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喪心病狂
飛塵氣得渾身顫抖了,我急忙把手按在她肩膀說道:“飛塵,我知道你的憤怒,我何嚐不是?忍一下!等下我去把那個渣哥弄來給你收拾!”
和我們不同的是,那些看客們紛紛為渣哥的舉動而拍手叫好,有些人索性扯著大嗓門慫恿道:“渣哥,不如你就在這裏把這綠茶包給開了吧,好讓大夥見識一下那綠茶的質量啊!”
聽那些人慫恿自己要在這‘表演’,渣哥呸了一聲,滿嘴鄙視地笑道:“你媽的,老子花這麽多錢就是讓你們看戲的嗎?你們別做夢了,要看表演的話回去看你們老婆給你們戴綠帽得了!”
此話一出,場上淫穢的笑聲此起彼落,到處彌漫著三觀敗壞,道德淪喪的氛圍。
“段飛,趕緊開拍第二款名茶,讓老子看看還有些什麽好貨色!今晚老子要買個夠!玩膩了通通推進老子的店鋪賺大錢!”
渣哥朝段飛吼了一嗓子之後把驚駭的少女整個人高高舉起,像舉起勝利品一樣把他的勝利品抱到屬於他的貴賓桌子前坐了下來。
大保健咬著牙罵道:“這裏少說也有四五十張桌子,周圍坐了至少上百人,咱們就隻有四人,怎麽能把他們都給製住了?”
武爺冷冷道:“咱們今晚的目標是躲在段飛後麵的鬼嵐教的人,至於這些買家,咱們留給外邊包圍的警察把他們收拾掉就行了。”
飛塵也是憤怒道了極點,她低聲沉吟道:“無論如何!這群人一定不能放跑,那鬼嵐教爪牙和段飛渣哥的人頭!我是收定了!”
很快,第二款‘名茶’又被喊了出來,這一次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少女,年紀大概18歲左右,皮膚白裏透紅,好像能捏出水似的,非常的水靈誘人。
可是她現在越是誘人,那麽貴賓們對她的瘋搶也就更激烈,到了最後她被玩得也更徹底,被再次轉身賣掉的機會也更高,換句話說就是她會過得更慘。
不出我所料,這一次的拍賣價去到80萬才成交,得到她的是一個非常猥瑣的老頭,看著就犯惡心。
在第三個女子被拍賣過後,旁邊的飛塵的情緒已經從一開始的暴怒到了現在的麵無表情,我知道這才是她最恐怖的狀態,她的憤怒值已經快要爆表了。
就在我們的內心被煎熬得差不多的時候,最後一個女子的出現了。
她的出現,真是徹底激發了飛塵內心的狂暴,因為那即將被拍賣的名茶,正是阿紅日思夜想的妹妹,是那個無辜受災,到了現在還在醫院躺著的大叔的女兒——阿靜!
“是阿靜……是阿靜……”
見到阿靜的瞬間,飛塵那一雙美瞳激動得一下子就紅了,我知道,她的內心一定蘊含了無數憤怒和關切,那個一直盼望著能團聚的阿紅,可是在苦苦等待這自己的被拐走的親妹妹啊!
知道飛塵急性子,我也不怕她會罵我,直接用手抓住了她的手掌:“飛塵,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也很想讓阿紅和阿靜團聚,可是現在不能亂了,懂嗎?”
飛塵緊緊握著我的手,眼珠子通紅地說道:“我知道……可是……我的心很痛很痛……痛得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她慢慢低下頭,眼淚珠子就往下掉了,見她憤慨得掉下淚來,我心中可謂是五味雜陳啊,短短幾天,我已經見到飛塵四五次,好多時候都是見到她在流淚,前麵的兩次分別是對父親‘指責’的不甘,一次是對奶奶嗬斥的‘驚恐’,今天白天在醫院為阿紅落下痛心的淚水,再到現在為阿靜留下憤慨的熱淚,我仿佛一層層地揭開了她身上的偽裝和麵紗,一步步靠近了這個風之吟酒吧飛塵那不為人知的內心世界。
想到這裏,我也忍不住往她的玉掌上用力,壓低嗓子安撫道:“飛塵,咱們用拍賣的方式把阿靜搶下了,然後在交款的時候立馬就動手,隻要拿著巨款相要挾,我就不信躲在幕後的鬼嵐教的人不站出來!”
師父也是點了點頭:“不錯,隻要製服了段飛不讓他們的資金交接,那躲在幕後的鬼嵐教的人一定會現身的,這個時候一定要穩住陣腳,這些買家即使如何猖狂也不會在這裏就欺淩了那些姑娘的。”
飛塵用力地點了點頭,慢慢地再次往阿靜身上看去。
果然,當段飛揭開起拍價的時候,那‘六十’的數字已經能夠能證明一切。
渣哥興奮不已,第一個吼道:“老子出七十萬,七十萬!”
飛塵瞪了他一眼,隨即拍了我一下,我急忙舉手道:“七十二萬!”
