,抬眸看到霍子言眼神複雜的望著她,“怕我知道什麽?”
這房間隻有他們三人,音量開得有很大,霍子言能聽到不足為怪。
所以陸思甜才會打斷蘇瑾的話,免得引起霍子言的懷疑。
她故作鎮定,將手機放回大衣裏,拿起毛巾擦著發,“瑾兒還不知道我們見過麵,她是怕你找我麻煩。”
這個理由,肯定合理。
然而盈盈卻一臉疑惑的繼續問:“給你打電話的這個女人,長得很像我一個朋友,她叫琳娜,可是你怎麽叫她瑾兒?”
說著的同時拿出自己手機,打開相冊指著上麵的照片:“你瞧,是不是簡直一模一樣?她也在北城,上個月她剛來巴黎看過我。”
陸思甜看到照片的一瞬間也愣住,因為,這照片乍一看,簡直跟瑾兒一模一樣,就是眼神稍微媚了點。
若不是對蘇瑾了解,肯定也會認錯。
可是怎麽會有長得那麽像的人?而且也在北城……
瞧見陸思甜好奇,盈盈自顧自暇的繼續道:“琳娜可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她本來跟我一樣,也是被家人賣到了這種地方,可偏偏琳娜比我幸運,剛接客就遇到了一個大金主,聽說還是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叫沐……沐什麽來著?我也忘了,反正呀,琳娜現在過的生活就是上流社會的生活。”
“其實琳娜一開始不長這樣的,也不知怎麽回事,前幾年迷上了整容,五官越來越精致,所以呀,有錢就是好,想變什麽臉就變……”
聽著盈盈的話,陸思甜與霍子言目光相對,他們心裏已經有了盈盈所說的大公司總裁人選。
還都姓沐……
打發走了盈盈,隻剩下陸思甜和霍子言。
陸思甜忘記自己今天來的目的,拉了把椅子坐在霍子言對麵,“剛才盈盈說的那個總裁,你覺得是誰?”
“你覺得還能是誰?”
姓沐,還讓自己的女人整成蘇瑾的模樣,會是誰!
也隻有沐琛能想出這種方法。
“不行,我要告訴瑾兒,讓她堤防著沐琛,她和陸淮璟好不容易和好,別在被沐琛攪了。”
陸思甜正準備去拿手機,剛起身就被霍子言拽了過去。
身子傾斜,變成坐在他的腿上,“霍子言!你別鬧。”
“是你別鬧,故意岔開話題?嗯?有閑心擔心瑾兒,你怎麽不擔心下自己?”
霍子言故意在她耳邊吹氣,引得她渾身都打顫。
陸思甜有點懊惱,試圖把他推開,可偏偏手剛抬起來就被他摁下。
“霍子言,我答應你的事絕對不會食言,當下是先告訴瑾兒,你就那麽等不及嗎?”
“是你太心急。”霍子言說完,拉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啄了下,凝視著她不施粉黛的臉頰,再次埋頭親住手背。
沙啞的開口繼續道:“沐琛一直以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別人都不知道,他把那個女人藏在郊區,以為就不會被人察覺,可他偏偏忘記了,女人是耐不住寂/寞的,關於琳娜,四哥早就知道,隻是沒有說穿。”
“歐洛公館全是彥琛埋伏的眼線,瑾兒在那裏最安全,你現在告訴瑾兒,瑾兒肯定會去陸氏質問,這樣反而打掃驚蛇,所以.……”
霍子言的吻從陸思甜的手背延到她的頸間,濕熱的氣息不停的噴灑在她的肌膚,低低的嗓音還在繼續,仿佛是在蠱惑,“甜甜,現在,談談我們的事。”
話落,手指順著她的後背向下,不停的撚按,俊容快要貼上她的臉。
“知道我今天讓你來是做什麽的嗎?”
陸思甜搖著頭,推開他的手臂,想要起身,“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我?不要廢話,我趕時間。”
說完,站起身走到床前,想起昨晚霍子言在這張床上跟其他女人.……
她就莫名的很惡心,但此刻她沒有別的選擇,動手脫掉衣服,灑脫的喊著:“來吧。”
陸思甜越是這樣,霍子言就越按耐不住心裏的火氣,她以為這樣自己就會不動她?休想!
憤然起身來到陸思甜麵前,手掌直接覆上,扳過她的頭,對準了那兩片唇吻下去。
陸思甜無動於衷,像隻木偶一樣任憑霍子言上下其手。
當他偉岸的身軀壓在她身上時,陸思甜閉上了眼睛,一雙手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霍子言看著她的反應,譏諷的笑道:“陸思甜,你越是這樣,我越想要了你!我就不信你對我沒感覺!”
話落,低頭吸住她的鎖骨,在陸思甜眼淚流下來的時候,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該死!”
是霍子言的手機,他自動屏蔽,選擇不接。
然而鈴聲卻不停的響著,完全讓他沒有心思在進行下去。
下床拿起手機,想要拒接關機,但亮起的號碼卻是陸淮璟。
避開陸思甜,霍子言拿著手機去了客廳,聽到那端的陸淮璟說:“沐琛吸/毒被抓了,你馬上回國。”
霍子言想說沐琛吸那玩意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被抓就被抓,可陸淮璟下一句話便是:“現場還有一具女/屍,是琳娜.……”
事情似乎複雜了,電話裏也說不詳細。
大概意思就是沐琛和琳娜一起吸/毒,但琳娜卻死了,並且脖子上還有勒痕,不用問也知道,是沐琛幹的!
霍子言氣惱的回到臥室,從櫃子裏拿出衣服,餘光掃了眼躺在床上的陸思甜,扔下衣服走過去,抱起她,再次吻住她的唇。
肆虐,瘋狂,不舍,悔恨,全數都夾在在這個吻裏。
“你贏了陸思甜,我會說服我的委托人撤銷對唐寒昱的訴訟,但你不要太高興,等我處理完北城的事情,我會再回來,到了那時候後,你休想我放過你!\……
北城。
蘇瑾不敢置信的望著隔離病房中一臉消瘦的沐琛,他兩眼無神,像是在神遊,嘴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警察說是死者臨死前報的警,所以他們才趕到別墅,可是已經晚了,琳娜已經被沐琛掐死了,並且還在房內搜出大量海.洛因。
現在的沐琛還沒有從虛幻中清醒過來,所以沒辦法審查。
但當蘇瑾看到琳娜的那張臉時,瞬間就驚恐了起來,因為那是一張與自己完全相似的臉。
並且,琳娜已經懷孕三個月,沐琛知道嗎?
如果他知道,為什麽還要動手掐死自己的女人!
黎尤沐琛吸/毒驚動了媒體,把醫院堵得水泄不通。
陸家人想來醫院探望,卻被告知沐琛已經醒過來,拒絕見家人。
病房外除了警察,隻有早就在門外等候的蘇瑾,她已經一晚都沒怎麽合眼,一直等著沐琛能夠清醒過來,好問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麽。
為什麽要吸/毒?
為什麽要殺了自己的女人?……
沐琛提出隻見蘇瑾,其他人一概不見。
蘇瑾走進病房,看到沐琛表情平靜,唇角還是帶著和往常一樣溫和的笑意,他示意醫生把門和窗簾都關上,不想讓外麵的人影響他們談話。
醫生一開始不同意,怕他會做出傷害蘇瑾的舉動,畢竟死者跟她長的一模一樣。
“沐琛不會傷害我的。”
蘇瑾說這句話的時候,眼中帶著堅定。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望著坐在病床上輸著液的男人,蘇瑾走過去,忍住鼻尖的酸楚,與沐琛相視,“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