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章 記憶轉換

  碩孝琴正在試穿宮裏送來的定親所穿的禮服,剛剛試穿完一套,苪秋就說道“小姐你穿這個真漂亮,果然宮裏送來的東西就是不一樣,這麽一穿小姐整個人就更漂亮了。”


  煥珠說道“那是,也不看看咱們小姐是誰咱們小姐可是有傾城之姿絕世之容顏的呢!當然穿什麽都好看了”


  兩人似乎是在鬥嘴,碩孝琴看著他們倆笑了笑說道“你們倆丫頭今天怎麽了?是不是都偷吃了蜜棗呀!”


  煥珠說道“隻要小姐天天都能笑的這麽開心,我們倆願意天天偷吃蜜棗吧!”


  說話間有下人來稟報說道小姐,樊王府的樊姑娘派了人來,說樊姑娘想要見小姐一麵,說現在已經在城北最大的那家茶樓等侯了,讓小姐去一趟。”


  煥珠立刻拒絕道“你去回稟了她,我們小姐不去,那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人,肯定又要搞些烏七八糟的事出來毀壞我們小姐的名聲。”


  碩孝琴說道“你去回稟她,我一會兒就去。”


  煥珠似乎有些著急了,說道“小姐你去見她做什麽。你都不知道,聽說小姐和三皇子要定親了,她在家裏哭鬧個不停,非要說是小姐搶了三皇子,真是沒皮沒臉的,小姐就別去了吧,難道小姐忘記了當初小姐進宮時,與公主遊湖,她竟然把小姐和公主一起推下了禦湖呢,這一次她約小姐見麵肯定安得不是什麽好心。小姐別去了吧!”


  碩孝琴想了想說道“怎麽能不去,我與三皇子兩情相悅,奈何她有再大的本事也掀不起什麽大風大浪來,我何不去斷了她的念想呢。”


  一聽說碩孝琴是要去給樊詩玲斷了癡心妄想的,煥珠高興的說道“那感情這個好,就讓煥珠陪你一起去吧!”


  “好,那你就給我更衣梳發吧!”煥珠替碩孝琴重新換好了衣服,捥了一個好看的發髻。


  煥珠想這麽多的發簪,發冠,步搖,到底戴哪一個好呢?自己都不知道要如何決定了呢,煥珠便問到“小姐這麽多的發簪,小姐今日戴哪一個呢?”


  碩孝琴看了看說道,就選那個君子蘭的吧,我覺得挺不錯,和今日這身衣服也挺搭的吧。”


  煥珠又替碩孝琴重新盤了發,佩戴好君子蘭發冠,發簪與步搖,跟著說笑請就出發了。


  春風堂的閣樓裏,西洛晨與身邊的人說到“你可知有什麽藥能讓一個人把自己記憶裏最深刻的那個人轉換成另一個人呢?”


  碩義風想難道是自己的妹妹嗎?隨即問道,“難道你是說孝琴心中所想的人,是你,但是說出來的卻變成了西風昊,是這樣嗎?”雖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既然西洛晨都這麽說了,再加上碩孝琴出乎人意外的選擇,不得不由自己這麽想。


  西洛晨說到“三年前,你們出征南蠻國,孝琴從尤壽山回來後因為受了傷一直在休養。後來我們便去了竹林小樓,在瀑布頂的梅花林裏,我們相互許下了承諾,在日月星辰的見證下我們拜了天地,結為夫妻,就在昨日,我問她那些話還算不算數時,她竟然反問我那是她與西風昊的諾言,為什麽我會知道。世間到底有沒有什麽藥或是什麽方法可以把一個人記憶深處的人轉換成另一個人呢?”


  對於西洛晨的說法碩義風可為是聞所未聞,如果真的如西洛晨說的這樣,那麽皇後或者是西風昊一定對自己的妹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所以自己的妹妹才會選擇西風昊,可是事情到底是不是這樣的呢?碩義風還是比較懷疑。“我不相信,除非你能證明。”


  西洛晨猜得沒錯的話,今日碩孝琴戴的應該是君子蘭發冠,“現在正是君蘭綻放的季節,這樣吧,你隻要約她去賽馬就好了,至於其它的一切,我都能證明。”


