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蠱王好邪惡看上了神仙美男
“你既然是我苗人,自然好說,隻是你與這兩位又是什麽關係?為何會帶他們來本王這裏?”穀寒徹底的忽略了殷智宸,下椅走至風悠揚與吟雪這兩個極品美人麵前。
本來也是,一個是美的讓人屏息,一個是飄俊的讓人想蹂躪,怎麽說都比殷智宸這個霸道的男人有吸引力。
“王,奴家昨日與夫君在山上遇到巨蟒,是這兩位公子施手相救,奴家聽聞他們亦是來求蠱王,這才帶他們前來。”吟雪回避著穀寒的眼神,身體輕顫道。
“你是苗人,當知道本王這的規矩,竟然帶漢人來此,該當何罪。”穀寒冷聲道。
“王,這兩位公子是好人,他們救了奴家,奴家……”
“羅西拖下去。”穀寒沉著臉道。
“王,饒命啊……”女子的哭喊聲消失在山洞的另一端。
“蠱王,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風悠揚凝眉冷冷的看著穀寒道。
“過分?”穀寒走近風悠揚,那隻大手拍在他的肩上,“男人愛美女,本王可以理解,但是苗民皆是本王的屬民,你這份愛慕之心,隻怕……”
穀寒說話的當兒,那隻大手竟然由肩上爬至了風悠揚的頸項,那拇指正曖昧的摩擦著他的喉節。
風悠揚的臉漲得通紅,那張俊逸的臉龐竟有一絲狼狽,他伸手扣著穀寒那隻曖昧的大手,以鷙冷的眼神對著穀寒道:“放開你的手,縱然這是你的地盤,但是你也別忘了,我們並不是你的屬民。”
“哦,那你是誰的屬民呢?”穀寒不但未鬆手,反而反製著風悠揚的手,臉也貼得更近,鼻翼幾乎擦著風悠揚的臉頰。
“那與你無關,請鬆手。”風悠揚眼裏竟然跳動著火苗,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如果我不鬆呢?”穀寒玩味的眼神裏同樣跳動著綠色焰火,說話的時候,甚至邪惡的用舌尖劃過風悠揚的耳線。
殷智宸原本惱火的要找人拚命,可是這會卻聚精會神的看著兩個男人在眼皮底下打情罵俏。
殷智宸興味的看著傳說中的斷袖劇情在眼前上演。
這個蠱王也真夠膽,風悠揚長得是很俊美沒錯,但是怎麽說也是男人啊,這男人抱著那有女人舒服。
見兩人曖昧的咬起了耳朵,殷智宸更是伸長了脖子欲看個究竟,這會為了看得真切,隻怕連雪蓮都忘記了。
“如果我不放呢?”穀寒曖昧的看著風悠揚,不但未鬆手,臉反而貼得更近,那鼻翼擦著風的俊臉邪惡道:“本王現在缺少一個寵物,你留下給本王當寵物如何?”
穀寒說話的同時,舌尖還有意舔弄風悠揚的耳垂。
殷智宸看得心‘砰砰、、’之跳,原來男人也可以如此曖昧的,看穀寒那急色鬼的樣子,好像巴不得將風壓在地上雲雨一番,而風悠揚,平日裏那淡如輕風的神情竟然像是點著了一樣……
“那我有不客氣了,別以為這裏是你的地盤,你就是王。”風悠揚冷冷的掃過穀寒,另一隻手揮掌向穀寒。
“本王喜歡,馴服寵物的時候比較不會那麽悶。”穀寒的手非常之快,快的看不見他動過。
殷智宸看著暗抽氣,這個南蠻子功夫了得,風悠揚不但占不到半點便宜,反而被人吃得死死的。
風悠揚眼裏跳動著火苗,這個男人欺人太盛了,竟然當著眾人的麵羞辱於他。
其實這眾人也就隻有殷智宸一個,穀寒的下屬,早就不知跑到那個洞去了。
兩人在大椅上拳來腳往,掌風更是一波接一波,實在是有夠火熱的。
