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章 深深地悼念之情
碩孝琴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日了,煥珠說道“小姐,侯爺該入土為安了,吃過午飯後,小姐該去送侯去往墓園了。”
碩孝琴回答道“我知道了,幫我準備衣服吧。”
苪秋端來了一些吃的說道“小姐,去墓園的路途比較遠,小姐還是吃完了東西再走吧,可不能餓著了。”
碩孝琴摸著腹中的孩子,洗漱完後便坐下吃東西。碩孝琴問道“公主呢?公主在哪裏?”
煥珠急忙回答道“公主一直在侯爺的靈堂前呢。”
“她吃東西了嗎?可不能讓她餓著了,對了有多長時間了。”
“小姐,已經從昨夜到現在了。漫寒一直在那陪著呢!”
“你快去把她帶過來,讓她來這吃飯。她一個小孩哪能承受得住熬夜的事。”碩孝琴思慮之後說到“那孩子指不定倔強著呢。算了,你們把食物都拿到後堂去吧,我去看看她。”說完碩孝琴就朝著靈堂去了。果真看到了西蕊小小的一身白衣。西蕊正端正的跪坐在靈堂前的墊子上。碩孝琴走了過去,給自己的爹爹磕了三個頭,扶住西蕊。“蕊兒也已經跪了一夜了,姐姐先帶你去吃點東西好不好。”
西蕊看著說笑情,撲倒在碩孝琴的懷裏“姐姐,為什麽義父要躺在裏麵,他是不是以後都不能陪蕊兒玩了,也不能帶蕊兒去散步了?”
碩孝琴回答道“蕊兒的義父去了很美很美的天堂,有了新的生活,他肯定不會再回來了,但是蕊兒放心,以後姐姐會陪著你一起散步,給蕊兒講故事聽好不好。”
西蕊重重的點了點頭,碩孝琴拉著西蕊從墊子上站了起來。那小家夥,腳麻的沒站穩突然就摔倒了下去。碩孝琴一個手疾眼快地拉住了她。把西蕊抱到一旁的凳子上坐好,給她捏了捏腿腳,看到希蕊放鬆的狀態碩孝琴就抱著西蕊去了後堂,一起吃早膳。那小家夥迷迷糊糊的便睡著了。碩孝琴無奈地歎了口氣便吩附煥珠“帶她回房讓她好好休息。”
過了中午,一行人便要送碩寧澈去墓園。碩孝琴抱著碩寧澈的靈位。走在最前麵,忠叔同煥珠等幾個丫頭,撒著手中的錢紙。一路上浩浩蕩蕩的就把碩孝琴的棺槨送到了陵園,與碩孝琴的娘親沈婉蓉合葬在了一起。突然間電閃雷鳴天空中下起了瓢潑大雨。澆濕了墓碑前的香燭,並把那還未燃燒盡的值錢都紛紛的衝走了。
碩孝琴的心如冰塊一樣的冷,她可還記著牢房裏那一碗毒藥呢。直到法師誦完經文祈禱完之後。碩孝琴才在煥珠的參扶下回了王府。洗了一個熱水澡,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才剛剛坐下苪秋就來說道“小姐,蘇公公帶了馬車及一些丫鬟來,讓姑娘進宮,說這是皇上的命令。”
碩孝琴想:也好,反正自己也要進宮的,便說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煥珠問道“小姐,您真的要進宮去了嗎?”
碩孝琴點點頭“爹爹的死,都是因為中毒而死,一方麵我進宮要查清爹爹的死因。另一方麵我還要找到先皇留下的線索,替那些無辜冤死的人伸冤報仇。完成我的使命。煥珠你能明白嗎?”
煥珠點了點頭跪下說到“小姐,煥珠能同小姐一起進宮呀?煥珠想一直伺候在小姐身邊。宮裏人心邪惡,我當心小姐……”
碩孝琴說道“你就好好的照顧公主吧!宮裏我能應付的過來,給我梳發吧”
很快一個好看的發髻就挽了起來,再好看的發髻,再好看的妝容也抵擋不了碩孝琴那臉上的疲倦之態。
碩孝琴進了宮,西風昊站在靈祥殿的大門口說道“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碩孝琴回答道“是誰毒害了我爹爹,我自然要查清楚,我爹爹的死因我身為女兒不應該為他報仇嗎?”說完就與西風昊擦肩而過進了靈祥殿。
西風昊追上了碩孝琴拉住了碩孝琴的手“太平侯的死我已派人去查看過了,太平侯受了風寒,禦醫診脈後開了藥,那藥從禦藥房一直到天牢裏,途經多人之手,是誰下的毒,很難查出。”
碩孝琴狠厲的眼光看向了西風昊“難道不是你所為嗎?為了調遣令和帝西十六騎的令牌,還有什麽是你不能做到的呢?”