  碩義風想趁現在,自己的妹妹還沒有與西風昊定親,一切都來得及,便點頭說道“那好,就聽從你的吧,我們分頭行動。


  碩孝琴到了城北的茶樓,樊詩玲已經等在那裏了,樊詩玲見到了碩孝琴拉住了碩孝琴的手說到,“碩孝琴,我求求你了,你放過三皇子好不好,你們不能在一起,我才是真心愛她的人這是你知道的呀!為什麽還要選擇三皇子呢?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把他讓給我好不好。”


  煥珠看著拉住碩孝琴苦苦哀求的樊詩玲,心想:想當初樊詩玲可是仰仗著自己是皇上的親侄女,可沒少做狐假虎威的事,心高氣傲看誰都不順眼,沒想到竟然有今日。


  碩孝琴問道“為什麽說我不能和三皇子在一起,我和他才是兩情相悅的,至於你,他已經選擇了我你已經沒有就機會了,就不要在苦苦的掙紮了,樊姑娘家世相貌樣樣都好,還愁找不到比三皇子還好的人嗎?”


  樊詩玲甩開了拉著碩孝琴的手,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碩孝琴,軟的不吃非要來硬的是吧,突然掐著碩孝琴的咽喉說道,“你不是一直深深的愛著西落晨嗎?為什麽要搶我的西風昊,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碩孝琴散失的功力還沒有回來,但是甩開樊詩玲的力氣還是有的。碩孝琴推開了樊詩玲,樊詩玲猝不及防摔倒在地,碩孝琴蹲在樊詩玲身邊,捏著樊詩玲的下顎,居高臨下的看樊詩玲說道“我知道樊姑娘一直對三皇子情有獨鍾,隻可惜你的的真情用錯了地方,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西風昊,六皇子於我隻是朋友,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這樣汙蔑我,三皇子就是三皇子,他並不是物品,你能說占有就能占有的,何況我與三皇子兩情相悅,我們之間的感情又豈能是你一個人可以摧毀的了的呢。不要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我碩孝琴的眼睛裏可容不下沙子。”說完碩孝琴甩開了樊詩玲就準備走。


  突然樊詩玲拉住了碩孝琴,糾纏不休。煥珠看著樊詩玲欺負自家的小姐,不平的說道“樊姑娘,好歹你也是郡主,皇上的親侄女,難道就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嗎?你這樣糾纏著我們家小姐,簡直是有失體統,我們家小姐兩日後就要與三皇子訂婚了,你說這麽多又有何用呢,這是皇上的賜婚由不得你胡鬧,何況感情的事不能勉強,難道你不知道嗎: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樊詩玲一個巴掌甩在了煥珠的臉上,“你一個小丫頭,這裏能輪到你來插嘴嗎?你既然知道我是郡主,這哪輪得到你來教訓我呢?”又是一巴掌甩向了煥珠的臉。


  碩孝琴抓住了樊詩玲的手“說道樊姑娘,請你自重,我知道,我與三皇子定婚你心有不甘,但是感情的事真不能勉強,今日我就當你沒有約過我,告辭。”說完碩孝琴帶著煥珠就離開了。出了茶樓,碩孝琴問道“快讓我看看怎麽樣了?要不去找大夫開點藥吧!”


  煥珠說道“小姐,我沒事的,我都說了小姐不要出來見她這個瘋子,小姐還要出來。煥珠委屈的呀!


  碩孝琴看著煥珠像是在罵街的樣子,碩孝琴笑了笑說道“好啦好啦,我保證下次,不再出來見她就是了。”


  煥珠說道“這可是小姐自己說的……”


  “好啦,我說的,走吧我們回王府吧!”說完碩孝琴帶著煥珠就回了王府。


  剛到王府門口就看到自家的哥哥騎著馬準備出去,碩孝琴問道“哥,你這是要去哪裏呀?”


  碩義風說道“今日天氣不錯想到外麵賽馬,有沒有興趣和一起去呀?”


  碩孝琴想反正自己也好久沒有去賽馬了,正好可以出去溜達“好啊,那我們就一起去賽馬吧!你等我,我去換身衣服就來。”


  碩義風說道“這樣也挺好呀,不用換了。來人,去把小姐的馬牽來”


  很快,府裏的守衛就牽來了碩孝琴經常騎的那一匹馬。碩孝琴上了馬就和碩義風好騎著馬出了城。


  到了城外的小湖邊碩義風說道“咱們似乎已經一年多沒有一起賽過馬了吧!記得上次還是和冷嘉一起賽的馬呢……”碩義風哀歎了一聲,繼續說到“隻可惜我輸了,現在我們兄妹兩比一比怎麽樣?”


