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章 斷不能留他

  西風好有些桀驁不馴的說道,“那又如何,曆史往往都是由勝利者改寫的,我,獨尊天下,那這天下的曆史將由我來改寫。”


  碩孝琴回答道“西風昊你就不要在這狂妄自大了,這天下豈能是你說獨尊就獨尊的。”


  “你們現在沒有一兵一卒,如何與我抗衡。”


  “誰說我沒有一兵一卒的,可別忘了帝西國最驍勇善戰殺伐果斷的帝西三十六騎還在我的手中。”


  西風昊又得意洋洋的說道“帝西三十六騎,難道你還要以三十六個人,來與我的五百名暗衛相抗衡嗎?”


  碩孝琴回答道“誰說帝西三十六騎隻是三十六個人呢,果然是不知道帝西三十六騎的厲害,就單憑三十六個人就能敵過你的五百人。與你的五百人相抗衡,何況是整整三十六騎呢。”


  西風號徹底的蒙圈了,不是三十六人嗎?怎麽能到比三十六人更多的呢?自己當初訓練了這五百人就是為了與帝西三十六騎抗衡的,可是現在卻不止三十六,那會是多少呢?想了想,不可能的,碩孝琴絕對不可能拿出三十六騎的令牌來。不是說那三十六期的令牌都是假的嗎?

  就在西風昊猶豫不決的的時候碩孝琴亮出了三十六騎的戒令,一個奔馳的駿馬,形成的指環,正完好無損的呈現在了碩孝琴的手上。一時間突然湧現的三十六人全都出現在了碩孝琴的麵前,氣勢恢宏,不怒自威。隻見他們身穿黑色鎧甲頭帶有黑色麵具,短刀,匕首,長劍,弓箭,應有盡有,所有的裝備全部齊全,每人的箭袋上都有,一個騎子,刀劍上則刻有數字,從一到三十六,看到如此氣勢恢宏,不說話都透露著死亡的氣息,讓人在無形中產生懼怕。裝備齊全毫不遜色於西風昊的暗衛。


  為首的一名領獎說到“參見掌令主,三十六騎已經全部到齊,守候在外,任憑掌令主吩咐,必當殺無不剩。”


  這個時候便能看出一個人是否真的博愛,如果他隻是一個重權重利的人,想必此時此刻一聲令下,整個皇城將會是無一生還血流成河吧。誰都知道若是三十六騎重現戰場那將是屍骨堆積成山,血流成江了吧!凡是三十六騎走過的地方那都是,無一生還的。


  所有人都把生命寄托在了碩孝琴的身上,盼望著碩孝琴能夠手下留情,讓三十六騎不要如此殺伐果斷決絕,碩孝琴高高的舉起戒令說道“西風昊違背先皇聖諭,弑父殺君,篡奪皇位,除百姓,守將,大臣之外,所有暗衛不留活口,殺無赦。”


  樊詩玲怒吼道“碩孝琴你還有沒有人性,就算他不是皇上,他也是先皇之子,難道你就要這麽殺了她嗎?”


  碩孝琴使用了輕功飛到了樊詩玲的麵前抓住了樊詩琳的領子說道“如果你的哥哥在你出嫁給你最愛的人的時候,勾結匪徒強行阻止你出嫁,你能不怨恨他嗎?如果你的哥哥勾結反賊殺害了你們樊王府最忠誠的守衛,你能不怨恨他嗎?如果你的哥哥殺了你的爹爹,你還能看著你的哥哥逍遙法外嗎?他殺害了那麽多人,那麽多無辜的生命慘死在他的手下,我斷不能留他。”


  樊詩玲再次說道“我不,我不允許你這麽做就算他千該死萬該死也輪不到你來取他的性命。”


  碩孝琴笑了笑說道“我輪不到那帝西國真正的主人該輪得到了吧!退一萬步說,高堂過世後,長子為父,如果讓大皇子出麵來處置,那你說大皇子有沒有資格呢?”


  一聽到大皇子,自己的大哥,西洛晨不敢相信的看向了碩孝琴,莫非自己的大哥真的活著嗎?還記得當年去冷宮的密室裏尋找碩孝琴的時候,就尋思著也許能在冷宮的密室裏找到自己的大哥。可是碩孝琴在裏麵呆了那麽久,而自己在門口那麽大聲的說碩孝琴,碩孝琴又哭得那麽厲害,大哥若是在密室裏應該會有回應,或者是求助的吧。可是卻沒有任何的聲音傳來,自己才放棄了尋找大哥。莫非大哥真的就在冷宮密室裏。


  一旁的朝臣聽到了大皇子還活著,內心不知道是如何的震撼,沒想到那已經逝世二十年多的西華燁竟然還活著。


  樊詩玲看著碩孝琴說道“怎麽可能,大皇子早已過世二十年,你不要再找借口……”


  碩孝琴就狠狠地打了樊詩玲一個耳光說道“愛本沒有錯,錯就錯在你不應該被愛的權利蒙蔽了雙眼。如若不信那便到冷宮的地下密室去看看吧。你們麵前的西風昊究竟是如何的衣冠禽獸,設計陷害了自己的大哥,把當年的太子拉下位,害得的先皇誤會了大皇子。他殘忍的他將大皇子釘在了木樁上,不得動彈,在那陰暗潮濕的冷宮裏活得人不向人,鬼不像鬼,這是一個賢能之人該做出的事情來嗎?”


