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美景俏佳人
一路上都是那種石板鋪成的路麵,範左走在上麵感受著山林的清涼,很是滿意,這裏比龍城市區裏最起碼低了好幾度。
在這個時間正好是納涼避暑的好去處,可惜了,範左要上學的,不然就待在這裏不走了。
三間璜竹瓦,兩扇扉月門,一缸清泉水,此處人家住。
“好地方。”
範左和鍾書良站在籬笆大門口,看著籬笆裏那中安逸的景色,讓範左不由的說出來。如果可以住在這個地方是真的猶如在仙境,不食人間煙火,獨享天倫之樂。
範左想,如果可以的話,自己也完全可以去過這樣的生活,因為他發現這些似乎才是自己所需要的。
我非閑雲野鶴,隻怪山野美景,使我陶醉不拔,一杯酒不醒,一聲歌不停,此間之樂,樂在我心,樂在我身,使我心曠神怡,悠然自得。
“那是這塊地方,是我這老友花了無數的代價猜得到的,不然你當這麽大的一片山林,沒有被城市給用了,可能麽,稍待一會看到了我們就會有人來開門的。”
鍾書良似乎對這樣的地方很滿意,他整個人就好像設身處地的在感受這裏的每一點點的味道,每一點點的空氣。也就在這個時候,竹屋門開,一個穿著青羅衣的女孩走了出來。
本來氣質很好的女孩,範左感覺正該是和這裏的景物相配的,可是這個姑娘走路卻不是端莊典雅,而是一副練家子的做派,大煞了這美好的景致。
“鍾爺爺您來了。”
冷秋第一個就看到了鍾書良,然後問道。突然又想起了鍾書良來這裏是帶了醫生來的,於是又問道:“鍾爺爺,醫生還沒有到麽?”
至於鍾書良深白你的年輕人範左,直接就當作是鍾書良的徒弟之類的了,連個打招呼的興趣都沒有。
“他就是我找來的醫生。秋丫頭開了門,趕緊帶我們去看你爺爺的病吧。”
“他?”
冷秋聽到鍾書良這麽說,才去看範左,這一看不得了,直接激動的說道:“你不是那個在龍城大學旁練少林拳的人嗎?”
“你看過我的視頻。”範左一聽就知道這個女孩肯定是看過自己的那個在網上流傳的視頻,因為那個原因,自己也成為了一個有名氣的人,可惜隻是被冠上了個無名氏高手的稱號而已。
“不隻是視頻,你本人的練武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的,而且視頻也是我朋友錄的。”
哎呀,這還真是要感謝這兩個人了,如果不是這個,估計自己都可能見不到葉一笑,說起來,這兩個人也是算自己的介紹人了。但是看範左的表情就知道絕對不是要感謝人的。
“你們難道不知道偷/拍人是侵犯別人的隱私麽?”說的這個,範左才感覺自己最近倒黴的主要原因也是這個,不知道哪個王八蛋人肉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總有一些陌生人的電話打過來,什麽拜師學藝了,什麽請當保鏢了,還有什麽亂七八糟的請求了,這樣完全是影響了範左的正常生活。
幸好範左有超級手機,隨著範左的設置,這些陌生的電話是一個都打不進來,而且打過來的時候都會提示:你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那個,主要是你當時打拳的時候太神了,我們也是習武之人,所以就沒人住,諒解則個。”冷秋說完就是一笑。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是什麽範左抗拒不了的,那就是笑。葉一笑的笑,父母的笑都是他所抗拒不了的,當然還有的就是發自內心的真誠的笑以及來自美女的微笑。
這些笑讓範左抗拒不了,隻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範左一定不會拒絕給自己這樣笑的人。
“好了,我不計較了,你現在是不是該開門讓我們進去了。”
範左不在這件事上計較,那麽就要岔開話題了。
“哎呀,你看我給忘記了。”冷秋似乎犯迷糊才想起來什麽,歉意的微笑著說道。
這一刻冷秋的笑別說是範左了,就連鍾書良也是被冷秋突如其來的嬌柔給暖到了。他記得這個丫頭不是這樣的啊,不應該是那種風風火火的麽,不以該是習武之人的那種豪爽麽。
冷秋穿的是青羅衣,披著自己的秀發,淡淡的妝容,美麗的像一個精靈,這一刻完全和這離得環境融合,給人一種非常好的視覺感官。
她把鍾書良和範左迎進了竹屋,他的爺爺冷鋒就躺在裏屋的竹榻上,聽到人來了,在裏麵就喊道:“是老鍾麽?”
“是我,醫生帶來了,老朋友你先別著急,我們這邊準備一下就進來給你瞧病。”
“好。”
冷秋看著鍾書良和範左兩個人都是空手來的,想了想還是問道:“鍾爺爺,範醫生,你們兩個來看病什麽器械都不帶的麽?”
“我可是介紹人,所以我沒有帶。”
“我帶了。”
鍾書良主要是讓範左來看病的,所以他也就沒有帶自己的那一套設備,而範左下車的時候也是什麽也沒帶,開始鍾書良沒有注意到,現在聽冷秋這麽疑問也是才發現問題所在。
不過看到範左拿出的銀針袋後,鍾書良也就不說什麽了,至於消毒用的酒精燈之類的,這裏是有的,家裏有病人一些簡單的醫用物品也是不缺的。
“你是中醫?”
冷秋也認得這是銀針袋,於是就確認道。
“嗯,我洗個手就可以了。”
範左在冷秋準備好的洗手盆中洗了手後,示意自己好了,然後就拿著自己的銀針袋跟著冷秋鍾書良一起進了離間。
一個竹榻上躺著一個紮著長發的老者,他的臉因為病痛的折磨,五官早已經發生了扭曲,就連他本該是躺直的身體也因病痛蜷縮著,這是該有多大毅力的人才能忍耐著這樣的折磨,還能跟人打招呼聊天。
範左和這個鍾院長的朋友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開始最基本的望聞問切。
躺在竹榻上的冷鋒隻是看著這個小夥子凝視著自己,給所有人都是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似乎他就憑凝視一會就能知道病榻上的人得的是什麽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