殷智宸險險的避過幾次,再也不敢近距離觀戰,心想,我先遠觀,待你們真的翻雲覆雨的時候,朕才學蓮兒,畫成春宮拿出賺銀子,像這種極品的斷袖春宮,肯定比男女春宮好買,改天他還可以與蓮兒來個合本……
“風悠揚,加油,再不拿出真功夫,你就要被他強了。”殷智宸瞅了個空檔,伸長脖子為風悠揚打氣。
“強了?”穀寒回首看殷智宸。
穀寒這麽個閃神,風悠揚反被動與主動,一拳打在了穀寒的右眼。
“沒有,你們繼續,當我不存在就行了。”殷智宸忙坐回椅子,笑嘻嘻道。
“殷智宸,你別忘了你是來幹什麽的。”風悠揚朝殷智宸吼道。
太過分了,他陪他來找女人,他現在竟然坐著那看他被人欺負,要是被女人欺負他也就認了,可是竟然是個粗魯的野男人。
“朕當然沒忘,隻是難得見你被人欺負,忍不住欣賞一下,咳,不過既然你們不打了,那我們就說正事。”殷智宸一本正經道。
“沒功夫,本王現在缺少個寵物,沒有寵物心情不好,想不起其它的事,從那來的,自個從那出去。”穀寒說著,迅速出手,幾十個回合下來,風悠揚已經屈低下風。
蓮兒沒見到,殷智宸怎麽可能會走呢,更何況風悠揚還在這同人肉搏,怎麽著也得賺點吧。
“風悠揚,留在這裏比你在雲昭國要自在的多,做我一人的寵物,就比做眾人的奴才好。”穀寒無恥的勸說風悠揚。
“你這鳥人實在可恨,今天若不出這口氣,我便不姓風。”風悠揚怒道。
“也好,做了我的寵物,當然得跟著我姓穀了。”穀寒戲謔的看著風悠揚,一派氣定神閑,與風悠揚的臉紅脖子粗完全是兩個境界。
“唉,可憐的風,這隻蠻鳥的功力似乎挺高,你要小心點。”殷智宸好心的提醒道。
“閉嘴。”風悠揚朝殷智宸吼道。
“我閉嘴,你們繼續,若是你被他吃得隻剩骨頭,我會記得幫你收骨的,你安心的打吧。”殷智宸轉至穀寒那鋪著動物毛皮的椅上,腳翹在石桌上,好不愜意。
兩人又走了近百招,在風悠揚一句詛咒似的怒吼聲中宣告落幕,被推為雲昭國第一美男的風悠揚就這樣落入了穀寒的魔掌。
殷智宸錯愕的看著被點了穴道的風悠揚被人扛走,半天說不出話來。
“喂,姓穀的,你站住,朕怎麽辦?”殷智宸直至那個人影快消失在洞口的時候才想起,忙追著喊道。
“自己找地方住。”穀寒扔下一句,根本不搭理殷智宸。
“可惡,等朕出去,非踏平你這個破山洞不可。”殷智宸惱道,這些個山洞,他怎麽知道那個可以住人,更何況,溫飽問題總得解決吧。
“皇帝陛下,請隨我來吧。”就在殷智宸不知要往哪個山洞走的時候,之前那個黑衣男人終於出現了。
殷智宸被帶到一間寬敞的山洞,雖然特伯一應俱全,但是他卻覺得像是在牢籠中,現在風悠揚被帶走了,蓮兒卻依然沒有消息,這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唯一慶幸的是那個姓穀的,除了脾氣古怪了點外,好像並無惡意,隻是在這個錯綜複雜的洞裏住著也不是辦法。
吃過送來的飯菜,殷智宸竟然就睡下了,好像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處境。
殷智宸睡下沒多久,洞外的黑影終於消失了,殷智宸也終於由床上坐了起來。
“朕就不信這個小小的山洞能困住我。”殷智宸由床上跳下,精氣十足的尾隨黑影而去。
一個山洞又一個山洞,前麵竟然不了夜明珠,殷智宸暗叫糟糕,沒有體,在這一片漆黑的山洞裏,無疑隻有一個死字,殷智宸竟然有些膽怯,這麽深的洞,何處是出口?
