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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仗助的問詢

  “你的牛奶。”


  一盒紙罐包裝的牛奶從遠處飛來,懶洋洋斜靠在椅上拋玩著硬幣的原影先是抬起頭瞄了一眼,便毫無負擔的接住,之後,依舊保持著那副懶散姿態,敷衍的道了聲謝。


  他俯下身,將硬幣裝進口袋,而後將手肘拄在膝蓋,隨手撕開黏連在紙罐盒外側的吸管包裝,將柔軟吸管其塞入牛奶盒內部,小小的吸了口,然後側著頭看著那做在身旁長椅,總是喜歡穿著怪調校服的牛糞頭男孩,


  笑嘻嘻的調侃句,

  “今天怎麽轉了性,又是喊我出來玩,又是請我喝牛奶,這很不像你風格。”


  “有事情問你。”


  仗助低著頭,擺弄著牛奶盒包裝,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應句,

  “有關於替身?”


  兩人的交集不多,唯一算是交匯的一點大概也就是替身使者這件事情。


  這種事情不難猜測,貌似,也就隻有在這方麵的事情這家夥才會不恥下問的請教自己。


  “說說看,興許我能知道呢。”


  他倚靠著長椅靠背,就這樣懶懶散散將後腦勺搭在長椅的背簷,那雙瞳孔深邃的透過頭頂枝葉繁茂、團團簇簇的小空縫隙打量著這陌生世界裏的同樣天空,臉上少見的浮現輕鬆。


  事實上,在他與仗助之間捅破了那層身份枷鎖後,兩人的朋友關係雖然依舊如此,沒有太多變化,可對於原影而言實際上卻輕鬆了許多,至少不需要像從前那般遮遮掩掩。


  “之前和你打架的家夥也是替身使者對吧?杜王町內有很多替身使者?”


  雖然溫柔,但仗助也不是那種拖遝瑣碎之人,直接就將自己想問的事情問了出來。


  而這個問題,在最初的那次坦白局中他有問到,隻不過那個時候的原影沒有細說,隻給出了一個含糊不清的空泛答案。


  而恰恰如此,反倒是讓他更加好奇杜王町內到底有多少和他一樣的替身使者,而每一個替身使者是否都如他的瘋鑽一樣能夠修複。


  這些,是最讓他著迷的,而且,他也十分想知道他這個“萬有引力”定律下認識的特殊朋友所擁有的替身能力是什麽?

  而聽到這個問題的原影依舊保持著仰頭看天的姿勢未動,不過麵上表情還是怔了怔,

  心道,


  “明明沒做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可這小小的蝴蝶終歸還是掀起狂瀾了嗎?”


  他很快便調整過來,不過縱使如此,嘴角依舊還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絲絲苦澀,


  感歎著糟糕時局,


  或許自己就不應該將替身事情告訴仗助。


  不過,若是不說。現在的他也就很難懶懶散散坐在這裏,望著天空,閑聊天。興許小鎮外的墓塚也會多具……也是無奈之舉。


  畢竟,這個沒有wifi沒有網的年代,你能指望醫療手段有多發達,以自己這副鬼見尤愁的身子骨,那怕僥幸撿條命,估計下半輩子也隻能躺在病床或以輪椅度日。


  這不是原影想要的,


  關於是否要和仗助這個四部主角深入探討替身使者問題,原影實際上是有仔細考慮,不過最終結論也隻有兩點,


  改變,或者不改變劇情,


  前者,大概他可以在不透露老底的情況下完成很多事情,甚至他想,都可以拉上四喬這個暴力奶爸下一下黑水街副本,以此的來解決自己身上纏繞的最大麻煩,

  不過一旦是選擇改變劇情,那麽在不確定這個世界是否具有足夠修正力的情況下,那麽很多原本足夠熟絡的東西,也會隨之變動,充滿著太多太多無法預知的不確定性。


  這一點,需要細細斟酌,

  至於不改變劇情的話,也就沒太多好說,一切照舊,就是黑水街的事兒談不上簡單,單槍匹馬一個人闖陣,現在的原影也暫且是沒有那個足夠底氣……而無論是浪人結社和皮手套的所謂結盟,他也不是全然信任的。


  其他的都還好,


  原影對於改不改變劇情的事兒,其實看的不是很重,但熟知劇情終歸是自己手中攥著的一張好牌,可以用,但不能亂用。


  這一點,原影深以為然。


  jojo是個武力至尚的世界,卻不是純粹的依附武力,有時候多想多看多思考才是保命的第一要義,否則……波紋不及大喬,替身不及三喬的老東西憑什麽能拯救世界?


  雖然不是卡吹,但究極生物的實力到底有多可怕應該有目共睹,別說是日照係的波紋怎樣,就是紅王和白金這兩個強力替身綁在一起都不見的說能就一定幹掉大空王座。


  而老東西這個要波紋波紋不行,要替身替身替身沒有的家夥能夠幹掉卡茲,憑什麽?

  不就是憑步步為營的權算計嘛?

  當然,話是這麽說,除了對世界認知的模糊外,其中也少不了某些老賊的降智打擊,否則智商高達尋常人幾倍的卡茲就這麽沒了?


  腦海中思緒萬千,他考慮究竟該怎麽去回答,又不會顯得自己太過敷衍,

  “杜王町,有不少。”


  想了許久,也沒覺得有什麽好念頭的原影還是決定不去浪費那個腦細胞,直白些,


  不過,他也打定主意,一但有可能會涉及到黑水街和大木白詩的事情絕對不提。


  這對兩人都好些,

  “那個家夥為什麽要殺你?”


  仗助也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而是直接把話題轉移到了更為尖銳的地方。


  對於當時治療情景,仗助記得極為清楚,包括那滿地的鮮血、碎肉,以及原影傷勢。


  作為治愈者,當時原影身上的傷勢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半隻腳踏入鬼門關的家夥,如果不是自己的瘋鑽擅長修複,可能在送到醫院之前,原影可能就直接咽氣,連搶救的步驟都省下,可以安排家屬直接拉到火葬場去了。


  這樣的傷勢,怎麽可能就隻是兩個中學生之間的鬧劇引發的欺淩鬥毆……如果原影這麽回答,那就是直接拿他當傻子在看……


  所以,仗助這樣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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