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七章 有點擠
“不行!”
“不行!”
“noay!”
……另外四個姑娘齊刷刷地否決了這個提議。
“雖然她的確很可憐,但你們也不能睡在一起啊。她隻是你未婚妻而已,還沒結婚呢,怎麽能這麽沒羞沒臊呢?”杜小可一本正經地補充道。
杜曉天無奈地笑了笑,道:“你這意思是……要換你跟我?”
“這個嘛……”欣欣聞言,小臉微微一紅,咬了咬嘴唇,道,“如果你執意這麽要求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
說著,她還緩緩地走到天麵前,準備撲進天懷裏。
可……她這話剛一說完,便齊刷刷地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給拉了回去。
“你也不可以!”她嘟著嘴道。
“就是就是!小欣你也別想偷腥!”她也跟著道。
欣欣頓時苦起了小臉,道:“人家也是為了保護你們而獻身嘛……要不怎麽辦?你們倆難道要跟?”
這話一出,她們也微微僵住了,小臉都一下子紅了,不知道該怎麽說好。
雖然她們都不願意讓別的女孩和天同共枕,但要是讓她們直接和……那她們也是會得不要不要的……
這番討論持續了好一會兒。
最終,還是提出了一個提議——體型比較嬌小的ay去和擠一擠。然後和丁鈴睡一間。小天……則繼續一個人睡沙發。
這個結果當然不太讓天和丁鈴滿意。但……也算是最能讓所有人都接受的結果了。
所以……這個結果得到了采納。
……
時間不早了。
大家紛紛去洗澡,準備睡覺。
大家先洗完,回房間去了。
隨後是丁鈴,也洗完回房睡覺去了。
而ay倒是最後一個。
她洗完澡,穿著給她買的新睡裙,走到客廳,卻是沒有立馬去副臥室睡覺去。而是……來到了沙發旁,坐了下來,不知從哪掏出了一個u盤,遞給天,然後小聲道:“呐,你要的東西。”
杜曉天倒是微微訝異,道:“這麽快就查到了?”
“那當然,”ay揚起雪白的下巴,傲然道,“在網絡的世界裏,我就是女王。一點小資料,還不是隨便查?”
杜曉天笑了,道:“那你很棒棒哦。”
ay頓時微微一僵,僵硬地扭過頭,看著杜曉天道:“你……你幹嘛?”
“給你點獎勵唄,”杜曉天笑道,“請你辦事,不是向來都要給報酬的嗎?”
ay怔了怔,小臉刷得一下變紅了,然後白了杜曉天一眼,道:“我……我要的是白花花的……哦不,紅通通的軟妹幣!誰要這種報酬啦?這種東西,我嫌棄還來不及,才不會高興呢!”
“真的?”杜曉天挑眉道。
ay輕哼一聲,“當然是真的!”
口上這麽說著,她卻是立馬起身,跑到副臥室門口、鑽進去躲著去了。
像是在逃跑似的。
看到這丫頭這般模樣,天笑了。
雖然這丫頭依舊來路不明,但……她留在這裏,似乎也沒什麽壞處嘛。而且……也的確挺可愛的。
不過……
讓她繼續留在這裏的話,那這房子,的確就不夠住了呢。
其實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就已經存在了——畢竟他租這房子的時候,可並沒有打算和這麽多妹子一起住啊。
一開始,搬過來,倒還沒什麽問題。畢竟兩室一廳嘛,剛剛好。
可後來,也一起搬過來,這出租屋便已經顯得很小了。天都被擠到客廳來睡沙發了。
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想到要買個大房子了。
可……杜曉天的確和一般人不一樣。
可……杜曉天的確和一般人不一樣。經曆過那漫長的手生涯之後,他對外物的要求已經不怎麽高了。再豪華的宮殿,也不過隻是他人的背景罷了。與其住個空空蕩蕩的大豪宅,在他看來還不如住一個溫馨的小屋。
所以……住了這麽長時間,杜曉天都沒什麽買新房子的想法。畢竟和幾個姑娘一起住這小屋子,真得很溫馨也很有趣啊。
但現在……
好像也的確到了該找個新住處的時候了呢。
杜曉天摸了摸下巴,又看了看手上的u盤。
“等辦完剩下的事情,就去找個新住處吧。”他暗自說道。
第二天一早。
一處幽深的宅邸裏。
一位老人剛剛起床、洗漱完畢,來到小院裏,拿起旁邊的鐵製小水壺,開始給院子裏的花草澆水。
院子裏非常安靜,隻能聽得到老人身上衣料摩擦的聲音以及水流從壺口流出、落入花盆的聲音。
看上去,似乎完全沒有其他人在附近。
而且,這小院的圍牆、裝飾、地板什麽的看上去都很普通,就像是鄉下隨處可見的院落。
隻不過,如果仔細查看,便會發現,這裏種的花花草草,都是極為珍稀、甚至有價無市的品種。以及……這片小院的地理位置,所值的價錢,絕對能超乎無數人的想象。
“呼——”
老人澆完了水,深呼吸了一口氣,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便放下水壺,走向書房。
推開古樸的書房門,一陣幽幽的紫檀香便撲麵而來,很是怡人。
老人走進去,悠哉悠哉地來到書案邊,正準備坐下,卻忽然看到了什麽……眼睛微微一眯!