  聽到這裏西洛晨實在聽不下去了,沒想到西風昊對自己殘忍也就罷了沒想到連大哥竟然都不放過,大哥才九歲也下得去手,是因為西風昊才被迫害成這樣的。


  西風昊拿起了匕首便刺向了碩孝琴的腹部,那一刀下去可就是一屍兩命的呀。


  西洛晨一直注視著西風昊得知了西風昊的意圖便飛身上了台階,本能的替碩孝琴擋住了那一刀。誰知,突然橫飛而來的箭精準無比,刺穿了西風昊的手背,大家紛紛看向了那箭射來的方向。


  碩孝琴總覺得此人麵熟,那人飛身上了台階,那衣著整潔純樸的男子一個輕功飛上了高座,另一支箭射入了西風昊的左臂彎裏。碩孝琴想要是猜測的沒錯的話此人便是藍斯遊的徒弟了吧!當年那個在街頭表演人肉轉盤射擊的劍齊,沒想到這個時候他竟然出現了。碩孝琴與眾人都在疑惑的時候,劍齊手中的劍直刺西風昊的脖勁說道“當年若不是你設計陷害謀殺了我師父,我們雜技班也不會被害得四分五裂,無家可歸。甚至是遭人唾棄,都是因為你,害死了我師父,我要替師父報仇。說完劍齊抬起劍便刺向了西風昊。


  西風昊的武功並不差,他隻是不削於動手罷了,可是現在為了活著他無所謂了,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匕首就狠狠的刺向了劍齊,“你就去陰曹地府陪你師傅去吧!”一時之間西風昊與劍齊打的難舍難分。顯然是西風昊更勝一籌,劍齊被刺死在了西風昊手中的銀針之下。


  趁著西風昊與劍齊對打的時候,樊詩玲拔下了頭上的發簪直刺碩孝琴的心髒。西洛晨再次本能的抱過碩孝琴替她擋住了,樊詩玲手中的發簪刺進了西洛晨的後背裏,學頓時就流了出來。碩孝琴的眼神擦過了西洛晨的肩直射樊詩玲怒說道“我說過誰若敢傷了西洛晨落程一分一毫我便讓他不得好死。”說完手中的匕首一揮割破了樊詩玲的臉頰,血流不止,臉上的皮肉都快要被削下一層似地,碩孝琴掐著樊詩玲的咽喉說道“下毒謀殺先皇忠臣,本就是死罪,因妒生恨,間接謀害了劉大人以及富商之家的女子,毀人清白逼得人上吊還有什麽事是你做不出來的呢,你的命能活到今日我已經足夠的寬容了,可是今日,就憑你傷害了帝西國皇上,你就是死罪一條。”說完,手中的匕首便毀向了樊詩玲的咽喉。


  西帛鈺突然跪在了碩孝琴的身邊說道,“都是我教女無方,還請碩姑娘能夠看在我的麵份上饒了詩玲一命吧。他隻是因為被愛蒙蔽了眼睛而已。”


  碩孝琴收住了手中的匕首看向了西帛鈺,當初西萍和自己說過,西帛鈺對他們那些已經失去了母妃的公主皇子都格外的照顧,曾多次到清乾寺探望她,想來西帛鈺也並非是什麽壞人,隻因為她的女兒不爭氣罷了,說來說去,還是樊詩玲自作自受罷了。碩孝琴說道“長公主替她求情可是我爹爹呢?我爹爹的命該向誰索取呢?若不是她下毒害死了我爹爹,我又怎能容不下她”


  西伯鈺哭著說道“太平侯上交了假令牌害我夫君差點命喪沙場,我們這樣算是兩清了吧,你也傷了她,毀了她的容貌,算是給她一個教訓吧!碩姑娘你能不能暫且饒她一命。”