“我是想得到令牌,若是我真的想要他的性命,我也斷斷不會留他到今日。”
“那你說呢?難道我爹爹身上的傷都是自己弄出來的嗎?北方戰敗,調遣令和帝西三十六騎的令牌毫無任何作用。為了找到令牌的下落,用刑逼供,我爹爹落得的那一身的傷,西風昊難道和你沒有一點的關係嗎?我知道你有你的狼子野心,可如今你也坐上王位,為什麽就不能與其他國家和平共處,還妄想吞並北方小國,難道你還想……”
我做皇帝的目的便是要一統整個大陸,將所有的領土都歸那到帝西的江山版圖裏,南蠻國如此,東霞國也是如此,我要軍隊便是為了統一整個大陸,以及北方眾多的小島國家。”
碩孝琴笑著說道“得鳳凰身者得天下,原來你想要我,隻是為了整個天下而已。是,也許我能幫你得到整個天下,可是你卻不配擁有整個天下。”說完碩孝琴就摔開了西風昊的手離開了。
西風昊又豈能輕易的就放碩孝琴離開呢。再次快步移到碩孝琴麵前,捏住了碩孝琴的下頜問道“我不配難道西洛晨他就配嗎?”
碩孝琴看著西風好不說話,那一雙眼睛卻能把西風昊看穿了似地。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碩孝琴的眼睛,西風昊卻有些不敢麵對了。西風昊鬆開了碩孝琴的下頜,就離開了靈祥殿。
回了偏殿,碩孝琴想著當日趙嬤嬤和自己說的話,以及幾日前在王府中明昂與說自己說的話。西風昊大婚之日,先皇到了靈犀宮逗留了很長一段時間。而書桌上的筆墨卻被動過了。可想而知,皇上一定留下了字跡或是寫過字又或者是別的什麽?
隻要找到了書信或者是書簽等別的,也許就能從中找到線索。
碩孝琴屏退了所有的人,讓妙夙和其她三位姑娘在外麵不許任何人打擾。自己便去了靈犀宮。碩孝琴坐在書桌旁想:先皇究竟會留下什麽呢?書桌上的每一個地方碩孝琴都查看了一個遍。就是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也想過是否有機關之類的東西能找到隱藏線索,可是那桌子與平常的並無兩樣。根本就沒有機關。碩孝琴走到書架旁查看著一本一本書,希望能從中找到一點線索。可是把那些書都看了一個遍,根本就沒找到任何線索。哪怕是私夾了一封信一頁紙都不曾有過。牆角那一堆畫倒是引起了碩孝琴的注意,既然書中沒有信紙連一封信一頁紙都沒有,也許是畫呢?既然逗留了那麽長的時間能作完一幅畫,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呀!