那是一個信封。
正靜靜地躺在書案的中心。
信封的材質大概是非常普遍且廉價的草紙,但由於表麵附著著一層灰塵,顏色顯得更加暗黃。
信封的封口被封上了,封泥非常完整,而且顏色非常深,看得出來,應該是已經有了相當久的年份了。
老人看著這信封,並不知道這信封裏有什麽東西、是什麽內容。但,他那雙之前一直古井無波、恬淡閑適的眼中,已然泛起了驚訝的波瀾。
因為他非常清楚——這裏不該出現這樣一個信封。
如果這信封是以正常的方式送過來,那他肯定會在看到之前就受到下人的稟報。
而如果是不正常的方式……就更不可能了——這小院,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麽其他人的蹤影,但實際上是有數位常人難以想象的高手在守護的,就算是一隻鳥兒都不可能在他們不允許的情況下飛進來!
所以……這信封到底是怎麽進來的呢?
老人站在這裏,看著這信封,眼露驚異地沉默了許久。
之後……
他走過去,拿起了這信封,看了一下正麵與反麵,似乎都沒有任何署名與標識。
於是他直接扯開封泥,拆開信封,一看……
裏麵有一張白紙。
不過說是白紙也不是很準確了——這紙似乎已經存放了相當的年份,透出滄桑的暗黃色。
老人拿出這信,看了一眼,然後……一下子僵住了!
甚至,拿著信封的手,都顫動了那麽一下。
他的眼中一下子出現了許多複雜的情緒。
但事實上……這信封上的字,卻非常簡“他會回去的”。
……
同樣是早晨。
天海市。
丁家。
書房裏,氣氛已然變得相當緊張、凝重。
丁建國正坐在桌前,看著麵前的數份資料,臉色相當之難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丁建國滿腦子都是問號,“孫皓然莫名其妙就了。事情還沒弄清楚呢,孫棟梁也了。這是什麽情況啊?我這在做什麽怪夢嗎?”
一旁的助理小張其實也是一臉懵逼,不知道該怎麽回答老板的問題。
畢竟這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
好端端的一對富家父子,怎麽突然就雙雙殞命了呢?
而且……還是在不同的地方。一個是在國外,一個,直接是在他自己的家裏!
這簡直匪夷所思啊!
不過……更匪夷所思的還在後麵。
另一邊的助手小李補充道:“boss,不知道您注意沒有。這位孫先生,以及那位孫少爺,就連法都高度相似!”
丁建國微微一愣。
對於孫家父子的死,他實在太吃驚了,以至於都沒有太仔細看具體的情況。
此刻聽小李這麽一說,他連忙低下頭,更仔細地看了看。然後……便又吃了一大驚。
“還真是!居然連都一樣?是被無關的下屬給了,而且還都精神失常了……”丁建國詫異道,“這又是什麽個情況?”
小張和小李都隻能無言地搖搖頭,表示他們也實在想不通到底是怎麽回事。
丁建國咬著牙,沉思了一會兒,道:“這其中肯定有貓膩,而且……多半和杜曉那小子有關!對了,有杜曉天和鈴兒的消息了嗎?”
小張和小李隻能繼續搖頭。
“無論是杜曉天,還是丁小姐,在浪漫之都用的都是假身份,所以無法追蹤。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追查到任何關於這兩人的蹤跡信息。”小張道。
“嘭!——”丁建國一拍桌子。
“都特麽是廢物!我養你們是幹什麽的?關鍵時候,一點用都沒有!”丁建國大發雷霆道,“還愣在這兒幹什麽,快去給我查!查到了為止!”
小張和小李都被訓得渾身一顫,連忙點頭,戰戰兢兢地離開了這裏,去繼續查去了……
丁建國還有些餘怒難消,大口大口地喘了好一會兒的粗氣。
一想到孫家父子暴斃、兩家聯姻再無任何可能,再一想到丁鈴居然被杜曉天天帶走……他的心中便怒不可遏。
過了許久,他才稍稍平靜了下來,端過一旁的茶來,緩緩地喝了一口,閉上眼睛,一邊品了品茶,一邊深呼吸一口氣,徹底平複下了心情。
“咚咚咚——”剛剛被小張帶上的書房門,又被敲響了。
丁建國眉頭一皺,睜開眼睛,有些不爽,道:“還有什麽事?我不是說了讓你們沒查到和鈴兒的消息就別來煩我嗎?你們是聽不懂我的話嗎!”
這話一傳出,門外倒是安靜了一秒。
但下一秒……
“嘎吱——”門把手被擰。
“吱呀——”門開了。
一個年輕人踏著輕快的步伐,走了進來,微笑著看著丁建國,道:“喲,看來丁先生正急著找我啊?不知是有什麽急事呢?”
