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章 全軍覆沒
漆黑的夜裏,一位負重傷的男子狼狽逃竄,山嶺間峽穀中,渾身都是大大小小的刀傷劍傷。他身後十餘人身穿鎧甲,手持利刃,高高照明的火把,似乎是要把整個山嶺和峽穀照得明亮似得,在那身負重傷的男身後窮追不舍,遠遠的碩義風便聽到了那那搜查的聲音,再往前走,便看到了身負重傷的唐少安,碩義風想,他身後的必定是北方小國的軍隊了吧!碩義風一把就將唐少安拉上了馬背,繼續往前走。
那些追殺的人果真是北方的軍隊。看著碩義風身後的唐少安,那帶頭的領將說道“這位公子,你身後的人是我們要抓的敵軍戰俘。你還是乖乖的把他交給我們吧,否則我們便對你不客氣了。”
看著他們身穿的鎧甲便知那是北方靖祟國的,碩義風笑了笑說道“這怎能不關我的事呢,抓俘虜也得看看人吧!這位公子受重傷,做了你們的俘虜也隻是死人一個,耗費的是你們軍隊的藥草,我向來喜歡研究毒藥,我看還不如交給我,讓我研究研究吧!”
“你說給你就給你,眼看就要立功了,你也得問問我的兄弟們答應不答應。”
“哪來這麽多的廢話,一起收了吧!看他膚白貌美,可不比軍妓差,我看有些弟兄可能就有福了”一位手持弓箭的小將淫笑到。
“瞧你那出息,大哥一起上吧”其它的小將也紛紛提議到。一邊的一個小將搭了弓箭就朝著碩義風射去。碩義風拔刀相斬,那支箭就被斬斷了。其他人眼看不妙就紛紛的衝了上去,都想要拿下碩義風的頭顱似的。
然而,西洛晨和百慕不費吹灰之力,便將那十餘人,通通殺了個片甲不留。碩義風看著馬背上昏迷不醒的唐少安。百慕說道“王爺,這唐少安該如何處置?當初……”
碩義風罷了罷手說道“算了吧,他也隻是被仇恨迷失了雙眼的可憐人,到附近的城中去找大夫醫治吧,看看能不能救過來。”
“是屬下遵命。”兩人便騎著馬加快了馬速到了附近的城裏,找了大夫便給唐少安之病。百幕再次問道“王爺,既然已經送他來醫治了,那我們是不是也該繼續趕路了。”
碩義風說道“不用著急,他現在身負重傷又在北方小國的城鎮中,若是被敵軍發現了,恐怕也再難逃出魔掌,等他傷好了再說吧。對了是否有冷嘉的消息了。”
百慕回答道“聽說一個半月以前,臨穎城的林映碼頭,曾有極為相似的一男一女抱有一嬰兒坐船離開碼頭,隨行的一共有有一人。據我們的人回稟,確實是冷嘉姑娘。”
碩義風問道“我們還要行多遠才能到臨穎城。”
“王爺,估計還要十多日的日程吧,離開了映輝城,再過三座城池我們便能到達臨穎城。”
“好了我知道了,你休息去吧,這裏我看著。”
“王爺你也累了一天了還是讓屬下來照顧唐將軍吧。”百慕懇求到。
“到了半夜以後我再喚你,你先去休息吧。”
“是屬下遵命。”百慕便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唐少安醒來之後便看到了不遠處的百慕,恰好,碩義風拿著早餐進來了。唐少安問道“為何救我?”