人殷智宸回頭望,每一個洞口都是相同的,竟然不知道是由何處而來的,這下慘了,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幸好身上還有火折子,逼不得已的時候可以用火折子暫時照明一下。
在黑暗中行走了大約半盞茶的時間,眼睛適應了黑暗後,竟然也能看見一點,但是人跟丟了,現在隻能憑著感覺走了。
黑暗中的時間好像特別的漫長,就在殷智宸的耐性即將用盡之時,他好像聽到了細微的聲音。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將耳朵貼著洞壁上,還是能聽得見,好像是女人的聲音。
殷智宸耳貼著洞壁,屏住呼吸,踮起腳尖,悄悄的接近聲音的來源。
這裏是寒玉洞,為了壓製體內的火龍蠱毒,穀寒每天都會在這裏打坐一個時辰,而雪蓮正一臉怒氣的對著坐在寒玉床上的男人。
“穀大哥,你為什麽總要拿人做寵物,你有大龍,二龍,這山上所有的動物,隻要你想,那個都可以拿來做寵物,為什麽你非要為難風悠揚?”雪蓮氣惱瞪著穀寒。
“雪兒,我喜歡那個風悠揚,他給我的感覺很特別,同別人給我的感覺不一樣,我想留他在這裏陪我。”盤膝而坐的邊運氣邊回答雪蓮。
“那你也不能將人當寵物,風悠揚是好人,他有他的生活,你不能這樣霸道的將你喜歡的人都困在你身邊。”雪蓮有些氣惱。
當她看到風悠揚被穀寒扛走的時候,一下子就驚呆了,從沒想過穀寒也有如此野蠻的一麵,即使當初他硬要她做寵物的時候,他也沒有用強的,可是對一個男人,他竟然用了如此霸道,野蠻的方法。
“不當寵物當什麽?”穀寒看著雪蓮,眼裏是無數的問號。
“可以是朋友。”雪蓮已經不知道向他講說了多少次了,可是他那榆木疙瘩似的腦袋就是轉不過來。
“朋友會一輩子留在我身邊嗎?”
“不會,但是朋友會將你一輩子記在心中。”
雪蓮無奈的歎道。
“那還是不行,見到那個風悠揚的時候,我隻有一個念頭,要將他留在身邊一輩子,陪著我一起老,一起死,一起生。”穀寒固執而又堅定道。
雪蓮驚得後退數步,她不敢置信的看著穀寒,顫抖的問,“穀大哥,你知道你這話的意思嗎?”
一輩子,一起老,一起生,一起死,這樣的話同樣是情人間兩情相悅,互訂終生時說的,可是穀寒卻又用對風悠揚身上,這、、是她理解錯誤嗎?還是穀寒心裏有問題?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不行嗎?”穀寒站起身,不悅的看著雪蓮。
“當然不行,你知不知道那樣的話是情侶間才能用的,隻有男人對女人,女人對男人才可以說的。”雪蓮頭痛道。
近半年的相處,她知道穀寒其實是個生活白癡,除了會擺弄那些蠱,除了武功高強,根本不懂得與人相處,對寨子裏的人都是命令的口氣,對自己喜歡的東西都收集起來當寵物,在他眼裏,人與動物根本沒有區別的。
這些山洞,有一多半都是他用來養寵物的,他平時的生活都是同這些寵物在一起,寵物填補著他心靈的空虛。
雪蓮之所以留在這裏近半年,是因為不忍,不舍,穀寒的人生就連黑白都沒有,永遠都隻有一種灰色。
“不可能,這樣的話,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對女人說的。”穀寒沉著臉,一臉厭惡道。
“即使如此你也不能對男人說,男人與男人之間……”
“雪兒,雖然我不懂的什麽男女之情,但是我覺得隻要是喜歡,不和是人還是動物,不管是男人與男人,女人與女人,能在一起就可以了,為什麽要計較那麽多呢?”穀寒坐回寒冰床萬般糾結道。
“唉,我不知道要如何同你解釋,天地萬物,皆有陰陽,男人與女人在一起,才能陰陽調和,就像我身體裏的蠱毒,因為我的純陰之體能壓製,而你的卻在每月極陰之時爆發,這就是陰陽的區別。”雪蓮看著迷惑的穀寒,走上前心疼的抓著他的手道:“你看看你的手,再看我的手,是不一樣的。”