碩孝琴便撿起了那一堆畫,一張一張的打開看。那些都是龍貴妃當初畫的,有邊塞的異域風光,有花園裏的牡丹茶花,還有那青蔥蒼翠的竹子,還有便是西洛晨幼時的畫像罷了。而一幅畫便引起了數肖晴的注意,那畫中畫的是皇上和龍貴妃泛舟遊湖,一起賞月的圖,其中並提到一首小詩“幾回花下坐吹簫,銀漢紅牆入望遙。
似此星辰非昨夜,為誰風露立中宵。
纏綿思盡抽殘繭,宛轉心傷剝後蕉。
三五年時三五月,可憐杯酒不曾消。”碩孝琴反複的念了此詩。詩中根本就找不出任何線索。有的全都是兩人之間的相思之情,還剩下最後幾張畫了。碩孝琴順手抄起了一張,打開一看,這畫的墨跡還比較新,雖然紙張有些泛黃,可是看看那字跡便知,這是剛剛寫上沒多久的。碩孝琴想一定就是這一張了,畫中畫的是龍貴妃年輕的時候,風韻猶存,貌美如花,那雙深邃的眼睛依然有著能洞察一切的本事。碩孝琴仔細一看,龍貴妃佩戴的似乎是蓮花耳墜。碩孝琴想起了當初得知的消息,先皇身邊一直照顧著的小桂子,溺斃在了皇城外的湖裏,而死時手中捏著的,便是龍貴妃的耳墜。碩孝琴想莫非先皇留下的線索便是這一張畫。再看那腳下的四句詩“深悼亡妃丹青書,朝詔深情無人曉,位為君王無獨寵,緣傳轉世來生續。”看著那四句詩,碩孝琴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從字麵意義來看,那無非就是一首悼念愛妃的詩句罷了,既不押韻,也不工整。碩孝琴想難道先皇留下的線索就隻是對龍貴妃的深深悼念之情嗎?碩孝琴收走了畫便回了偏殿。
碩孝琴把那幅畫放好,可是那四句詩就在腦海裏揮之不去。這一整天了,也該休息了。妙夙端來了藥說道“姑娘,想必你在府中也沒能好好休息,姑娘把藥喝了吧。”碩孝琴抬起藥碗便扔了出去,這一次妙夙似乎能明白了是怎麽回事,抬起頭一看竟然是太後。在宮裏的這些日子她可沒少聽說,樊詩玲到了太後那裏告狀,宮裏也謠傳著碩孝琴目中無人,尊卑不分,甚至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裏的。而至於碩孝琴為什麽會不把他們都放在眼裏那必然是有自己的原因。,
太後看到了碩孝琴疲倦的容顏說道,“多好的一張傾城傾國之容貌,隻可惜卻長了一顆狠毒的心,碩姑娘也是一個明白人,怎會不知進退。偏偏要逆風而行呢?”
碩孝琴笑了笑說道“太後娘娘若是來興師問罪的那就請回吧,娘娘並未有此資格,何況比起太後娘娘,我的狠毒可不及娘娘的萬分之一。”
何子芊說道“哀家今日來,隻是想告訴你,這天下是西風昊的天下,這後宮也是西風昊的後宮,希望你能清楚地認識到,誰才是這天下的主人,這天下到底是誰說的算。”
碩孝琴說道“是嗎?後宮之主不也得有德才之人才能勝任,不知這後宮中慘死多少的無辜性命。又有多少皇子公主,還未出世便死在了娘胎裏。太後娘娘能得到如此高的位置,不都是全靠著那肮髒的手段才得來的嗎?”
碩孝琴你不要太目無尊長“可別忘了,我可是帝西國先皇名正言順明媒正娶的皇後。在這後宮之中我說的話還是算數的吧!若你再違抗宮規,就算你是鳳凰身,我也絕對留不得你。”
碩孝琴看向了皇後說道“留不留得下我是娘娘的度量,能不能讓娘娘留下我那是我的本事。私下蠱毒,毒害妃嬪,毒殺公主,甚至是權以權謀私,忤逆君王,教唆皇子殘害手足,若天下人得知這些皇家的醜態,我不知太後娘娘是否能心安理得地穩坐後宮之中。若天下人的知了他們曾經敬仰過的皇後,現在的太後,是一個麵目猙獰手段殘忍,凶恨的人,不知會有多少人會麵對皇家的權利不屑一顧,不知有多少人會央求皇上罷免了太後。亦或是能者居上,無能者被推下皇位呢?太後娘娘所做的那些苟且之事,難道還要我一一公諸於天下人嗎?”
“碩孝琴你究竟想怎樣?本宮可不是你所能威脅的。”太後憤怒的說到。
碩孝琴說的“是嗎?我也不是太後你所能說鏟除出就能鏟除的。可別忘了,當初我可是能毀了東霞國一座宮殿的人。就這帝西國的皇宮,若我碩孝琴融不下它,那它們也隻會是一堆廢墟罷了。待它們成為為廢墟的那一刻,我不知道太後娘娘是否還能穩坐在太後的寶座之上。那所謂的皇位是否還有人能安然無恙的坐在上麵。太後娘娘就請回吧,我這偏殿實在太小了,可屈尊不了太後您高貴的身份。”
一字一句說的如此的譏諷。對於碩孝琴的本事,皇後早已說有所耳聞。當初確實為了西洛晨和自己的哥哥毀了東霞國的一整座宮殿。太後現在才明白人和動物沒有區別,逼急了同樣會放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