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章 你是我的
碩孝琴接過藥放心的把藥喂給了西洛晨吃下。西洛晨剛剛吃進嘴裏就把藥吐了。如果要碩孝琴用美色去換取來的解藥,他寧可不吃也罷。“小美人,我看他是不領情呀!你的心思怕是要白費了吧”二爺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看著碩孝琴和西洛晨。
碩孝琴捏住了西洛晨的嘴巴,西洛晨憤怒的瞪著碩孝琴,碩孝琴忽視了他的眼神,強行的將解藥塞到了西洛晨的嘴裏捏緊了西洛晨的嘴巴。西洛晨扭動這腦袋想要掙脫碩孝琴的手,可是碩孝琴死活不讓。還很生氣的說“二爺手下留情放了你,你就走吧,我是不會跟你走的,宮裏就是一個牢籠,我不想一輩子呆子宮裏做一個碌碌無為的宮女,你看看你要什麽沒什麽怎麽給我想要的,跟著二爺到了我該去的地方,那樣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你走啊!最好走的遠遠的,不要來找我了,我一輩子都不想見到你了,這藥就當是報答我對你的恩情”看著西洛晨哽咽下了藥物,碩孝琴才慢慢的放開了手。
“哈哈哈,都說最毒婦人心,這麽絕情的事你也做的出來,果然適合在瓊疆生活”二爺笑著說到,眼中還有幾絲玩味的眼神。
“二爺呀,那是不是可以將他放了”
“放了他,那可不行,這是大哥抓來的人,要是放了他我就不好交代了,美人呀美人,既然要跟我就的聽我的”一隻狼手在碩孝琴的臉上揩了一把油。
碩孝琴笑著說到“二爺呀,我可是為你著想的呀,你看他一個宮廷禦前侍衛,要是丟了皇上還不得派兵尋找呀,我一個宮中賤婢死不足惜,找不到了頂多就是被尤壽山的野獸吃了宮中的人也不會懷疑,要是二爺你放了他,讓他回去皇上頂多治他個辦事不利害死了公主的罪,要他陪葬或者殺了他就是,二爺救看在小女子的份上放了他吧!二爺你說呢?”
這二爺可不是一般人,要是腦子裏隻有美色,二爺這位置怎麽也不可能由他來當了吧。二爺捏著碩孝琴的下顎說道“小美人,救你這樣的美貌我可不相信你隻是個宮女這麽簡單,放了他哪有這麽簡單,你當我二爺真的就隻是一個貪圖美色的人嗎?放了他好回去帶兵來圍剿我們救你嗎?”
碩孝琴搖著腦袋,“不是,不是,二爺,你聽我說呀,你先聽我說”
二爺放開了手,說到“聽你說,我到時要聽聽你怎麽說”脖頸一涼鋒利的匕首直接抵在了二爺的脖頸上。“你”
碩孝琴嚴肅的說到“最好別動,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我的匕首會不會割破你的喉嚨,讓你的手下都放了他”
二爺眼睛一閉怒怒的說到“放人”幾個手下就解開了西洛晨的繩子。碩孝琴鬆了一口氣,二爺狠狠地一拳就猛打在了碩孝琴的腹部。碩孝琴不忍受著腹部的疼痛,匕首刺溜的劃破了二爺的皮肉。匕首如若在深入半寸,二爺必定命喪黃泉。“讓你別動”碩孝琴似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四個字,手中的匕首絲毫沒有放鬆。匕首下的血液像蛇一樣慢慢的爬下,躥進了衣服之內順著脖頸一路下滑。
解開繩子的瞬間,西洛晨順勢打到了一個就近的手下奪過那人腰間的刀劍直刺胸膛。旁邊的幾個人都不敢再靠近了。
二爺求饒到“我放他走,我放他走。”
“晚了”拿起繩子勒住了二爺的脖頸捆綁在了柱子子上,其它的幾個人想要逃跑去通風報信,西洛晨刀劍一飛三個手下瞬間死在了飛刀之下。西洛晨把其餘的繩子塞在了二爺的嘴裏,拿過碩孝琴手中的匕首直接卸下了二爺的一條胳膊,二爺疼的叫不出聲來,眼淚大顆大顆的流了出來,又是一刀,令一隻胳膊也被西洛晨給卸下了。
他守護的人也敢動,這是活的不耐煩了。碩孝琴驚恐的看著西洛晨,最後西洛晨仿佛是射飛鏢一般直接飛刺進了二爺的心髒。拉著碩孝琴就往外走。
船隻的令一頭燃燒著劇烈的火光,沒一會船艙內的人全都出來了,個個手中都拿著武器把碩孝琴和西洛晨圍困在夾板上,想要殺了西洛晨和碩孝琴,隨著一聲嗬斥,就動氣手來。
西洛晨將碩孝琴擋在自己的身後“這個時候擋這麽快幹嘛,在我身後就好”西洛晨一手拉著碩孝琴護在自己身後,一手手持利刃抵擋著敵人的來襲。
眼看西洛晨就要抵擋不住了,碩孝琴想放了手同西洛晨一起搏殺,西洛晨拉著她不放手,碩孝琴也隻好任由西洛晨拉著用自己所學的功夫幫忙西洛晨搏殺自己周身的敵人。
