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找虐
見他這樣,白薇薇隻覺得好笑,她才不相信封亦辰會難過會內疚。但凡他還有一點人性,當初也不會那樣對熙熙。
“好了封先生,我還有事。”
“她真的是這樣說的?”封亦辰一把抓住白薇薇,求證道。
白薇薇深吸口氣,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一字一頓的說:“沒錯,熙熙就是這樣親口和我說的,沒錯她是愛過你,但那是她人生最大的錯誤。”
“不可能!”
“怎麽不可能?封亦辰你可不可以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用生命愛的那個人對你做了那些事,還會傻傻的一直愛下去嗎?”
一口氣沒說完,白薇薇緩了口氣,繼續道:“還有你破壞了熙熙和淩夜的感情,如果不是你和淩子媛,熙熙現在應該很幸福。”
“她和淩夜不可能在一起。”
“為什麽不可以?你以為熙熙這輩子隻能愛你嗎?封亦辰你能不能不要這麽自以為是?”
封亦辰感覺自己的心像是同時被幾把刀子插著一樣,感覺要窒息了。
可他越是傷心,白薇薇越是覺得痛快,感情心情大好,突然有種想要和他談一談的想法。
“我說的話聽清沒有,如果沒有聽明白,本小姐倒是可以和你說的再清楚一些。”她插著手臂一臉輕鬆的說。
雖然這些話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子,但封亦辰還是想聽下去,想要了解佑熙的痛苦、想法。
“我們去坐坐吧。”他說。
“好啊,本小姐就陪你坐一坐。”
兩人去了小區門口的一家咖啡店,雖然不是那麽的高檔,但對於談話來說卻是足夠了。
白薇薇要了杯啤酒,自顧的喝了口,自言自語道:“味道怎麽不對了。”
封亦辰什麽都沒要,坐在她對麵看著她,道:“可以說了嗎?”
“你想知道什麽,問吧。”
“那就從她和淩夜的事開始吧。”
白薇薇放下啤酒,盯著眼睛盯著封亦辰,一眨不眨的說:“他們是真心相愛的。”
想來她也是故意要刺激封亦辰的,故意把愛這個字說的那麽清楚。
封亦辰眼中閃動著心痛,繼續問道:“他們是怎麽認識的?”
“機緣巧合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人的感情。如果不是你,他們現在應該計劃著結婚了吧,說起來他們真的很般配。”
“她真的喜歡淩夜嗎?”
“當然,如果不是你從中作梗,熙熙他們根本不可能分手,淩夜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以我的了解,他對熙熙是百分之百的認真。”
白薇薇說的很對,不得不說作者就是情感細膩看人準確,雖然她和淩夜接觸不多,但一眼就看出他是怎樣的一個人。
封亦辰深吸口氣,白薇薇說的沒錯,淩夜是百分之百的認真,如果不是他,他們兩人真的已經要準備結婚了。
“你說的沒錯,淩夜確實很認真。”
白薇薇得意一笑,道:“我當然不會看錯,而且就熙熙來說,她當初什麽都不記得你,對待淩夜的感情也是最純淨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封亦辰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他就是這樣愛著她的,隻不過弄錯了人。
見他足夠的痛苦,白薇薇露出滿意的笑容,繼續說:“想當初他們兩人分手的時候,熙熙真的很傷心,她越是傷心越代表淩夜的重要性,如果不是你,這些都是不存在的。”
“拋開之前的事不說,隻要熙熙遇到你就擺脫不了痛苦,你知道作為一個女人,她被你害的有多慘嗎?”
之前的事已經老生常談,白薇薇正好要說說之後的事,封亦辰沒有說什麽,意思她繼續說下去。
其實今天他也算是故意找找虐的,因為心裏簡直太難受了,以至於酒精都維沒法抑製。
“好,那我就好好和你說,你為什麽逼迫熙熙懷上你的孩子,卻又為什麽不將她保護好。她很難再次懷孕,你知道這意味什麽嗎?”
“一個女人如果不能懷孕生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封亦辰微微低下頭,他或許不能感同身受,但佑熙是他女人,她不能有孩子,也意味著自己沒有孩子,這種痛他明白。都是他的錯!
“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我想說的是,熙熙這一輩子已經被你毀的不像樣子了。”
“我很抱歉。”麵對白薇薇的斥責,他隻能很無力的這樣說。
“如果你真的覺得抱歉,那就離開她的生活吧,雖然淩夜不在她身邊,但還有葉軒。”
“你也知道葉軒他……”
“當然,這麽明顯的事,除了熙熙那個傻瓜之外,還有誰會不知道嗎?”
見封亦辰不說話,白薇薇想了想,麵色突然變的凝重一些,放低語氣說:“封亦辰你放手吧,你這樣很讓熙熙為難。”
“為難?”
“是,葉軒要帶她回澳洲,是你讓她很為難,放手吧。”
“她和你說的?”
白薇薇搖了搖頭,回答說:“是葉軒和我說的,他希望我能勸一勸熙熙,不過我一直沒想好怎麽和她開口。”
“她不想回去,對不對?”
“不,她隻是很為難,她對葉軒的感情很複雜,但她最不想讓葉軒失望,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所以她準備回去?”
“這個我無法回答,但我知道她和葉軒回去,雖然不會像和淩夜那樣幸福,但一定是美滿的。其實人沒了愛情也照樣可以活的很好,葉軒會照顧好她。”
“不行!我不同意!”封亦辰一拳垂在桌子上,起身離開。
白薇薇還沒反應過來,人就消失了,她沉默一會,拿起電話給佑熙打過去。
“喂,怎麽了?”佑熙有些睡意朦朧的問,洗完澡她便不知不覺睡著了,正好被電話吵醒。
“剛才封亦辰來找我了。”其實真的蠻巧的,在封亦辰找她之前,葉軒剛給她打了電話。
聽到封亦辰三個字,佑熙立刻清醒了不少,問道:“他找你做什麽?”
“還能做什麽,當時是關於你的事了。”
“我?那你說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