渣哥隔空朝我看來,那眼神真是想把我吃了一樣,不過我隻瞥了他一眼,壓根沒有理會他,畢竟在這個用錢來說話的地方,他不知道我底細是不敢胡來的。
很快,在會場的另一邊有人喊道:“我出七十五萬!”
渣哥朝身邊的手下說了一句:“馬勒戈壁,那小妞妞這麽正點,而且最難得的是她還是個苞!老子玩厭了扔到窯子去一個月就能回本了!”
說罷,渣哥立馬又舉手喊價了:“七十七萬!”
我拍了拍大保健,大保健心領神會地喊道:“我家少爺出八十萬!”
由於我們都偽裝打扮過,而且在燈光昏暗的情況下,段飛根本認不出我們來,反而朝我們豎起了大拇指:“那位少爺出八十萬,有人出更高的價錢嗎?”
渣哥用力地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朝我喊來一句:“對麵那誰,新來的嗎,怎麽老子沒見過你呢?”
我輕輕舉高酒杯,非常有禮貌地說道:“剛從國外回來,你沒見過很正常。”
“原來是王八,難怪這麽拽敢跟我搶東西了。”
當喊價到了一百一十萬的時候,能舍得再度喊價的人便剩下我、渣哥和那個猥瑣的老頭了。
見競爭對手緊咬不放,渣哥忍不住朝那猥瑣的老頭喊道:“我說老頭啊,你們都這麽老了還要玩小姑娘?你們的腰板夠力氣不?不然的話可別浪費了這麽這款大紅袍啊!是不是想著回去跟你兒子一起玩呀?你她媽的也是老不正經了!”
此話一出,那些來看熱鬧的人都紛紛大笑,把打趣的眼神看向了老頭。
誰知道那老頭冷笑一聲,笑得陰陽怪氣的:“年輕人,這裏麵的門道你就不懂了,所謂采陰補陽延年益壽,老子有錢能買得起這款好茶,你管我用不用得上?用不上老子就先放著,這麽好的茶,少說也能看個幾年。”
“切,什麽采陰補陽,胡說八道。”
渣哥甩了一下大手,滿臉不屑地喊道:“一百一十五萬,今晚這妞兒老子是搶定了!我要把她捧成咱們窯子的招牌姑娘,誰要是想跟我搶的話,那就等於跟我們義虎堂作對而已!”
聽他終於拋出堂口的名號,在場來看熱鬧的人都不敢出聲了,可是那老頭依然笑道:“義虎堂的名堂固然是響當當,可是咱們白鶴樓也不是吃素的,老子看上的東西別人也甭想搶了!”
聽了他們的對話,我心中不禁笑了,說得好像我能怕了他們似的,老子有風之吟酒吧撐腰,誰怕誰呀?
所以我大手一揮,絲毫不理會他們的裝逼,畢竟我要裝大發啊:“一百三十萬。”
“你!”
渣哥和那白鶴樓的老頭同時驚愕,伸出手指指著我喊道:“好大的口氣,你來自哪裏的,報上名來!”
“垃圾!我大哥的名字豈是你這種垃圾能問的!滾!”
我去,大保健這一聲吼頓時就把那個渣哥給震住了。
隻見渣哥手指舉在半空,卻被大保健震的一時語塞!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我和大保健的身上!
那段飛也算是激靈,見得場麵似乎要被點爆了,立即拿起了話筒笑道:“各位稍安勿躁,這些隻是開胃菜啊,真正好戲還沒上演呢。”
聽得段飛這麽說,大家又被他給吸引住了,那不可一世的渣哥也因此錯失了良機,阿靜被我給拍下來了。
不過,當大保健把阿靜扶到咱們的座位的時候,場麵燈光頓時一暗,接著!又亮起了一種緊張昏暗的燈光,拍賣台上頓時升起了一個鐵牢籠,場邊豎起了十來個大柱子,柱子之上綁著衣衫破爛的年輕女子!
“這他媽又搞什麽花樣?”大保健頓時又罵了起來。
“大保健別罵了,別把阿靜給嚇著了。”
阿靜聽得我直接喊她的名字,她頓時驚喜起來,不過,很快又掉淚了,不難想象,現在的她根本沒有半點希望自己能逃出去……
我無奈苦笑,低聲把事情告訴了她,知道我們是來救人的時候,這阿靜哭的更加厲害了,居然一頭紮進了飛塵的懷裏。
“別怕了,沒事了。”
飛塵的話還沒說完,那該死的段飛哈哈笑道:“各位!接下來就是咱們的正戲了,女奴籠中鬥,這些女子是被挑剩下的好茶,既然大家都不願意買她們了,咱們來點刺激的!讓她們在鐵牢籠戰鬥!好讓各位尊貴的來賓賞心悅目”
話語一落,那些被綁著柱子上的女子被人打了藥針,接著就被推進了鐵牢裏,鐵牢地上放滿了匕首,鐵牢籠外邊是一些穿著白大褂的渾球,他們手上還拿著一個冷藏箱子!
他媽的!他媽的!段飛!你這是赤果果的草菅人命啊!該死的!我們必須采取行動了,不然,那些被打了藥水的女子必然會狂性大發!到時候她們真的會自相殘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