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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超出掌控

  此時趙天宇正在桌麵控製那些毒蟲的方法,突然白匆鞍從大山外麵跑回來,急匆匆的把趙天宇叫了過來。


  前幾日,趙天宇一直追問白匆鞍血菩提丹的煉製方法,白匆鞍為了避開這個話題,便在3天前借口出去打探消息,而離開了。


  這幾日,趙天宇一邊練習,控製毒蟲的方法,一邊不停的翻找著白匆鞍的書籍和記錄,想要從中找出端倪,但是白匆鞍顯然早就防著他這一招,沒有留下任何一次片語,跟血菩提丹有關。


  趙天宇正在想該用什麽其他的辦法騙出血菩提丹的配製方法,這時正滿麵愁容,突然看到白匆鞍從外麵回來,立刻裝出一副徒弟對師傅歸來期待已久的樣子,對白匆鞍說:“師傅,您回來了,可有打探到什麽消息嗎?您不在的這幾日,我一個人可沒有偷懶。”


  白匆鞍笑著點點頭說:“好,我的徒弟最乖了,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已經知道那個顧心凝的行蹤了。”


  趙天宇聽到這個消息,果然立時來了精神,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在哪裏?那個妖女在哪裏?”


  白匆鞍微笑著說:“別急,先讓我看看你對毒蟲的控製能力怎麽樣了?”


  趙天宇聞言,嘴角勾起一絲狐笑,伸出右手,將左臂的袖子卷起來,隻見,趙天宇的整條胳膊上,爬滿了毒蟲,密密麻麻,觸目驚心,令人遠遠看見,心中便生膽寒之色。


  無數隻血紅色的肉蟲,趴在趙天宇的鋪了胳膊上,一點一點的蠕動著,場麵極其惡心,白匆鞍,滿意的點點頭說:“你命令他們,來攻擊我。”


  “什麽?讓他們攻擊師傅?為什麽?”趙天宇聽了白匆鞍的話有些驚訝地問道。


  白匆鞍嘴角笑了笑說:“你放心,他們傷不了我,我就是想看看你對它們的操控能力。”


  “好,那徒兒就得罪了!”趙天宇應了一聲之後,便將眼睛閉起,當趙天宇的眼睛再一次豁然睜開時,原本爬滿了趙天宇胳膊上的那些毒蟲,竟然跳了起來,直撲白匆鞍。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任誰也不會想到這種沒有四肢,隻能靠蠕動移動位置的肉蟲居然可以跳起來,而且還跳的那麽遠,白匆鞍見狀,心下不敢大意連忙閃身後退,淩空揮起長袖,隨著白匆鞍揮手的同時,一團團白色的粉末在空中彌漫,血紅色的毒蟲在接觸到這些粉末後紛紛從空中掉落,開始在地上痛苦的扭動著身子。


  白匆鞍看了趙天宇一眼說:“你的能力隻是如此嗎?好像還不夠!”


  趙天宇嘴角獰笑了一下說:“還沒完呢!”趙天宇說著將手指屈起,放入嘴中,打了個口哨。


  白匆鞍聞言皺了皺眉,低頭去看地上的毒蟲,卻發現原本痛苦扭動著身軀的毒蟲,在聽到這聲口哨之後,突然停止了動作,白匆鞍正在疑惑時,就將地上的毒蟲一個個,漸漸的鼓脹了起來,身體漸漸膨脹,猶如一個個小小的紅色氣球。


  這是白匆鞍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連忙暗道不好,閃身後退,白匆鞍剛退出數丈躲到一棵大樹身後,就聽到一聲聲噗、噗、噗的聲音響起,就好像是捏破魚鰾時發出的那種響聲一般。


  當所有的響聲停止之後,白匆鞍緩緩從大樹後麵探出頭來,看向方才站過的空地,隻見地麵上的青草旁邊的灌木,全都已經枯萎焦化。


  白匆鞍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趙天宇說:“不錯不錯,你已經可以用聲音來控製他們了,看來他們幾乎已經完全為你所用了,現在還剩多少毒蟲。”


  趙天宇的身上也被爆炸的毒蟲噴濺了點點血跡,但是趙天宇卻沒有一點事情,就好像是雨點打在身上一樣,畢竟這些毒蟲是他養的,他們身上的毒早已融進自己的體內,對自己不會造成傷害,所以趙天宇對此根本毫不在意。


  趙天宇聽了白匆鞍的話回答說:“弟子剛才得罪了,還望師傅勿怪,至於毒蟲,現在已經不到三分之一了。”


  白匆鞍滿意的點點頭說:“好,等在消掉一半的時候,差不多就可以用了。”


  趙天宇點點頭,看著白匆鞍問:“方才師傅說,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我,現在師傅可以說了嗎?”


