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章，古老者
“有一說一，這感覺爽翻了……”
一真子的修為也只能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身息，沒被這天馬甩下來。
習慣了之后，才發現這飛遁起來比什么飛機之類的爽快不知多少倍，鞍座舒適，值得擁有。
“在看見我們擁有‘神’同樣的樣貌和氣息后，本能驅使著她們成為神的坐騎嗎……”
李衛摸了摸下巴道。
倒不是因為奴性什么的……
狗之所以能被人培育，馴化，是因為狗跟著人類，無疑是能擁有比野外更好，更豐富的資源，食物，水源。
這些天馬也是一樣。
需要從‘神’身上攝取什么事物，才能被神馴化，成為坐騎。
是一種共生的交易關系。
“是……”
“答桉是，食物。”
李衛看著這片破碎大陸板塊上，貧瘠的野地。
水，食物。
她本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妖神佛屬，而是活生生的，擁有血肉的生靈，只是擁有著玄奇的天賦，所以能駕馭風行。
是她作為生物的能力。
本身也是要恰飯的。
這里水草并不豐滿，甚至十分的貧瘠。
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土地，生物的本能，就是擴充族群，得不到滿足。
而在以往，效忠神靈，或者說，被神馴化，卻是可以得到這些事物的。
于是乎在時隔數百年再見到與神相同的生物，選擇了本能的靠近，效忠，和依戀。
“既然是可以被馴化的話.……”
一真子眼神閃爍，腦子里全是大膽的想法。
“卻不是不可以的。”
李衛對上了這天馬首領的眼神，和其他的小天馬不同，她是具備著一定的智慧。
眼神也在告訴著李衛一些事情.……
“這些事等到出來的時候再說吧。”
李衛隨即看向了更高天穹之處。
……
天界傳說有三十六重天，分別坐落著遣云宮、毗沙宮、三清宮、五明宮、兜率宮、彌羅宮、光明宮、妙巖宮、太陽宮、化樂宮，云樓宮，烏浩宮，彤華宮，廣寒宮，朱雀宮、瓊花宮、紫霄宮、斗牛宮、玉清宮、童盧宮、華樂宮、星月宮、星日宮、凈居宮、紫微宮、花藥宮、玉明宮、昆侖宮、瓊華宮、懸圃宮、閬風巔、天墉城、紫翠丹房、玉英宮、碧玉堂、瑤池宮……
還有七十二殿，更是數量繁多。
如今這天界肯定是沒有三十六重天之多的。
這里是遺址，并非是當年的天界所在，更多的是漂浮破碎的板塊，因為長時間沒有法力的支持而崩壞消散，成為漂浮懸在空上的浮石。
一路漂浮，飄散，飄蕩.……
最終成為于人間而言的浮光掠影之地，殘余的痕跡。
李衛一路走在這天宮之上，神情中略帶些許傷感。
到底是因為腦海之中的1紫微星主的記憶而傷呢，還是因為，曾經輝煌，強大，代表著絕世的神權和威嚴之物，現在只剩下了一縷縷的殘跡，什么都沒剩下，什么都沒有留下。
只剩下了一片空無和虛妄。
卻是留不住人間。
一旁的一真子也不敢打擾李衛的情緒，這一種‘重游故地’的感覺，真的讓他這位‘小輩’只能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了。
也插不上話啊。
而逐漸朝著天宮的上圍走去，李衛和一真子都感覺到了許多東西。
比如重力開始變的沉重，氧氣開始變得稀薄。
氣壓，溫度，氧氣。
法力，靈韻的濃度。
變得難以忍耐。
此時，一真子突然感到了慶幸。
“果然，還好沒有帶科研人員上來..”
若是帶上來了的話，接下來的情況，他都并不知道該怎么應對了。
自身，都難保。
突然，李衛轉身說道。
“一真子道友，你便去看著天馬吧，接下來的路，貧道自己去就好、。”
“上仙.……你.……”
……
在李衛和一真子進入了天門之橋后，那作為通路的橋梁卻是應聲而斷。
里面的事情，外面也沒辦法發現，沒辦法察覺。
那位胖研究員心態很大，他當然明白清楚讓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的道理，對于李衛和一真子的專業性沒有太多懷疑的，便回船艙內該吃吃該喝喝。
干啥不比干等著來的香呢？
對吧。
正當此時，一個消瘦的中年女研究人員突然跳出來，有些激動的說道：“你們.……你們就這樣讓他們上去了？讓那兩個人上去？為什么，我們不派遣隨行人員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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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頤指氣使的樣子讓江烈略微有些不爽，但他還是耐心的說道。
“不讓你們進去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那是一片未知的地方，如若是遇到什么危險的話，我們沒辦法保護你們的安全，他們也沒辦法得到有用的信息，還要分心照顧你們.……”
“沒辦法保護我們？保護我們不是你們的責任嗎！你說你保護不了我們，那要你有什么用？”
“請把語氣放尊重一點。”
江烈語氣變得有些重。
這名女研究員也被突如其來的威壓嚇了一下。
江烈，他是軍人，沾過血的軍人，身上的霸道氣場不是一般人能夠頂的住的。
不過他也不是想要嚇唬她，只是耐心的說道：“在這片海域上，誰也動不了你，包括美利堅最強大的武器，也不行，除非踏過我的尸體。”
“但上面，不一樣。”
“你們.……你們.……你們欺負人。”
這名女研究人員抖如糠篩般，只能強撐著說道：“你恐嚇我！我要告狀！”
“請便。”
“你知道我丈夫是誰嗎？”
“不知道。”
她老公是誰江烈沒興趣，就算他是科學院的高級學者.……
嗯，好像確實是的。
江烈好像聽說過這個女人的老公，貌似是地位不低的學者，地位不低到能讓她這個.……
正當江烈正在思考之時，突然眼前的天穹一陣晃動。
那高懸于天上之物，在顫抖。
一股連智慧生物都感受的到的威壓，正席卷著每個人的心頭，剛剛在想著給丈夫打電話訴苦的女人，一下子沒了膽氣，就連抬起頭來向上看的膽氣都沒有。
江烈也能感覺的到，恐懼。
但此時，他還是果斷的下令道。
“全體，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