“我知道不一樣,但是我就是討厭女人,尤其每個月圓之夜,一想到要靠女人的血才能活下來,在瘋狂的時候,我就恨不得殺光世間所有的女人。”穀寒抱著頭嘶吼道。
“那不是女人的錯,那是你們族人的錯,為什麽一定要養什麽火龍蠱呢?如果沒有那個火龍蠱,你會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你不應該恨女人,穀大哥,你聽我說……啊……”就在雪蓮勸說的時候,穀寒突然伸出左手掐住了雪蓮的脖子。
“閉嘴,那個男人本王要定了,如果你還認我這個師傅,還叫我穀大哥就給我閉嘴。”穀寒怒吼道。
雪蓮閉上眼既然如此,她也沒什麽好說的,隻是風悠揚是因她而來,她不能讓風悠揚被困在這裏,如果注定要有一個人做他的寵物,如果注定要留下一個人陪他一輩子,那她留下來。
“穀大哥,是不是、、、隻要有女人,你身體裏的火龍蠱就能壓製下去?”雪蓮的手抓著那扣在脖子上的大手,氤氳的雙眼裏竟是絕望。
閉上眼,不願看穀寒眼裏的陌生。
他沒有錯,而且他算是個好人,每個月圓之夜,他怕自己發狂殺人,都會先讓羅西將他捆住。
那些關於他殺人吃人的傳言都是不真實,他沒有殺人,更沒有吃人,如果他不是有一顆仁善的心,每個月他就不會受這樣的痛苦煎熬,看了幾次他生不如死的痛苦之夜,雪蓮的心都痛得麻木了。
反正她的血咒解不了,如果能幫助穀大哥解除這種痛苦,那她一個人也死得其死,至於殷智宸,她比他想象中的要堅強。
有江山社稷在那,他很快就會忘掉她的,她已經美麗了五個月了,夠了,如果沒有穀寒,或許這輩子到死她都是個醜八怪,如今能在死前美麗過,這就夠了,能保留這份美麗的容顏在殷智宸的心中,她已經沒什麽遺憾了。
雪蓮將僅存的力量凝聚在食指,在那窒息的暈眩襲來之前,雪蓮點了穀寒的穴道。
“雪兒,你做什麽,放開我。”穀寒的手鬆開了,雪蓮跌倒在地。
“穀大哥,求您放了風悠揚與殷智宸,讓他們離開這裏,你需要寵物我一輩子留在這陪著你,我幫你解除火龍蠱對你的壓製,他們是因為我才會出現在這裏了,不應該的。”呼吸順暢的雪蓮站起身,將穀寒抱到床上,含淚悲泣。
“我討厭女人,你滾開。”穀寒吼道
“穀大哥,如果沒有你,我也無法恢複容顏,雖然解不了血咒,但是能美麗幾個月對我來說,已經足夠了。”雪蓮玉手顫抖的為穀寒寬衣。
“閉嘴,我並不是要救你,是你無恥的親了我,偷了我的血,現在你還想偷我的火龍蠱嗎,不要臉的女人,淫婦……”穀寒雙眼赤紅,怒罵著雪蓮。
他後悔了,不應該告訴這女人這麽多,這女人竟然無恥的要偷他的火龍蠱,淫、蕩的女人,都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還妄想玷汙他,可恨。
“穀大哥,我知道你是不忍心我這麽做,你盡管罵吧,那怕你罵得再難聽一千倍,一萬倍,我也不會退縮的。”雪蓮淒美的一笑,柔若無骨的小手解開了穀寒內衣的結。
“笨女人,你腦子有問題,聽不出本王討厭你嗎,滾開,你若再不走開,我會將你練成食人蠱,滾……滾,立即滾出我的地盤。”
耳朵貼在石壁上的殷智宸,被那個滾字震得差點失聰,那些斷斷續續的話,他有聽沒懂,唯一聽懂的就是穀寒要裏麵的某個女人滾蛋。
耳朵再次貼到石壁,可是除了那“嗡嗡、、”聲,竟然聽不到說話了,真倒黴,沒偷吸到什麽,還要賠上耳朵,殷智宸雙手不停的拍打耳穴,希望能盡快恢複正常。
寒冰室內,雪蓮已經脫光了穀寒的衣服,正在動手解自己的衣帶。
“蠢女人,住手,你聽我說,現在不是月圓之夜,你獻身也沒用的。”穀寒凝視著雪蓮,深吸口氣後歎息道。
“一定要月圓之夜嗎?”雪蓮解腰帶的手停在腰際,疑惑的看著不能動彈的穀寒。