  碩孝琴問道“好啊!比什麽?”


  “還記得嗎穿過竹林有一瀑布,瀑布前有一片君子蘭,現在正是花開之際,我們就比誰先到達瀑布摘到君子蘭再回到這裏,輸的人就要接受懲罰哦!懲罰可是很重的喲!”


  碩孝琴笑了下說道“那又有何難的,哥可別小看了我的馬術。”說完碩孝琴就揚起馬鞭朝著瀑布疾馳而去。很快碩義風就超過了碩孝琴揚長而去,馬蹄濺起的塵埃紛紛揚揚的落下。


  碩孝琴想西風昊一定會幫自己的,她記得竹林從中的竹樓前有不少的君子蘭。去那裏摘就好了。碩孝琴調轉了馬頭,到了竹樓。果然有幾課君子蘭開的正好。碩孝琴下了馬,摘了一株正準備走。西洛晨突然說道,“碩姑娘可真是個愛花之人,難道碩姑娘喜歡的花是君子蘭嗎?為何頭上戴的是君子蘭的發冠,君子蘭的發簪,步搖呢?現在手裏握的又是君子蘭花。你可知這花是我所種的,摘花至少也得給我說一聲不是嗎?”


  碩孝琴說道“六皇子,你可真奇怪,有三皇子的地方必定少不了你!”


  西洛晨疑惑的問道“碩姑娘這話怎講呢?”


  碩孝琴說道“這花明明是三皇子所載種的,為何你卻要說這花是你種的呢,六皇子一向溫潤如玉,為何現在卻如此的斤斤計較了呢?”


  西洛晨問道“難道你想說這竹樓也是三皇子的嗎?”


  碩孝琴奇怪的一些說到“不然呢,難道是你的嗎?”說完碩孝琴騎著馬拿著君子蘭,就往回趕。


  停留在竹葉茂密之處的碩義風一個飛身穩穩的落在了地上。西洛晨說道“你都聽到了吧!我說的沒錯吧!在她的記憶裏我一直都是西風昊,而現實之中的我卻成了她記憶裏的西風昊”


  碩義風竟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妹妹竟然變了個樣似的,不,而是把自己心中所想之人換成了另一個人,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呢?看剛才碩孝琴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根本就不像是演戲或是裝出來的,有問題一定有問題。“那好,我們分頭行動,宮裏的地形你比我熟悉,你到宮中調查,我去訪問大夫。是否有什麽藥能夠讓一個人把自己記憶深處的人幻化成另一個人。”說完,碩義風打了口哨,馬疾馳而至,碩義風騎上了馬就往回趕,到那時碩孝琴已經很悠閑的在小湖邊拿著君子蘭等待著自己了。西洛晨笑了笑說道,“沒想到我妹妹的馬術竟然如此了得,都超過了我這個做哥哥的了,看來我要繼續努力了。”


  碩孝琴驕傲的笑了笑說道“哥,說好的,輸了的人可是要接受懲罰的。”


  碩義風說到“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接受懲罰便接受懲罰,說吧懲罰是什麽?”


  碩孝琴樂了一下說到“懲罰就是在我出嫁之前我要看到冷嘉姐姐”


  碩義風沒想到妹妹想的竟然是這個,唉歎了一聲說道,天下這麽大,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一樣,豈是這麽容易的”


  碩孝琴說到“哥,你就別垂頭喪氣的了,難道哥還知道功夫不怕有心人嗎?你要是不能把冷嘉姐姐找回來,我的侄子可就要流浪在外了,難道你忍心看著自己的孩子在外受苦嗎?”


  碩義風再次搖了搖頭,“多嘴,好了回我們也該回王府了。”說完兄妹兩騎著馬,有說有笑的回了王府。


  碩孝琴趴在床上,總是感覺有什麽事情想不明白似的,譬如說今天,在竹樓前自己摘君子蘭的場景,似乎是很熟悉呢!呢,看到西洛晨在那裏,莫名的有一種親切的熟悉感,究竟是為什麽?樊詩玲說自己深愛的人一直都是西洛晨,可是自己相愛的人就是西風昊沒有錯呀,為什麽大家都說是西洛晨呢?是他們錯了,還是自己錯了,怎麽想都想不明白。碩孝琴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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