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又下藥?
葉紫塵之所以這麽賣力的演著哭戲,也是因為她看出來了,任澤君明顯是個心軟的人,不忍心看著自己流淚。既然,他有這麽一個弱點,那自己若不好好把握,豈非是個傻子?
任澤君也沒想到,葉紫塵竟然如此的冥頑不靈,心煩意亂的擺了擺手說道:“我覺得你現在還不夠清醒,咱們還是各自回去好好冷靜一下,如果你需要經濟上的補償,我可以盡可能的滿足你,但如果這件事情你透露給第三個人知道,那就不要怪我對你無情無義。”
說完,任澤君推門離去了,隻留下了咬牙切齒的葉紫塵。
“任澤君,我知道你心裏愛著的是吳葉兒那個小賤人,可她已經是聶心遠的未婚妻了,你惦記也沒有什麽用。你現在心裏可以沒有我,但你必須得娶我,我葉紫塵好不容易選定了你這麽優秀的一個人來當我的男人,我是不可能會放手的!”任澤君走後,葉紫塵望著那扇關上了的門,喃喃的說著。
回到自己的住處,任澤君給手機充上電,開機之後發現有好幾個未接電話,最多的就是聶心遠打過來的。任澤君怕他有什麽急事找自己,也怕他聯係不上自己著急,連忙給他撥了回去。
電話一接通,聶心遠便笑著問道:“你小子這是沉溺在哪個溫柔鄉裏了?怎麽電話都打不通?”
“這事兒一言難盡啊,你先說說找我什麽事兒?”任澤君問道。
聶心遠一臉八卦的問道:“我這事不著急,你先跟我聊聊,昨晚你幹嘛去了?你就是玩兒就是鬧,好歹開著手機啊,怎麽電話都打不通的?”
“這不是手機沒電了嘛,現在剛回到家充上電,我就第一時間打給你了,夠意思吧?”任澤君解釋道。
“哦,看來你昨晚確實沒回家呀!快跟我說說你都幹嘛去了?”聶心遠故意拉長了語調,一副我早就知道的模樣,追問著。
任澤君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語氣悻悻的說道:“唉,別提了,我昨晚自己在酒吧喝酒,喝的太多,又犯錯誤了。”
“我當是多大的事呢!你小子這是本性難改,這種錯誤你犯的還少嗎?這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啊?至於這麽唉聲歎氣的嗎?”聶心遠問道。
“老聶,這次的事兒不一樣。”任澤君又是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
聶心遠笑著說道:“能有什麽不一樣的?難道還纏上你了?多給點錢打發了不就行了!難不成,你還在酒吧裏遇見真愛了?”
“唉,這酒啊,還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昨晚喝多了,跟人家求婚來著,人家還答應了,現在手上還帶著我給的求婚戒指,現在怎麽辦?對方非要嫁給我不可。”任澤君愁眉苦臉的說道。
“那就娶了唄,你都跟人求婚了,說明你心裏也是喜歡她的吧?再說,就你這年齡,也該結婚了,要我說,幹脆就趁著這次,把自己嫁出去唄。”聶心願笑著說道。在聶心遠看來,這還真不算是什麽事兒,任澤君是自己的兄弟,隻要任澤君喜歡的,哪怕並不是什麽門當戶對的世家小姐,自己也一定會堅決支持他的。人家那邊若不同意,自己也可以去幫忙遊說,反正任澤君隻是一個不受重視的二少爺,他選新娘,也沒有那麽大的規矩。
聶心遠又忍不住想起自己和吳葉兒初識的時候,在天晟投資那場開業酒會上,吳葉兒的身份隻是一個小小的公司實習生,便已經深深的吸引住了自己。聶心遠捫心自問,如果吳葉兒沒有現在的身份,仍然隻是那樣一個小小的實習生,自己還會這麽堅決的愛上她,決定娶她嗎?仔細想過之後,聶心遠笑了,他的答案依然是肯定的,他愛上的是吳葉兒這個人,與他的身份、背景並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
任澤君聽著聶心遠的話,整個人都快哭了,拉長著一張臉說道:“老聶,你就別糟蹋我了,我昨天真的是喝多了,唉,我把你媳婦兒的表姐給睡了。”
“什麽?什麽?我媳婦兒的表姐?你是說葉紫塵?等等,你求婚的那個女人不會正好就是葉紫塵吧?”聶心遠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什麽?這什麽情況啊?任澤君怎麽跟葉紫塵摻和到一起去了?
任澤君苦著臉說道:“就是她,老聶,我根本不喜歡她,又怎麽可能娶她呢?”
