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威脅還是有用
哢嚓!我的每一根神筋都斷裂了,腦袋嗡地一聲炸開:媽的趙德貴色心又起。
我很自然地甩開,故作鎮定,笑吟吟地回答:“改天吧,趙總,今天太晚了。”
趙德貴陰霾地笑了:“走什麽走?許詠晴你可是主動送上門的。”
他露出了真麵目,直接把門口給堵住,我抓緊包,心中恐慌,但我告訴自己不能表現出害怕的神色,否則就真的完了。
杜紅睡得像死豬,這個屋子發生事她都不會知道。
“趙總,你這麽做,太過了吧?”我平靜地說著,直接坐到他的沙發上。
趙德貴見我如此鎮定,先是愣了愣,隨後笑嗬嗬地走過來。他笑容裏帶著複雜的神色,看得我汗毛豎起。
“三爺對你屢次手下留情,可你半點情麵也不給。你說,我如果把你送到三爺那裏,會怎樣?”
我一聽江成邦,整個人都不好了,趙德貴做得出這樣的事來。
“怎麽知道害怕了?”他朝我移動過來,伸手來攬我的肩膀,我嫌惡朝一邊挪過去,他的手落了空。
他冷笑起來:“嗬,你是真沒聽懂我的意思?你他媽裝什麽清高,不過是江四的破鞋。”
他滿臉的橫肉在顫抖,被我氣得不輕,我被他這話激怒了,站起身來,冷冷地笑道:“你還知道四少啊?趙德貴,別怪我沒提醒你,四少明天就會回來。”
他吃了癟,估計是以為江四最近在國外,拿他沒轍。
“趙總,我即使是江四的破鞋,那也不是你隨便能碰的。”我一字一字地說,趙德貴的神色變化莫測,他在掂量我的話。
“你跟了三爺那麽久,那麽多次,三爺也不會動我,何況你?這其中的厲害關係不用我多說,你知道江四的厲害。”
我抓起包,頭也不回,朝著門口走去,但我的腿在發抖,手心冷汗直冒。如果趙德貴膽子再大點,估計我糊弄不過去的。
趙德貴沒有追來,我隻聽到我身後的咒罵聲:“媽的,一個破鞋這麽囂張。我艸”
我走出門口的刹那,終於裝不下去,扶著牆這才站穩,我剛才的鎮定,在這一刻崩塌了。
我顫抖著身子走進電梯,電梯裏就我一人,我靠著電梯,漸漸平靜下來。趙德貴我是知道他的底,他沒那麽大的膽子,可江三我不敢說,前幾次真是很險。
但有一點,我肯定,江三對我越發恨了。
我回到家洗了個熱水澡,直接倒上床上,很快就睡著了。我媽在旁邊嘮叨什麽我根本沒聽見,醒來之時便是大清早了。
“晴晴,上班要遲到了。還不起來。昨晚又喝酒了?”我在廚房忙乎,我趕緊起床洗漱完畢,匆忙的坐到餐桌旁。
“你又做回銷售了?”我媽有些不忍心,見我經常應酬。
“媽。我對這行熟悉。”
我媽欲言又止,沒再說話,去臥室給妮妮穿衣服,準備送去上學了。我幾口吧啦了早餐,趕緊出去坐車,到了公司。
今天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在辦公室把手頭的資料理了一遍。杜紅其實並不是每天都在公司,她是偶爾來看一看。
我把資料準備整齊,帶著公文包出去了,我有備而去,今天,我不會讓羅玉林輕易溜掉。
果然,羅玉林找了借口,不見我,我也你急,隻是悠閑地坐在休息區等著。我看著手腕上的時間,快中午了。
有前台人員過來,對我禮貌地說:“你好,請問你還要繼續等嗎?羅總可能今天都不會來公司。”
她這是想把我給攆走,我笑笑:“謝謝,我今天恰好很閑,沒事就等等吧。”
她訕訕地笑笑,走開了。
羅玉林以為躲得過我麽?他除非不來公司,但那不可能,我早就調查了他的底,鐵公雞嘛生怕員工偷懶,必須每天來監工。
我看看雜誌,玩玩手機,其實時間過得也挺快的。杜紅給我發了信息,感謝我昨晚送她回家,我隻是禮貌地回了她一條信息,並未將趙德貴昨晚做的事告訴她。否則她會氣炸的。
十二點了,肚子的確有點餓了,員工們陸續出去吃午飯了,我沒有行動,隻是淡定地看著雜誌。
前台小妹又過來了:“許小姐,請問你需要吃東西麽?這都中午了。”
“謝謝,不需要,我自帶。”我指著袋子,因為我帶來點零食,當做填肚子的臨時午餐。
前台小妹的臉好尷尬,一陣青紫,她笑的很不自然:“嗬嗬,那好,許小姐,你繼續等吧。”
她轉身,我聽到她的歎息聲,估計是覺得我挺傻的,在這裏等一個不會見我的人。
公司最後一個員工走了出去,我知道我的時機成熟了。我起身,不急不慢地朝著趙德貴的辦公室走去。
我知道他是裏麵,對付他這種人,不能按常理出牌。我站在門口,輕輕敲門,笑道:“羅總,都大中午了,我請你吃午飯如何?”
裏麵沒有回應,但我相信他聽得見,我繼續說:“羅總不出來,那我隻好進來了。”
我伸手剛想推門,門便被打開了,羅玉林一臉不悅地站在我麵前,他對我頗有怨言,說:“你這什麽意思?許經理!”
我笑笑,跟在他身後進去,帶上門,“羅總避而不見,我隻好硬著頭皮敲門了。”
他坐到旋轉椅子上,輕輕地轉動著椅子,一副傷神的模樣。
“許詠晴,你想幹什麽?”
“我想跟羅總做生意。”我微笑著保持我的風度,筆挺地立在他麵前。
羅玉林哈地冷笑起來:“跟我做生意?”
“是,跟羅總談一談裝修投標的事。”我慢慢地從文件包裏取出合同和資料遞到他辦公桌上。
他皺著眉頭,很不耐煩,“抱歉。我不想跟你談這個。”
我並不氣惱,坐在旁邊的凳子,特別平靜地說:“不,羅總,你看看就會改變主意。”
他半信半疑,對我上下打探,最終還是選擇伸手去撿那疊資料。他拿在手裏慢慢地看著,臉色也越來越陰沉,最終給我扔了過來。
他氣得胸口起伏不平,咬牙憤恨地說:“你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