碩義風回答道“於公,你是為了帝西國外出征戰,同為在朝的大臣我豈有不救你的道理,於私來說,我救你隻是為了想要解開我們兩家的誤會。也許到現在為止你還記著你的殺父仇人是我們碩王府,是我們碩家人所為,我隻是希望你不要被仇恨迷失了雙眼。”
唐少安總覺得這些話很是耳熟,曾經碩孝琴也這樣在天牢門口對自己說過,莫非他們知道真正的凶手,其實自己也已經一度懷疑過那是西風昊所為。畢竟皇城中出現了那麽多次的黑衣人,幾乎都與西風昊的下屬有關。直到那一次東霞國出使帝西,東霞國的黑衣人闖入了碩王府以及遍布了皇城整個角落。根據西風昊的屬下回稟,當初的殺父仇人,有可能是東霞國的細作。想想當初自己的父親隨太平侯南征北戰的時候,與東霞國的王爺對抗過,並且也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當時在戰場上擊敗了敵軍的將領陌君霖,所以才得到了左將大人的職位。也許就因為是這樣的原因,自己便相信了殺害自己父親的人就是東霞國的人。雖然已經不再相信是碩王府所為,可是不知為什麽每當看到碩家的人時,總會情不自禁的想要故意叼難,甚至是冷嘲熱諷一番。而現在,自己狼狽不勘差點命喪黃泉的時候,卻是被碩家的人給救了。可能真的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當初自己的父親隨著太平侯一起征戰沙場,是戰場上的好兄弟,隻因為調遣令的掌管權,受奸人挑撥,自己的父親和太平侯之間發生了些矛盾。所以兩家才會互相斷了來往的關係。倚著太平侯的名聲以及為人處事之態,碩家可能才是真的值得深交的朋友吧。唐少安為之前所有的行為感到羞恥。“待他日取勝之後,回到皇城之中,唐某一定親自到府上負荊請罪,還希望碩家能原諒我的過錯。但是關於一件事還請碩王能夠親口相告。”
“至於什麽事你說就是,若是我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宮內的天牢外,我遇到了碩姑娘,她也對唐某說過和你相同的話,想必你們定是知道家父是被誰所謀殺的,還希望碩王能夠一一相告,我唐某必定感激不盡。”
碩義風回答道,“真相總有一天會大白於世,難道唐將軍就沒有想過要自己去查嗎?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當日家妹和府裏的丫鬟,隻是恰好去了戲樓,也恰好就坐在了唐大人隔壁的座位那。一切都隻是巧合罷了,至於真正的凶手,幕後策劃的人,恐怕還得由唐將軍親自去查探吧!或許真相是殘忍的,但是我想唐將軍可能早就已經麻木了吧。”看著沒有說話的唐少安,碩義風繼續問到“有一事我想知道,也希望唐將軍能夠親口相告。”
唐少安抱拳說道“碩王救了我的命,便是我唐某的再生父母,隻要碩王想知道的,唐某也知道,那我也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當初舍妹與公主遊玩的時候,雜技班裏的射箭遊戲,射向家妹的那一箭是否是唐將軍所為,而事後唐將軍又是躲在了何處,才逃過皇城守衛的抓捕。”
唐少安感到無比的羞愧,自己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把殺父的仇恨通通轉移到了碩家,還差點要了碩孝琴的命。唐少安羞愧的說道“那一箭確實是我所射,但是至於我是如何躲過,皇城中守衛的事,恐怕在下不能相告,但是若真相大白那一日,帶唐某把家父的殺父之仇查探清楚之後,一定清口把唐某自己的罪行告之於王爺。
數日以後唐少安的傷好了,碩義風便繼續趕路去尋找了冷嘉了。
朝堂之中,西風昊才剛剛上早朝就傳來了北方戰敗的消息。
“皇上,不好了,北方戰場傳來了消息。全軍覆滅了,唐將軍帶兵出擊,被敵軍擊敗,而唐將軍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樊王為了解救被困的唐將軍也是身負重傷,至今臥床不為起。北方聯盟國家的軍隊已經揮兵到了的北方眾多邊城的城池之下,叫囂著要滅了帝西國。”
西風昊說道“不可能的,唐將軍不是持有朕給的調遣令,怎麽可能會全軍覆滅呢?樊王不是帶有三十六騎的令牌嗎?為什麽還會是這樣的戰況。”
那小兵說道“回話稟皇上的話,據說那調遣令及其令牌都是虛假的。根本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所以兩位將軍才會受了傷。北方的聯盟小國才如此囂張的兵臨城下。”
西風昊說到“不可能,這絕對不是真的,那調遣令及其帝西三十六騎的令牌是太平侯親自上交的。怎麽可能會是假的呢?”
