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神秘客人
最近“金芭芘”的生意很好,王哥很開心,我在後台化妝,他跑過來,遞給我一個黑色的袋子。
“小晴,你今天晚上就穿這件上台表演吧。”
我愣了,看著手中的黑色袋子,裏麵是一件黑色亮片貼身短裙。王哥的樣子看起來很開心,不知是什麽好事。
“哎!一個客人今天晚上包了場,點名隻聽你唱歌,並附送了這條裙子。”王哥說完,我就納悶了。
什麽客人,這麽闊綽,包場?金芭芘的包場不便宜啊。
我換好裙子,站在鏡子麵前,它很配我的妝容,將我的身材襯托地玲瓏有致。王哥很滿意地看著我點頭,拍手:“小晴,你果真不愧是我們金芭芘的台柱子啊,夠味兒。”
“王哥,那人究竟什麽來曆?”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不過小晴,我不會虧待你的。”王哥就差賭咒發誓了。
站在台上,看著空曠的大堂,很不習慣,昏暗的燈光在晃動,我看到幽暗處一個黑色的身影,他淺淺獨酌,喝著酒,聽著我唱歌。
從頭到尾,我都沒猜出他是誰。我心中很好奇,同時也有點後怕,生怕這次會多生事端。
我在後台卸妝,王哥還是來了,咯噔,我的心沉下去,知道沒好事。
果不其然,王哥開口了:“小晴,你能不能出去……陪客人喝一杯酒?”
我的臉色變得不好看,明顯不悅,王哥忙說:“別多想,真的就隻是一杯酒。”
“王哥,這是最後一次。”
他明白我的意思,表情愕然,隨後笑道:“好。”
我換上自己的衣服,到了大堂,慢慢走近,這才看清楚,他是江成邦!我瞬間腳步僵持,挪不動步子。
“許小姐,很驚訝?”他的笑讓人心底發毛,我忍不住握緊拳頭,強撐笑容。
“原來是江三爺啊。”
王哥一聽江三爺三個字,瞬間臉慘白,忙說道:“不知道是三爺來了,真是怠慢……”
江成邦隻是冷冷對他說:“你下去。”
“好好好。小晴好好陪三爺喝一杯。”
我是看清楚了王哥這種人,他和沈海都是一路貨色。
“坐啊,怕我吃了你?”
我不知道他今天來的目的,心中自然是沒有底,我忐忑地坐到他對麵。
“三爺今天到金芭芘不隻是為了聽歌喝酒吧?”
“哈哈!”江成邦大笑起來,一手把玩著他手指上的大戒指,他咧嘴,那抹陰冷的神色讓我心顫抖。
“許詠晴,我發現,老四喜歡的東西,我也喜歡。”
“你,你什麽意思?”
他嗬地冷笑,靠近我的麵前,挑釁地說:“江逸楠所有的東西,我都想要,包括你。”
哢!我似乎每根神經斷裂的聲音,江成邦瘋了,竟對我說這樣的話。我不是江逸楠的東西,他是將我納入了獵物的範疇。
“這麽多年,我第一次在老爺子麵前贏得他的另眼相看,真是得感謝你啊。”江成伸手捏著我的下巴,我用手想掰開他的手,但他的力度很大,我無法動彈。
“江三爺,放手。”
江成邦眼中的算計我看不懂,心下一片混沌,整個人都懵了。他鬆開手,不明的笑意盯著我的臉,我發現自己陷入了另外一個泥潭。
他根本不是喜歡我,也不是對我感興趣,隻是想對付江逸楠,利用我罷了。我捂著下巴,他的手像鐵鉗子般,下巴被他捏得很疼。
江成邦起身,抖抖衣服,離開了大堂。
我坐在椅子上,內心很無助,接下來的日子,肯定不好過。薇薇走過來,關切地問:“紅莓姐,你沒事吧?”
我搖頭:“沒事。”
“他,他來找你?”
我看到薇薇驚恐的目光,他對江成邦很害怕,從上次我就看出來了。
“放心,我即使去藍夜,也不會連累金芭芘的。”
王哥聽到這句話,心才安定下來。他得罪不起江成邦,隻祈禱別招惹他,如今是不會再收留我了。
“小晴,你留不留,都是你的自由。”
嗬!上次他可不是這樣說的,沒有走溫情路線了,我擠出笑容來,回答他:“王哥,謝謝你們這麽多年幫助我。”
“小晴,你說什麽話,我們相識多年,你客氣什麽啊。”王哥的態度變得太多了。
“以後,我還得指望你罩著呢。”
嗬!我算是明白了王哥的意思,我隻是笑笑,沒有搭腔,挎著包出了金芭芘。
江逸楠竟然在外麵等我,他見我走出來,便對我揮手。他昨天不是很生氣地離開了嗎?今天還會主動來找我。
我坐到車上,他低聲問:“我打你電話為什麽不接?”
接什麽?被他罵?我才不會那麽傻。
“我以為你發生什麽了事,許詠晴,我告訴過你,一定要隨時把電話帶在身上,你聽不懂嗎?”
“你看吧,我接電話就是被你罵,我傻啊。”
江逸楠愣了幾秒,臉色緩和了,對我似乎無語了。他開著車,這是載我去哪兒。
“吃過晚飯沒?”他突然這麽問,讓我很是驚訝,結巴道:“吃了,一點,不過,現在餓了。”
他載我到小吃街下車,我們去的一家網上口碑很好的店,在濱江河畔。其實應該是他沒吃飯,要我陪也一起吃。
他總是很忙,忙到一日三餐很不規律,以至於落下了胃痛的毛病。我看他點的都比較清淡,肯定是最近胃又不消停了。
“你胃又不舒服了?”我試探性地問。
他嗯了一聲,一邊夾著菜,一邊回答:“昨晚喝了點酒。”
我鼻尖發出歎息聲,我就知道他不會好好照顧自己。江逸楠的應酬多,這是毋庸置疑的。但也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
“是不是生我氣,喝悶酒。”
他難得耐心的解釋:“陪鄭老大幾個人。”
鄭老大那幾個人我見識過,都是好酒之人,在一起肯定會喝酒。
他突然停下筷子,抬眼看著我:“許詠晴。”
我緊張的心似乎要跳出來,不知道他想說什麽。他如此平靜,以我對他的了解,應該不是好事。
“妮妮的事,我不想再過問。你不想說就算了!”
我愕然,他這是間接在向我道歉,昨晚不該提及妮妮的事。我一時不知如何回應是,隻是怔怔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