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章 物歸原主

  “小姐,今日應該戴牡丹發冠吧!煥珠覺得小姐今日戴這個就非常合適,今日與三皇子定親,小姐就應該美美的”煥珠建議的說到。


  碩孝琴想,宮中妃嬪大多使用牡丹,洛神花,芍藥等相應的發飾,今日就不戴那個了吧!“君子蘭吧!”


  “小姐,之前不是戴過了嗎?為何還要再戴呢?今日可也算是個好日子,這樣……”


  “小姐,侯爺派人來催促了,讓小姐快些去,要是耽擱了,始終不好!”


  “煥珠,快些!”碩孝琴催促了之後煥珠隻好按照吩咐給碩孝琴戴上了君子蘭的發飾。臨走前看到了一個比較漂亮的手鐲,琉璃手鐲,碩孝琴抓起琉璃手鐲戴上就出發了。


  酒宴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碩孝琴想出去透透氣,就悄悄地離開了座位出去了。


  柳枝隨風飄擺,水中的荷葉剛剛冒出了一點芽,稀稀疏疏的荷葉在水中亭亭玉立,碩孝琴坐在假山上吹著風,看著遠處的亭台樓閣。叩拜,行禮等一係列的祭拜禮節,有些累了,依靠著假山上的石頭就準備歇一會。


  剛剛入了迷沒一會感覺自己已經脫離了假山一直在往下掉一樣,沒有安全感。迷了一會腦袋終於清醒了一些。稀稀疏疏的走路聲音,再加上一股子香粉的味道,碩孝琴想要是猜的沒有錯的話,一定是樊詩玲。


  距離越來越近,碩孝琴突然睜開了眼睛,嚇了樊詩玲一跳,樊詩玲張牙舞爪的想要把碩孝琴推下池塘裏,碩孝琴一個用力撒腿就把樊詩玲掃到了湖中。濺起的水花打濕了假山的石快。樊詩玲根本就不會遊水,不停地在掙紮,“碩孝琴,救我,救救命呀,救我,碩孝琴”


  碩孝琴下了假山,拿起一旁的竹竿遞給了樊詩玲把樊詩玲拉到了岸邊,樊詩玲把手遞給了碩孝琴碩孝琴放下竹竿揪住了樊詩玲的衣領,說到“收起你的那些壞心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主意,現在大家都沉浸在我與三皇子訂婚的喜宴之中,誰都不會到這個偏僻的地方來,我隻要稍一用力,你的整個腦袋都會溺在水中,要是你溺斃在了這湖中也不會有人知道是我做的”


  樊詩玲看著碩孝琴瑟瑟發抖,這樣的碩孝琴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過,一雙純淨無波的眼眸中根本就看不出一點狠厲之色,而口中的話卻透露著刺骨的冰涼。樊詩玲一時間竟然被嚇傻了。


  碩孝琴看著樊詩玲不說話,碩孝琴把樊詩玲往水中按,過了三秒又把樊詩玲從水中拉了起來,“怎麽,我說的話都沒有聽見嗎?”


  樊詩玲哭著說到“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放了我吧!i說什麽我都答應你”


  碩孝琴把樊詩玲拉上了岸,正好宮中的侍女來尋找碩孝琴和樊詩玲就看到了碩孝琴把樊詩玲從湖中拉起來的一幕。“郡主她不小心落水了,天冷帶她去換衣服吧!”


  “郡主你沒事吧!”一個宮女替樊詩玲捋著淩亂的頭發問到。


  “我沒事,走吧”說話時一個猝不及防把碩孝琴推進了湖中,看著在水中掙紮的碩孝琴,樊詩玲說到“誰都不可以救她,不然我就說是你們把她推進湖中的,我可是皇上的親侄女,看看皇上是相信你們說的,還是相信我說的”說完就拉著兩個宮女準備走,剛剛一轉身就看到了西風昊。兩個宮女被嚇了一跳跪在了地上。樊詩玲得意的說到“表哥,我已經幫你把她鏟除了,你就不要擔心了”


  “啪”一個淩厲的巴掌甩到了樊詩玲的臉上,西風昊急忙跳入湖中把碩孝琴給救了起來。急切的問到“孝琴,你沒事吧!怎麽樣了?”


