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嘴賤也別太過分
眼看著祁家上下一個人都沒有了,祁笙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祁墨給給買了個方便唄。
韓櫻在路口跟祁予琛說了一聲之後,悻悻的跑回家去了。
真的是粗心,出門居然還能忘了帶上手機。
祁笙在韓櫻走進大門的前一秒剛剛進入自己的房間,掏空了衣櫃裝滿了一個行李箱之後,祁笙直接開門走出去,全過程不過也就是十分鍾而已。
剛剛開門,直接迎麵撞上了剛剛從房間走出來的韓櫻。
氣氛一時之間有點尷尬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祁笙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韓櫻。
這什麽?搞什麽呢?祁墨不是說韓櫻和老爸出去吃飯了嗎?那現在出現的是誰?
“祁笙?”很明顯,在家裏麵看見祁笙的韓櫻,也是有些不可置信的。
從那次的事情之後,祁予琛就避免祁笙和韓櫻同框的畫麵,祁墨也是點頭默許,韓櫻和祁予琛在家的話,祁笙都會去外麵住,韓櫻對這一處理方式感到樂此不疲,反正看不見祁笙怎麽都好說。
可現在這個自己在祁家最不想看見的人就這麽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讓韓櫻有些不悅。
“啊,我回來拿東西”不想和韓櫻有什麽正麵的衝突,祁笙還是能忍則忍。
上次祁墨已經犧牲很大了,這次要是再出點什麽事情,不一定還要鬧成什麽樣子呢。
“哎?這回家了怎麽跟做賊似的,跟我們出去吃點飯吧,正好你哥哥在外麵訂了位置說要一起吃飯呢”剛說完,韓櫻就抓著祁笙的手往外走去。
這韓櫻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祁笙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一看就是想抓著祁笙去祁予琛那興師問罪唄。
“謝謝您了,我可沒那麽心善的和你們去吃飯,我拿完東西就走了”甩開韓櫻的手,祁笙陰著臉往外走去。
這祁笙好不容易回來了,韓櫻怎麽可能就這麽讓祁笙走了。
“喲,這是怎麽了?害怕你爸見到你想起之前你陷害他孩子的事情?祁笙啊,不是我說,這事情雖然是你做得不對,可我也原諒你了,你現在放棄了祁家的一切,我也知道你是理虧,這怎麽連吃個飯都不行了嗎?”這幾句話說的倒是挺有水準的,韓櫻雙手環胸,一副看熱鬧的悻悻嘴臉。
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韓櫻“這事你還打算說一輩子不成?破鞋懷上個孩子本來就不容易,還被你這麽無情的當成了工具,你說你會不會半夜做噩夢啊?你要是指望著用這件事情威脅我一輩子,那你還是省省吧,就算當年的事情真是我推你的,那又怎麽樣?你沒有孩子,我是祁予琛的女兒,你能奈我何?”
一直不說話,隻是不想讓和韓櫻吵而已,君雅在國外,祁笙要是想,完全可以直接去君雅那再也不回來,祁予琛既然能把祁笙從英國叫回來,那肯定就是因為公司的事情。
股份祁笙也有,在公司的權利祁笙也有,韓櫻現在還能怎麽辦?讓祁予琛殺了祁笙?笑話,她韓櫻算個什麽東西。
“你還認為你是君雅在時的小公主嗎?你現在不過就是雜種而已,祁予琛為什麽叫你回來可能你還不知道吧,現在怎麽?在公司有點小權利了就開始得意忘形了?祁笙,我一句話就能讓你萬劫不複,我也勸你別再回祁家了,這裏現在也沒有你的地方了,就像當年君雅離開的時候一樣”韓櫻最知道怎麽才能刺痛祁笙。
君雅,就是這個人。
對於祁笙和祁墨來說,那是一輩子痛楚,而相對來說,對於君雅有多麽大的痛,同理來說,對待韓櫻就有多大的恨。
轉身一拳打在韓櫻的肚子上,一隻手直直的掐在韓櫻的脖子上“我勸你,別在這挑戰我的極限,對你客氣不過是因為我不想惹事,你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話,我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祁予琛愛韓櫻到無底線,順帶也沒有了腦子,當年韓櫻自己滾下樓梯說是祁笙推到的時候,祁墨就已經說過了,祁笙是跆拳道黑帶,要是真的想對韓櫻下手,怎麽也不會選擇這麽一個辦法。
隨便兩下都能讓韓櫻下半生直接在床上度過,幹嘛還要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可祁予琛已經毫無理智了,隻是把全部的過錯都強加給祁笙的身上。
等到韓櫻反應過來的時候,祁笙早就已經離開了,韓櫻像是受了驚嚇了小鳥一樣直接衝出家門,坐上車就開始渾身發抖。
“怎麽了?回去一趟看見鬼了?”祁予琛有些疑惑。
“祁笙,祁笙回來了,還打了我一頓”眼淚似乎馬上就要奪眶而出的感覺,韓櫻小鳥依人的趴在祁予琛的懷裏。
聽到這,祁予琛似乎有些不相信,語氣有些好笑“你說什麽呢,祁笙最近都在白家啊,回家幹什麽?”
祁笙總是出去住的事情,祁予琛是默許的,畢竟誰也不想自己的家裏麵每天都是戰火彌漫的吧。
“真的回來了,我說讓她和我們一起去吃飯,他就打了我一拳,我現在還疼呢”捂著肚子皺眉,剛才祁笙的那一下子是真的用力了。
可誰讓肚子的這個地方,皮厚,韓櫻現在除了胃疼也沒有什麽別的傷痕,脖子上也沒有痕跡,肚子上也看不見拳頭印不是。
“你是不是最近沒休息好?”要說祁笙回家的這件事情,祁予琛是怎麽也不會相信的。
知子莫若父,祁笙是個什麽樣的人,祁予琛最了解了,君雅當年離開,祁笙恨韓櫻到了骨子裏麵,明知道韓櫻最近在家,怎麽可能會回來?
“真的,祁笙還拿著行李箱出去的,你回去看!肯定不會錯的!”韓櫻抓著祁予琛,聲音也有些不受控製的大了起來。
為什麽不相信呢,祁笙是真的回來了啊。
拗不過韓櫻,祁予琛無奈的和韓櫻回家去了祁笙的房間。
打開衣櫃,韓櫻就傻眼了,衣櫃裏麵一件衣服也沒少,祁笙剛才拿著的那個行李箱也好好的在櫃子底下防著,絲毫不像是剛剛有人回來過的樣子。
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