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禮物
這就是江逸楠所說的給我準備的東西麽?我心陡然開始跳動,一步步地走過去。這種驚喜,讓我心尖仿佛點了一團火苗。
我伸手捧起盒子,慢慢打開,裏麵是一個木質的小盒子,到底是什麽東西?
“打開看看。”江逸楠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門口,他溫潤的笑意流淌著整個臥室。他走過來,從背後抱著我,下巴蹭到我的肩膀上,我好奇地問:“是什麽?”
“你自己打開看啊。”
我是心中忐忑,打開會是什麽?
我的手慢慢地,一點點地拆開上麵的禮花,翻開小盒子。頓時,我整個人都呆住了。怎麽會是這樣?
“你以為這個東西想丟就能丟?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扔,知道嗎?”江逸楠霸道地把盒子放到櫃子上,把我手握著的鑽石戒指麻利地套上了我的手指。
這是上次在榆縣他求婚時送給我的,當初我離開榆縣,獨獨留下了戒指沒帶走。原來是他一直保存著,我的心有絲絲的感動,眼眶濕潤。
“許詠晴,哪有答應別人求婚,連戒指也不要的道理?不準反悔。”江逸楠摟著我的腰肢,貼著我的額頭,我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味道。
“阿楠,你一直留著它?”
“你從榆縣搬走,什麽都沒留,就留了戒指。”他的吻席卷而來,在我耳邊移動,讓我渾身一個顫抖。
“許詠晴,這戒指跟定你了,別想逃。”他的聲音宛如低沉的吟誦,震撼著我的心。
火辣的唇覆蓋上我的唇弦,我無法抗拒他熱情似火的吻,摟著他的脖子,回應他的每一個索求。
我們瘋狂地吻著,仿佛想將彼此揉入骨髓,他抱著我的身子,一個旋轉,將我的身體抱起,靠在牆上。
他的吻讓我喘不過氣來,我們感受到彼此的需要,那麽強烈。
我不知道怎麽進的浴室,打開的蓬頭傾掃下溫熱的水珠,滴落在肌膚上,帶著某種又惑的味道。
貪戀的舌尖在每一滴水珠上劃過,我身體的每一處都緊繃著。
呼吸變得急促,浴室裏滿是春光,江逸楠如從黑暗中的猛獸,用力一挺,進入另一片天堂。
呼吸,水聲,伴隨著有節奏的起伏,還有,如同低吟淺唱的哼鳴,我有種要飛上雲端的感覺。
一番激烈的運動下來,我和江逸楠擁抱著彼此的身體,沒有任何阻礙物,緊緊地靠在一起。
裹在被子裏的身軀還殘留著方才的餘溫,久久未能散去。
他撥弄我的頭發,黑色眼眸滿含著柔情,口中呢喃著我的名字:“詠晴。”
我移動了一下身體,換了個姿勢,側臥著擠進他的懷中,貪戀地眷戀他身上的體溫。
“如果每一天睡覺前看到的都是你的臉,醒來也能看到你的臉,多好。”
我昂起臉,望著他,就算仰望45度的視覺,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同樣那麽完美。我承認,我貪戀的不止是他的溫柔,還有他的容顏,甚至他的每一個動作。
“如果我變老了,長了皺紋,你肯定不會這麽想。”
他刮了一下我的鼻子,最後在鼻尖重重擰了一下,疼得我直皺眉。
“哎呀,疼。”
他寵溺地說:“知道疼?還亂說話!”
我的身體被他抱緊了一些,我的頭埋進他的胸膛,他的心跳好明顯,咚、咚。
“你變老的同時,我也在變老,所以,我們不會彼此厭倦。”
他的話,讓我心頭咯噔地沉下去,是啊,這麽多年,我對他一如既往,從未厭倦。這大概就是我的劫數。
我小聲地問:“即使我們都成了老頭老太太,還會這麽好麽?”
“嗯,還會。”他輕輕地吻了我的額頭,他的呼聲漸漸平穩,而我滿足地摟著他,進入了夢鄉。
“很快了,詠晴,我們就能如願。”
這是夢話嗎?還是我耳邊真切的聲音,我分不清現實與夢想,耳畔的這個聲音好真實。
我一早醒來,江逸楠已經不在床上,他難道上班去了。我起身穿上衣服,披頭散發地走出了臥室。
不遠的書房門虛掩著,他在裏麵辦公,他也太拚了。我洗漱好,下了樓,張姨在準備早餐。
“許小姐早。”
我一邊拿著杯子,一邊跟她說話:“張姨,你也起得太早了。”現在才七點多,我是生物鍾習慣了。
我也知道年紀大的人總是愛早起,就像我媽,到六點準時醒。
我給江逸楠倒了一杯溫水,我自己也喝了大半杯。
“早飯馬上就弄好了,許小姐,請你和先生稍等一下。”
我點點頭,端著溫水上了樓,朝著書房走去。江逸楠最近為了合作的大項目起早貪黑,四處飛,我生怕他身體吃不消。
還未到門口,我聽到壓低的聲音傳出來:“不是讓你查清楚了嗎?怎麽會這樣?周六,我便要飛過去簽合同,在此之前,給我搞定。”
他的聲音停了一會,我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江逸楠的語氣變得很憤怒,他低吼:“按我說的去做,盡快。別他媽廢話了。”
砰,他掛斷了電話。我握著水杯的手緊緊地捏著杯子,我好緊張。阿楠這是遇到了麻煩,恐怕是這次項目的事。
我沒敢再向前走一步,正準備轉身下樓,書房的門被推開了,江逸楠恢複了溫和的表情,看著我愣在原地。
“詠晴,你起來了。”
我笑笑;“是啊,給你送杯熱水上來。”
他已經走到了我麵前,接著熱水,喝了個底朝天。
“你真體貼,我很喜歡。”他一手握著杯子,一手牽著我的手。
張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飯,我們坐在落地床前,透著陽光灑進來的美好晨光,吃了一頓早飯。
“周五晚上,我讓小元來接你,我們在機場匯合。”他一邊吃著勺子裏的粥,一邊繼續說:“這幾天,我可能沒時間見你。”
“好。你忙你的。”
他吃的不多,很快就放下了勺子,他優雅地擦拭著嘴角,漫不經心地問:“你那個公司最近怎樣?是個新起步的公司,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