  “風昊,郡主她落水了,我好心救她起來,沒想到她卻把我推進了湖中”碩孝琴看著一連吃癟的樊詩玲說到。我碩孝琴是這麽不小心的人嗎?跟我鬥,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還好剛剛看到了假山後的藍色衣角。“風昊,我有些冷,帶我去換個衣服吧”碩孝琴在西風昊的懷裏,小鳥依人似得說到。


  “好,我現在就帶你去換衣服”西風昊帶著碩孝琴就往皇後的宮中走去。對那兩個宮女說到“還不去告知皇上,這裏發生的事”那兩個宮女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樊詩玲看著碩孝琴在西風昊的懷裏得意的樣子,氣的直跺腳。濕漉漉的看著離去的人。


  遠處的樹幹後,碩義風哀歎的說到“孝琴她果然變了,我這個做哥哥的竟然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起變得這麽有心機了”


  西洛晨和了一口酒感歎到,碩孝琴呀碩孝琴,一個西風昊值得你這樣耍心機嗎?為了證明給樊詩玲看,你真的有必要這麽做嗎?


  看著西洛晨喝著悶酒,碩義風問到“你那邊查的怎麽樣了”


  西洛晨沒有說話,一口灌了一整壺酒扔下了酒壺就離開了。


  大家都覺得奇怪為什麽定親的主角都不見了呢?也沒有人來敬酒。小桂子就來稟報到“啟稟皇上,不好了”


  “怎麽了,好好說話。”


  “回皇上的話,剛剛宮女來稟報,樊姑娘掉進了禦湖裏,碩姑娘把樊姑娘救了起來,而樊姑娘卻把碩姑娘推進了湖中,好在現在大家都沒有事,三皇子帶著碩姑娘去換衣服了”


  樊潘急忙上前來說到“微臣教女無方還請皇上恕罪,至於小女的惡行,臣一定嚴加管教”


  “皇上,現在也不是該責罰的時候,臣妾先去看看孝琴那孩子”皇後想太平侯也在自然的先顧著碩寧澈。


  皇上回了揮了揮手就讓皇後去了,說到“去吧,讓禦醫看看,別著了涼”對於樊詩玲對西風昊的癡情,西帛遠私下裏也聽到鈺公主提到過,要怪也隻能怪樊詩玲用情太深。皇上隻好說到“樊詩玲對西風昊的感情朕也聽帛鈺提到過,現在孝琴與風昊定了親,她心有不甘朕也能理解,既然兩人都沒有事朕就不追究她的過錯了,太平侯你覺得呢?”


  “孝琴沒事就好了,樊王就不用自責了”碩寧澈說到。


  宮女拿來了衣服,西風昊就讓人幫碩孝琴更衣。正好皇後到了,西風昊說道,“你把衣服換了,我先去和母後把剛才的情況說一下”說完便出去了。西風昊前腳才剛走沒多久,身後替自己整理衣服的人就倒地了,碩孝琴回頭一看,就看到了西洛晨站在自己的身後。碩孝琴想這個時候,西洛晨到這裏來到底是要做什麽?疑惑的問道“你來這兒做什麽,難道你不知道男女有別嗎?何況這裏是皇後的熙凰殿”


  西洛晨一步一步的逼近了碩孝琴,直到碩孝琴退到了床邊,一個沒站穩往後摔去,西洛晨一手抓住了碩孝琴的手,一手捥住了碩孝琴的腰。一雙眼睛看的碩孝琴有些不自在。


  碩孝琴也摸不清頭腦,西洛晨到底是要做什麽,為什麽總是對自己窮追不舍呢?正在疑惑之中西洛晨就說道“這個鐲子,你根本就不配擁有它了,是時候物歸原主了。”說完,退去了碩孝琴手上的琉璃手鐲就準備往外走。而外麵西風昊正步步緊逼聽聲音就快到了門口。西洛晨對著碩孝琴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就躲在了布簾後麵。


  門外的西風昊問道“孝琴,你好了嗎?大殿裏的人都還等著我們呢!走吧!”


  “好,那你等我,我現在就去”說完,看了一眼布簾就往外走。把西洛晨留在了屋內。碩孝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幫西洛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總讓碩孝琴憋在心裏有些難受。


  開了門西風昊便看到了碩孝琴有些淩亂的頭發說道“那宮女是怎麽幫你更換衣服的,你看你發髻這麽亂,怎麽能到宴會上去呢,今天可是我們的定親儀式,我希望每一時每一刻我們都是完美的。”西風昊拉著碩孝琴的手就往屋裏走。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宮女西風昊生氣的說道“這宮裏的人越來越不像話了,偷懶竟偷到了這個地步”


  碩孝琴急忙拉住了要叫醒那個宮女的西風昊說道“算了,們今天也夠累的,就當是為我們集福好了,讓她休息會吧!”


