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冷月公子
顧輕舞坐在桌前,看向這個叫易飛的人。
素月想易飛說道:“阿飛,這位便是翎寒宮真正的主人。
易飛的目光中帶著打量,看著顧輕舞,開口說道:“你便將你所知道的事情告訴她就好了。”
隻是易飛看了看顧輕舞,並沒有說話,而是轉頭看向了顧輕舞身邊的墨北辰,開口便是撲麵而來的寒意:“他是誰?”
“阿飛!。”素眉知道墨北辰的身份,但是易飛並不明白,怕易飛的衝撞了墨北辰,趕忙出聲。
對於易飛的無禮,顧輕舞表示理解,畢竟身為一個殺手,能夠殺人就足夠了,但是,理解並不表示她會諒解,特別是這種無禮是對著墨北辰的時候。
挑眉看向易飛,顧輕舞冷冽傲然的說道:“你放肆。”
頓時,易飛感到駭人的壓迫感撲麵而來,讓他頓時收起了之前的小看之意。他身為不夜門頂級的殺手,對於旁人,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過,所有人在他的眼裏,也不過是將來可能的任務目標而已。
若不是素眉救了他一命,而且不夜門也已經不存在了,他也不會留在翎寒宮,留在素眉的身邊。
雖然他現在,好像有些喜歡上素眉這個女人了。
見顧輕舞發怒,素眉頓時跪在地上,驚慌道:“主公息怒,阿飛他之前隻是個殺手,不懂這些平常規矩,還望主公恕罪。”翎寒宮初建之時,顧輕舞便交代下去,稱呼她為主公。
墨北辰倒是對易飛的態度沒有什麽在意的,但現在看著顧輕舞護著自己的樣子,隻覺得心中一陣甜蜜,他倒是沒有那種被女人護著而感到丟臉之類的無聊想法,隻覺得顧輕舞這樣做,真的是一心都向著自己,隻覺得無比的幸福。
易飛見素眉想顧輕舞跪下,便是顧輕舞威壓在身,也怒目瞪向顧輕舞,心中火氣頓生。但幸好,他還知道素眉跪下的原因是因為他自己,而他如果再有什麽動作,恐怕會讓素眉更加的麻煩,但是要真的讓他說出道歉的話來,他也無法說出口來。
顧輕舞倒是沒有想到要素眉怎麽樣,失禮那是易飛的事情,即便是素眉帶他來見自己的,也是為了幫到自己,她又怎麽回去責怪素眉。
更何況,素眉為了她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她還沒有好好的感謝她呢,怎麽會因為這一點點的小事而去責備於她。
所以一件素眉跪下,顧輕舞就收斂了周身的氣勢,朝著前麵伸手一抬,素眉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人扶著一樣,不由自主的便站了起來。
主公的功力現在更強了。
素眉在心中想道。
顧輕舞笑著對素眉說道:“好了素眉,我怎麽會對你生氣呢,快別站著了,來我身邊坐。”
素眉這才放下心來,看了一眼易飛,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眼神,朝著顧輕舞走去,然後在顧輕舞身邊坐下。
易飛看到素眉的眼神,心中一暖,之前心中的種種不快,頓時都煙消雲散了。
“主公,阿飛他……”素眉坐下後,看著顧輕舞問道。
顧輕舞不在意的說道:“沒事,不知者無罪。”
又對易飛說道:“你初來乍到,也便罷了,你記住,他可是我男人。”
顧輕舞突如其來的這麽一句,讓房間裏的幾人頓時驚住了,都驚訝的看著顧輕舞。墨北辰沒有想到顧輕舞會說出這麽豪邁的話來,而素眉雖然知道墨北辰的身份,但是在她看來,這種意思的話,怎麽也該是墨北辰來說,現在從顧輕舞的口中說出來,說真的,她總覺得有幾分別扭,但是更多的確實佩服,佩服顧輕舞的氣概。
而其中最為驚訝的易飛,在顧輕舞說出這句話之後,他心中第一個想法便是:這人是顧輕舞養的一個小白臉?不過隨即他便察覺到墨北辰身上功力身後,而且看其周身氣質,也不像是被包養的小白臉,便將這個想法壓了下去。
看出了易飛的疑惑,素眉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阿飛,他便是江湖中的冷月公子。”
易飛一聽,心中大駭,他沒有想到,這個在翎寒宮真正的主人身邊的人,竟然是江湖四公子之首的冷月公子。易飛心中想道,若是如此,怪不得素眉甘願屈於人下了。
一開始被素眉救的時候,易飛還不知素眉的身份,卻已經被對方行事幹脆利落,聰睿果敢所折服,後來知道了素眉便是江湖新起的翎寒宮的宮主,隻覺得應是如此,翎寒宮的主人便隻能是素眉這樣的人。
在素眉告訴他翎寒宮的主人另有其人的時候,易飛心中是拒絕的,他想想不出來是什麽人能夠讓素眉這樣的人甘心輔佐。
現在見到顧輕舞和墨北辰之後,他心中的這一個疑惑總算是解開了,也理解了素眉為何會心甘情願了。
易飛朝著墨北辰和顧輕舞,不再是一副冷然的模樣,開口說道:“在下易飛。”
顧輕舞明白,這個殺手是放下了心中的戒備了,跳動嘴角,問他:“素眉說你這裏有重要的情報?”
易飛既然放下了心中的戒備,自然少了那份抵觸之心,回答說道:“確實如此。”
這時墨北辰卻突然開口:“舞兒。”
顧輕舞疑惑的看向墨北辰:什麽事?
順著墨北辰的目光看去,卻原來墨一正在房門口那裏站著,正向墨北辰打著手勢。
明白了過阿裏,顧輕舞朝著墨北辰點了點頭,墨北辰便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素眉見墨北辰要離開,趕忙也起身,對墨北辰說道:“殿下可是有要事要走?”
墨北辰看向素眉,朝她點了點頭,說道:“有什麽事情嗎?”
微微蹙眉,素眉說道:“因為這次帶阿飛前來,正是為了殿下的事情。”
竟是這樣?墨北辰停下了腳步,心中幾分思量,便對素眉說道:“無事,舞兒知道也是一樣,你先同舞兒說,我這邊暫且放後便好。”
說著便推門走了出去,素月聽他這麽說,也隻能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