  白匆鞍點點頭說:“顧心凝剛離開皇宮,正準備前往岐山嶺。”


  趙天宇自小生長在京城,,從來沒有出過遠門,有聽說過有岐山嶺,這樣一個地方,聞言皺了皺眉說:“岐山嶺?那是什麽地方?為什麽要去那裏?我要怎麽樣才能找到他?”


  白匆鞍回答說:“岐山嶺靠近南疆,過了岐山嶺以後,不到半日便成,到達南疆的邊界。至於他為什麽要去那裏,我還沒有打聽到,好像有人,封鎖了這個消息,不過早晚會知道的,應該跟朝廷有關係,因為我聽說朝廷有數萬兵馬,已經在日前進駐岐山嶺山脈,而且已經開始封山了。”


  “好,我這就趕去岐山嶺,師傅你快告訴我怎麽去那裏。”趙天宇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白匆鞍看了看趙天宇,搖搖頭說:“現在還不是時候,等毒蟲在去掉一半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趙天宇不耐煩地說:“可是徒弟不想等了,求師傅為弟子指條明路。”


  “你真的這麽著急?”白匆鞍對趙天宇問道。


  趙天宇恨恨的說道:“是,徒兒是很著急,如果不是因為顧心凝這個妖女,我趙家怎會家破人亡?如果不是他。我又怎會淪為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這幾個月以來,每一天,我都幾乎做著同樣一個夢,用一把鋒利的倒鉤,一寸一寸的把這個妖女身上的肉勾破,然後撒上糖,放在太陽下麵,讓螞蟻爬遍他的全身,噬咬他的血肉,想想都暢快淋漓。啊哈哈哈哈。”趙天宇一邊說一邊笑,說到後邊時,他的聲音幾乎都開始變得沙啞,怪異。可以說,現在的趙天宇,已經是一個心理完全扭曲的變態,仇恨有時候是很容易讓人變成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的怪物。


  現在的趙天宇,豈非就是這樣一個怪物?他的皮膚,他的血液,他的思想,幾乎沒有一處不說明他已是一個不正常的人,但是這一切又是誰造成的呢?


  某種程度上說,不是顧心凝直接造成的,但顧心凝卻是難辭其咎,脫不了責任,冤冤相報何時了?等顧心凝明白這個道理的時候,不知一切會不會已經太晚。


  一旁的白匆鞍看著趙天宇這幅樣子,不禁皺了皺眉,他感覺現在的趙天宇,已經,超出自己最初預想的狀況,雖然他知道,練這種陰毒的武功,會讓趙天宇的心性發生轉變,但是白匆鞍沒有想到,趙天宇的心性竟然會扭曲到這種程度,如果讓他再發展下去,恐怕就連白匆鞍自己,都要漸漸看不懂趙天宇了。


  這也恰恰是白匆鞍最擔心的事情,如果說現在趙天宇一旦失控,以趙天宇現在的毒功,自己恐怕就很難再駕馭,所以血菩提丹,就是現在,唯一能製約著天宇的東西了,看來一直沒有把血菩提丹的煉製方法告訴他,這個做法是對的。


  想到這裏,白匆鞍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無論如何,不能讓他知道血菩提丹的煉製方法!”


  就在白匆鞍這麽下決定的時候,趙天宇突然停止了狂笑,犀利的眼光看著白匆鞍說:“師傅,您現在是否該把血菩提丹的煉製方法告訴我了?”


  白匆鞍轉過身,背對著趙天宇說:“血菩提丹的煉製方法,我早晚會給你,你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趙天宇突然用陰冷冷的聲音說道:“從兩個月以前師傅,就這樣跟我說,我每次問師傅,師傅就會每次都用這同樣的話來敷衍我,現在弟子即將踏上尋找顧心凝報仇的路,不知道這中間需花費多少時日,難道師傅還不想告訴徒兒?難道師傅想讓徒兒死在半路上?”


  聽著趙天宇陰森森的聲音傳進耳膜,白匆鞍不禁突然有了一種寒入骨髓的感覺,頭皮一陣發麻,轉回身看著趙天宇說道:“難道你還不相信師傅嗎?如果沒有我,你能有今天的本事嗎?找顧心凝報仇?恐怕你連活下去都難。”


  趙天宇陰冷的笑了笑說:“師傅的恩情,弟子當然不會忘記,一定銘刻在心報答師傅,不過如果師傅想要利用我的弱點,逼我的話,恐怕師傅到最後也難得好處。”


  白匆鞍看了,趙天宇好一會兒說道:“天宇,你不要忘了,你答應過我,會把顧心凝帶來交給我,而不是任由你隨意處置。”


  “哈哈哈哈哈……不錯,,我是答應過師傅,要把顧心凝帶來交給你,但是區別是,帶來的是活的還是死的?哈哈哈哈……”自從聽到過新年的消息後,那一直被趙天宇極力壓製著的情緒,就如波濤洪勇一般宣泄而出,再也難以自製,終於露出了趙天宇的真實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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