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淩絡被禁足
蘇宓瑟見來人是葉墨,心中大笑,他總算是來了,這下可就輪到她看好戲了,之前淩絡不是很得瑟麽?現在她還能繼續得瑟的出來?
她緊緊地將葉墨的衣服裹在身上,漸漸地眼眶被淚給潤濕了,隨後意識到了自己的臉上被淩絡給作畫了,立刻低下了頭去,細弱蚊聲的說道。
“大人,我……我沒事,您別責怪夫人。”
葉墨俊眉緊緊地蹙在了一起,十分無奈的看著淩絡,曾經的她是多麽的知書達理,小鳥依人,如今這麽會變成了這副模樣?簡直就是市井妒婦的模樣,真的是叫他很是寒心。
“淩絡,你為何要這樣做?你難道不知道她是景王送來的人麽?你怎麽可以如此的羞辱她,你可知道你如今這樣的羞辱她,那就是在羞辱景王,若是被景王給得知了,他要是想要動你本尊都護不住你。”
淩絡見葉墨很是動氣的模樣,如果不是他沒事就來看她,沒事就因為她跟她頂撞的話,她會變成如此麽?說來說去都是因為蘇宓瑟這個賤人。
她也知道蘇宓瑟是景王的人,是動彈不得的,而她也沒有想過會把她如何,如今隻不過是小小的作惡了一下,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又何必如此的凶她?
“相爺,妾身……”
淩絡看著葉墨,突然感覺到了很是陌生,這樣的一個男人,真的是她曾經喜歡的那個男人麽?為什麽會變得如此的陌生?他從來不會因為別的女人而這樣大聲吼她的,可是自從蘇宓瑟出現了之後,這樣的事情卻是不止一次的發生了,雖然最後他是站在了她的身邊,可是這一切都是因為什麽?不用多說,她也可以明白,都是因為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如果沒有了孩子的話,想必這兩個人早就在一起了吧?
嗬嗬,諷刺,他想要跟蘇宓瑟這個賤人在一起?那簡直就是沒門,想要再次跟“甄姬”一起再續前緣?那簡直就是做夢。
她努力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將自己的心緒給平複了一下,隨後對著葉墨說道。
“夫君,你說我胡鬧,我認了,但是我為什麽會如此的胡鬧,想來這件事你最為清楚不過了吧?”
葉墨沒有說話,而是緊緊地摟住蘇宓瑟的肩膀,此時此刻的心情瞬間表露了出來。
而蘇宓瑟隻是靜靜的低著頭,眼中閃過了一絲的厭惡,很明顯並不喜歡葉墨的觸碰,但是嘴角微微噙起的弧度,卻是出賣了她此時的心情,哪裏還有之前傷心地模樣?
淩絡見葉墨一直摟在蘇宓瑟,絲毫沒有鬆開她的意思,直接走上前去,準備去拉他鬆開蘇宓瑟。
“夫君,你還不快點鬆開這個賤人?”
葉墨此時正被淩絡弄得心煩呢,他與蘇宓瑟本來就是清清白白的,沒有任何的問題,可是有了淩絡的牽扯,偏偏給他們兩個扯上了一絲不清不白的關係來。
白天需要麵對朝堂的事情,晚上還需要處理家務事?他這後院之內還隻有淩絡一個女人呢,她就鬧得天翻地覆了,若是以後……他也是不敢去想。
而此時淩絡拉著他的袖子,想要他將蘇宓瑟給鬆開,他更是煩躁的很,想都沒有像,直接推了淩絡一下。
淩絡的手從葉墨的袖子上鬆開,整個人的重心不穩,直接朝著後方倒去。
葉墨見狀,想要伸手去抓住她,可是卻是晚了一步,幸好身後的丫鬟眼疾手快,快速的將她給扶住了,這下才沒有釀成禍事。
而葉墨見她已經穩住了,關切的話落到了嘴中,卻是怎麽都無法吐露出來,最後隻是說了一句。
“快點將夫人扶回去休息?沒有本尊的吩咐,這幾日就請夫人在屋子裏好好的休養這吧!”
聽到他的話,淩絡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他們這才成婚沒有多久,她便夫君禁足了?這個說起來還真的是挺可笑的,原因就是因為蘇宓瑟這個女人,一個跟甄姬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她到底有什麽好的,死了也不肯安生,非要來折磨著她?
“不,妾身不要,妾身還要管理整個宰相府。”
葉墨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女人的執念太深了,希望給她幾日好好的想想清楚,該如何去做好一個宰相夫人吧!
“府裏的大小事務,有管家來打理就行了,你先好好的安靜思考幾日,過幾日,這個管理宰相府的事情,還是你的,沒人會跟你爭搶。”
淩絡不同意,可是她不同意也沒有辦法,整個宰相府最大的人是宰相,所以他所說的話,就算是淩絡抗議也沒有用,眾人還是會以他的意思為主。
等到淩絡被人帶走了之後,葉墨才再次將目光落在了蘇宓瑟的身上,剛剛並沒有仔細看,隻是知道她衣服上都是墨汁,並且破了好幾處,可是如今仔細的看看才發現,她不僅衣服被弄破弄髒了,臉上的妝容花了,就連頭發給被剪的像是狗啃的一樣,如果不是熟悉的人,還真的是無法看出來,她會是紅袖居最紅的頭牌。
“玲瓏,快速準備一點熱水,本尊幫你家姑娘清理一下臉上的雜物。”葉墨朝著站著一旁的丫鬟吩咐道。
玲瓏得令,很快便下去準備了,不多時,一盆溫水便被端了上來。
葉墨拿著錦帕沾濕了,溫和的對著蘇宓瑟說。
“來,把頭抬起來,本尊幫你清理一下雜物。”
聞言,蘇宓瑟並不所動,而是繼續低著頭,低聲說。
“大人,還是不要了,剛剛夫人情緒那麽的激動,您還是快去看望她吧,畢竟肚子裏的孩子重要,婢女這邊有丫鬟在就行了,而且婢女現在這麽醜,實在是不想要大人看見。”
說著,她的聲音之中便帶上了淡淡的哽咽聲,聽起來讓人感覺到很是難過,心中想來想去,也是覺得是淩絡做的太過分了。
他都已經多次跟她說過了,蘇宓瑟是景王的人,讓她不要來招惹,可是她偏偏聽不去他的話,三天兩頭的來找她麻煩,竟然還將柴房隔壁的屋子變成冰窖,放了那麽多的冰塊,難怪蘇宓瑟會在柴房感染風寒了,若不是他每天都有偷偷地去看她的話,她死在了裏頭都不會有人知道。
今天這場惡作劇,希望是最後一次了,不然他真的不介意剝奪她當家主母的這個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