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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三章 情有獨鍾

  “不是吧?老任,你腦子是讓驢踢了?我跟你說的這完好如初,那可是真正的完好如初,不僅能讓你的傷勢迅速的痊愈,而且不會留下任何的疤痕,也不會讓你遭受任何的痛苦,你居然不治?”聶心遠一臉驚訝的說道。


  任澤君笑的賊兮兮的說道:“你懂什麽呀!我可全靠著這傷勢,博取我們家蘇蘇的同情的,你這要給我治好了,我還怎麽跟她哭訴呀?回頭,你能陪我個女朋友?


  任澤君厚著臉皮說出這番話,要知道,“傷病員”三個字可是任澤君的殺手鐧,如果這傷沒了,林小蘇還能如此的縱容自己嗎?相比來說,受點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麽呢?


  聶心遠看著任澤君,忍不住嘲諷道:“嘖嘖嘖,你這怕不是瘋了吧?為了追女人,連這麽重的傷都放棄治療了,你可真是豁的上啊。”


  任澤君舔著老臉說道:“哎呀,你說這話明顯就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呀,你有吳家大小姐陪伴在在側,怎麽不想想兄弟我還萬年單身呢,我們家蘇蘇又這麽優秀,我要是不抓點兒緊,回頭讓別人追走了怎麽辦?”


  對於這一點,聶心遠倒很是讚同的點頭說道:“不錯,林姐可是比你這個廢柴優秀太多了,你就是抓點緊,也不一定能有戲呀!”


  “所以呀,這傷可不能這麽快讓它治好,全指著它來裝可憐、博同情呢!”任澤君很是不嫌害臊的說道。


  聶心遠忍不住又懟道:“你也不嫌害臊,一個大男人了,就靠著扮可憐、博同情過日子呀?以後出去千萬別說你是我兄弟,哥哥我丟不起那人!”


  “得了吧,你兄弟找不到對象,那才丟你的人呢!”任澤君嘻嘻哈哈的說著。


  “老任,你這是真動心了啊?”聶心遠最是了解任澤君,知道他雖然臉上看起來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是極其認真的,否則,也不會有傷不治,甘願受這份罪了。


  任澤君點了點頭,說道:“老聶,我如果說是在我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就已經愛上她了,你信嗎?”


  “信你個大頭鬼!心有所屬了還這麽花?”聶心遠撇了撇嘴,說道。


  任澤君狡辯道:“那個時候我以為她是拒絕我了,傷心之下才跟著你學壞了,現在也算是閱盡千帆了,還是覺得我們家蘇蘇是最好的。”


  “哈哈,任少這是要浪子回頭啊?”聶心遠笑道。


  “你聶少都可以浪子回頭,我為什麽不可以?老聶,你應該最能理解我的這種感覺才對,就像是你跟吳葉兒,你為了她,還不是放棄了整片森林?”任澤君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認真的說道。


  “好吧,我選擇相信你這次是認真的,不過,我還得囑咐你一句,林姐真的是個特別優秀的女人,你如果決定了,就要一心一意的對她,以前那糜爛的生活,要斷就斷個幹淨。還有,既然你不肯治療,隻能是多受點罪了,你自己的選擇,我可沒有辦法。”聶心遠知道任澤君的本性其實並不壞,如果他能夠認認真真的對待這份感情,能夠實心實意的對待林小蘇,那也是很不錯的。


  任澤君又笑了,說道:“老聶,你最近很愛嘮叨啊,行了,放心吧,我任澤君既然決定了一件事,那我就會堅持到底!至於這點兒小傷,哥們兒可不放在眼裏,能用它換回個媳婦兒,那絕對是賺大了!”


  “那咱們回去吧,出來久了,顯得也不好。”聶心遠拍了拍任澤君的肩膀,說道。


  雖說任澤君選擇了不治療這傷勢,但聶心遠身為他最好的兄弟,怎麽可能真的忍心看著他受這份罪?何況現在已經夏天了,人容易出汗,傷口就更容易發炎些,自己總不能真的什麽都不做吧?聶心遠用手掌拍向任澤君肩膀的時候,悄無聲息的向任澤君體內注入了一部分靈力,並且,將這靈力封存了起來,每天隻會釋放極小的量。這樣,既不會讓任澤君的傷勢好的太快,又可以讓他因為受到靈力的滋養,傷口不會感染,也能夠極大限度的降低他疼痛的感覺。


  聶心遠的手掌拍在任澤君肩膀的瞬間,任澤君就感覺一股清涼之氣由自己的肩膀處的皮膚滲入,順著體內脈絡的走向,一直蔓延到自己左臂的傷口附近,便突然消失不見了,任自己如何嚐試著去感覺,也絲毫感覺不到它的存在。若說身體還有什麽異樣,那就是自己傷口處的疼痛感幾乎完全的感受不到了,恍惚間,任澤君都以為自己的胳膊已經好了。


  “老聶,你搞什麽呢?不是說了不給我治傷嗎?這是怎麽回事?我胳膊怎麽不疼了呢?”任澤君有些焦急的說道。這傷可不能這個時候就好啊,聶心遠若是一意孤行給自己治好了,自己可真不知道能不能有勇氣給自己再補上一刀。


  “放心吧,傷沒好,我在你體內封存了一絲靈力,它不會幫你治療傷勢,但可以幫你減輕痛楚,還能保證你這傷口不會發炎感染。這麽深的傷口,你又是血肉之軀,能不疼嗎?”聶心遠看著任澤君著急的樣子,心中暗笑,還有人怕自己的傷勢被治愈呢,這也能算得上是奇聞了吧?