一位大臣說道“皇上,那帝西三十六騎根本就無人見到過,是否真的驍勇善戰是無人之曉,也許這隻是當初先皇和太平侯商議的一個妙計罷了,其關鍵為了起到震懾的作用,否則不可能令牌和調遣令都失效。”
西風號問道“那是否有大臣知曉曾經有帝西三十六騎的存在過,又或者說調遣令是有真存在過。發揮過作用。”
一位年邁的大臣說道“啟奏皇上,相傳就是因為有帝西三十六騎的存在才滅了前王朝,得到了現在的皇城,帝西的國都。三十六騎確實真真正正的存在過。調遣令是否存在過,這恐怕得問劉大人吧,據說當年先皇出征的時候,劉大人曾有幸追隨在先皇的身旁。可是現在……”
西方昊立即擺手製止道“好了,不用多說了朕已經明白了。”
又一言官進言到“皇上,臣認為,可能是太平侯私自製造假令牌,目的便是想要奪得皇權。或是稱霸為王。若不是太平侯的罪過,唐將軍與樊王怎麽會拿著假的令牌兵敗北方呢。臣以為,一定要查處太平侯,否則難以為北方的民眾交代,”
“皇上千萬不可呀,依老臣看來是否真的存在調遣令及其帝西三十六騎。恐怕隻有太平侯自己清楚。陳臣認為應該讓太平侯出兵北方。可以不給他一兵一卒,讓他直接到北方接管北方的邊城,一來可以試探太平侯是否真的私藏了調遣令。二來,也可以讓太平侯征得這北方的天下。”
“皇上,臣以為這個方法非常不妥。如果把太平侯放出了天牢,讓他去監管軍隊,若是他真的擁有兵權,調轉軍隊攻擊帝西的江山,那帝西真的就要毀於一旦了。這方法風險太過於大,實在沒必要去冒這個風險。”
西風昊一拍桌子說到“刑部侍郎,你立即去天牢審查太平侯,一定要將調遣令和帝西三十六的令牌給審查出來。不論你用任何辦法一定要得到有關於調遣令的任何消息。否則刑部侍郎你就與太平侯同罪吧!”
陰暗潮濕的天牢裏,碩寧澈也沒有想到此時此刻竟然還有人用好酒好菜來招待自己。刑部侍郎拿出了好酒好菜同太平侯做到了草席上。刑部侍郎說到。“侯爺,如今北方戰場兵臨城下。眼看帝西的江山岌岌可危。侯爺還是把那調遣令及其帝西三十六騎的令牌給交出來吧。否則碩家上下可就不保了。皇上已經親口下諭,如果太平侯你不交出真正的令牌。碩家所有人不論是丫鬟仆人通通處死。侯爺微臣勸你你還是說實話吧!不然你當初用命換下來的碩王府的安危,恐怕就真的不保了。”
碩寧澈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我真不知道令牌是真是假。當初先皇收回了令牌後又交給了臣,我就沒有動過那令牌,皇上也下過令不許私自偷看,以防被人偷窺,得到了令牌的模樣。那令牌當初上交給皇上的時候不也是在兩個錦袋裏裝著嗎?也許先皇能知道吧,隻可惜……”
隱蔽在天牢黑暗角落裏的黑衣人。立即離開了,一個黑影閃進了禦書房。回稟道“皇上,太平侯說當初先皇收回令牌的時候。那令牌都是由錦袋裝著的,而且太平侯自己也不知道那令牌究竟是何模樣。先皇曾經親自下了口諭,為了防止令牌的模樣被有心人偷看去。任何一個人不得看令牌的模樣,即使是太平保管他也不例外。所以太平侯也不曾知道令牌的模樣。”
西風好冷冷的笑了笑說道。“這隻老狐狸,都這個時候了還敢如此狡辯。當初先皇是收回了令牌。難道他想要把責任都推加到先皇的身上嗎?是豈有此理!你繼續觀察太平侯我的動靜。”等到黑影離開後西風昊吩咐到“蘇公公,你去天牢向刑部侍郎傳朕旨意,一定要嚴刑逼供否則太平侯是不會如實道出令牌的下落的”。
“是,奴才這就去。”蘇公公很快就離開了禦書房。
薄如紗的囚衣之上,血跡斑駁,整個牢房裏都彌漫著血腥味。碩寧澈趴在稻草上不得動彈。每動一下便扯的傷口生疼。
獄卒打開了牢門,西風昊問到“侯爺,你又何必在這吃苦受這等罪呢。你若告知我調遣令以及帝西三十六騎令牌的下落。我便立即讓你官複原職回家靜養,你說這牢裏暗無天日,陰冷潮濕,惡臭連天,太平侯你這把老骨頭要怎麽受得了呢。朕勸你還是如實稟告吧。”
碩寧澈趴在地上一言不發。就連看都不待看一眼西風昊的。詢問了半天也沒有結果,西風昊隻好無趣的離開了。
宮外傳來了消息,樊王戰敗沙場,身受重傷,臥床不起。樊詩玲聽到了這個消息生氣極了!得知原因的她才明白。原來是太平侯上交了假令牌,所以才導致了自己的爹爹身受如此重傷。樊詩玲說到“聽說太平侯如今還在天牢之中安度晚年。不如我們讓他過的更舒坦一些。”
“娘娘,你要怎麽做呢?”
“還能怎麽做?你去吩咐牢中的人,讓人夜裏多打些涼水潑進去。我爹爹受的傷痛,我一定要讓他太平侯加倍償還。還有她女兒的我也要一並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