“不喜歡她,你還跟他求婚?瘋了吧你!葉紫塵是個什麽樣的人?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要是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你可白跟著我混了這二十多年了!”一聽到對方是葉紫塵,聶心遠的頭也有點兒大,這任澤君招惹誰不好,偏偏要招惹葉紫塵這種女人,那能是輕易甩得掉的嗎?
“唉,還不是多喝了幾杯,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壓根兒也不知道,我竟然會跟人求婚,更不知道,竟然是跟這麽一個人求的婚。”任澤君簡直就像一隻鬥敗的公雞,耷拉著腦袋說道。
“不是,你這混蛋,求婚的時候不知道是她,難道你還把她當成我媳婦兒了?我說你小子可以啊,去酒吧喝個酒,還帶著鑽戒?”聶心遠知道這任澤君對吳葉兒一見鍾情,昨晚之所以去喝悶酒,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受了打擊。
聶心遠這麽一說,任澤君臉上可就更尷尬了,對著自己最好的兄弟,也不能睜著眼說假話,可若是承認了,豈非就是承認自己仍然還惦記自己兄弟的女人呢?
任澤君尷尬的說不出話來,聶心遠的你腦子多靈光呀,瞬間便想明白了這裏麵的關竅,嗬嗬一笑,開口問道:“行,我知道了,這葉紫塵跟我們家小葉兒那是姑舅表親,長相上多多少少的,也是有一點相似。看來你昨天喝多了酒,真的是把她當成我們家小葉兒了。”聶心遠之所以開口閉口都是我們家小葉兒,也是為了提醒自己的好兄弟,要認清事實,千萬別錯了主意。
“老聶,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就是喝斷片了,什麽都不記得。”任澤君慌忙的解釋道,可他由於太緊張了,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什麽。
聶心遠爽朗的一笑,大度的說道:“咱倆可是從小一起光著屁股長大的,放心吧,我信得過你,你這也就是喝多了,一時衝動。再說了,我們家媳婦兒那顏值、那氣質,連我這京都第一花花公子都深陷其中,難以自拔,更何況你這個排名第二的?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一句,那個葉紫塵可不像她表麵表現出來的這麽單純、善良,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呢,你上她的床容易,想下她的床可就難了。”
麵對聶心遠的善意提醒,任澤君忍不住又長籲短歎了起來,說道:“若是別的女人,多給點錢打發了也就算了,可她畢竟是你媳婦兒的表姐,話說的也重不得,給人塞錢吧,還覺得是侮辱了人家。萬一你媳婦兒幫親不幫理,那還不得罵死我呀,將來我可怎麽有臉麵對你們兩口子?”
“這一點兒你倒真的不用擔心,這葉葉紫塵是什麽樣的人,我們家小葉兒那可是一清二楚的,放心吧,她絕對不可能偏幫葉紫塵的。”聶心遠說道。
任澤君聽了這話,可就不明白了,再怎麽樣說兩人那也是姑舅表親,看著聶心遠的意思,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並不多好。
“她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麽矛盾嗎?”任澤君問道。
這次換聶心遠故意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一言難盡呐。”
任澤君倒是來了情緒,笑嘻嘻的說道:“就喜歡聽這一言難盡的事,來來來,快跟我說說。”
聶心遠也沒瞞著,就將他和吳葉兒、葉紫塵之間發生的事情,包括葉家一出一出辦的那些事,都說了一遍。聽的任澤君大怒,罵道:“這葉家也太不要臉了,還有這個葉紫塵,我一直以為她是個綠茶,以後還真不能這麽說了,沒得侮辱了綠茶這個詞兒。就這種人,還想進我任家的門兒?我呸!”
“老任你仔細回想回想,昨晚你是真的喝多了,一時衝動,還是被她下了藥或是怎樣?這個女人的手段,我是領教過,無所不用其極。還有啊,你當心她給你拍照啊,錄像之類的這些事兒,回頭再拿著威脅你,到時候,你娶還是不娶?”聶心遠提醒道。
“我昨晚是真的喝多啦,直接就喝斷片兒了,怎麽跟著去她家的,我一點都不知道。不過,我確信在酒吧的時候,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那時候我還有一絲絲的意識,並沒有察覺到什麽異樣。至於後來,到了葉紫塵家之後,我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甚至於,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連葉紫塵都沒認出來。要早知道是她,就衝著吳大小姐那邊的關係,我說什麽也不能受她勾引啊。”任澤君確實已經不記得昨晚發生的事情了,隻記得喝了很多很多的酒,這葉紫塵還又灌了自己好幾杯,從酒吧裏出來之後,被冷風一吹,就徹底的斷片兒了。
“老任,要不你去醫院,做個檢查吧?”聶心遠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