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天降奶油於白若涵也
慕橙現在滿臉都是一副嗶了白若涵的表情。
這種事情還能多多益善的?你是覺得我比祁笙還傻嗎?
“那你何不找個甜品師來。”這個辦法難道不是省時省力的嗎!
頂多破個財啊!
但是你現在這樣是在折磨我啊。
商量商量放過我?
“你明明都學過幹嘛要找別人啊,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你沒聽過嗎?”那你聽說過早起的蟲子被鳥吃嗎?
我現在就好比是那早起的蟲子,你就是那個早起的鳥。
“我對書過敏。”
“哦,你看我相信嗎?”
任何理由都沒用我告訴你,給我老老實實看書去。
折騰完慕橙,最讓白若涵頭疼的問題還是祁笙,慕橙也算是有點功底的那種,看看書說不定就打通了任督二脈然後就會了。
祁笙可謂算是廚房殺手。
白若涵能夠勝任嗎?
“我現在教你做蛋糕,你一定一定一定要輕柔一點可以嗎?”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你稍微溫柔一點可好?
“我盡量。”
慕橙端著橙汁窩在沙發上看著甜品書,白若涵就帶著祁笙去到廚房準備做蛋糕。
“你先把奶油和雞蛋拿出來,蛋清蛋黃分開放。”雖然說是兩個人準備做蛋糕,但是對於做戚風蛋糕這種體力活,還是不要讓祁笙上手的。
“有區別嗎?”反正都能吃,分開幹什麽?
“那你和傻子有區別嗎?”
“哦,我分”咱們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嘛,幹嘛非要打擊我。
我和你有仇嗎!
白若涵開始弄麵粉準備做蛋糕,剛剛算是弄好了麵粉和水的比例,回身準備管祁笙要蛋黃的時候,白若涵就傻了。
隻見祁笙拿著筷子慢慢的挑著雞蛋裏麵的蛋殼,但是最重要的是蛋黃和蛋清還是沒有分開。
挑好了蛋殼之後,祁笙開始拿起了勺子,準備把蛋黃撈出來,剛一碰白若涵就在後麵說了句“祁笙,住手!”
雖然說聲音不是很大,但是的確是給祁笙嚇了一跳。
特別順手的鬆開了勺子,勺子就這麽掉到碗裏然後碰碎了雞蛋黃。
“我讓你分蛋黃,你給我做海底撈呢?”筷子勺子都用上了,這要是我不給你喊停,你是不是還要用叉子和刀子之類的?
“不不不,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我可以給你解釋的啊,你聽我解釋!
“那你給我解釋解釋?”拉長尾音,白若涵難得的好耐心。
準確來說,是難得對祁笙的好耐心。
“我剛開始真的是特別認真的分蛋黃,但是那個蛋殼你知道吧,我也沒敲過,不懂得力道,我怕輕了他不碎重了還太碎,然後……”祁笙拉了個音調。
“然後?”然後你就給我做了個海底撈?
“然後我就用力了啊,然後就全都碎了,不過還有一個蛋黃沒碎,所以我挑完了蛋殼我就準備用勺子把最後一個完整的蛋黃弄出來的。”結果就這麽被你打斷了。
綜上所述,都怪你白若涵,你說你沒事嚇唬我幹什麽。
白若涵內心os:Are?you?kidding?me??
這個理由在白若涵這還不如祁笙想做海底撈那個理由來的實惠。
“別給你自己的蠢找借口!”
你要這麽說祁笙就不是很開心了,但是也不能說啥,內心鄙視你而已。
“教你一遍,看好了。”白若涵把已經打散的雞蛋放到一旁。
從櫃子裏麵拿出來兩個新的碗,把雞蛋輕輕在碗邊一敲,順著裂縫的地方用力一掰,雞蛋殼就分成了兩半,祁笙在旁邊等大雙眼。
所以說分離蛋清蛋黃還有這種方法的嗎?
果然學到老活到老。
白若涵把兩個雞蛋殼放在空碗上當,然後兩邊顛倒了一下,雞蛋清就全部流去碗裏去了,蛋黃留在半個雞蛋殼裏麵被白若涵倒在另一個空碗裏。
祁笙在旁邊就差跪下來叫師傅了。
“看懂了?”
如搗蒜一般點頭。
看懂了看懂了。
就算是祁笙說看完了,白若涵還是沒讓祁笙上手,畢竟隻剩下這麽幾個雞蛋了。
等到白若涵全部分好之後,拿出打蛋器讓祁笙慢慢的打發蛋清玩,然後從袋子裏麵掏出淡奶油和白砂糖放在祁笙旁邊。
“你用低檔打發蛋清,等到蛋清起泡了你就慢慢加淡奶油,注意別多了,糖你也慢點放。”白若涵的內心其實比誰都清楚,要是不告訴祁笙這些的話,估計祁笙絕對會幹出來加入一大堆奶油和白砂糖的事情。
說不準還會發生把糖變成鹽的這種事情。
“哦,好。”略微有些迷茫的點頭,讓白若涵不禁心裏發虛。
你確定,你真的聽懂了嗎?
白若涵把打蛋器調好遞給祁笙,自己過去做蛋糕,等到白若涵弄好比例做好蛋糕的模型送去烤箱的那一刻,後麵如雷鳴一樣的打蛋器的聲音讓白若涵瞬間清醒。
蒙的一回頭,隻見盆裏麵已經快冒出來的奶油,再加上祁笙開到了最大檔,來回一動,奶油直接四處飛濺。
“祁笙!”我是真的想罵人了。
“我的媽呀!若涵你快看看啊,哎呀我的天呐!這是什麽鬼!”祁笙也是完全迷茫的狀態,你為什麽突然飛出來。
咱們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你別動手啊!
慕橙在外麵聽到聲音趕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自己現在的心情了。
滿屋子的奶油,不管是牆上還是天花板上都是無一幸免,慕橙一轉頭,直接就閉上眼睛。
我瞎了,我什麽都看不到。
白若涵滿臉的奶油呆愣愣的站在原地,雖然說祁笙也好不到哪去,但是相比之下,祁笙恩氣勢就輸了一大截。
“我……我先出去看書了啊。”女人的第六感告訴自己,接下來的場麵一定會很血腥很暴力那種。
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為了防止罪惡的發生。
呸,就是為了防止白若涵誤傷到自己,慕橙還是決定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我……那個,就是說.……那個打蛋器,我是不小心碰到的。”理由很蒼白,辯解很無力。
“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