丁建國本來是有些不耐煩地朝門口看去的。可當他聽到這話,看清這人的樣貌的時候……他就一下子僵住了,臉上充滿了震驚,眼睛也瞬間瞪大了,仿佛要從眼眶裏瞪出來……
來人當然就是天。
杜曉天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屋子,還把門帶上了,然後看著丁建國道:“丁先生這麽吃驚幹什麽?你不是在找我麽?”
丁建國一臉震驚地看著杜曉天,道:“你……你居然已經回國了。那……那鈴兒呢?”
聽到丁建國提起“鈴兒”二字,杜曉天的嘴角忽然露出一抹淡淡的嘲弄,道:“現在你知道關心她了?”
丁建國微微一怔,理直氣壯道:“當然啊!她是我女兒啊!我關心她有什麽不對嗎?”
“喲,原來你還知道她是你女兒啊,”天忽然眯起眼睛,表情變得有些冷漠,盯著丁建國的眼睛,道,“你逼著她和孫皓然定親的時候,你考慮過她是你女兒了嗎?你逼著她出國的時候,你考慮過她是你女兒了嗎?還有……你默許別人給她下、讓孫皓然她的時候,你特麽還記得她是你親生女兒嗎!”
這話一出……丁建國渾身震顫,啞口無言。
尤其是聽到幾個字眼的時候,他的臉色都變得很是難看。像是最不願意被揭開的秘密,被人給硬生生撕開了似的。
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愧疚與自責。
他也知道,自己之前的做法,有多麽地荒唐。
可……
這抹愧疚與自責,很快又被不甘與憤怒給掩蓋了。
他抬起頭,瞪著天,振振有詞地推卸責任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這小子胡攪蠻纏,鈴兒早就乖乖嫁給孫皓然了,一切都會無比順利,哪裏會有這麽多幺蛾子!”
“嗬嗬,事已至此,你居然還在掛念著聯姻的事情,”天忽然覺得很是可笑,道,“丁建國啊丁建國,說你不配做個男人、做個父親,簡直都是抬舉你了。你根本就不配做個人,哦不……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丁建國一聽這話,惱羞成怒,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對著天大吼道:“你算什麽東西?你有什麽資格這樣說我?我可是堂堂丁家的家主,是丁鈴的親生父親!別說讓鈴兒嫁給誰了,就算我讓她去死,她也得——”
“嘭!——”
丁建國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麽,就已經被掐著脖子、按在了牆壁上。
“你再說一個字試試?”天漠然說道。
丁建國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天,隻見天的眼裏已經充滿了冰冷的殺意。
隻看了一秒鍾,丁建國便感覺自己渾身冰冷,仿佛要墮入最嚴寒的深淵。
這一刻,他毫不懷疑,杜曉天會了他!
所以……他一下子僵住了,竟是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說真的,你真得應該感謝丁鈴,”杜曉天看著丁建國,很認真地說道,“如果你不是她的親生父親,你早就死了。而且絕對會死得比孫家父子還要慘一百倍!”
丁建國聽到這話,一陣膽寒。
但與此同時,也好像明白了什麽,瞪大眼睛,道:“是……是你……是你了……”
“我可沒這麽說,”杜曉天聳了聳肩,道,“重要的是,他們了。”
丁建國臉色一下子變得無比蒼白。
他忽然明白,這小子可能不隻是個難纏的牛皮糖……而是一個可怕的惡魔!
而且這個惡魔已經開始複仇了!
丁建國咬著牙,道:“那……你要幹什麽?你要殺了我?就算我死了,整個丁家也不會同意你和鈴兒的婚事!”
杜曉天聽到這話,真得笑了。
“你們啊,真是有趣。為什麽直到現在,你們還以為我會在乎你們的意見?”杜曉天笑道,“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就算我了你,鈴兒依舊會毫無怨言的嫁給我,你信嗎?”
丁建國臉色慘白如紙,瞬間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腦袋上,冷汗如雨下!
然而……
令他意外的是……
杜曉天忽然語氣一轉,道:“不過,我不殺你。”
說著,他一鬆手。
丁建國便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摔得一聲痛叫,屁股都感覺要摔裂了。
他疼得直咬牙,卻有些顧不上,抬起頭,看著杜曉天,道:“你……你到底想做什麽?”
杜曉天淡淡一笑,道:“你不是最看重你的家族、你的產業嗎?那好,我就要讓你親眼看著這些你視作珍寶、甚至看得比你親女兒還重的東西……毀於一旦!”
說完,杜曉天一轉身,便打開門,離開了這裏。
幹脆得讓丁建國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丁建國愣愣地走在地板上坐了好一會兒。
然後,才算是確定那家夥已經走了,緩緩從地上爬起來,忍著痛楚,坐回了椅子上。
回想剛剛發生的這一切,他還有些心有餘悸。
但……一想到剛剛天撂下的話,他忽然又覺得很是無語,甚至有些可笑。
以天的武力,若是要死他,他還真沒什麽辦法。
可……就憑那小子,想毀掉他的產業?毀掉整個丁家這麽多年來培養起來的基業?
這不是搞笑麽!
“哼,無知小兒!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麽手段,謀害了孫家父子。但,想在商場上跟我玩手腕?你還差了幾十年的道行呢!”丁建國冷哼一聲,道。
……
燈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