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自告奮勇
“行,全部聽從相爺的吩咐。”
秋雨很是羞澀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隨後葉墨便快速的離開了房間,然後去找蘇宓瑟了,他覺得這件事還是需要跟蘇宓瑟好好的說一聲,畢竟蘇宓瑟跟淩絡不一樣,淩絡若是知道他跟秋雨發生了關係,而將其肚子給弄大了的話,她一定不會如此的善罷甘休的,所以隻能將這件事先跟蘇宓瑟說一下了,看看她到底有什麽樣子的注意。
“宓瑟,有空陪本座喝上幾杯的吧?”
見葉墨開口了,蘇宓瑟也不推脫,畢竟這件事她也是始作俑者,所以也是很想要聽聽葉墨到底是怎麽說的,必須要給秋雨一個名分,到時候那淩絡肯定會是會生氣炸了的話,那個時候才是她前去冷嘲熱諷的時候。
“好啊,大人都開口了,奴婢又怎麽會有拒絕的道理呢?不過大人小酌可以,切莫貪杯啊!”
葉墨點點頭在,這個到底還是有得,畢竟他有段時間也是喜歡喝酒,可是後來他發現,喝酒隻是逃避問題的一個手法,並不能解決任何的問題,但是喝酒確實是可以將心中那些鬱結的氣息給散開一些,其實也算是一種解壓的方式了吧?
“走吧,我們邊喝邊說。”
很快,蘇宓瑟便帶著葉墨去了大廳,隨後讓丫鬟玲瓏去熱了一壺酒,然後兩人可是斟酌了起來了。
一杯下肚,蘇宓瑟便開口問話了。
“大人,平日裏也沒有看見你如此愁緒滿麵的樣子啊,為何如今會如此呢,這個其中到底是有什麽事情?”
蘇宓瑟原本就是聰明,而且整件事其實都是她所安排的,所以對於葉墨為什麽會如此,其實心中是很清楚的,但是她還是裝作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隨後開口問道。
“大人,你剛剛跟那秋雨聊了一會兒之後,心情便變得如此了,莫不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發生了蘇宓瑟還請?難道說是孩子?”
葉墨萬萬沒有想到蘇宓瑟竟然一下子就猜到了,不過在這個也並不難猜,畢竟這件事其實已經是很明顯的了,那個孩子肯定是跟他有關係的,哦不對,是他的,不容納他也不會再那個房間裏麵呆了那麽久,之所以會如此,其實也是為了確認某些事情。
“對,你還真的是聰明,竟然一下子就猜對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才是讓本座真正苦惱的事情,淩絡已經不能生孩子了,而本座肯定是不能沒有孩子的,所以納妾時早晚的事情,隻是那秋雨是淩絡的人,可是本座卻是跟她發生了關係,若是被淩絡給知道的話,本座擔心她其實會忍受不了,畢竟她是那樣一個性子要強的女人。”
蘇宓瑟聽著蘇宓瑟的分析默默地點頭,不得不說葉墨是真正懂得淩絡的人,或者是說其實他們兩個人是一類人,不然也不會匯聚到一起,隻是那淩絡的目光短淺了一些而已。
不過既然這件事已經發生了,自然是需要麵對的,不然那秋雨肚子裏的孩子又怎麽辦呢?那淩絡雖然是可怕,但是她已經生不出孩子了,難道還會讓葉墨斷子絕孫不成?
“大人,您其實心中已經知道了該怎麽去做了,雖說宓瑟並不能交你怎麽去做,但是給一些建議還是可以的。那夫人如今已經是不可能生出孩子了,那秋雨的孩子是一定要保住的,不管怎麽說,孩子才是最為重要的,大人還是需要將事情給說清楚,尤其是夫人已經生不出來孩子的事情給告訴夫人,不然奴婢擔心夫人會對那個孩子下手,到時候可就是大事不妙了。”
聽到了蘇宓瑟的話,之後,葉墨很是讚同的點點頭,那淩絡的性子,自從那春桃的事情之後,他便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了,如果不跟她把話說清楚的話,那絕對會對那秋雨下手的,以前那些事情他可以不去計較,但是秋雨肚子裏的孩子確實不能再出世了,畢竟他也算是有過好幾次孩子的人了,可是沒有一次是抱住的,所以秋雨肚子裏的孩子可以說是最後一次了,不管事情會如何,這個孩子一定要抱住才行。
“嗯,聽到了你的話之後,本座心中倒是了解了一些了,你說的是沒錯的,若是這件事始終不說的話,那淩絡便不會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倒是做了什麽令人後悔莫及的時候,本座才是真正後悔的地方。隻是本座畢竟跟她這麽多年的夫妻了,若是將這麽殘忍的事情跟她說的話,本座心中還是有些不大過意的去。”
蘇宓瑟的嘴角微微一勾,隨後建議道。
“大人,奴婢知道你肯定是會很為難的,可是這件事如今已經是迫在眉睫了,是不能不去做的,所以若是大人不好意思開口的話,那麽便將這件事交給奴婢把,相信奴婢一定會很好的完成任務的。”
聽到了蘇宓瑟的話之後,葉墨沉思了片刻,總覺得這件事還是有些不大妥當,雖說這件事交給別人他多少都會有些不大放心,也唯有交給蘇宓瑟了,隻是蘇宓瑟也淩絡一直都是死對頭,若是由她去的話,那淩絡會不會以為是挑釁,所以兩人鬧得更加的不可開交?所以這件事想起來還是需要衝洗等呢思考的。
“不行不行,若是你去了的話,那淩絡還不得爆炸啊?”
“大人這個你就有所不懂了吧,正因為我與夫人的關係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由我去將這件事去說了,夫人才不會怪罪你們,反而是責怪奴婢,將所有的罪責全部都怪罪到奴婢的身上,反正我們都已經是死對頭了,就算是夫人在這麽責怪奴婢的話,奴婢也不會介意的。”
她似乎說的挺有道理的,畢竟這件事由誰去說的話,那麽淩絡便會去很誰,而她最恨的原本便是蘇宓瑟,所以就算是再很一點倒也沒有什麽。
隻是這樣對於蘇宓瑟來說的話,豈不是太委屈了一些?
“宓瑟,雖說你說的是對的,但是這樣做的話,那豈不是太委屈了?”
蘇宓瑟笑著搖搖頭。委屈?其實在她的身邊那是不可能存在的,若是會委屈了她的話,她也不會自告奮勇了,說實在的,她就是想要看看淩絡那悲慘的模樣,也隻有她越發的悲慘,她才會越發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