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把沉舟還給我
“我想我對一個婊子,不需要去尊重什麽吧。”?許愛莉對我的憤怒視若無睹,反而相當淡然的坐在椅子上,翹著個二郎腿,眼神藐視了我一番。?嘴裏仍然毫不客氣的說著詆毀我的話,我心中憤怒難當,雙眼瞪著許愛莉,快要噴出火來。?可是悲哀的是,我說不出一句話來反駁,到最後也隻能輕造住自己的嘴唇,好抑製住自己的情緒,不至於讓自己在許愛莉的麵前太難堪。?然而我的隱忍,換來的是許愛莉越發肆無忌憚的嘲諷;“沒話說了吧沈小姐,你也承認婊子終究是婊子,始終就是個賤人的,對不對?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婊子,就更賤了!”?許愛莉此刻的情緒,似乎很是激動,一直不遺餘力的咒罵著我,情緒激動的讓她臉頰泛紅,看上去就像一個走在憤怒邊緣的惡魔,尤其許愛莉的眼神,真的犀利的不得了……?仿佛我真的與她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樣,讓我在她的麵前,完全不知道該要說什麽好。?就更別說還能去化解如今我和她之間的尷尬,可是我這麽待在她的麵前,任憑她罵也不是辦法。?跟她吵也沒有任何的用處,說不定還會讓我把這份得之不易的工作給丟了,所以我選擇了逃離。
可是許愛莉既然找上了我,就沒有打算放過我,眼見我要走,她可不幹了,趕忙拉住我的手,將我拽了回來;“沈幼儀,搶了我的男人,就想這麽完了,可沒有那麽容易!”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許愛莉的舉止,她便一巴掌甩了過來,扇的我的臉龐生疼,我也不知道許愛莉究竟哪裏來的力氣,我隻不過被她扇了一巴掌就不禁倒退了好幾步,弄了好一會兒才緩了過來。
而因為此時許愛莉的動靜實在太過於大,周圍的客人也都紛紛投以好奇的目光看著我們,但卻沒有出手幫忙的樣子,完全一副準備看好戲,湊熱鬧的姿態、
“沈幼儀,你記住搶我許愛莉的男人,可不是那麽好搶的!”
許愛莉打完我還不算,口頭上也沒忘了繼續羞辱我,弄得我有些羞憤又無可奈何,到最後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用著一種什麽樣平靜的心態麵對她了,隻是很麵無表情的說道;“許小姐鬧夠了嗎?鬧夠了就回去吧,我們還有生意要做。”
我不知道我說這話的時候,心底的心情該要用什麽樣的詞匯來形容,隻是悶悶的感覺,一直在心底縈繞,讓我實在感到了一些不舒服。
偏偏我還得逞強的笑著,這樣才不至於讓自己越發的難堪……
“什麽生意,需不需我給沈小姐介紹一些客人,好讓你將對沉舟的注意力轉移,去傍別的大款啊!”
我不知道今天的許愛莉是不是吃錯了藥,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麽事,讓她將自己的所有壞情緒都一股腦發泄在我的身上!
我不是沒有感覺的生物,麵對這樣的許愛莉,我心胸哪怕再寬闊,心底再能夠隱忍,也無法忍受的了許愛莉無休無止的辱罵。
而且我並不欠許愛莉什麽,相反的我孩子的事都還沒找她討個說法,她此刻又有什麽資格,什麽臉麵站在這跟我這樣說話?
想起這些,我內心越發覺得憤憤不平,臉色已經徹底沉了下去,對許愛莉再沒有了原先的好態度,而是冷冷的道;“許小姐,是誰先背著自己的男人不守婦道,又是誰靠著夫家的錢,還有名聲在外花天酒地,想必你自己心底都清楚!還有我孩子的死,究竟怎麽回事,你自己也明白,你不要以為我沈幼儀平時悶不吭聲的就好欺負,我隻是不想與你過多計較!”
我冷冷的說完著一大串的話,心中因為這番的吐瀉,倒也暢快了不少,隻是看向許愛莉的時候,我心底仍然還是有些悶悶不樂的,壓抑的難受。
畢竟任誰被一個人這樣罵,這樣羞辱都會受不了,更何況許愛莉根本沒有資格對我這樣說話。
“沈幼儀,你可真厚的臉皮,事到如今你還敢這樣對我說話,你不覺得害臊嗎!”
我這樣的態度對於許愛莉來說,她自然是有些受不了的,隻見她踩著恨天高走到我麵前,氣勢十足的樣子,抬起她的右手又想給我一巴掌。
吃過一次虧的我,那會那麽容易又受欺負,我一把握住許愛莉想要打我的手;“許小姐,我真的不是好欺負的!”
我說完之後,將把她的手一甩,沒有顧忌她自己就走了。
然而我走了沒幾步,許愛莉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就響徹了整個餐館,那個聲音,真的比作魔音都不為過。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投注到我的身上,讓我即便想走,都沒有那個理由走了……
我隻能特心不甘情不願的轉過身,重新走到許愛莉的麵前,特別無奈也特別無語的看了看明顯在裝可憐的許愛莉;“許小姐,鬧夠了就回去吧,這裏不是你撒潑的地方。”
我都不知道我在跟她說著這樣的話時,心底究竟是什麽心態,隻是很無奈很無奈,也根本不知道許愛莉如今這般丟人顯現,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就在我說完之後,許愛莉抬起了她的頭,淚眼朦朧滿是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我見了有些好笑,更覺得許愛莉如今有些做作。
當然我並不知道如今的她在我麵前如此這般作,究竟是作給誰看……
“沈小姐,你就把沉舟還給我吧,我沒有他會活不下去的!”
許愛莉抹著自己的淚,可憐兮兮的央求著我,可是我卻對他的話感到了些許看不起;“那麽請問許小姐,你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麽意義?”
說實在的,我打從心裏看不起一個女人一輩子隻能依靠男人生存的人,那樣活的未免太過卑微……
“我……”
許愛莉興許沒有想過我會這樣說,愣了許久都未說上一句完整的話,微微握緊的拳頭,仍然表麵著她還在憤怒的邊緣,隻是不知道在為了什麽一直在隱忍,當然我也並沒有這個好奇心去探究許愛莉究竟是在想著什麽,也沒有這個閑心,畢竟許愛莉於我而言,除去是我殺子仇人的身份,她對於我而言就真的連一個陌生人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