另一艘靠近的船上,黑衣人立於船頭桅杆之上,手持弓箭,“殺無赦”隨著一聲令下箭脫離了弩。
亂飛的箭射殺了不少的敵人,可是那箭分明就是蹦著西洛晨來的,直射西洛晨的胸膛,穆冰突然而至,一刀打飛了橫空飛來來的箭,將西洛晨和碩孝琴推到了船沿邊“主上快走,這裏有我呢!”抵擋之際毫不留情的將碩孝琴和西洛晨
推下了河裏。
眼尖的人看到了這一幕,也紛紛跳入了水中朝著碩孝琴和西洛晨的方向遊來,穆冰把船頭的油潑灑在河中,將著火的桅杆扔進了河裏,順勢又將油潑了下去,河麵上頓時火光衝天,圍成了一到防火牆,而那些身上被油潑的黑衣人在水中燃燒了起來。穆冰將油潑向了對麵的船身之上,火光在空中燒出了弧度,引火燒船,對麵的船被火光包圍,眼眶自己的所在的船就要塌方了,穆冰隱入了火光之中,朝著碩孝琴和西洛晨的方向遊去。
河岸邊,碩孝琴喘著粗氣,怎麽會突然冒出那麽多的黑衣人,還是要將所有人都殺無赦,難道是之前在怡芳園的那些人嗎?真是夠狠毒的。
刺啦的一聲,西洛晨一把扯開了碩孝琴的衣服隻剩一件繡有牡丹的白色肚兜裸露在空氣中,月光之下,碩孝琴白如凝脂的皮膚更白了,濕漉漉的水漬滿滿的都是誘惑。
碩孝琴被嚇了一跳,急忙去拉自己的衣服。西洛晨一把抓住了碩孝琴的手並壓在了碩孝琴的腦袋之後。“西洛晨,你瘋了嗎?”
西洛晨咬了碩孝琴的嘴唇,血腥味充斥了碩孝琴的口鼻。西洛晨低吼到“我瘋了,瘋了的人是你吧!堂堂王府千金你竟然說出那些話,還有一點大小姐的樣子嗎?你不是想要嗎?我滿足你怎麽樣呀?”低下了頭吸允啃咬著碩孝琴的嘴唇。
就在西洛晨的大舌肆無忌憚的霸占著碩孝琴的口腔時,碩孝琴狠狠地咬了西洛晨一口。西洛晨落荒而逃之際,碩孝琴紮紮開了西洛晨的手,一個耳光打在了西洛晨的臉上。哭喊著怒罵到“我一個堂堂王府千金,那你呢,一個堂堂的皇族之子竟然答應與別人龍陽之歡,你還是那個六皇子嗎?”她隻是一個女流,而西洛晨卻不一樣,他是皇上之子,是不被任何人侮辱踐踏的高貴身份,這是他與生俱來的身份象征,不管是因為是什麽或者是任何人都不能夠被允許。
西洛晨也不不明白碩孝琴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堂堂一個皇子不被允許,難道她一個王爺之女就能夠被允許了嗎?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被女人保護嗎?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犧牲一個女人的美色來保護自己嗎?身為一個男人就應該犧牲一個女人的清白來護自己的周全嗎?何況那個人還是自己在意的人。
兩個人都在乎對方,都希望對方好好的,都認為對方是不榮踐踏與侮辱的,可是相互理解不到對方的初心,這樣的別扭更是讓人心疼。
他西洛晨是個男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是一個要保護好她碩孝琴的男人,這樣的事他做不到,如果這樣做了他會一輩子都不安的,如果他這樣做哪喝那些販賣女子的畜生有什麽區別。“碩孝琴,你聽著,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身體都是我西洛晨的,我不允許你輕易糟踐自己的身體”西洛晨怒吼到。
碩孝琴生氣了,憑什麽這麽說,“憑什麽,我是你的人?那為何要退婚,為何要在密室侮辱我,你可有想過我碩孝琴是你的人”似乎所有的委屈全都湧上了心頭,所有的思念和愛都化作了無聲的淚水。碩孝琴推開了西洛晨起了身到一邊扣著自己的衣服。
西洛晨被推坐在地上,腦海裏閃過了之前對碩孝琴所做的逾越的事,再看看自己剛才的所做作為真是想狠狠地給自己的幾個耳光。滿眼心疼的看向了碩孝琴。淺色的裙身都是血漬,西洛晨急紅了一把拉住碩孝琴。
碩孝琴不知道怎麽回事,好不容易才扣好的一個口子竟然被西洛晨給扯開了,扯開也就算了,竟然還扯壞了。碩孝琴生氣的怒罵到“西洛晨,你到底想怎樣”
“受傷了怎麽不說”
“受傷,受什麽傷,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那這是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