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章 貪欲太重

  “回稟皇上,臣已經確認過了,六皇子並沒有中毒的跡象,至於為何還在昏睡可能是因為傷及到了心髒的緣故”


  西帛遠揮了揮手讓禦醫退下了,隨即吩咐到“小桂子,擺駕六皇子府,這次朕要微服出巡,至於六皇子府就不用通傳了以免打擾到洛晨”


  “是,奴才這就去辦”


  等到皇上到了六皇子府的時候,穆漓在前麵帶路帶著皇上到了西洛晨的臥房。西帛遠進了西洛晨的臥房,整個屋子都彌漫著強烈的藥渣味。就像是沉浸在了藥缸裏一樣。


  突然皇上招了手停住了,小桂子疑惑的問到“皇上,怎麽了?”


  小桂子的話剛剛問完,就看到了眼前的一目,似乎是有點難以置信,可是眼前的一切又由不得自己不信。


  安安靜靜熟睡中的西洛晨,趴在床邊睡著了的碩孝琴,兩個人的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西帛遠罷了罷手讓大家都出去,別打擾到了他們。


  “穆漓,這事怎麽回事?”西帛遠問到。


  “回皇上的話,碩姑娘自從主子受傷到現在就沒有離開過,一直都在照顧著六皇子。不管屬下們怎麽勸碩姑娘都不願意離開。”


  西帛遠真是沒有想到,碩孝琴竟然做到了當初自自己麵前的承諾,一定要讓西洛晨後悔當初退婚的事。看來朝中有的人已經起了壞心思。


  “碩孝琴在這的事除了碩王府和禦醫還有別的人知道嗎?”


  “回皇上的話,三皇子派了人來接碩姑娘進宮,而且在府外等了候多日,碩姑娘才進了宮”


  “好好照顧你家主子,還有碩孝琴”吩咐完,西帛遠就回宮了。


  一路上搖搖晃晃的馬車讓西帛遠整顆的心都隨著馬車搖擺不定。皇位,皇子,沒有一樣是自己能夠放心的,西洛晨和西風昊都是唯一的皇位繼承者,可是究竟要哦選誰真是越來越難以決定了。


  西洛晨不理朝政,如果強行把大權交給他,隻怕奸人得逞,禍害江山社稷危害黎民百姓。如果把皇位傳給了西風昊隻是擔心他如此注重權勢,隻怕國與國之間要烽煙再起了……


  靜謐的空氣中,指間的縫隙裏西洛晨感受到了一絲絲的冰涼,觸感電流仿佛一切都是那麽的真實,是碩孝琴嗎?西洛晨想到,隨即一雙無比精美絕倫的眼睛煽動著纖細的睫毛,睜開眼睛微微測過腦袋,居然是碩孝琴,西洛晨突然覺得這一刻滿滿的都是幸福。


  “碩姑娘,公子的藥已經熬好了”妙顏在門外問到。


  洋溢在幸福的喜悅之中還沒有緩過神來的西洛晨被突然的呼喚聲給嚇到了。急忙閉上了眼睛。


  妙顏一連呼喚了幾聲才把碩孝琴給喚醒了。碩孝琴瞬間睜開了眼睛,看著床上的西洛晨,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碩孝琴放開了握著西洛晨的手走到屋外接過了藥,再次吩咐到“不論任何人沒有我的允許都不準進來,知道了嗎?”


  “是,姑娘”等到碩孝琴拿著藥進了屋,妙顏立即把門給關上了。


  碩孝琴進了屋坐到床邊說到“西洛晨呀西洛晨,你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沒有你我該如何麵對那一切呢?”說完碩孝琴喝了一口藥熟練的吻上了西洛晨的唇,度藥,伸舌壓舌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熟練有加,一遍又一遍重複著。


  碩孝琴感歎的說道“西洛晨,你快醒吧!這樣喂藥很累人的”說完又喝了一口藥度給了西洛晨喝下,就在碩孝琴收回舌頭的時候,西洛晨大舌一掃糾纏住了碩孝琴。碩孝琴驚訝的看著西洛晨,西洛晨一雙眼睛笑而不語。而口舌之中卻沒有絲毫想要放過碩孝琴的意思。


  看到西洛晨醒了,碩孝琴高興的不要不要的。似乎是懲罰一樣似得咬住了西洛晨的下唇。一雙淚眼看著西洛晨,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樂。


  西洛晨的手撫摸上了碩孝琴的臉頰,替碩孝琴撫摸去了眼睛上的水霧。化被動為主動狠狠地一個吻糾纏住了碩孝琴。


  不知什麽時候起碩孝琴的半個身子已經完全附在了西洛晨的身上。激烈的吻讓碩孝琴完全沉浸在了西洛晨的掌崮之中。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起碩孝琴已經被西洛晨壓在了身下。


  是腦袋缺氧還是美夢中驚醒,碩孝琴突然含含糊糊的說到“西洛晨,你的傷?”


  西洛晨看著碩孝琴的眼睛,笑了笑說到“沒事的,不用擔心了”


  “可是我,不想你再出什麽意外”


  西洛晨輕輕的刮了碩孝琴的鼻梁笑著說到“那好,你陪我躺一會”還沒有等碩孝琴答應,西洛晨就擁著碩孝琴睡下了。


  “西洛晨,你的傷怎麽樣了,感覺好了些嗎要不要再請禦醫來看一下你呀!還有……”


  還沒有等碩孝琴說完,西洛晨無語的笑了笑說到“傻丫頭,我已經沒事了。你看我不是醒了嗎?那現在我們還互不相欠嗎?”