  任澤君這才鬆了一口氣,笑嗬嗬的說道:“行啊,老聶,有兩把刷子,我這胳膊還真的不疼了,謝啦!”


  “咱們兄弟還客氣什麽?走吧,趕緊回去陪你的蘇蘇去!真是不害臊,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敢說是你們家蘇蘇,呸!”聶心遠一邊笑著一邊吐槽道。


  “還不是你教我的嗎?追女孩,那就得膽大、心細、臉皮厚,現在嫌我不害臊了?要不要我過去找吳家大小姐問問,當初你追她的時候究竟是有多不要臉?”任澤君也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聶心遠忙嗬嗬賠著笑,說道:“都是自家兄弟,何苦自相殘殺呢,你這傷敵一千,不也是得自損八百嘛,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呐!”


  這倆兄弟說說笑笑的回到了裝修時就特意流出來的專屬包房,為的就是吳葉兒和朱珠的親朋好友來用餐的時候,不至於因為包房滿了而吃不上,或者是跟以前似的,隻能夠擠在朱珠的辦公室中用餐。


  回到房間的時候,菜已經差不多都上齊了,就等著他們兩個回來好開飯呢。見到兩人終於回來了,朱珠笑著問道:“你們倆這是幹嘛去了?至於這麽恩愛嘛,還非得說悄悄話?”


  “也沒什麽,我就是問了問這個笨蛋是怎麽掛的彩,真是沒出息,白跟我混了這麽多年了,連個小混混都打不過。”聶心遠回答道,同時還不忘再損任澤君一把。


  任澤君不服氣的說道:“我怎麽可能打不過那幾個廢物?就是沒留神,被他們偷襲了而已!這是個意外!意外!”


  朱珠一向大大咧咧的,還真沒留意到任澤君受了傷,忙問道:“怎麽回事?傷的嚴重嗎?”


  “不嚴重,一點兒小傷而已,不足掛齒。”任澤君倒很有一副硬漢的模樣,說道。


  “你那是小傷嗎?被人一刀差點兒砍斷了胳膊,我看那傷口了,都砍到骨頭了,還說是小傷呢!”林小蘇忍不住說道,就隻是她自己沒有發覺道,她這抱怨中,夾雜了最多的,那可是心疼。


  朱珠本來還以為真的是小傷呢,聽到林小蘇的話,也驚呼道:“這麽嚴重嗎?”說完,還拿眼神一直看向聶心遠,她也能猜得出聶心遠剛剛把任澤君叫到隔壁屋到底是為了什麽事了,隻是不知道聶心遠幫著任澤君療好傷了沒。


  聶心遠察覺到朱珠的目光,微不可查的對她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說道:“是啊,我也看了看那傷口,那些家夥下手還真狠,砍得這麽深,沒有兩三個月,肯定是好不了的。”


  朱珠心裏納悶起來了,聶心遠明明是有能力幫著任澤君療傷的,而且是可以讓他立刻就痊愈,為什麽居然沒幫他治療呢?不過,他們既然不說,自己也不好當著林小蘇的麵問,這裏麵怕是還有其他的內情吧。


  林小蘇滿臉愧疚的說道:“任澤君這次是為了護著我,才被人傷到的。”


  “嗯,老任簡單跟我說了一下,這事兒算他還有些擔當,知道擋在你麵前,否則的話,我可不認這麽慫的兄弟。林姐,你也不用覺得過意不去,這家夥皮糙肉厚的,這點小傷,要不了他的命的!就是傷在手臂上了,做個飯、打掃個家務的,可就不方便了。”聶心遠嗬嗬笑著說道。


  林小蘇也沒說什麽,隻能是微微笑著,點了一下頭。坐在她身邊的任澤君,可是絲毫都沒有客氣,伸手便抓住了林小蘇細嫩的小手,緊緊的攥在手心裏,說道:“有我們家蘇蘇照顧我呢,我沒什麽不方便的。”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任澤君牽住了自己的手,林小蘇臉上又微微有些泛紅,用力往自己這邊抽了一下,卻沒能順利抽回被任澤君緊緊握著的小手,也隻能是任由他這麽握著了。說起來,這幾天自己可是被任澤君占盡了便宜,整天的不是攬著自己的肩膀,就是牽著自己的手,推都推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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