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 用刑逼問
很快,蝶舞便被蘇宓瑟帶到了衙門,由於蘇宓瑟利用了景王的身份,所以衙門的人對她還是很客氣的,隻要是蘇宓瑟的吩咐,通通都會去照做。
“來人,將她押入牢房。”
蝶舞萬萬沒有想到蘇宓瑟竟然想要將她押入牢房,難不成還想要對她用刑不成?雖說隻是心中的猜測,但是她還是有些懼怕的,畢竟女人狠起來的時候可是要比男人殘忍多了。
目光落在一旁的鎮長的身上,想來他也是迎春樓的老客人,立刻求救道。
“張鎮子,我是蝶舞啊!她要對我用刑,你總不能不管吧!看在您與老鴇的交情,可是一定要救我啊!”
張鎮長有些為難,一邊是交情,一邊是上司,他確實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隻是這個蝶舞到底是犯了什麽事兒,如果是旁人他也許是不會管,但是蝶舞可是他垂涎了好久的女人,若是傷到了那就不妙了。
於是,張鎮長立刻走到蘇宓瑟的身邊詢問。
“菇娘,可否能夠告知這個蝶舞到底是犯了什麽事兒,若是沒有證據的話可是不能亂抓人的。”
蘇宓瑟冷眼看向張鎮長,原本她在葉墨的身邊的時候,也是見過不少市麵的,所以這股上位者的氣勢說來就來。
“我做事還需要跟你說明嘛?如果耽誤了正事你可負責的起?”
張鎮長被她這麽一瞪眼,立刻將脖子給縮了回去,他還真的是有些怕了她了,雖說她是一個女人,可是她所表現出來的氣勢卻不是一般人所有的,想必她的身份也是不一般,最起碼也是見過大世麵的。
想到她身邊的那些侍衛,隨便拿出來的令牌都是景王府的,想來她的身份必定是跟景王有關係了。
景王乃是當今聖上的親哥哥,手中又握有兵權,在朝堂上與宰相形成了二足鼎立的局麵,他的話可謂是比聖上還要管用的,而他的人自然也不是隨便就可以得罪的,當下便有了較量。
蝶舞雖說是他喜歡的女子,可畢竟隻是一個女子,與他的烏紗帽相比,還是烏紗帽比較重要。
最終,他隻能給了蝶舞一個‘你多保重’的眼神。
可是蝶舞哪裏會如此放棄?畢竟他可是唯一能夠救她的人了,想要從蘇宓瑟口中求饒?若是不將婁東澈的下落說出來,她是不會放過她的。
所以她隻能指望張鎮長了,畢竟她是這個鎮子上最大的官兒,就算是不能救她的,也可以護著她最起碼不會讓蘇宓瑟對她用刑。
再其次她還有聖雪,想著兩個人的協議,他會出手的吧!對於這樣一個高大的男子,她不能抱太大的期望,反而是張鎮長會顯得更有用一些。
她不斷的給張鎮長示意,最終張鎮長還是忍不住誘惑,頂著腦袋上前說道“菇娘,在下還是有句話要說這個蝶舞菇娘與下官也是有一些交情,如果在沒有絕對的證據之前,還請菇娘不要動用私刑,畢竟菇娘還不是朝廷中人,所以……”
蘇宓瑟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張縣令還挺聰明的,竟然會搬出這一點來說,她倒是沒有想到,可就算是動用私刑,她依舊有辦法對付她。
“這是自然的,我保證隻是審問,並不動用私刑,這一點張鎮長可以放心,若是不放心的話也可隨我一同看看。”
張鎮長仔細的想了一下還是隨她一同去看看,首先是保證蝶舞不受傷害,其次也是為了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手段。
“既然姑娘都如此說了我,那麽本官便跟隨你一起去看看吧!”
蘇宓瑟莞爾一笑,蝶舞的手段還真的是不錯,可就算是如此的話那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她不會放過她的。
於是眾人一起來到了牢房,蘇宓瑟二話不說便讓手下將蝶舞給綁了起來,然後張鎮長看到了之後著急了。
“菇娘你剛剛可是說過的,不動用私刑,而你現在又是在做什麽?”
幸虧他跟上來了,不然蝶舞菇娘可是要遭罪了。
蘇宓瑟看著多事的張鎮長,讓他進來隻是看看的,可不是讓他多嘴的,立刻對著手下說。
“勞煩請張鎮長到一邊坐著,切莫讓他出聲。”
於是,那些侍衛立刻找來了一張椅子,然後用著繩子將他給綁了起來,順便找了一塊布將他的嘴巴給塞了起來了。
看著那些侍衛所做的一切,果然是深得他意,耳邊也終於是安靜了。
蝶舞也是沒有想到蘇宓瑟竟然會大膽到這個地步,竟然連鎮長都敢如此的對待,可是如今鎮長已經變成了這樣,那麽她應該怎麽辦?
原本還挺寬心的蝶舞,立刻變得害怕起來了,眼前的這個女人果然不是好惹的,最起碼比起婁東澈更加的難應付,眼下她該怎麽辦?
看著蘇宓瑟朝著她走來,她也是害怕起來了,聲音略帶顫抖的說道。
“你,你不能這樣,你可是忘記了剛剛答應過了鎮長了麽?絕對不會動我的。”
蘇宓瑟看著害怕的蝶舞,嘴角微微的勾起微笑,笑道。
“行了,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但是一些小教訓還是需要的。蝶舞害怕的看著她,她引以為傲的便是一身似雪的肌膚,還有絕世的容貌,若是蘇宓瑟毀了她的外表該怎麽辦?不,她不能這樣的。
“你別過來,不然我……”
蘇宓瑟見她如此害怕的樣子,心中忍著笑意,她要的效果就是如此,女人哪裏有不在意自己外表的錢,尤其是蝶舞這樣的女人更是在意,畢竟她是除了外貌一無是處的人。
蘇宓瑟從懷中掏出了一把匕首在蝶舞的麵前晃悠這兒,並說道。
“這個匕首可以萃毒了的,隻要在你的身上劃上一個口子,那麽絕對會一點點的腐爛的,就算是以後治好了,也會留下傷疤。”
蝶舞聽到了這話之後,害怕的搖著頭說。
“別,你別過來。”
嗬嗬,她終於是知道害怕了嘛?可是已經晚了。
蘇宓瑟立刻示意身邊的侍衛去將蝶舞給綁在木板上,隨後脫去了她的鞋子。
蝶舞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想要做什麽,所以很害怕。
“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耳邊隻是傳來了蘇宓瑟那恐怖的聲音很快你便會知道了。
她將蝶舞的鞋襪都給脫掉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