  “西洛晨,我已經想清楚了,你說從小到大,再到現在,我們就這樣相互欠著也挺好的,不是嗎?”


  西洛晨想到了碩孝琴剛才的那一句話沒有你,我該如何去麵對呢?總是感覺不對勁就詢問到碩孝琴說道“孝琴,現在我已經醒了,我那我們要一起去麵對什麽呢?”


  碩孝琴想剛才的話無意是都被西洛晨聽進去了。碩孝琴想西風昊對自己的要求自己不能答應也答應不了,可是麵對西洛晨,這些事不能讓西洛晨知道,不然他們兄弟之間不知道又會要鬧出什麽事來。碩孝琴笑了笑說到“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成天呆在了男子的臥房裏,出了這六皇子府,不知道這流言蜚語是不是要飛遍整個皇城了,當然得你來與我一起麵對了。”


  “就這麽簡單嗎?”西洛晨反問到。


  碩孝琴也知道,這樣的事也忙不過西洛晨,又開口說道“當然不是呀!皇上說淑兒公主出嫁後就要擇個好日子讓我與西風昊定親,我們現在這樣不也得一起麵對皇上的賜婚嗎?”


  西洛晨笑了笑說到“這事你就放心吧!隻要你不答應父皇就不會強求,難道你忘記了嗎?父皇說過要你們兩情相悅,那我問你,你對三哥……”


  還沒有等西洛晨說完,碩孝琴就堅決的說到“沒有,西洛晨,我的心意你還……”


  西洛晨直接吻上了碩孝琴的唇,又是一場舌與舌的混亂之戰。


  一個個的酒壇子滾的一地都是,碩義風拿著酒壺渾渾噩噩的喝著。腦海裏依然是信紙上那揮之不去的字句。被酒水打濕的信紙躺在豪華的地毯上,散發著淡淡的墨香,浸透這淡淡的憂傷。


  冷嘉端著羹湯醒酒茶朝著地上歪三斜四,躺不像躺,坐不成坐的碩義風走去。放好了茶盞湯羹,還米開口說呢!碩義風就哀傷的說到“冷嘉,你來了正好,你看看,這事什麽?我碩義風除了地位比不過他陌無尊,我哪裏比他差了。為什麽要這麽對我?為什麽?為什麽?”


  冷嘉撿起來地上的書信看到: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思我,豈無他人?狂童之狂也且!


  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思我,豈無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看完了詩,冷嘉說到“王爺,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感情的事不能強求的……”


  碩義風推開了冷嘉說到“別和我說這些沒有用的東西,我不想聽,來陪我喝酒,來喝啊”說著就把酒壺遞給了冷嘉,冷嘉接過了酒壺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喝。一隻手不自覺的摸向了腹部。


  碩義風一仰而盡看到了冷嘉還抱著自己遞過去的酒壺沒有喝。冷聲笑到“怎麽,你也不願意陪我喝酒嗎?還是你也覺得我是活該,自作自受”


  “王爺,你還是先喝點醒酒茶吧!或者休息一下吧!這樣下去……”


  “啪”一聲脆響冷嘉拿來的湯羹全都撒了。義風揪冷嘉的衣領說到“我以為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你會理解我的心情,可是現在看來…嗬嗬…嗬嗬……”碩義風自己諷刺的笑著笑的沒心沒肺。


  冷嘉看在眼裏疼在心裏:王爺,不是我不願意,而是我不能。“王爺,冷嘉從來都沒有”


  碩義風暴戾的怒吼著說到“那好,那你告訴我,我對萍兒的愛是不是不及一個一麵之緣的人,是不是一文不值?”


  冷嘉一臉的淚花看著碩義風說到“王爺,冷嘉……”突然一陣反胃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冷嘉的一聲反胃讓碩義風堅信自己的愛真的是一文不值。碩義風再次推開了冷嘉說到“你也是這麽覺得對嗎?我明白了,你不用再說了,都滾,你們都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們”


  冷嘉接二連三的反胃讓碩義風接受不了,沒想到大夫說的妊娠反應竟然來的這麽快,可是偏偏為什麽要是這個時候呢?


  “王爺,你聽我說……”


  碩義風釀釀嗆嗆的走到了冷嘉的身邊,捏住了冷嘉的下顎說到“冷嘉,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冷嘉哭泣著說道“王爺,,你說過我們是一家人不是嗎?你還說過……”


  碩義風一字一頓的說到“現在不是了,什麽都不是了,我讓你滾聽到了嗎?”碩義風再一次推開了冷嘉。


  冷嘉淡定的說到“冷嘉隻是王爺部下的一個小卒,王爺說什麽,那奴才就做什麽。”說完冷嘉就釀釀嗆嗆的出了春風堂。


  看來也是自己該離開的日子了,碩義風,再見吧!既然你這麽不想見到我,那我留在這還有什麽意義呢當初用盡心機進了碩王府,現在這樣的結局自作自受的人是我吧!該離開的時候卻不願意離開,死皮白臉的留在了這。要乖就怪我貪欲太重,總是貪圖著你給我的一點點溫暖,一絲絲的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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