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 弱點
見此我快步衝上去,一劍把那條紅色的蟲子給砍成了兩截。
另外一半掉在地上的蟲軀扭曲了一會兒後,徹底不動了,我剛要去幫這道士看他的腳底,突然感覺身後有一股冷風襲來!
我猛地回頭一看,正是那邴僼凶獸朝著我身後撲了過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用力一腳把那道士給從地上踹開,自己借著這反衝力身子也順著地麵往後滑了出來,避開了那邴僼凶獸的一撲。
起身站起,此時葉十罪也跑了過來,手握長劍站在我身旁。
朝那邴僼凶獸身上一瞧,我這才發現我剛才那一劍並非是一點用都沒有,此時的邴僼凶獸正閉著一隻眼,另外三隻眼睛如同發著光的燈籠正盯著我和葉十罪這邊看。
“方正,待會兒咱倆同時動手,攻擊這邴僼凶獸的另外的三隻眼睛!”葉十罪說著左手朝著我這邊快速伸了過來,用手指在我手臂之上畫出了一道黑色的符文。
我剛想要問清楚這黑色的符文是做什麽的時候,在對麵的邴僼凶獸突然怒吼一聲,朝著我們這邊快速跑了過來。
“就是現在,動手!”葉十罪大喝一聲,當先縱身揮劍朝著那個邴僼凶獸刺了過去。
此時我也來不及去問這手臂上麵的黑色符文,隻能快速向前,和葉十罪一同跑到那邴僼凶獸的近前,借力起跳,在跳起的一瞬間,我忙用罡氣控製住手中的山荷神劍,隔空朝著邴僼神獸的眼睛上刺去。
葉十罪也揮出數道紅色劍氣,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同時砍去。
邴僼凶獸吃了上次的虧,這次則是小心多了,先是晃動腦袋避開葉十罪所揮出的劍氣,接著猛地抬起身子,用一隻巨大的爪子用力把飛過去的山荷神劍給打飛。
我見一擊不中,快步繞到了那邴僼凶獸的身後,以此來吸引住他的注意力,同時再次用罡氣控製住山荷神劍,悄悄的從身後一點點逼近邴僼凶獸。
“吼!”
又是一聲震耳的吼叫,邴僼凶獸每一次在進攻之前,都會抬起腦袋張開左邊那個腦袋的大嘴吼一聲後,才會衝過來進攻。
難不成這邴僼凶獸的兩個腦袋其中一個隻是擺設?而左邊的那個才是它真正的腦袋?
想到這裏,我決定必須要冒險試一試。
於是我從隨身背包裏抽出了匕首,跑到這邴僼神獸近前,起身跳起,朝著它那左邊的腦袋用力刺了過去。
果然,這邴僼凶獸突然變得極為緊張,忙伸出一隻長臂擋住了左邊的腦袋,同時另外一隻長臂上麵的爪子朝著我身後抓了過來。
見此我直接撲倒了這邴僼凶獸的身上,單手用力抓住了他身上的長毛,穩住了身形,看到巨爪抓過來的瞬間,我快速鬆手,從邴僼凶獸的身上跳了下去。
他剛才那一抓,用裏過猛,狠狠地抓在了自己的胸口,隨著一聲巨響,這邴僼凶獸居然把自己給打的後退數步。
“就是現在,葉十罪攻擊它左邊的那個腦袋!”我在喊出這句話的同時,早已準備好的山荷神劍快速朝著邴僼凶獸左邊的那個腦袋上麵刺了下去。
同時,葉十罪也出手了。
“噗嗤~!”隨著一聲劍刺破血肉的輕響,一道血光從邴僼凶獸左邊的腦袋上蹦出。
山荷神劍和葉十罪手中的長劍同時刺進了它的腦袋,鮮血瞬間染紅了一大片地麵。
站著的邴僼神獸龐大的身形轟然倒地,四肢不斷地抽搐著……
為了以防它再次活過來,葉十罪先是用長劍把左邊的腦袋給砍成兩段,順手又把右邊的腦袋也一並砍了下來。
至此躺在地上的邴僼凶獸這才徹底斷氣死絕。
“啪啪啪啪……”與此同時,我們身後傳來了一連串鼓掌的聲音,我回頭看去,正在鼓掌的便是那一直站在遠處看熱鬧沒有動手的賜公公!
他到現在為止,沒有來幫這邴僼凶獸的忙,這隻能證明他並不在乎這隻邴僼凶獸的死活,而且也有絕對的自信能夠將我們這群人全部抹殺在此地。
“不錯不錯,諸位的表現還真是有點兒出乎雜家的意料,特別是那位叫方正的小哥,居然可以在這麽短的時間裏發現了這邴僼凶獸的弱點,的確讓雜家刮目相看,你們在臨死之前還能讓雜家看了一場難得的好戲,也算是死得其所了。”賜公公說著,朝著我們這邊一步步走來。
他每逼近一步,身上的陰氣便散發出一分,越是走近,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陰氣就越為濃厚。
那強大又深不可測的陰氣,仿佛像是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我的身上,越來越重,甚至讓我呼吸都有些困難。
“方正哥,不要害怕,你一旦害怕,他就越強大!”在這個緊要的關頭,紅鯉的聲音從我身體裏麵傳了出來。
每次在關鍵的時刻,都是紅鯉的一句話把我給點醒。
我故意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漫不經心的盯著正在走近的賜公公,實際上我心裏麵所有的神經,早已繃緊,隻要這賜公公一動手,我手中的山荷神劍馬上飛出去。
我趁機側目朝葉十罪看去,發現他也是一副淡漠的表情,就仿佛眼前這位陰氣滔天的賜公公是路邊的阿貓阿狗一般。
這賜公公想必也是殺人不少,而且又是九千歲的左膀右臂,他在看到我和葉十罪這幅絲毫不在乎的表情後,差點兒當場給氣炸!
“從來沒有,從來沒有生人不怕雜家的!你們這群初生的牛犢,看來雜家不得不讓你們死的難忘一點兒!”賜公公說著,居然開始笑了起來,他這種詭異的笑聲比胖子唱歌還要難聽幾十倍,聽的我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要動手就來,要殺人就快,磨磨唧唧像是女人!”葉十罪看著賜公公說道。
賜公公聽到葉十罪這句話後,瞬間就炸了,這太監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他是女人!
雖然他沒有男人應該有的東西,但是他們比男人更要麵子,更需要那虛假又縹緲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