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我的男人你也敢搶
“唔,顧先生,你別……”
顧沉舟不由分說化身為狼,霸道的吻上我的眸……
輕柔的樣子,讓我連一絲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這麽沉溺在他的霸道之中。
一夜春宵,醒來之際已是天明,我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顧沉舟在我眼底放大的麵孔。
“怎麽了?”
我吞了吞口水,雙手緊緊的拽住被角,緊張的問了顧沉舟一聲。
他的心情好像很好,嘴角一直上揚,溫柔的看著我。
讓我深深地以為,眼前所有的一切,隻不過自己的錯覺……
隻是當顧沉舟溫熱的氣息,灑在我臉上時,我才感到了一絲真實感。
他沒有說話,就這麽看著我,眼神柔和的要掐出水來,溫柔的讓我不可置信。
“你繼續睡吧,不用起床了,我上班去了。”
我訝異顧沉舟的一舉一動,隨後看著他起了身,進去洗手間洗漱了。
突如其來的溫柔,還真讓我適應不了……
顧沉舟出來的時候,僅僅隻穿了一件袒露胸膛的浴袍,讓我一下閉上眼睛,不敢看望半分。
顧沉舟淡淡的笑了一聲,走到我這邊,我帶著緊張的心情,惶恐的以為顧沉舟又要對我做什麽,他卻隻是打開了床邊的衣櫃,換上一套西裝,幹練的出門去了……
末了還不忘說一句;“中午不用送飯了,今晚等我回來。”
本來就是一句稀疏平常的話語,可顧沉舟偏偏做出了帶著壞笑的麵容……
這下臉皮在這方麵很薄的我,可沒有臉再去直視他了,將自己埋在被窩,任由顧沉舟帶著爽朗的笑聲出門了。
因為顧沉舟說不用送飯,所以我一整天都很閑,更是累的直接睡到下午,起床的時候,看到外麵依然陰沉沉的,卻沒有一滴雨水落下來,隻有成群的烏雲陰暗的天空中到處流轉。
我台頭望天的時候,感到一股壓抑撲麵而來,不安又占據了心扉,總覺得好像有什麽大事要發生一樣。
“叮咚!叮咚!”
就在我獨自站在落地窗,看著外麵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景色,門鈴聲悄然而起。
我不解,顧沉舟的這座小別墅,怕是很少人知道吧,那來的究竟是什麽人?
而後我又想起顧沉舟身上所受的傷,加上之前聽過顧沉舟一些黑白兩道都混得風生水起的傳言,我多少起了一絲的警惕性,走到玄關處,卻沒有開門,隻是問候了一句;“誰?”
“沈小姐,是我許愛莉。”
外頭傳進來的是許愛莉那個女人的聲音,我一下還真不知道該不該開門了……許愛莉來這,還是趁著顧沉舟不在的時候,那麽不用猜也知道她這是來為難我的了。
我很累,沒有力氣去跟許愛莉勾心鬥角,平白無故的忍受她的為難!
於是我想著不去開門,讓許愛莉自行離開,可她哪裏是那麽好惹的主,見我遲遲未開門,她自然急了;“沈幼儀,你給我開門!否則你別怪我把顧沉舟的家給拆了!”
我絲毫不懷疑許愛莉的話,隻得無奈的開了門,顧沉舟的家要真讓她給拆了,我可不覺得現在身無分文的我能夠付的起這個責任……
許愛莉出現在我麵前時,仍然穿著超短裙,抹上烈焰紅唇,帶著一抹長長的波浪卷,還戴了一副墨鏡的樣子,氣場十足的很。
尤其拿著個包包,扭著腰身,絲毫不客氣的就在沙發上坐下的時候,實在難以掩飾許愛莉骨子裏那一股盛氣淩人的姿態。
我知道這多半是許愛莉的家庭賦予給她的,不然平常女孩哪裏會像她這般目中無人,趾高氣揚!
“許小姐,有什麽事嗎?”
見許愛莉遲遲沒有說話,我隻好開了口。
“我沒事就不能來了嗎?”
許愛莉摘下眼鏡看著我,眼角的犀利讓我有些不敢抬頭,她的嘲諷聲仍然還在繼續;“還有,我現在還沒給跟沉舟正式離婚,你叫我許小姐什麽意思?怎麽迫不及待就想嫁進顧家了嗎!”
許愛莉的到來,好像專門為了來羞辱我的,自從進門起就沒有給予我一分好臉色,嘴上就更惡毒了。
我原本想著反駁,可是細細想想許愛莉的性子,怕是我越反駁,她越起勁兒!
到最後會發生什麽不可收拾的殘局,我不敢保證,但我是害怕這樣的許愛莉的……
畢竟就算我不為自己想,也得為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想,許愛莉要是因為憤怒,而做出過激的行為,那到時候第一個遭殃的不是我,就是我孩子了。
我不知道我怎麽會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在乎這個孩子,或許是出於一種母性的保護吧……
這個時候的我哪裏會知道,一切都不過是我慰藉自己的借口。
“顧太太,我想你想多了。”
我後退了幾步,聽從許愛莉的話,叫回了她顧太太,她的臉色這才好了許多。
“我想多了?沈小姐,你是當我許愛莉是一個傻子呢,還是蠢材?”
許愛莉說著,情緒變得越發激動,拿起茶幾上發著的蘋果就朝我身上扔了過來,我無處可躲,下意識閉上眼睛,砰的一聲,蘋果與我擦肩而過,隻是我害怕的心跳聲卻變得越發激動,讓我都快要喘不過氣。
“哼!我稍微給你個臉色,你就當真我許愛莉好欺負嗎?連我的男人你也敢搶!”
許愛莉越說越激動,最後索性起了身,走到我麵前,我害怕的一直往後退,眼前的許愛莉對我來說,宛如一個可怕的厲鬼。
“不要臉的女人!”
許愛莉將我逼到角落退無可退時,才拽起我的頭發,另一隻手掐著我的手臂,還不忘朝我咒罵。
我試圖去扒開許愛莉的手,然而有心無力,許愛莉的力氣明顯要比我大的多,我除了任憑她欺負以外,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顧太太!”
見許愛莉完全喪失了理智,我隻好大吼了一聲,整個人已經狼狽的被逼到一個角落,隻能蹲下雙手抱頭,實在手無縛雞之力。
“賤人!”
直到最後,許愛莉有些累了,才停住了手,隻不過仍然還是沒消了對我的怨恨,往我臉上吐了一口唾沫,就又回到了沙發上,根本沒有走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