  碩孝琴想了想回答道“她的命就先給她留著,但是從今以後她不得再跨入宮門半步,否則我便真的容不下她了。”得到碩孝琴的允許西帛鈺帶著樊詩玲就離開了。


  一場傾盆大雨瓢潑而下對峙的兩方,都撕殺了起來,顯然是三十六騎更勝一籌,實力遠遠勝過了西風昊的暗衛,很快西風昊便被製服了。


  傾盆而下的大雨就沒停過似乎是要洗刷去這座皇城裏所有肮髒的東西,看著煥珠沉睡的麵容,碩孝琴無比的心痛,那是他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姐妹,可是現在卻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碩孝琴想以前一直都是她來照顧自己,那這一次就讓自己照顧她吧。碩孝琴幫助煥珠梳洗幹淨,換上了幹淨靚麗的衣物,吩咐道“以小姐的規格舉辦禮儀吧!就葬在碩家的墓園吧,墓碑上刻上碩家二小姐煥珠。”


  按照吩咐煥珠的葬禮便舉辦了起來。以碩家二小姐的身份葬在了碩家的墓地。


  西風昊被鐵鏈捆紮在了雲祥閣裏,西洛晨回了皇宮第一時間便帶著人到冷宮的地下密室尋找西華燁,密室大門打開的那一刻惡臭傳來,讓人難以呼吸,明亮的火把照亮了整個密室,西洛晨躲過了機關進到了最裏麵,看到了自己的大哥西華燁被折磨的體無完膚,活活地紮在了木樁上。“大哥,你可知我……”


  “洛晨,你怎麽來了,他知道你在這嗎?快走吧!這裏不是你該來的……”


  “大哥,你就放心吧,他隻是假冒的皇上,他做了那麽多喪盡天良的事,也該為自己所做的事承當後果了吧!”西洛晨想要把那木樁拆了救自己的大哥,可是哪有那麽容易,輕輕的一動都似乎是要了西華燁的命似的,西洛晨實在下不了手。


  西華燁哀求的說道“洛晨,能看到你回來我已經很高興了,算大哥求求你,了結了我的姓命吧!能活到今日,我已經很知足了。你們誰都救不了我的,在這木樁上活了二十年,我已經堅持不住了,你若是強行要救治我那隻能毀了我的雙手雙腳,我不要成為徹底殘廢的人,算是大哥求你了,殺了我吧。


  西洛晨說道“殺了你,談何容易,難道在大哥眼裏我是那種能殺害手足的人嗎就算是不是我,你也得想想這些年為了你一直隱忍盈妃娘娘吧。宮裏宮外她可派了不少的人私下打聽你的消息。好歹你也得……”


  西洛晨的話還沒說完,西華燁便立即拒絕道“六弟,我不想讓盈妃看到我這個樣子,她一定會自責,會難受的,她照顧了我這麽久,我不想看著他難受也不想看到她心痛的樣子,求你了,了結我的性命吧。”


  西洛晨嚴肅地製止道“不,我絕對不會這麽做的,哪怕是虧空了國庫我也要請到天下神醫替你醫治,你不用再說了。”西洛晨吩咐了人,把冷宮的密室給幹幹淨淨的打掃了出來,放上了溫暖的炭盆與照明用的東西,擺上了該有的東西,吩咐了,人好好的照顧西華燁,並派了天古去尋找自己的師父笑居子,希望他能進宮一把自己的大哥給醫治好。


  太後得到了西洛晨被囚禁的消息十分的心痛,便去了禦書房尋找西洛晨。


  “皇上,既然先皇傳位給了你,那就應該擇一個好日子讓皇上登基為皇,臣以為皇上應該盡快登基為皇,為先皇及那些慘死冤死的人洗刷冤屈,處置好那些為非作歹之人”


  “皇上,陳燁也同意左相大人的說法。”


  “那好就命觀星個選一個好日子吧!”


  太厚看到西洛晨的那一刻,恨極了龍琳,如果不是龍琳奪走了皇宮中的寵愛,如果不是龍琳生下了西洛晨那麽久沒有人能和西風昊爭奪皇位了,可是這個時候,為了西風昊不得不低頭了。太後急忙說到,西洛晨,算哀家求你了,你饒過昊兒吧!他隻是被權力蒙蔽了雙眼罷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如果我好好的教導他也不至於讓他今天成為這樣。”


  西洛晨手握成拳說道“是呀,造成今日這樣的局麵又何嚐不是母後的錯呢,母後毒害了那麽多妃嬪,殘害了那麽多未出世的公主皇子,確實是你的錯,你也確實罪該萬死,至於母後與三哥的罪我會徹查的,定不會讓那些冤死的人,殘死的人白白冤死。兒臣一定不會讓母後失望的。”


  太後心灰意冷的離開了禦書房,回到了長樂宮,才發現原來身居高位並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此時的自己才發現原來自己居然是如此的孤獨與寂寞,除了空有的頭銜自己一無所有了。自己的母家被治罪,現正關押在大牢裏無人問津,而西風昊被囚禁了,現在的自己一無所有,沒有什麽權力是能夠挽回局麵的,此時此刻,天下人都得知了西風昊的罪孽,就算自己再想瞞天過海,或是偷梁換柱,都通通沒有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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