“當然,你難道忘了嗎?每個月火龍蠱發作的時候都是極陰之時,隻有那個時候,它才會從我身體裏出來,那個時候隻要我與女人結合,它就會進入女人體內,真的、、”穀寒煞有其事的向雪蓮解釋。
“可是你以前沒說,你說過,隻要是女人……”
“那時候,你又不是我的誰,我沒必要向你說的這麽詳細。”穀寒暗自運氣,沒想到自己教出來的徒弟,第一次運功,竟然是用在他身上。
“不,那時候我已經是你徒兒,你在騙我對不對。”看著穀寒那懊惱與無奈的眼神,雪蓮猜測道。
“我穀寒用得著騙人嗎,更何況這對我來說又沒有好處。”穀寒吞咽了下口水道。
這女人如此固執,他真有點擔心,那該死的羅西與沙葉死哪去了,這麽久還不見人影,該死的,老子今晚若是失身了,一定拿他們喂蠱。
“因為你不想害我,這麽多年,你隻要隨便抓一個女人就能解除你的痛苦,可是你沒有,這足以……”
“閉嘴,閉嘴……女人,你給我聽好了,我並不是好人,你搞清楚,我不找女人,是因為我不想白白送這身功力給誰,你應該知道我這身功夫,有一大半的功力都是來自火龍蠱,你今天若是破了我的身,那我一身絕世的功夫就沒了,你要是敢碰本王,我決不饒你。”穀寒見雪蓮解衣的手,有些語無倫次。
“不,我叫了你近半年的穀大哥了,你教了我近半年的功夫,我知道你是好人,你隻是……”隨著衣衫落地,那雪白的粉臂裸露在空氣中。
穀寒牙齒咬得咯咯響,這女人,他發誓,送走眼前這尊瘟神後,這輩子再也不見女人,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
“解開我的穴道,我答應你放走風悠揚。”穀寒控製著狂烈的怒火,咬牙向雪蓮道。
“你真的願意放風悠揚走?”雪蓮怔住了,解胸衣的手停在頸上。
“是,隻要你現在解開我的穴道,我不但放他走,還放你男人走。”
“我的血咒解不了,與他在一起也不會有結果,明天你還是告訴他,我被大龍吃了吧,他宮裏還有很多女人,少我一個不少的。”雪蓮搖頭笑道,眼中的淚卻一滴滴滾下,落在穀寒的胸前。
“女人,你不是期望那種一生一世,同生共死的愛情嗎?那個男人就在這洞中,你真的就要這麽放棄嗎?”穀寒閉上眼,不去看雪蓮。
“我這輩子出生本就隻是個錯誤,如果我不出生,就不會有血咒,爹娘也就不會一直覺得虧欠於我,如果這次能救穀大哥,那我這一生也就算不白活了。”雪蓮說著除下最後一件衣服,赤腳走到寒冰床邊。
“女人,你想占我便宜早說,怎麽說你也算得上美人,何必用此一著,解開我的穴道,我一定好好的滿足你。”見勸說不起作用,穀寒隻得換上嬉皮笑臉改用‘勾引’。
雪蓮根本不看穀寒,甚至連眼睛都閉上了,想必也是第一次,也真是難為她,可是他不需要她獻身,唉。
這個笨女人如此之笨,如此固執,要是羅西,沙葉那兩個死東西再不過來,他就玩完了。
該死的,那身晶瑩剔透的肌膚還真有那麽點誘人,別再過來了,別再過來了,穀寒在心裏祈禱著,難道他的一世清白就要毀在這個女人身上。
女人果然是禍水
“羅西,沙葉,你們死哪去了?”
穀寒獅吼的嘯聲,將殷智宸震得連退數步,這下慘了,兩隻耳朵。
“不管了,先進去看看情況,沒準能看到那姓穀的出糗、嘿嘿、、、”殷智宸壞笑著追進了寒冰洞。
入眼看到的就是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女人站在床前,那光潔優美的背部線條,讓殷智宸心蕩神馳,全身的血液迅速往頭頂與胯下奔湧……
殷智宸不免有些激動,好久沒看到這麽火熱的畫麵了,尤其那女人的身材……
“雪蓮,你這蕩婦,別忘了你是青炎國的皇後,你竟然勾引做出這種無恥的勾當,滾……”
雪蓮兩個字像是晴天霹靂,將殷智宸活生生的劈成兩半,雪蓮,這女人難道是他的蓮兒……
已經來不及細想了,她已經上床了,殷智宸大叫著蓮兒撲向寒冰床。