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快抑鬱了
封亦辰坐在書房裏,對著電腦開會,不去公司的時候,他倒也穿的十分休閑,看上去很像歐美型男,不過他的那張臉要比型男帥很多。
傭人送完茶剛要走,卻被他喊住,問:“佑熙她怎麽樣了?”
“回先生,佑熙小姐一直待在房間裏。”
“恩,我知道了。”
封亦辰扯掉耳機,有些煩躁,之前佑熙不聽話,他很無奈著急,但現在她太聽話,太乖巧,他心裏也不舒服。
這一直待在房間怎麽行,不得悶壞了。
敲門聲一連響了三下,佑熙都沒緩過神,還是呆呆的坐在陽台上發呆。封亦辰隻能自己推門走進來。
看著佑熙發呆的背影,他微微歎了口氣,最終還是走了過去。
隻見他走到佑熙身後,輕聲說:“又在發呆?”
佑熙猛的緩過神,轉臉看他,隨後又很快將目光移開。她不能看見封亦辰,一看見就會想起那些事,一想起那些事,心就在隱隱作痛。
現如今,她和淩夜是越走越遠了。
“這裏有很多可以玩的,有興趣麽?”封亦辰說。
佑熙搖了搖頭,委婉的說:“不用了,我比較懶,喜歡一個人待著。”
她比較懶,喜歡一個人待著,封亦辰默念,可和淩夜一起的時候,沒見她懶啊。
談話結束了,一個不想說你,就算另一個費盡心機找話題也沒用。
現在佑熙是避免看見封亦辰,他好像是一塊傷疤,一個疼痛的訊號,一看見他心情就更加不好了。
“這個給你。”封亦辰拿出一本書放在佑熙麵前。
“這是什麽?”
封亦辰回答說:“小說,懸疑的。”
“哦,放在這吧。”
“該吃飯了,下去吧。”
“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就下去。”
封亦辰點了點頭,起身離開,出了房間的一瞬間,眉頭就皺了起來。要是再這樣下去,不得悶的抑鬱了。
接到封亦辰的電話,維恩立刻就趕了過來,他這樣毫無征兆的出現在這小島上,佑熙還是蠻驚訝的。
不過想到他和封亦辰關係匪淺,這些都不算什麽難事。
“我們又見麵了,佑熙。”維恩依舊是一副燦爛的樣子,溫文爾雅,又如陽光般燦爛。
佑熙抿了抿嘴巴,努力做出一副心情還勉強可以的模樣,簡單的打了個招呼,便又會房間了。
每次她在房間,不是抱著玩偶坐下床上發呆,就是在陽台對著大海發呆,半個多月了,沒有哪天是例外。
待她走了,維恩才收起笑容,轉身看向封亦辰,說:“佑熙她的精神狀態似乎不是很好。”
“沒錯,要是再這樣下去,我真怕她抑鬱。”封亦辰有些無奈的說。
維恩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交給我,這個島嶼不錯,我正好像住段時間。”
“交給你了,有什麽需要的盡管和我說。”說完封亦辰又走進書房,隻不過他不是工作,而是鬱悶去了。
他不明白,佑熙為什麽寧願將自己整天悶在房間,也不願多看他一眼。曾經她那麽愛自己,為什麽什麽都不記得了。
維恩一連敲了好幾下門,佑熙才跑去開門,發現是他後,臉色好了些。
“我可以進來嗎?”維恩十分禮貌的問。
佑熙點了點頭,回答:“當然可以。”說著將他放了進來。
相比於封亦辰,佑熙對維恩還是沒有什麽防備的,也比較自然。
“聽說這個小島上的風景很美,怎麽不出去走走?”維恩問,就像兩人沒事閑來聊天一樣問。
佑熙走過去將窗簾拉開,好讓房間明亮一些,回答:“還是待在房間比較好。”
維恩微微一笑,從懷裏拿出一疊白色的紙,看上去像試卷子一樣的東西,遞到佑熙麵前。
“這是什麽?”佑熙好奇的問。
“這是一份關於建築的數獨,有沒有興趣?”
聽說是建築,佑熙便有了點興趣,畢竟她大學輔修的是建築,而且她本身也十分喜歡建築。
“你怎麽想起來給我這個?”她問。
維恩笑了笑,將兩腿放在一起,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開門見山的說:“其實我是封先生請來的。”
聽他這樣說,佑熙剛觸及數獨的手便收了回來,說:“我沒有什麽病,你不用像研究大熊貓一樣研究我。”
“嗬嗬,誰說心理醫生,隻能和病人交流?”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你想知道,我們是怎麽醫治病人的嗎?”
佑熙想了想,回答說:“還不是將她們關進一個沒人的房間,催眠。”
維恩微笑的搖了搖頭,說:“那隻是其中一種,而且是不常用的一種。”
“那還會用什麽方法?”
“聊天,我們可以通過與病人聊天。”
“聊天?”
“對。”
佑熙垂下眼簾,說:“那你現在也是在和我聊天,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病?”
“哈哈,當然不是,其實封先生讓我來,就是單純的和你聊聊天,因為這世界上沒有比心理醫生更好的傾訴者。”
“可是我不想對你傾訴,再說我也沒什麽可說的。”
維恩站了起來,用一種俯視的姿態看著佑熙,說:“你可以把我當做是你的朋友。”
“你隻是替封亦辰做事。”
“不,其實我和他是朋友,我們當初一起學的解刨。”
“解剖?”
“對,解剖屍體。”
“why?他為什麽要去學解刨?”
維恩笑了笑,從新坐回佑熙身邊,回答說:“其實他還會很多東西,說出來你或許會不相信。”
“殺人是嗎?”
“哈哈,為什麽會這樣想?”
佑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想了好久,才回答說:“我知道他不簡單,就像葉軒一樣。”
“好了,我想說的絕對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他的事,我並沒有什麽興趣。”
“那我們可以聊些別的,比如說電影。”
“你對電影還有了解?”
維恩笑著說:“當然,實不相瞞,我還看過你的電影。”
“是出於對病人情況的了解嗎?”
“當然不是,沉默的愛人,那部電影你演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