  西風昊說到“那好吧,你坐下我幫你把頭發梳好。”


  碩孝琴幸福的一笑說到“好啊,那你還和上次一樣,簡單便好”


  西風昊拿起梳子的手頓住了那麽幾秒,還和上次一樣吧?西風昊想,碩孝琴說的是西洛晨吧!西洛晨為她綰過發髻。沒想到碩孝琴和西洛晨竟然還有這樣親昵的舉動。他才不在乎誰替碩孝琴綰過發髻呢?他碩義風向來所求的從來都不是這一些。西風昊微微一笑說道“是嗎?你喜歡之前的發髻嗎?”


  碩孝琴著鏡子裏替自己梳著發的西風昊說道“嗯,喜歡,簡約大方,確實挺喜歡的。”


  西風昊說到“那我重新為你綰一個新的發髻吧!”說完便簡單隨意的替碩孝琴綰了一個簡單的發髻。碩孝琴總覺得沒有之前的好看,可是奇怪的感覺到底在哪裏就是說不上來。


  西風昊看著鏡子中絕色傾城的容顏上,微微有些變扭。西風昊疑惑的問到“怎麽了?不好看嗎?”


  “確實是不一樣了,隻是感覺有些奇怪,也許帶上發冠就好看多了”碩孝琴拿起發冠就戴上了。


  西風昊想,西洛晨到底給碩孝琴綰了一個怎樣的發髻,為什麽碩孝琴會如此的在乎一個發髻呢?某種程度上碩孝琴也是自己的未過門的妻子,怎麽能不讓他嫉妒呢?碩孝琴已經迷失了心智,難道西洛晨給她的,還不及自己嗎?要說沒想法那全都是假的。


  正巧皇後進來了,看到這一幕說道“看到你們兩個能如此恩愛,本宮真替你們高興。可是昊兒,今天是你們倆的定親儀式,雖然說儀式都已經完結了,可是宴會上大臣們都在,怎麽能如此隨意呢?芳華,你去給碩姑娘綰一個好看的發髻吧”西風昊放下梳子就退到了一邊。“我在外麵等你”說完西風昊就出去了。


  布簾後的西洛晨聽著碩孝琴說的每一句話,滿滿的都是傷痛,那是他們之間嘴甜美的時刻呀,怎麽能把自己說成了是西風昊呢?“不是我替你綰的發,又怎麽會好看呢?”


  “誰,誰在後麵,給本宮出來”皇後疑惑的問到。沒有什麽動靜,皇後說到“芳月,你去看看怎麽回事”


  碩孝琴心裏一驚想:西洛晨不會被發現了吧!急忙說到“娘娘,可能是剛才替我更衣的宮女吧!我看她太累了,就讓她到那邊休息會,興許是睡著了說夢話吧!”


  芳月走到裏間一看,一個宮女在屏風前睡著了。“娘娘,確實是一宮女睡著了!”


  “娘娘,今天我與三皇子定親,宮裏的人都在為我們忙碌,生怕出了什麽差錯受到責罰,沒一根神經都要繃緊了,娘娘就饒了她吧!如果非要怪罪那就怪罪孝琴吧”


  “本宮知道你心善,關心宮人,那好吧,就讓她休息會吧!”碩孝琴的發髻已經綰好了,碩孝琴和皇後還有西風昊就一起出了熙凰殿。


  不遠處的西洛晨看著碩孝琴,疑惑得問到,究竟是誰對碩孝琴做了什麽?到底是誰讓碩孝琴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陌生人。他一定會查探清楚的。絕對不會放過那個破壞他與碩孝琴感情的人。


  宴席上看到了碩孝琴和西風昊一起回來了,大臣們都放心了。歡樂的氣氛又回來了。


  碩孝琴回了自己的位置,看向了西洛晨的位子,空空蕩蕩的,碩孝琴捏著自己的手腕,那琉璃手鐲被西洛晨給拿走了,為什麽西洛晨要對自己說自己不配擁有那個手鐲呢?為什麽說物歸原主,難道那鐲子是西洛晨送給自己的嗎?怎麽自己卻想不起來這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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