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奔赴克利夫蘭
禪師沒有立刻認同溫特的觀點，他繼續觀察著場上的動向。
陳程站在頂弧發牌，隊友穿插跑動，戰術打的極其靈活。
隊友之間的交流也變得流暢了起來。
這三角進攻打的，確實有內味了。
“我會慎重考慮你的建議的，泰克斯。當然，我還得問問那個孩子的意見。”
說完，禪師一手托腮，微微點頭。
陳程還不清楚場邊發生了什么，但是，他能感覺到禪師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忽然間，陳程腦中靈光一閃。
禪師不是跟羅德曼有交情嗎？我何不從他這里找到接近羅德曼的機會呢？
羅德曼當年在聯盟中，可以說只有兩個教練真正“馴服”過這個渾身長滿“倒刺”的家伙。
一個是被他稱為“父親”的活塞隊傳奇教練查克·戴利，另一個，就是“禪師”菲爾·杰克遜。
當年在公牛隊的時候，杰克遜可從來不會干涉羅德曼的場外生活，甚至會縱容他，哪怕它不來參加訓練，正因為如此，羅德曼在場上只會更加的賣力，來報答杰克遜對他的信任。
最終他們的互相信任，成就了公牛三連冠的偉業。
如果能通過禪師的推薦，說不定這事就能迎來轉機？
訓練課過后，陳程主動來到了菲爾的辦公室。
“教練，我需要你的幫助。”
陳程直言不諱。
禪師坐在椅子上，將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依舊是一臉笑容的看著他。
“說吧，在我這里你可以暢所欲言，談你想談的一切。”
陳程組織了一下語言。
“你知道，當年你和MJ，斯科蒂還有丹尼斯在芝加哥公牛隊完成的那些壯舉，在華國一樣也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開始對籃球著迷的。”
陳程化身公牛王朝小迷弟，先拍了一通禪師的馬屁。
禪師攤開手笑了笑，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所以我在得知丹尼斯簽約長灘果醬隊之后，就想去現場看看他的比賽，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想跟他聊聊，畢竟，這個機會非常難得，可我聽說他是個不太那么好接近的人，所以.……”
禪師瞬間了然。
“你是想通過我的引薦，約丹尼斯見面，跟他聊兩句是嗎？”
陳程趕緊點頭。
跟聰明人講話就是簡單。
“沒問題，我可以幫你打這個電話，試著約他出來，但是，有件事我想咨詢一下你的意見，今天訓練的時候，你展現出了組織比賽的天賦，所以，下一場比賽，我可能會安排你試著打一下組織，來串連球隊進攻，你覺得怎么樣？”
“我打組織？”
“是的，這是泰克斯給我的建議，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商量一下這件事。”
老溫特建議我去打組織？我沒聽錯吧？一號位不是有佩頓和小魚嗎？
再說了，萬一下一場系統匹配個尼克·楊給我，這還組織得起來嗎？
萬一搞砸了，這球還能看嗎？關鍵它影響“仕途”啊。
可如果現在當面拒絕的話，給羅德曼那個電話他是打還是不打呢？
陳程考慮再三，還是決定先答應下來，但是別把話說太死。
“如果球隊需要我站出來，我想我可以試試，前提是我的腳傷不會影響到我打比賽。”
禪師微笑著點點頭。
“你可以回去等消息了。但是我不確定丹尼斯會不會賣我這個面子，畢竟我們已經有些年頭沒見了。“
陳程道謝，轉身離開了禪師的辦公室。
看來，跟聰明人打交道其實挺難的。
回到自己的住處，才意識到自己的脊背都被汗水浸透了。
跟禪師打交道，確實需要點道行才行。
沒多久，禪師的信息過來了。
“我幫你約了丹尼斯，明天上午十點在洛杉磯的hills-LA西餐廳見面。但是我不敢保證他是會遲到，還是會爽約，總之，祝你好運。”
是啊，誰能猜得到羅德曼的心思呢？
陳程整個人后仰躺在床上，合上了手機。
第二天9點多鐘陳程就打車奔赴那間西餐廳。
規模不大，但是很精致，菜單也很講究，陳程點了杯咖啡坐在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等待羅德曼的到來。
這一等就是快兩個鐘點。
接近11點的時候，頭戴鴨舌帽的羅德曼終于現身。
依舊是一身相當拉風的裝扮，墨鏡、充滿破洞和鉚釘的牛仔背心和喇叭褲，依舊彰顯著他的與眾不同。
他環視了一下四周，陳程趕緊起身跟他打了個招呼。
羅德曼邁著方步走了過來，拉開一條凳子，大大咧咧就坐下了。
全身彌漫著酒氣，可見昨晚又是經歷了一場“惡戰”。
而且，他好像也完全沒有認出陳程。
“嘿，沒想到菲爾這么久沒有聯系過我，給我打來第一通電話，居然是他媽的因為你。”
“很高興與你見面，丹尼斯，是這樣的.……“
“ Waiter，就要這個，告訴你們的廚師長，丹尼斯·羅德曼來了，他知道我的喜好，還有，餐前酒可以再快一些。”
陳程的話還沒有說完，羅德曼直接開始點菜。
”說吧，有什么問題？“
羅德曼點完了菜，直接把腳翹到了桌上，接過侍者遞上的餐前酒，一飲而盡，然后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陳程見他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也不打算套什么近乎，吹什么彩虹屁，開門見山直接就問。
“是這樣的，丹尼斯，我很想知道當年，你在NBA打球的時候，是如何搶下那么多的籃板球的？你的秘訣是什么？”
羅德曼冷笑了一下，撇了撇嘴，扶了扶自己的墨鏡。
“這就是你要問我的問題？你簡直他媽的在搞笑，回去翻翻你收集的報紙和雜志吧，這個問題我回答了不下一萬遍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滾了。”
對于這樣的回答，陳程當然很不滿意，可面對這么一個混蛋祖宗，還能怎么辦呢？跟這待著看他臉色也只是浪費時間。
任務黃了就黃了吧，以后這種任務盡量少碰就是。
陳程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依舊保持微笑，起身沖著羅德曼點頭致謝。
“還是非常感謝你丹尼斯，你曾經是我無比欽佩的球員。助你今后一切都好。”
說完，起身來到吧臺結賬，順便又給羅德曼點了一整瓶威士忌。
當年可是沒有少收藏他的卡，就當是以一個老公牛球迷的身份，敬這位傳奇名將一杯酒吧。
就在他推門離開的時候，羅德曼忽然在身后叫住了他。
“嘿，那個東方小子，站住。”
陳程詫異回頭。
羅德曼沖他招了招手。
陳程轉身走到他身邊。
羅德曼拿起那瓶威士忌，就著酒瓶直接灌了一口。
“抱歉，讓你失望了，但是現在我.……“他擺了擺手。
“還是要謝謝你的這頓飯和這瓶酒。回去研究一下你的隊友，還有你的對手，多看看他們投籃時候的比賽錄像，你會找到答案的。“
說著，羅德曼扎起一塊牛排，直接塞進嘴里，發出了一聲回味悠長的嘆息。
陳程耳邊那個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
”恭喜你，陳程，一月專屬任務達成，系統將為你提供點將卡碎片10枚，還有技能禮包’羅德曼的預判‘，請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